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的脸一下瞬红,被闹得含不住的垂涎沿着嘴角外露,还没滴下,就被另一人吮入口内。

“安安怎么还和孩子一般,不过吃根糖果,也会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田安安苦着脸,他想反驳一句都不成,嘴里头的指节弯曲,顶在他的上颚,让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在那头呜呜咽咽。

等男人玩够后,敏感的口腔都变得酸涩发麻,连合上都有些困难。

胡锦承抽过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放在鼻尖轻嗅,“安安这涎液也同后边那爱液一般,香甜惑人。”

田安安被他逗得脸红心躁,横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地下地穿衣,提上裤子就想往外跑,可才跨了一步,酸软的大腿就支撑不住地下落,全靠胡锦承反应快些才护着人没摔到地上。

吻了下他的发顶,“安安怎么真同孩子一般,平地走路都不太稳当。”

“这能怪谁!”男孩回头就想咬后头的人,只不过差了那么半分,又往前探了一下,轻轻咬住胡锦承的喉结,他知道咬这处会痛,他不敢用力,“不都是你害得吗!我现在里头还都是你的东西,湿漉漉,潮乎乎的,全堵在里头,我还不敢用力,弄脏了亵裤多难看,别人还以为我这么大人了,还会尿裤子。”

“嗯,都是哥哥的错,既然腿软走不了,那哥哥抱着安安回府。”吃饱喝足的男人就是特别好说话,直接把人横在怀里,抬步就打算往外面去。

胡锦承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田安安可不行,扑腾着腿就想着下来,“不行不行,你这样我更要让人笑话了。”

“笑话什么?”胡锦承把人往上再颠了颠,“哥哥抱着安安,这不是很习常的事吗?”

田安安哼了一声,把脸埋进男人怀里,揪着他衣襟的手又紧了一寸,“那你可得走小路,不许让别人瞧见。”

贴着的胸膛微微震颤,上头的男声也带着笑意,“刚刚哥哥还说了要娶安安,你这般羞涩,到时候的红嫁可怎么穿呢。”

“我可没答应。”男孩回得干脆。

“嗯,是哥哥想得太远,都想到安安穿嫁衣的那副模样了。”

“但是我觉得哥哥和那大红色才是极配的,”田安安趴在胡锦承肩上轻轻蹭了蹭,凑在他耳边,“一定很衬你。”

可能是今夜的氛围实在太好,连胡锦承都对周围的环境松了些警惕,没注意到廊道转角处的假山后头站着的人。

看着两人如此亲昵的样子,杨柳手里攥着的手帕都出了几道印子。

边上的侍女很小心地呢喃了几句,“看来那小厮说的还真不是瞎编乱造的风言风语,看来他们两主仆之间,真是有点不同寻常的关系呢。”

“闭嘴。”杨柳的声音带着威严。

侍女一下闭紧嘴巴往后退了半步。

杨柳和都没心思和主家道别,直接登上马车进了城东的高墙。守门的侍卫一看那车上挂着的牌子,拉开大门,跪在门侧,“恭迎二公主回宫。”

杨柳这会坐在车里,刚刚的画面还在眼前挥之不去,盯着马车内不知道某处,神色晦黯。

坏哥哥哄骗小书童献身,男孩捂着屁股,“你今天晚上都肏了两次”

高墙内长出来的花怎么会娇弱无力,柳奚自己心里也有杆尺,她隐了自己的名,特意出现在那儿也不是一时兴起,都是带了些许的猜疑与目的。

她的生母是早就死去的淑妃,后来被曹贵妃带在身边,说是和她眼缘,可实际上也只是把她当成了立足的棋子,毕竟没个孩子,做什么都会少点由头。

柳奚轻轻招了下手,后头跟着的侍女快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二公主?”

她凑到侍女耳边轻轻说了两句,那女孩就匆匆往外走,带着手牌出了城门,往城西奔去。

柳奚撑着下颌坐在偌大的宫殿内,小小的身影被摇曳烛火投下的影子包围,身上带着言不由衷的苦意。

高墙挡住了外头的视线,也让她们再也瞧不见漫天春光,柳奚微微侧头,这个吃人的宫殿她再也待不下去了,不管用什么法子,她都要出去。

……

同一座城,城东和城西的景色截然不同,城西的夜市房屋低矮,可里头人头攒动,田安安拉着胡锦承在各个小摊子前穿梭把玩。

本来他们刚刚都上马车,可田安安撩着帘子看着外头的热闹满眼的向往,胡锦承今天心情好,也乐得让他在外面再逛会,这就带着小孩想着在外头慢慢地走会。

这儿人多,胡锦承也不敢随意放手,借着长袖掩住他们相握的手。

“哥哥,你看,这个小人儿会动。”田安安指着一个皮影戏的摊子,满眼的好奇,“哥哥,你说这点木头和皮子,怎么能动得这么快呢。”

男孩的眼睛跟着老师傅的动作四处乱转,脸上的笑越发夸咧,甩了甩握着的手,“哥哥,我想买一个回家。”

“哥哥没钱。”胡锦承低垂的眸子带着些晦黯的光。

“怎会,我前天还见着管家收进来那么大一叠银票呢。”田安安夸张地比划了下。

“可那是哥哥挣来的。”

“我就买个这,”男孩指了指摊子上的皮影,“不贵的。”

摆摊老头看着两个人在自己摊子前站了也有点时候了,以为是个主顾,也跟着说了句,“是啊,不贵的,一个也就30文。”

田安安看着边上的男人,眨巴眨巴他的大眼,“哥哥,我想要。”

胡锦承唇角一扬,“哥哥是不是教过安安不能不劳而获,若是明日你肯陪哥哥玩会,我现在就替你付了这钱。”

田安安思索了一会,吞了下口水,凑过去,在他耳边说得小声,“哥哥,你今天都进了两次了……”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可那拒绝的意思却表达了个十乘十。

胡进程折扇一甩,攥着男孩的手腕就往家里去,“那哥哥没钱,我们回家吧。”

“唔……”男孩纠结地想了会,贴到男人背上,“那1次,1次好不好。”

胡锦承温柔地看了他一眼,“1次就买一个,2次给你买3个,安安要几次?”

没骨气的男孩用拇指轻轻刮了两下男人的手背,“就两次,你说的哦。”

胡锦承拍了拍他的后背,“嗯,去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