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清理过了……对不起,那瓶酒有问题……”沈彦卿低沉性感的嗓音传进他的耳朵,“我会负责的。”

越殊沉默了一会儿。沈彦卿知道他在哭,泪水都流在了他给越殊枕着的胳膊上。越殊完全被嵌入进他的怀里,像个可怜的娃娃一样任凭摆布。

真可怜,他想。但是没有办法,骗他药是别人下的,至少会让他不那么难受。一个粉丝千万的大明星收到的礼物中混有春药,是一件多正常的事情。强奸了越殊只是一场“意外”,但是自己有了负责的理由。

“我不……”越殊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的脸全不见刚醒来时的潮红,因为羞愧与悔恨苍白的厉害。他还记得昨晚自己是怎样在沈彦卿身下哭喊哀求,沈彦卿是怎么样撩起垂下的湿发,红着眼睛耸腰“满足”他的。

太恐怖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喉间发出凄楚的呛咳声。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是他连想都没想过的事……何况是这样激烈的性爱。根本无法接受,怎么可能接受!

越殊发出了一声精神崩溃的抽泣,却又死咬着嘴唇,不肯哭给床上的另一个人听。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彦卿双目暗沉,满足的笑着。他轻轻抚摸越殊不断抽动的单薄肩头,上面还刻着自己留下的斑驳爱痕,竭力温声诱哄:“别哭,没事的。我会负责的……越殊,难道你不舒服吗?你明明很喜欢……”

“别碰我!”越殊猛然使力,竟然真的挣脱出了一点,避开沈彦卿的大手。“你出去……这是我家……”

沈彦卿动作一顿。

越殊紧紧缩着身体,不想去看他,但沈彦卿拉开了被子,所有的淫乱顿时被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宽阔的,肌肉紧实的肩背上满是抓痕,足以想见夜里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的性事,胯间的猛兽却还微微耸立着,颜色深沉,还没有完全挺立,就已经是越殊一手无法抓握的大小。

而越殊则凄惨的多。

他缩着腿,竭力地蜷成一团,但因为腰伤,白皙修长的双腿松垮的搭着,腿间青紫斑驳,被男人拍打的不堪入目,后穴现在还像是在被辱虐抽插一样蠕动着,腰间更是有两个清晰的掌印,从白皙精瘦的腰往上,两个小巧的乳粒在不住的吸吮舔弄下破了皮,在空气中可怜的颤缩着,锁骨上满是咬伤,耳后几乎一片啃咬后的痕迹。

“越殊,你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吗?”沈彦卿垂目扫视着他,眼里的贪婪一览无余,只有越殊还在躲避着不敢去看。“你现在需要照顾……你下不了床,是不是?我会照顾你,对你负责,给你更好的生活。那个女人……她根本没办法给你这样的快感,我更适合你。”

“不……不是这样的。”越殊痛苦地想要抬手捂住耳,但是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手腕早就青了。他不愿去看赤裸着身体的沈彦卿和自己,更不敢看床头孙乐然巧笑倩兮的照片,甚至不愿意回想发生了什么。“你走、走!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沈彦卿沉沉道,“越殊,我也是受害者。昨晚的事,我也喝了药,所以才没有及时收手。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发生了关系,你已经出轨了……还能瞒着孙小姐吗?”

“我不会骗她。”越殊精神恍惚,讷讷地,声音轻的几乎如呓语,“我不会骗她……对不起……我对不起她……”

“我不会……我不会……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要再说了……”

眼前的男人忽然凑过来,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让越殊趴伏在他身上。

越殊受惊似的挣扎尖叫起来,但是被粗暴地压制住,蛮横地分开两条被操的合不拢的双腿,上面沈彦卿堵住了他的惨叫,滚烫的火舌钻进来勾住他被吸的仍然麻木的舌头,下面两根粗大的手指飞快插弄了几下,紧接着一根火热的,粗大的坚挺硬物抵住红肿的穴口,野蛮的顶了进去。

“不!!!唔唔唔!嗯!!!”

越殊疯了似地挣扎,却在沈彦卿的暴力镇压下毫无作用,沈彦卿抓握着他两瓣指印未消的屁股,揉面团一样扯开,暴露出被插入的地方,在越殊清醒的时候,自下而上,挺胯入进了最里处。

床上瘦弱白皙的青年处于上位,趴在另一个高壮男人身上,像是被蜘蛛缠住的猎物,无力抽搐着四肢,像是垂死挣扎。

沈彦卿没有动,只是吻住了越殊,直到他几乎窒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才开始小幅度密密送胯奸淫起来。越殊的腰贴着他的腹肌,无力地晃。

“你看,你这里已经开始会吸着我了。”沈彦卿嗓音淫邪低沉,“你里面都是我的种,听见了吗?啊……宝贝的嗓子喊哑了是不是?听不见你哭,真不爽,不过……我有很多视频可以反复听。”

他长臂一伸,就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堪入耳的求饶声和肉体拍打声直贯入耳,微微沙哑的哭叫简直是凶兽入魔最佳的催化剂。

他听见越殊在他耳边发出微弱的抽泣,哽咽着想说些什么,但发不出声音。

“你不愿意?什么不愿意……”他拉着越殊垂软的手,去摸他鼓胀的小腹,“不愿意接好我的种吗?你含着一肚子,自己能摸得到吧?你要是个女人,现在说不定已经怀孕了……不愿意?”

他含着越殊的耳朵,轻轻道:“宝贝,那就挨操到你愿意为止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求收藏求关注~(比心心)单机真的好无聊呜呜呜

草莓

整理

企鹅

1 69 】

第6章 疯批攻1开始淫虐可怜直男/逼他成为自己的乖乖老婆 章节编号:1865

男人赤裸着上身,坦荡地露出背肌上的抓痕与脖颈间的咬痕,只穿着一条甚为不合身的裤子,端着水杯像走在自己家里一样接水。

小猫像是应激了似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恐惧地盯着他。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交媾之后的腥臊味道,沙发上的混乱还没有收拾。沈彦卿打了电话叫来助理,对方神色不变,恭敬地应下了主人的要求。这样的事他们见的很多,但一个素人被带上床,看起来还这么激烈,确实很不多见。不过沈先生早已经要了他的照片,有这一天也很正常。

只是看样子,结果不怎么愉快。

助理带着人打扫,听见卧室里传来沈先生的安慰劝哄,声音磁性低沉,但是另一方却没有领情,毫无动静。

越殊呆滞地蜷在被子底下。

可怜的直男早已被奸淫彻底,却还仍然想要等待体力恢复,重塑理智。这两天他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连喝水都要靠沈彦卿哺喂,第一次他疯狂的摇头试图拒绝,却被掐住下颌狼狈的呛咳,抵在床上深深地吻到想吐。

太恶心了。

原本面目英俊,举手投足皆是绅士的沈彦卿,完全像个可怕的变态。他揉遍越殊的全身,试图让他舒缓一些,夜里却毫不讲理的爬上他的床,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搂抱着他,用粗大的性器磨蹭他的腰臀,说一些情人床笫之间都听不得的下流言语。

他喘息着,用自己性器可怕的顶部去蹭越殊的下体,从红肿的肉穴,到隐秘的会阴,再是比他小了许多的性器,听着越殊发出被羞辱到极点的哭声,满足的叹息。

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不知多久,越殊才勉强能坐起来,缓慢地下床行走。期间孙乐然给他打过视频电话,越殊接了。

视频里的女孩明媚阳光,刚刚吹过头发,穿着睡衣,一双眼睛如鹿明亮,充满爱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