她大惊,便见眼前那孽根还直挺挺的撅着,这还是她第一次看清它,只见那狂物竟如婴童小臂般粗细,上面犹有狰狞的筋络纠结蚺起,这样可怖的玩意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纳得的,只是眼前这情境已容不得她多想,哭喊着不要,顾不得别的,情急之下,伸手一把握住了,下一刻,只觉捉住她头发的大掌猛的一顿,发觉他停下了压迫她的动作,知道这会儿万不能再激怒他,抽噎着抬头看了他一眼,柔柔道,“我……我给你……揉揉吧。”

湛冲沉默看着她,小脸儿上还未褪去春潮,眼角和鼻尖儿都有些发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此刻裸身跪在近前,手握他还未待疏解的阳物,生涩却带着讨好意味地揉搓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弋,掠过犹带露水的芳草花丛,还带着牙印儿的白嫩娇乳,最后落在她那嫣红的唇上。

她倒是心无旁骛,专心侍弄着,樱花似的唇瓣微微开启,像小兽一样咻咻喘息着,微热的气息喷吐在他那阳物上,这会子非但不得疏解,下腹的燥热反而愈发盛了。

他心里多少次冲动,想就这么戳进去,桃腮檀口,那里定别有一番滋味。

她若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想法,怕是又要恨毒了他!

却说南漪方才发了急智才握住这鬼东西,不过权宜之计,几下里来回,手上弄得滑腻腻的污糟,她知道这些是打她身上来的,因而越想越羞臊,才撸动了几趟,只见那硬物竟愈发鼓胀,头部那处正泌出一滴晶亮的珠液,她盯着看了半天,一时没忍住,拇指给抹去了,便见他那沟壑壁垒的小腹倏地缩紧了下,于是再不敢胡乱施为,又继续规规矩矩给他揉着。

她从未弄过这种事,一双手心柔嫩,又刻意放缓了力道,隔靴搔痒似的,非但不能给他弄出来,却反而更加助燃了欲望,他终是不耐烦,皱眉道,“行了,这样我出不来。”

她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又要哭似的撇嘴,抬手以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抽噎着小声嗫嚅,“我……我不要用嘴。”

他终是放开她的长发,拉开她的手,犹直勾勾盯着那殷红翕动的檀口,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那莲唇,语气中却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一丝妥协,“还是让你自己选,上面还是下面?”

狗子看打!

第0031章 第三十一章 磨蹭

南漪知道他的手段,这回只怕是没得选了,磨磨蹭蹭挨过身去,便是心里万分不情不愿,可也总比被他逼迫以口行事的强,于是只得按他说的俯下身,咬着牙,哆嗦着轻抬起身子来

他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背身冲他俯卧,磨蹭半晌,才略抬起腰臀,从他的角度望过去,那黑缎似的长发铺散在其背上,有几缕荡在身前,他抬手将那长发拨拢到一边,露出白皙纤薄的背脊,腰肢从背后看去,越发显得细瘦,金桃似的娇臀倒有几分肉,他伸出二指,从她颈背处向下滑去,脊骨节节分明,直到臀缝处略顿了顿,犹是分开看了看,暗藏的菊穴粉嫩小巧,甚觉可爱,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不想她却如踩尾的猫儿一般惊跳起来,回首疾色道,“你干什么!”

他面无表情平静道,“趴好。”

她愤恨瞪他,半晌才又一脸嗔怨地趴了回去,不想面对他,只把脸捂在被子里,闷声道,“别乱碰。”

他心里笑她井蛙无知,便有意吓唬吓唬她,“乱碰?你当那些相公堂子里的男伶都是用的哪处与人行事?便是那些老道的行首妓子也有卖后庭的。”

这话令南漪方卸下的心防又高高筑起,刚要起身却被他迅疾捉住腰肢按住了,“又不老实。”

她吓得白了脸色,哪里还顾得上旁的,本来就记恨他,又听他说了那些腌臜话,便越发拱起火来,心里也实在怕他要用那些个下作手段来祸害她,于是连蹬带踹地死命挣扎起来,恨声哭喊道,“烂了心的贱贼竖!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这回她是真的恨极怕极,闭着眼胡乱踢打他,眼见一脚疾冲他腹下而来,他忙一手攥住了那脚踝,才止住她动作,霎时惊出他一身冷汗,这一脚下去,不踢废了才怪!

方才不过是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不想可能是真被吓到了,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怕弄巧成拙,便斥道,“又闹什么?我不过给你讲些男娼女妓的手段,又没要弄你那里,哭什么哭!”

听他如此说,南漪才抽搭着缓了缓,待匀了口气,还是越想越恶心,又指着他骂道,“烂根蛮夷,你……你还去相公堂子行那腌臜事!”

湛冲忽觉一口浊气生生顶在心肺上,俯身上前压住她,捏住她的小脸恶狠狠道,“老子从没有那龙阳之癖,你若再满口胡吣,现下我就给你扔出去!”

吼完见她终于又老实住了,他这才缓缓吐出那口浊气,想想犹不解恨,没好气的故意呛她,“我虽没那癖好,你们圣人可是经过那事儿的,这些年他以女人换的一夕苟且,当年他可是拿自己换的。”

南漪闻得此秽亵秘辛而大惊失色,一时难以置信,“你胡说。”

湛冲再懒得与她掰扯那些陈年旧事,可再低头一看,自己那物儿哪里还有方才昂扬的精神劲儿,穷折腾了这半晌,此时那阳物蔫头耷脑已半软了,他恼恨得搓牙骂了几声脏话,一抬眼,见她亦怔怔看向他脐下那处,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可那眼角却带着压都压不住的喜色。

他怒极反笑,神色平静地乜视她,寒声道,“戏弄我?”

下一刻,倏然大力扥起她来,推她俯身卧在那,扶住她的腰臀抬高了,一手握住自己阳物随意抚弄了几下,很快就又精神起来,再不想跟她废一句话,扶住那硬物就在那花唇间滑动磨蹭起来。

偶尔擦过花蕊暗藏的那点珍珠,她不由瑟缩了下,从旁避开,很快就又被他拉回来摆正,然后一个挺腰,瞬间入将进去。

“嗯……”她忍不住轻颤,一把捉住被角攥在手心里,这回他丝毫不给她时间,方进入就猛力肏干起来。

“啊……嗯呀……”

他紧绷了身体,一言不发,提握住她的腰臀,一下下叩击向自己。

那花径还带着前次的阴精花液,犹湿润着,因而南漪这趟并不觉得如何难过,反而又渐渐被他弄软了身子。

两人的皮肉相接,连连撞在一处,床架咯吱轻响,入肉相击之声,并两人交接处清泠水泽之声,种种艳异之声交杂在一起,只留下满室春光无限。

也不知行了多久,直到她抽搐着又泄了次身,再撑不住,整个人脱力趴在那里,全身只有腰臀被他掌握,还半抬着。

她犹陷在极乐的余韵中沉浮,原以为他这回终快散了,不想又过了许久,还强控着她弄个没完。

她只觉腰腹酸麻难耐,那花穴愈发胀疼难受,于是忍不住挪了挪身子,可又很快被他拉回来死死把住了,只得咬牙又忍耐了会儿,待越发受不得了,才伸手推了推他,哭道,“不要了……疼了。”

可他充耳未闻,犹自强着她行事。两人身下的被褥早已弄的污糟不堪,肉刃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娇嫩花穴,他又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娇喘,却不知道是疼是爽。

他一手探到她身前,捉住一侧玉兔攥在掌心里揉捏,温软滑腻的一团,忍不住地盘弄。

眼前这身子简直无一处不美,这裹缚住他的小穴牢牢牵绊住它,每次动作都仿佛越吸越紧似的,快感层层堆积,心里仿佛随之抻开一个口子,霎时无数念头迸发,恨不得就此将她吞食入腹,甚至有一瞬,心底那个压制多年的凶兽又要破笼而出,上一次这样不受控,还是多年前的那个血腥夏夜。

待一切欲望攀附到顶的时候,双臂紧紧缠住她,大掌托起那柔软小腹死死贴紧自己,直顶到她的最深处,才颤抖着释放出来。

第0032章 第三十二章 情歇

一场欢愉盛宴终于落幕,玉山倾覆,他整个人压在她背上倒了下去,仿佛经历了场生死恶仗,满室只闻两人起伏错落的喘息之声。

南漪此时已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觉浑身仿佛都泡在水汪里,与腹下湿冷的被褥截然相反的,是他滚烫汗湿的身体,此时正烘着她的脊背腰臀,两相夹缠着,说不出的难受。

但最难过的还不是这个,他整个人放松下来沉沉压着她,她想动动胳膊,可整个人都被他包裹住,丝毫没力气挣脱。

他似乎也觉察到,撑起身子看了眼底下的人儿,见她满面春情犹不自知,一双泪目半阖,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腮边,他不禁莞尔,伸指替她拨开去,又见她手背上几个醒目牙印,想必是方才压抑哭声自己咬的,笑了下,凑近她耳边暧昧道,“方才可舒服?到了几回?”

南漪耳根被他喷吐出的气息弄得发红,又听闻他这话,霎时羞愤欲死,可又清楚方才自身的感受反应再难自欺欺人,两人同体行事,她是如何他自是清楚非常,此时还要故意问她,无非是想羞辱她罢了,一时伤心无解,无声落下泪来。

他自是知晓她方才的情状,多此一问是因着莫名生出些得意张狂的念头,他对男女情事向来不放多余心思,因着大多不过露水姻缘,解了自己的饥渴即罢手,也习惯了只顾自己畅快,至于对方如何他总是缺乏耐心和关注。

她与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女人确有所不同,颜色如何倒先不提,他心里清楚她是真的不愿意,而那些女人有时便是嘴上叫着不要,可手上的动作却如狼似虎,素来擅长欲拒还迎的手段,他习惯了那些女人表里不一的可笑嘴脸,如今遇到她,倒不信她就是个弄不服的贞洁烈女,虽然到现在她迫于无奈与他妥协,可他心里清楚,一旦枷锁卸去,她便会抓住一切机会破笼而逃。

因而若是发觉她被自己弄到失控得情动不可自抑,哪怕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便不自觉莫名得意,竟也难得一次次随她投身欲海。

“起开。”南漪闭上眼,咬牙回手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