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知道了……”
小九连忙答应,忽然反应过来,虽然自己能听见松雀儿心声,但这不意味着她有人性,那些黄仙儿啦、喜鹊啦,不也是有各自的弯弯绕?比松雀儿还有“人味”。
或许松雀儿,不过是只裹了人皮的畜生……
嗯嗯,我是畜生……那什么又是畜生?裹了兽皮的人吗?
玄妙发问,小九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作答。
松雀儿舔着小九耳廓,手摸小九当时,被刀刺穿的伤口,话语娓娓渗入其中。
不是万物像人,有颗喋喋不休灵魂,你听到的,只是天地之间,对你心思的回应。
“啊?”小九露出呆相,“妹妹,你说啥?我听不懂呀!”
你是有灵气的人,时候将至,我还要给你……
松雀儿心声渐远,缥缈如空谷回音,淡然散去了。
小九耳边,只剩下具蠢动肉体,喘着粗气哼哼唧唧,又抓住小九手,往自己腿间摸。
“诶呀!”小九害怕道,“妹妹,这不成呀,我、我不能来了……诶?”
松雀稀疏耻毛下面,竟凸出根又硬又湿的小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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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来不及纳闷,唐莞走过来,抓住松雀儿蓬软黄发,骂道:“没脑子畜生!发情了就去给我伺候客人挣钱呀!缠着这瘟鸡做什么!”
“呜哇!呃啊啊啊!”
松雀儿不从,抓着小九双腿大叫,结果被唐莞一脚踢在肋下,夹起尾巴(如果有的话),呜呜咽咽跑掉了。
唐莞看松雀儿跑走,喃喃骂了几句,拎起手里一串淫珠子,转头对小九道:“你这东西,哪里搞来的我不管,但是你今晚必须得送回去!”
“诶?为、为啥……”
“这东西太邪性了!”唐莞凝眉到,“可不敢放在断钗阁里过夜,搞不好要闹鬼!等赶紧淞送回‘天下阁’去!”
“唏!”
小九刚泄过身,心神正娇弱,一听到这话,顿时吓得发抖……
0067 邪淫物骇哭怂道姑
就在刚刚,松雀儿缠着小九腻歪时,唐莞一个人拎着珠子纳闷:
后庭拉珠,固然好看,自渎动情,做些出格怪事,倒也正常。可那明明是刚从屎眼里扯出来的珠子呀!自己怎么就含进嘴里,甘之若饴,痴醉咂吮了?
想到这儿,唐莞直觉嘴巴泛怪味,赶忙喝香茶压压。
唐莞想不通,自己一没醉酒,二没吃狂淫春药,怎做出这般下贱事情?
无他原因,肯定是这珠子邪性,让自己乱了心性反正唐莞是不会承认,自己要泄瞬间,被那哼哼直叫的“小鹌鹑”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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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邪门淫器,也不是没有。唐莞就听过,所谓“人骨托子”故事。
托子者,顾名思义,托在肉茎下面,以那话儿临阵缩怯,瘫软不挺。一般都是“银托子”,也有水磨润玉、檀香红木的。
有讲究的,用骨头打磨,比如犀角象牙、狮尺虎骨一类,说是有兽威扶身,主人勇猛无比。但实际上,往往都是用猪牛骨棒充数,仔细闻闻,还带着卤香味,怕不是刚从后厨拎出来的。
孟子曰:人之与禽兽几稀(有多大的区别)?既有百兽之骨,自然便少不了人的。
人骨托子,不能用老人酥脆骨头,最好选二八年纪,尚未尝过风月滋味,不幸遭难横死之人。
如此骨头,材质强润圆硬,好打磨保养,更妙的,死者冤欲,盘桓依残;待交合时,尽数混沌萌发出来,阴鸷怨气,冲搅春心。
被肏入者,不论男女,神销魂亡,百依百顺,欲死欲仙;万一肏得恨了,若非风月老手,翻眼吐涎,昏死过去者亦有之。
除此之外,更有一件怪事,若被人骨托子肏干,一时心神不定,挂着口水,呻吟叫嚷,会说出个自己不认识的姓名来……
至于那是何人姓名,想必有人听了疑惑,有人听了,必是寒毛倒竖,冷汗直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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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骨托子,唐莞不禁听过,更是亲身尝过,那销魂怕人滋味。
而能用上这等“宝器”,且不是买了骨汤棒子上当的,自然非高小姐莫属。
当时唐莞还不知道高小姐身份,只当她是富人家怪小姐,随便敷衍伺候。谁料,高小姐上服胡僧丸,下系人骨托,给唐莞压在身下,干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唐莞风月无数,没这般销魂的,只觉那话儿贯穿身子,把脑子都一并肏傻了,嘴里没分晓糊涂叫着,什么姐姐妹妹、亲娘姥姥、死冤家、活祖宗,能想到的词儿,全都嚷了一遍。
酣战一番,唐莞险些美死,再爬起来时,唐莞只如发春畜生一样,把花主矜持都丢了,给高小姐吮肉茎、咂玉足、吸后庭,整个人犯邪一般,对高小姐百依百顺,狗一样乖了。
后来,唐莞跟高小姐熟了,一次说起那“人骨托子”,痴想着再肏一回。
不想高小姐顿时变色,冷冷道,那托子太邪性,留在宅里晦气,她找人做了法,封起来丢了。
唐莞见高小姐面露不悦,便不再提这档子事了。
只是那夜肏得实在太美,唐莞时不时总要反刍,直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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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唐莞借着烛火,观瞧手中一串淫珠,随着心头阵阵酸痒,依稀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