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打转,压着穴口慢慢下沉,“安安难道不爱哥哥了,连哥哥的精华都不肯再吃会。”
“我都吃了一晚上了,”田安安圆润的小脸带了点委屈,“实在是含不住了。”
胡锦承叹了口气,“还想着给安安一点小惊喜呢,结果……”
他没把话说透,还留了一半,勾得男孩自己屁颠屁颠地凑了上来,满脸好奇,“哥哥要给我什么?”
“你若是再含上半天,我就给你。”
田安安都没犹豫,迫切地点了点头,收紧肉眼,满胀的液体继续在肠道内摇摆打转,让他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在,大半个身子倚在哥哥身上,夹着腿,走得很慢。
前厅早就备上了些吃食,胡锦承遣退了所有人,就剩了他们两人贴在一处。
田安安是真的饿急了,刚想拿起筷子,却发现面前就只有一副碗筷,他那掐丝金边小碗不见了。
探着脑袋搜了一圈,却什么也没见到,眨巴眨巴他的眼,“哥哥,我的小碗呢。”
“哥哥喂你。”
田安安坐在男人腿上,两瓣肥臀弹软柔嫩,磨着底下的玩意,感受它逐渐变硬,抵在丘缝,巨大一团。
他本能地感受到有些畏惧,昨夜做的是真有点过了,到后面穴口被摩擦得火热,却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会感受着身下的鼓胀,心都乱了半拍。
稍稍挪了下位置,想让自己避开,可腰间的大手占有欲十足,用力压制。
田安安哭丧了一张脸,有些害怕地往后望了一眼,“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安安……”
田安安看着他幽暗的瞳孔,捏着他的衣襟,凑在耳侧,“哥哥,我给你舔出来行吗?后面真的疼。”
田安安看着他,没见他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慢慢下探,跪在地上,掀开外袍,用鼻尖隔着外裤慢慢地顶弄着里面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口水洇湿布料,贴在灼热的性器上露出它的形状。
后脑贴上一只大手,摁着男孩的脑袋一下一下,似鼓励,也是催促。
拉下腰带,解开裤带,扒下亵裤的那下,渗水红萧啪得一下拍在脸上,打出一道红痕。
田安安没躲,反倒迎上去,大口大口地舔弄已经充血膨大的肉棒,袍衫里不透气,他的鼻腔都是浓重的麝香味,吞一会就要含着停下休息会。
胡锦承闭着眼,湿热的口腔裹住叫嚣的红萧,快感直冲头顶,顺应本能,隔着衣物摁住腿间的头,缓慢地往下推,很温柔,但是不容反抗。直到龟头抵住不断翻涌的喉头才停下来,挺着胯在窄小的喉管里摩擦。
田安安被磨得反射性地想吐,食管的扩张反而方便性器进到更深处,性器挺了大半进去。
手下的头一直在挣扎,甚至能感受到大腿根处的鼻息变得急促混乱。
但是他不想松手,他的肉棒是在太爽了。喉头的包裹感不如肠道的强烈,但是也别有风味。明明是想挤出堵塞的异物,但是每一次蠕动反而吞的更深,紧紧扣住龟头不肯放。
上涌的欲望催使他把人从地上一把拎起,摁在椅子上,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跨在椅面,把自己肉棒一下一下往里捅。
跪着的人,大张嘴巴,被动地承受着带了点暴力的入侵,喉管都麻了还没等到射精。
胡锦承加快速度,低吼不断,压着田安安的脸,一半射进食管,一半射到脸上。
腥浓的精液挂在睫毛上,脸颊上的那些被抹进了嘴里,小舌头上渡了厚厚一层浓液,趴在椅子上,眼睫微颤,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浓白的精液遮住睫毛,嘴唇覆满精液,嘴角通红,田安安撑着椅子不断地咳嗽。刚刚喉管被强制打开的那刹,他真的以为,哥哥要把他肏死在这里了。
一个带着凉意的物件抵上他的唇,胡锦承捏了个绿瓷小杯,给他喂了口凉茶,沁凉的茶水流过喉头,让他的咳喘平复了不少。
胡锦承看着他的眼里是歉意和心疼,“安安……我……”
他没办法给自己辩解,被情欲掌控的大脑不受控制,他没法隐藏,也没法克制,看着喘红了脸的男孩,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咳……咳咳,没……不……不许打自己。”
田安安拽住他的衣袖,仰着小脸,上头虽然涕泪纵横,但是依旧带着浅笑。
“没事的。”
“哥哥不管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我真是哥哥养着亵玩的娈童吗?!
田安安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真的做得过了,胡锦承这两天总是躲着他。
白天不见人影,晚上也只是叫王六在外间陪着,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但是每天早上醒来,褥子的另一侧又有个浅浅的人印,明显是在他身后搂了一晚上。
田安安搅着碗里的温奶,目光不自觉地往书房那里暼。
他刚刚明明听见了胡锦承的脚步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来看看自己。
瓷勺触碰,碗里奶白色的水波终不知是乱了谁的心。
“哥……”田安安看着胡锦承急匆匆的背影,还是把后面那字咽了下去,碗里的温奶只剩了个浅浅的底。
他已经快一整月没好好和哥哥在一起过了。
“安安!”门口凑进来一个头,小桃不知道听了什么兴奋地挥着小帕子,“快来,带你看个好玩的!”
“什么呀。”
她脸上的笑让田安安也生出几分好奇,跟在她身后探头探脑。
“嘘”小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人爬到后头的西院的一个狗洞边,示意他往里看,“你看,里头在准备聘礼呢。”
“给谁的呀,这么多,满满落了一院子。”
“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