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的衣衫敞开,蓬勃的肌肉隐隐露出,两肩一抖,深刻的人鱼线从腹部下延进胫衣,瓷白的皮肤比起安安那身嫩肉也不分伯仲。
“哥哥的身体,安安还满意吗?”
胡锦承伸手一拉,男孩贴在他光裸的胸上,皮肤接触的感觉如同摇曳火烛上的那点热气,灼而不烫,两股不同的气味相融,成了催情的暗香。
亵裤内的小粉棒直挺挺地立在那,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手心多了些湿意。
近乎半裸的男人嘴角轻勾,撩开衣领露出宽肩,面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冷静,但滚动的喉结泄露出他的焦灼。
“安安……”
“哥哥……”
同时开口的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加快呼吸的节奏,还是男孩先开了口,“哥哥,我难受……”
“哥哥,帮帮我……”
胡锦承伸手向下,解开系着亵裤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白布褪下,粉色的小棒棒遇到稍冷的空气,轻轻一抖,前头的小眼里流出一些清液,垂在尖顶,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宽厚的大手拢住玉茎,上下撸动,就这两下刺激就弄得田安安浑身颤抖,趴在胡锦承身上舒服地直哼哼,“哥哥,好舒服,哥哥。”
抓着底下的大手往下引至充血的红丸,“哥哥,揉揉这处,这里烫。”
胡锦承常年写文作画,白玉的掌心生了层薄茧,划过阴囊处柔嫩的皮肤闪过细微电流,惹得小乖宝扭腰想逃。
背后的手臂收紧,把人死死禁锢在怀中,“不是让哥哥揉揉吗,”手心的动作越发用力,两颗小睾丸也充血硬胀,“怎么还躲着了呢?”
“哥哥揉得安安不舒服吗?”男人声音带了些掌控全局的愉悦,圈住根部从下至上狠狠一撸,“我看安安这小玩意兴奋得很呢。”
“瞧瞧,安安的小玉茎透着嫣红,顶上的小眼还吐了不少水珠,”胡锦承把小东西捧在手心,观察得特别仔细,温热的鼻息打在上头,惹得它轻轻弹动了两下,又乖乖地蛰伏于手掌之中。
田安安捂着脸,不愿见这幕,连着耳后都是绯红一片,“唔……哥哥,安安受不住,哥哥……”
男孩粉白的性器被全部控制,茎身上的手不住措动,抵在马眼处的拇指研磨顶端的软肉,他整个人都在男人怀中哭泣战栗,“哥哥……哥哥……”
他的求饶让身后的掠夺者更加眼红,只想再欺负地狠一些,“不是安安求着哥哥帮忙吗,怎么现在还哭得发抖了呢?”
贴在耳侧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哥哥都没让安安帮我呢。”
拉着男孩细嫩的小手伸进同样雪白的亵裤,蓬勃的性器散着热气,粗壮的肉柱一只手都环不住,光滑的手心被压在顶端,沾着湿热的淫液。
胡锦承撑腿挺腰,主动就着男孩的手抽动下体,滑溜溜的体液沾满整根阳具,握着小棒子的手轻揉,“哥哥是不是教过安安要礼尚往来?”
“哥哥让安安舒服,安安也得教哥哥快活,是吧?”
强制唤醒不应期的小肉棒,小书童哭着求饶,“哥哥,放过我吧”
田安安握着手里的大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动,学着身下的样子上下撸动,可才没两下,整个人无力地前趴,咿咿呀呀地就知道顾着自己舒服。
胡锦承加快手里的动作,四指握着上下轻轻撸动,大拇指盖在马眼处揉搓按压。常年写字的指腹带了层薄茧,划过龟头敏感的顶端,酥麻间带了丝刺痛。
男孩闭着眼,享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微张的小嘴不断漏出呻吟,“嗯……嗯!哥哥,慢点。”
身下的动作跟着他的声音调整力度,胡锦承看着小家伙那幅情迷的样子,身下的肉棒膨胀得更厉害,把人抱在怀里,让阳物卡在臀缝中前后摩擦。
“安安,哥哥伺候的还舒服吗?”
“嗯……舒服……”抓着大手移到自己的龟头那,“哥哥,摸摸这里,”湿润的杏眼里满是信任,“弄弄这处。”
大拇指轻轻拍打肿胀的马眼,清液在指尖拉丝,拍打的过程中还能听到吧唧吧唧的水声,“安安这儿流出来的水,可真多啊。”
“啧,”胡锦承轻撵指腹,“沾了哥哥一手。”
田安安被玩得神志不清,上头的欲望驱使他只想快乐,贴着胡锦承的唇伸着小舌头往里钻,腰肢扭动,用小肉棒戳着胡锦承的巨物,两根湿淋淋的性物摩擦相撞,给两人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嗯……哈……哥,哥哥……”田安安觉得自己下头的快感积累到了临界边缘,“嗯……哦……帮我,帮我……哥哥。”
胡锦承握着男孩的小手,一同裹住揉搓,一大一小,尺寸差了不少,但同样坚硬、火热。
“哥哥,要去了,要去了……”
“啊……哥哥,安安,安安射了……”
脱力的男孩身体颤抖,歪斜地靠在另一人身上,耷拉着眼皮没了半点神采。胡锦承手上射了一滩白浊,量不大,可着实浓稠,乳白色的液体划过指缝滴落在他红紫的性器上,淫靡至极。
胡锦承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的微笑温润,捏着刚射过逐渐变软的小肉棒轻轻甩了甩,把精液在整个柱身抹匀,手心握紧,从根至头,继续撸动。
“安安这就射了吗?”他脸上的笑容越发乖张,“哥哥还没玩够呢……”
刚射过的肉棒还处在不应期,海绵体里的血液倒流,却被捏在根部的手指挡住,性器的主人十个脚趾蜷缩,脸上表情复杂,痛苦和情欲交织,整个人都偷着媚意。
“哥哥,求你,安安不行了,安安射不出东西了……”
“啊!”两个小睾丸被捏在一块揉搓,射空了的小球怎么弄都软趴趴地缩在底下。
胡锦承故意压低声音,作出生气的样子,“怎么回事,安安这小玩意这么容易就被玩坏了吗?”
捏住性器重重一撸,终于是从输精管里挤出了些残余的白液,“这不是还有东西可以出来吗?”
“怎么?安安现在连哥哥都敢诓了?”
“不是,不是,”男孩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汗湿的鬓发粘在额角,潮红的脸颊酝酿情色,“安安的鸡鸡好痛,哥哥,安安痛。”
“哦?”胡锦承摊开五指,看了眼手心的肉棒,又继续捏紧撸动,“可哥哥觉得它还想再射一次。”
“不不不,”田安安哭着拉住胡锦承的手腕,“我真的不行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红彤彤的小棒棒,呜咽的哭声越发委屈,“它都红了……”
圆亮的杏眼满是水汽,攀着男人的脖颈,熟练地贴在他身上撒娇,“哥哥,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