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哄骗小书童吞肉棒,“张嘴,给哥哥含含,里头的白浆可甜了”
“嗯?”眉眼轻抬,瓷玉般骨节分明的手抚上面前的红唇,动腰轻顶,存在感极强的阳物在软嫩的臀间抽动,咬住眼前可爱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帮哥哥含含,哥哥就放过你。”
“我,我不会……”炽热的性器顶在臀尖,他扭过身,低头,看着屁股下的大棒子,犹豫地开口:“是含这个吗?”
“它也能吃吗?”田安安捏起屁股底下的大棒子,用指头戳了戳,懵懂的脸上满是迷茫,“它不是用手摸摸就能舒服了吗?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
“让它快活的方式,可不止这一种,”胡锦承压着小孩的头让他向下,趴在胯间,解开腰带,挺立的硕物弹到他脸上,印出一点微红,“尝尝……”
渗水的红玉萧一下一下地顶着胯间人的脸,溢出的爱露沾了小孩一脸。
胡锦承鼓励地拍了拍安安的脑袋,用硬挺的肉棒轻轻打着他的脸颊,乖巧的小孩就趴在那,没有躲避,没有抗拒,甚至用软软的脸蹭上去,鼻尖抵在下面的阴囊上。
呆萌的小孩奶音柔腻,“这样,哥哥真的会舒服吗?”
“会……哥哥可太快活了。”胡锦承气息杂乱,捏着肉柱凑到那张小嘴边上,“张开,给哥哥含含。”
田安安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像是口欲期的婴儿探索世界那样,伸出舌头从下面往上一点点地向上舔,吸了口马眼处的淫液,皱着脸,委屈地说:“哥哥,它苦苦的,”扒拉了一下小舌头,“我不想吃它了。”
胡锦承温柔地看着他,鼓励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它的精华还在后头呢,”大手使力,把他的脑袋向下摁,用柱头摩擦那两片娇唇,“等安安吃到里头白色的浆液,那就是甜的。”
傻孩子半仰着脸,带了些好奇地问道:“当真?”
“当真,”回应的声音慵懒,“哥哥何时骗过你。”
胡锦承眯着眼,深情而迷离地看着跪在身下的人,指间穿过长长的黑发,把人压在龟头上,撑开牙关,“安安,吃进去。”
田安安张口像吃糖葫芦那样一口吞下,可那玩意实在太大了,鸭蛋大小龟头直接将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舌头都被挤到一侧,贴着口腔壁,被迫摩擦柱身上那些突出的血管。小手抓住茎身,像往外吐一点,却被脑后的大手制住,小舌头只能在马眼上滑动,吃着里面流出来的清液,声音模糊。
“唔……哥……哥……。”
“好吃吗,安安?”
被塞满的小嘴哪有回答的空间,柱身缓缓入侵,压着喉头处的软肉,小手勉强握着撸动,从根部到龟头,本来是挣扎推开的动作反而成了让它更为炽热的催化剂。⒎⒈0@⒌⒏⒏﹀⒌⒐0】
口腔本能地缩紧,嘴里的阳物被湿热的触感包裹,口水吞咽,喉头微动,胡锦承实在忍不住了,扣住男孩的头,大力地顶起来,享受喉咙的紧致和柔软。
田安安被迫张大嘴,任它闯进自己的喉咙深处,隔着皮肉都能看到喉管被顶弄的动作。
大手掐着喉结,被情欲占据思维的男人再没了平日冷静的样子,只会跟着本能的冲动挺腰动跨,给自己那狰狞的肉刃寻点畅快。
“安安,安安……”握着白颈的手心收缩,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田安安猛地甩着头想要摆脱控制,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滑落,缺氧的喉管大张,乌黑的杏眼透出了恐惧,胡锦承被他望地反射性地松了手,性器也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把人抱在怀里,拍打后背给他顺气。
声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
式互口,吃精液,“这是哥哥的味道,安安喜欢”
空气呛进喉管,男孩本能地蜷在床上咳嗽。胡锦承把人搂在怀里,让他侧躺在厚厚的软被上,拍着后背帮他顺气。
“对不起……对不起……”愧疚的呢喃久久未断。
“这么多年,哥哥真忍不住了,”胡锦承紧紧搂住这个他从小养大的男孩,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身后,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大力揉搓,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喃喃细语:“安安,我的安安……”
半敛的凤眼里带着乞求,“安安原谅哥哥好不好,哥哥真的忍太久了……”
田安安从没见过胡锦承这幅卑微着迷的样子,他印象里的哥哥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站在众人之中如丹鹤昂首,折扇一挥,那带出的风都能吹倒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
虽然那把檀香青玉五折扇最常干的还是为他扇风。小家伙怕热厌晒,特别是夏天,别人家的小厮跟着公子在一边端茶送水,他就躲在哥哥身边享着凉风,喝着冰饮。
可现在,那貌若潘安,名动柳城的胡公子就这般望着他,连进一步都不敢,生怕自己家的孩子被吓得从此厌恶与他接触。
试探地碰了碰他还红着的嘴角,沉默良久,才小心地问道:“疼吗?”
田安安撑起身子,想开口又被干燥的咳喘堵回,喉口的疼痛还未消退,窒息的畏怖阴云仍萦绕在侧。伸着脖子,轻轻覆上对方的薄唇,鼻尖相贴,气息糅杂,这么多年养成的依赖怎么会是这一次的失控能斩断的。
他是胡锦承的养大的小孩,身心都烙着他的印子,对他的信任出自本能,无需条件,无论情景。
“哥哥……”沙哑的声音带着安慰,轻轻摇头,扯着红肿的嘴角露出浅笑,“不疼。”
拉过他的手贴在脸上,亲昵地蹭了蹭。
“安安,”胡锦承询问的样子惴惴不安,“你,真不怪哥哥?”
“太舒服了是会这样,我刚刚不也抓着哥哥的手,”男孩脸颊泛红,“就,往自己那儿去了吗。”
“但是,哥哥可不可以别这么凶,”田安安凑前,月白脖颈上的红色印子还微微发烫,“你都把我弄疼了。”
跪行两步,高扬的头颈露出一道迷人的曲线,指着那出红痕,“这儿疼,要呼呼。”
平缓的气流带来悄悄的清凉感,驱散灼热,吹得小家伙都眯上了眼,又忽然想起什么,睁大了那双杏眼,“哥哥,我还没吃到你说的那白色浆液呢。”
“就你说的,是甜的那个,”小嘴微撅,“哥哥怎这般小气,给我喉咙弄疼了,还没让我吃着那甜蜜蜜的白浆。”
胡锦承心疼地抹了抹小家伙泛红的嘴角,“乖,下次再喂你吃。今天先不吃那玩意了,嘴角都被哥哥弄破了。”
田安安摘下哥哥的手放在一侧,“不行,我就想吃你说的那玩意,”附身低头,再把那柄红萧吞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今天这白浆,我还非吃不得了。”
口活虽然生疏,但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那真是一点都不少,小舌顺着柱身游动,好奇地嘬着下面的两个睾丸,把鼻子顶进去,夹在双丸中间,闻着那里腥骚的气味。张嘴含住一颗,舌头描摹皮肤的轮廓,充血的红丸逐渐变硬。
小家伙像是找着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舔着两颗小球不愿意放,鼓鼓囊囊的玩意盛满液体,尝试性地咬了一口,惹得胡锦承一声闷哼。
“安安,这处可不能胡乱动作。”
玩上瘾的小书童可不想听话,凑上前就想去咬另一颗,胡锦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人抓过来亲了一口,“哥哥说了,这处可不能这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