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坐在哥哥身上,满鼻的男性气息,熏得他慵懒昏沉。
嘴边凑过来一根指头,他半眯着看了眼,问了声,“哥哥,这什么?”
“白浆,哥哥的白浆,”指头上的液体抹在唇珠,再涂满整片红唇,“安安尝尝,哥哥东西甜不甜。”
小舌头从里头钻出,舔着指腹的那点的白浊,舌尖一勾,又缩回腔内,砸吧着嘴好好尝了尝。
“哥哥,一点都不甜,”小家伙的脸上带着些委屈,下一秒又贴回胡锦承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边轻蹭,“不过,这是哥哥的东西,安安喜欢。”
胡锦承脑子里的那点矜持彻底溃散,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公序良俗,只剩下爱的本能,欺身压下,含住那张小嘴吻得凶狠,“安安,我的安安……”
“哥哥爱你,爱了你太久了……”
纯白纱帘摇动,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浓精探进菊穴,没入指节,男孩一声嘤咛,乌黑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人情迷失控的俊脸……
哥哥哄骗小书童掰开屁股舔屁眼,喝了一肚子的淫水
小巧的穴口紧得不行,插入一个指节都有些困难,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田安安下意识地躲避。紧致的穴口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敏感的肠肉蠕动排斥,却勾引着手指往里进得更深。
里头的触感湿软滑热,手指一弯,一股莫名的水流顺着指头下流,穿过穴口的缝隙,胡锦承的手心多了几滴晶莹的体液。
“安安,这是什么?”
男孩淫色旖旎,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胡锦承又逼着问了句,“安安的后穴怎会渗出这些淫液?”
“我,我也不知道,”田安安咬着下唇,“就上次出精之后,它有时候就会流出来……”
后头分泌的淫液越发充盈,又湿又痒,弄得田安安不太舒服,夹紧菊穴想把那羞人的水都逼回去。可那点摩擦让敏感的肠肉生了更多的痒意,丝丝缕缕的清液从肠道深处流出,润得整个菊花都晶莹发亮。
“流水这事,安安怎么都没和哥哥说,”胡锦承抽出手指,指尖是黏腻的湿滑的触感,又碾了碾,拉出银丝,凤眼狡黠,“安安可知,这水流多了可是会得病的。”
“啊?”春色荡漾的男孩睁着无辜的杏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是会像伤风那般干咳无力,浑身燥热吗?”
“可比那难受呢,”重新插入后穴的手指轻轻搅动,荡出春水一片,“安安不觉得现在身热口渴,腰软难支吗?”
田安安刚刚才喊了大半个时辰,又被压着吞了那粗大的肉茎,这会后庭的谷道还入了根手指兴风作浪,自然是软了身子依偎在男人身上。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哥哥,”无助的人儿就这么瞅着他的哥哥,求着他能给他医治医治,“这病能治吗?”
“当然能,”后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压着内壁轻轻施力,“哥哥前些天恰好在书上看着了,这淫水得全引出来,不然堵在穴内,你这处的皮肉全得泡得发白、溃烂。”
看着男孩呆愣的样子,他又补了句,“听说万一要是溃烂了,以后出恭的时候你这肠肉都得被带着一同掉出来。”
田安安神色慌乱,都被吓得掉了两滴泪,“那,那哥哥有办法吗,”抽了一下鼻子,摇着脑袋,“我不想生病。”
胡锦承把人翻过来,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雪白屁股高高翘起,拍了拍臀瓣,抓过他的两只手,让人自己掰着。
“哥哥可以帮你吸出来,但是安安得自己把这臀掰着,”带着两只小手,握住那两瓣丰腴的肉团,用力外掰,“就得像这样,哥哥才能帮你把里头的淫水全引出来。”
胡锦承凑在穴口,看着它一缩一缩地呼吸,半透明的粘液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渗,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口扫动,玩得男孩呻吟不断,“嗯……哥哥,别摸外面,里头的水都流出来了。”
“你快点,快帮安安把里头堵着的那些坏水全引引出来。”
胡锦承听着那淫靡的骚话,没入一个指节,穴口很紧,死死咬着细长的手指,连抽动都觉得费力。
稍稍用力,再顶进去一截,指腹贴着软肉扣弄,敏感的肠道不住地蠕动,带出强烈的快感,安安只觉得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尾骨那儿突得升起,沿着脊背直冲大脑,手一松劲,没掰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哥哥不是说了,要安安自己掰着屁股。”
“才插进去一个手指安安就掰不住,那安安这水还怎么引出来?。”
“还是就想让这眼儿在水里泡着,泡烂了为止?”
然后又是五六下,打得小家伙撑在床上的两条腿都战栗发抖,“唔……哥哥,安安错了,安安肯定好好掰屁股,哥哥别打了。”
求饶的声音委屈得不行,圆滚的后脑低低地埋在那,“安安的屁股好疼,哥哥别打了。”
胡锦承用手掌安抚地在打得发红的屁股上揉了揉,田安安也乖乖地把屁股掰得更开了,甚至连中间的小菊花都撑开了个洞。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胡锦承俯下身,用舌尖去舔面前粉嫩的穴口,湿热的舌头绕着穴口打圈,粗糙的舌头刺激地小口一张一张,安安也忍不住喊出了声,
“啊……哥哥……好,好舒服。”
“唔!舔,舔舔里面,把里头的坏水都舔出来。”
手掰着屁股往两边扯,中间的屁眼被拉出一个小洞,舌尖沿着往里面挤。
顶在鼻尖的小穴又白又软,甜丝的骚水从穴口漫出,流了胡锦承一嘴。舌头的肌肉特别劲道,顶进去舔穴口的软肉,又湿又热。
小书童的敏感点很浅,舌尖碰到那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在痉挛,扭着腰想躲开。可胯被两只手臂抱住,怎么扭都没躲开一丝,反而被往后一拉,舌尖进得更深,压得肠肉颤抖地挤出更多淫液。
流出的淫水被胡锦承勾着往嘴里吸,喝了一大口,“安安这处可真是个宝穴,又软又紧,还有这般多的水,哥哥可真是欢喜的很。”
肥嫩的屁股跟着舌头的动作前后摇动,嘤咛淫靡,“哥哥,我……我好像,又要流水了……”
过多的液体从菊穴里喷涌而出,甚至都成了一小股水柱,胡锦承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嘴唇包着被顶开的穴口,吸着周围的肌肉,多余淫水浇到他的下巴上,溅在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渍。
那个小菊花像是有什么魔力,勾的胡锦承都不想吐出来,好不容易放开,又亲了好一会,才从臀缝抬起来头来。
小口被吸得微微凸起,又鼓又亮。
田安安瘫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嘴角还有后穴潮吹时候流下的口水。手下的床单褶皱凌乱,都是他挣扎时候留下的痕迹。
男孩平坦的胸膛上下起伏,刚才的快感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汹涌澎拜,爽得快把他淹没了,失神的孩子本能地喊着哥哥,可身后人继续掰开他的嫩穴,埋头苦吃,直到吸干最后一滴液体才终于舍得抬头。
“安安这小屁股怎的这般诱人,甬道里的淫水灌了哥哥一肚子。”
小书童哪还有力气回复,瘫在床上喘气都觉得费力,半耷着眼皮昏昏欲睡,被玩了一晚上也真是耗干了他所有气力,虚弱无力地躺在褥子上,任由哥哥动作。
胡锦承并指进入又好好地把玩了一番,抓过小书童的手指一同插入,“安安自己摸摸,现在这后庭可是干燥清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