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满水汽的杏眼楚楚可怜,捏着胡锦承的手就往自己下面去,撒娇的声音带着哭腔,“我难受,你快摸摸它……”

胡锦承捏紧田安安的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刚刚哥哥和你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田安安正被那股陌生的欲望冲得头脑火热,哪有功夫再去回想刚刚听到了些什么,一个劲地扭着身子,把自己的小棒棒贴在胡锦承的腹肌上,试图寻到一分慰藉。

小粉棒撵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的确寻到一丝快活,他本能地用自己的马眼戳弄坚实的腹肌,刺激自己的敏感点,想让身体里的浴火找着一个释放的出口。

"嗯……哥哥,好舒服,哥哥……"

胡承锦哪能让他自渎,捏着安安下头两颗小粉丸,轻轻用力,让这根肉棒又软了下来。

男孩的声音颤抖而痛苦,“哥哥……痛,”拼命摇头,“安安好痛……”

平日温情的凤眼多了一丝恨戾,“哥哥刚刚才说过,这根东西只有我能碰,所有人都不可以,包括你自己。”

手心继续用力,感受小玩意在自己手中彻底趴软,“那安安现在在干嘛。在自己拿这玩意寻欢作乐?”

田安安摇头的动作更加剧烈,他不知道什么是手淫,什么是性欲,只知道自己下体充血肿胀,本能地想找个东西摩擦摩擦。

胡锦承看着男孩痛苦的表情,终于是松了手上的劲,转而圈住柱身轻轻撸动,“安安这小玩意挺起来还挺硬的,”还没弄两下,没出过精的小东西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安安真是个小孩子啊,刚软下去又能硬起来。”

手心研磨龟头,五指握紧,隐隐有用力之势,“不过哥哥好像没允许你硬吧?”

刚刚的痛楚又一下从田安安下身涌出,熟练地攀到男人身上,吻住他的唇,讨好地用舌头轻舔。

一边撒娇地哼唧,一边开口:“哥哥,安安想要,安安难受。”

“哦?哪里难受?”把两颗睾丸捏在手心贴着揉搓,“你得告诉哥哥,哥哥才知道怎么让安安舒服啊。”

“我,我不知道。”

从来没有性启蒙的小朋友不知情,不懂欲,都不知自己下面这小玩意除了尿尿还会有其他感觉。搭在男人身上的手无意识地抓挠,留下道道红痕,“我,我难受……”

“哥哥,我难受……”

田安安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两句话,其他再多的也都不会了。

从没出过精的小玩意直挺挺地立在那,两指长宽,娇嫩嫩得,和他这个人一般,含苞待放。

胡锦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动还一边告诉田安安他摸得是哪里。

“安安知道这是哪儿吗?”带着薄茧的手心捂住马眼用力按压,小家伙发颤战栗,白嫩的皮下透出嫣红,胡锦承摩擦着那处敏感的软肉,悠悠开口:“这处是安安的精窍,若是得趣了,那精水便从这小孔喷出。”

闻言,肿胀的龟头隐隐有喷击勃发之势,却被抵在小孔的拇指摁住。

胡锦承凑到他耳边再说了一遍,“刚刚哥哥教你的,再重复一遍,”平滑的指甲扣弄马眼,“这儿,是哪?”

田安安晕晕乎乎的,虽然根本没有听懂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什么是羞涩,往前凑吻住胡锦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说不得那些淫靡的浑话。

小舌头讨好地勾着里面的同类,从舌尖滑向口腔内壁,吞了一大口对方的津液,也把自己的那点喂了些过去。

胡锦承一边深吻,一边加快手上动作让自己的小书童得到了一次噬入骨髓的满足。

浓稠的初精射了胡锦承满手,指缝间稀稀拉拉全是白浊。田安安坐在沐桶里,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乌黑的杏眼涣散,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滴下,身魂分离。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迷迷糊糊地被抱到床上,搭在背后的手有规律地轻拍,男人低沉的声线哼出一段小曲,看着男孩闭垂的睫毛彻底平息。

胡锦承看着睡得像小猪一样的田安安,胯下勃起的性器涨得更疼。

伸手撩开里衣,长腿白嫩,玉脂凝肤,拉开腿根挤入紫红长枪,脸上是侵略者势在必得的傲然,把小家伙养到那么大,他拿点利息,不过分吧……

趁小书童睡着眠奸、腿交,细嫩的皮肉磨得通红

男孩沐浴后的体温偏高,热乎乎的一团抱在怀里像是拢了个小太阳。男孩侧躺着缩在男人怀里,四周包裹的安全感围绕,砸吧砸吧小嘴,埋在胡锦承怀里蹭蹭,贴得更紧。

胡锦承忍不住地把人拥得更紧,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奶香,这是他每天一碗甜牛乳喂出来的气味。

紫红的阳具慢慢插入紧闭的腿间,腿肉绵实,皮肤细滑,全勃的大玩意夹在里头着实是享受,轻轻用力,把两条腿并得更严实,肉柱进出之间留下片片水痕。

胡锦承喘着粗气,湿热的呼吸打在男孩的后颈,遇冷凝成水珠,打得那一片都亮晶晶得,忍不住地贴在那块皮肤轻吻,嘴里低声呢喃,“安安,我的安安。”

腿间夹着的肉棒越发粗大,膨胀的顶端变得鹅蛋大小,半支竖笛长的性器红紫可怖,木床漏出轻微的声响,摇晃的窗帘掩不住其中春色。

盖在男孩上的薄被推在一边,身后男人白衣如雪,半眯的凤眼满是情欲,滚动的喉结漏出低吼,摇动的腰部带着长枪在白嫩的腿间不断进出。

睡着的男孩下意识地想翻身,吓得胡锦承动作一顿,额头冒出的汗珠聚成细流,缓缓滴落。

田安安翻身趴在床榻,翘圆的臀丘曲线诱人,胡锦承趴到他身上,把自己的性器挤入臀缝,撑在上方继续用自己滚烫的阳物淫奸自己从小养大的男孩。

一个用力,龟头顶到其中隐藏的雏菊,柔软的肉洞吮吸马眼,刺激地胡锦承一个激灵,全身肌肉充血喷张,撑在枕侧的五指用力发白。

没关紧的窗棂漏进一丝凉风,拂过床帘,带出一缕石楠花香。

交叠的两人身形隐绰,上面那位慢慢坐起,低头看着满是白浊的屁股。浓稠的精液沾在臀尖,滑出一道白色水迹,伸手掰开臀瓣,中间的小眼糊了一层浓精。

温热的穴眼受到冷空气的刺激,本能地夹紧收缩,一张一合之间,吞了不少白浊。

胡锦承神色温和,用指尖挑了点自己的精液,伸进男孩因呼吸不畅而微张的嘴里,抹在舌尖,感受他的吞咽。

俯身,抵着男孩小巧的鼻尖轻蹭,“安安怎么那么乖,后穴不仅会吃哥哥射出的龙阳,连前头着张小嘴也吃得这么香。”

贴唇轻吻,“以后哥哥可得让安安好好吞吞这根阳物,给宝宝吃个够。”

睡着的小家伙哪能自己的屁股被射满了精液,只觉得后头凉凉黏黏又有些痒,伸手抓了抓,又在被子上蹭了蹭,把半干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

胡锦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有些洁癖,实在是忍不了床上被褥的污渍。

轻敲床沿,听到声响的婢女推开门,隔着床帘压低声音,“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