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殊,我好想回来呀。这边的事情好多……我打了申请,老板就是不同意……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这些男领导都像脑子有泡一样!!啊这……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你感冒了吗?越殊?你怎么哭了呀……”
女孩着急的凑过来,似乎是忘了他们之间还隔着一道屏幕一样。
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越殊的性器正被她最喜欢的大明星含在嘴里嘬吸,高热的口腔含吮着娇嫩的,已经被羞辱成废物的东西,柔情蜜意地伺候着。越殊的手被他并到一起,一只掌就抓住越殊试图推开他的两只手腕,连关闭视频都做不到。
他合拢赤裸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喉间被逼出绝望的哽咽声。
“我……我没事,我只是……感冒了……嗯……”
“乐然……对不起……”
女孩担忧地看着满面潮红的越殊,问道:“你发烧了吗?脸好红……我叫桑医生去看看你?啊不对……我前两天打过他的电话,他不在家……越殊,身体不舒服不要撑着,一定要及时去医院哦!!”
灵活的舌头,舔弄到他的两粒柔软的圆珠,隔着薄薄的皮肉,轻轻噬咬。沈彦卿把他抱到浴室彻底的清洗过,连里面都被灌满了药汁,舒缓的按摩了。他放开越殊的手,轻笑着看越殊抬手慌乱的去关视频通话,一下子把他掀翻在床上,饿狼一样继续去舔弄那里。
热舌哪里会管越殊哀求拒绝,一个劲儿往里捅,挠痒一样吮吸最敏感的地方,听越殊的喊叫轻弱下来,再释放性器,快速的摩擦。
越殊说疼,在浴室里被他顶得几乎发狂一般地想逃,只好退而求其次,等他养好伤再做。
“宝贝,你打算怎么跟她说?”
越殊闭着眼,躺在他身下,一副不情不愿的荡妇模样。那小口贪婪的很,流着口水吻着他硕长性器的顶端,一点也不像主人说的那样无法承受。
但是作为丈夫,确实应该让着妻子一点,沈彦卿想。
越殊闭口不答,沈彦卿俯下身,他比越殊高壮了一圈,炙热的胸膛正好到越殊的面前,这样的亲密接触比奸淫更让越殊承受不了。果不其然,越殊红着眼转过头,嘶哑道:“我会跟她分手……我不配和她在一起了。”
谁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躺在别人床上挨操呢,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沈彦卿道:“那我呢?”
越殊咬紧嘴唇,沈彦卿也不恼,反倒停下了猥亵,像是叹息一般道:“越殊,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但是……说实话,如果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爱而不得,哪个男人受得了?我承认,可能我的欲望你确实承受不了……但是比起这个,我会给你更多,我有的,都能给你。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疼爱你……而且,不疼的时候,你也很爽,是不是?”
他垂眸去拨弄越殊最近几天连硬都硬不起来的东西。
“你是想让我和你在一起吗?”越殊颤声问。
“是的。”沈彦卿低头,爱怜地吻他的眉眼,“我爱你。”
越殊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眼里升起荒谬。“你的爱,就是让我下不了床吗?逼我和我的女朋友分手?”
沈彦卿道:“你们做过?”
他问的仿佛无心,动作也没停,但越殊被他干了这么久,怎么会听不出风雨欲来的前兆,声音如蚊道:“没有。”
“真的没有?”
“我有腰伤……”越殊痛苦地说,沈彦卿舔着他的唇角,湿热的触感令他满身难受。“我的腰动不了……”
沈彦卿轻笑,很复杂的笑声,好像有鄙视,嘲讽,饱含恶意。他想不通,这么一个柔弱浪荡的美人,怎么会有勇气去想着自己能满足另一个人?
自己一只手就能轻易制住他所有抵抗,要是真正的动手,恐怕越殊会被他活活打死,连骨头都会脆弱不堪的折断。
如今一身斑驳的皮肉,还是他格外怜惜的下场,要是自己真的喝了足量的春药,越殊现在能不能安然躺在这里都不一定。
明明也沉浸在欲望里,却和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些人完全不同。他们坦诚自己的浪荡,快乐地坐在他身上,疯狂的摇晃骚浪腰臀,恳求沈彦卿再多疼疼他们,再重一点,求着要留住他的精液。而自己看中的、圈禁起来的爱人,却扭扭捏捏地,趴在他身上还要努力撑起来,不敢去碰他勃发的肌肉,连晃晃腰肢都不肯,还哭着不让他亲,被干的太重太沉了,还要抽泣着求他拔一点出来。被他内射进去,还不情不愿,挣扎着要逃。事后抱着他温存,也是一副垂眸欲泣的样子,又娇又骚。
真难想象越殊是个看起来温暖却又疏离的人。这样人设的明星沈彦卿认识不少,却一个都没有越殊这副令他怜惜,令他魂牵梦绕的样子。
越殊越是不肯和孙乐然分手,他就越想想办法把他搞到崩溃。交尾的时候他耸动一下,越殊就跟着晃一下。他必须要让他清醒着,看清和他交媾的人究竟是谁,看清他的丈夫究竟是谁。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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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9 】
第章 男朋友正在想办法逃跑/粘人话痨疯批攻来啦 章节编号:1888
除却每天的羞辱与同睡一张床,沈彦卿对越殊算是无微不至,几乎可称是如珠如宝地养着。但是这样的宠爱并不适合给予一个有工作的直男。事实上,越殊稍稍恢复了一些以后,就开始想办法躲着他了。
报警吗?说有个大明星,住在自己家里不走,怎么赶都赶不走。自己还和他发生了关系,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越殊痛苦地抱紧自己,任由微烫的流水冲刷自己爱痕渐浅的身体,试图让自己干净些。
沈彦卿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权,搞到了自己家里所有的钥匙。他曾经试图把沈彦卿反锁在门外,无效。偷偷跑去次卧睡,结果半夜被按在小床上吃了个彻底,还被嘲笑这床这么小,摇一摇会不会塌掉?然后带着他亲身试验了一次,还当着他的面录像,亲昵的抱着他看录像里自己是怎么一副被操的失去理智的样子。
沈彦卿完全以主人的身份自居,没有丝毫意识到自己是个登门入室的下流的强奸犯。
小床上,他抱着越殊,性器插在他体内,如同一个刑具,替主人深吻着舔弄不到的柔和内里,主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着迷的摸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我替你请了假,想呆在家里多久都没关系,不用着急。我可以养你,就算你挥霍十辈子,也花不完我的钱。”
“……我会报警的。”越殊紧闭着眼睛,泪珠大颗大颗从睫毛底下溢出,抽泣多了,连说话都带着哭音,“我不喜欢男人……沈哥,我求你了,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你放了我吧……”
沈彦卿没有没收他的联络工具,他们彼此都知道越殊不会报警,他知道自己拗不过沈彦卿背后的势力,也没有底气告诉亲朋好友自己被强奸了的事实。他是个男人,一个在外人眼里沉稳可靠的男人。谁能想到他成为了罪犯施虐的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