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薛宇还是被亲了,往骆梓宴肚子上踹了一脚,狼狈逃出这个房间。

到了晚上才是最折磨人的,因为如果骆梓宴真的想要做什么,依那么多次的实践来看,薛宇是根本不能反抗的。

薛宇坐在床的一边,骆梓宴也爬上了床,把上衣脱掉了。

“你脱衣服干嘛!”薛宇骂道,他都要炸毛了,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裸……裸睡。”骆梓宴想告诉他自己平时就是裸睡的。

“不准脱!把衣服穿上!”薛宇骂道,骆梓宴也只能把准备脱裤子的手拿开,但是上衣还是没有穿回去。

这还是薛宇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以前骆梓宴都只是把裤子拉下去东西拿出来就干了,根本不需要脱衣服,他胸前的乳粒小小的,而且是粉色的,身上有着肌肉,但是也很瘦,几乎可以看见肋骨。

骆梓宴把灯关了,然后爬过去抱住了薛宇。

“放开我!”薛宇反应激烈,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还去扯他的头发,但是骆梓宴纹丝不动,只是说:“不……不动,我不动,哥哥,睡觉。”

“睡觉?你真的只是睡觉?”薛宇问,但是男人说的话都不能信。

“我抱着……哥哥,哥,睡觉。”骆梓宴说,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还闪闪发光。

“你……”薛宇也没有办法,因为他除了相信骆梓宴没有其他办法,“那你不准乱动,还有,放开我。”

“我抱着,不乱动。”骆梓宴摇摇头,像小孩子一样保证道,两个人又扯皮一会儿,最后只能是薛宇妥协。

骆梓宴虽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但是也是紧紧抱着薛宇,薛宇最后也确实把那些工作辞了,因为家里最大的开销就是母亲的药费,现在由骆父出,薛宇也就可以轻松一点。

经过观察,骆父确实对自己母亲不错,对自己也还行,他这个男人还可以,只是不知道怎么养出骆梓宴这样子的孩子。

骆梓宴好几天抱着薛宇睡,也没有逾矩的动作,最近却要薛宇也抱着他睡,不然就闹,薛宇在恶补以前欠下的困,懒得和他折腾,手臂随便搭上骆梓宴,头沾到了枕头就睡了。

骆梓宴往他怀里缩了缩,头靠在薛宇厚实的胸膛上,鼻尖都是他的味道,安心地睡过去。

这么久以来薛宇已经可以无视骆梓宴,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虽然骆梓宴还是像跟屁虫一样缠着他,骆父感到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见过骆梓宴对什么人这么感兴趣过,薛宇也只能敷衍过去,毕竟他儿子喜欢自己这件事,应该不能接受。

后来和骆父聊了一下骆梓宴,薛宇知道在骆梓宴两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去世了,几乎是骆父一手抚养长大,骆梓宴有着惊人的天赋,他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投资和理财,但是与此同时他的社交能力一塌糊涂,连话都不会说,也拒绝和人交流,去医院查出来是轻微的自闭症,到现在行为处事也还是一个孩子。

骆梓宴从小到大没有对任何事情表现出来感兴趣,但是做什么事情都很有天赋,他不喜欢和人交流这种情况让骆父很担心,因为骆梓宴非常听薛宇的话,因此他不好意思地有点想把骆梓宴托付给薛宇的意思。企鹅羣五四贰四零哽新

薛宇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看着骆父慈爱的目光,想到了母亲幸福的笑容,也只能口头上应下来。

相安无事没有多久,骆梓宴就原形毕露,摁住薛宇强上了他,这是他们第一次赤身露体坦诚相待,大晚上的,父母都还在楼下,薛宇只能咬着牙闷闷地捶打他的背,不敢发出声音,和以前一样,反抗收效甚微。

还是被进入了,不比以前专门在厕所偷袭,这次骆梓宴正对着他,薛宇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着迷,骆梓宴一边肏一边亲,他是很听薛宇的话,唯独这种事情一点也不乖。

反抗无效,薛宇也只能祈祷他快一点射,但是应该是故意的,骆梓宴进得又深,动的又快,即使薛宇夹紧了穴,嘴巴也送上去给他吃,骆梓宴也是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时间才深深射了进去,穴都被干肿了,可怜巴巴地肿着。

薛宇的腿被他一直架在肩膀上,不小心滑下来也是被强行分开,时间太久,他腿都要合不拢了,接下来骆梓宴脸上心满意足,又做出一副赎罪忏悔的样子,随薛宇怎么处置,薛宇把他踢下床,自己带着衣服扶着腰以奇怪的姿势去清理。

刚放好热水,就有人框框砸门,就像有强盗入侵了一样,薛宇只能打开门让骆梓宴进来。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每次都想引起爸妈注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们知道你在乱伦,啊?你真把自己当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薛宇想扇他一巴掌,又怕留下痕迹,只能在他身上打了两拳,没怎么收力,挨打的声音很结实。

骆梓宴低垂着眼睛,从来没有喊疼,懵懵懂懂的,好像是薛宇在欺负他。又来,每次干完坏事就一副无辜的样子,薛宇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不懂这些事情。

薛宇想要把他推出去,骆梓宴不肯,双手抓着门框,用力到指尖发白,脸都急红了,乞求地看着薛宇,开口说:“哥哥,哥哥……”

“服了你了!”薛宇只能停手,他永远对这个傻逼没有办法,也永远不知道这个蠢货心里想的是什么,皱着眉问他:“你又想干嘛?”

“洗,洗。”骆梓宴说。

“你想帮我洗?”薛宇问,骆梓宴点点头,薛宇也不能拒绝他,只能无视他,王放好了水的浴缸那里走,骆梓宴看起来很开心,顺手关上门进往薛宇那里走。

薛宇靠在浴缸上,生无可恋,骆梓宴的手白皙修长,轻轻进入他的穴里面,慢慢挤进去,中途偶尔会碰到薛宇的敏感点,然后恶意摁压,让薛宇发出惊喘,骆梓宴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被热气熏都还是别的什么。

薛宇觉得真可怕,这个人说不定什么都知道,只是装成一个傻子在玩他呢,现在又在用手指侵犯他,这次指不定又是故意射这么深的,自己的手指够不着,也只有他可以把精液引出来。

越想越有可能,他语文成绩和英语都不差,不至于理解不了话和说不出话,大概率就是在装傻,不然就只是表达不出来而已,越想越气,薛宇莫名给他的头打了一拳。

骆梓宴抬头看着薛宇,一脸无辜和疑惑。

“别玩了,你这个死变态,快点弄干净。”他毕竟都还朝这个变态张开双腿呢,就像自己主动的一样。

得了吩咐,骆梓宴不再扣扣挖挖,而是直接把手指塞到深处,那里有他刚射进去的热液,骆梓宴把手指撑开,让那些液体可以流出来。

“唔嗯……”薛宇皱着眉,水温高于他的体温,热水进入体内,感觉奇妙。

快速清理完了,薛宇擦干身体穿上睡衣,骆梓宴跟着他回了房间。

看骆梓宴又想窝进他怀里,薛宇喝令:“今天不准再碰我!”

骆梓宴呆在原地,居然红了眼眶,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薛宇可不心软,甚至搬出来一床新被子,自己一个人朝着墙睡觉,骆梓宴爬过去扒拉他,薛宇就狠狠骂了他一顿,他只能委屈巴巴地缩着,背对薛宇,尽量靠他近一点。

半夜薛宇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往他怀里钻,薛宇给了他一巴掌,皱着眉嘟囔着又要睡,却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很折磨人,好像不想把人吵醒,但是又实在忍不住哭泣,实在消磨薛宇的睡意。

“啧。”薛宇睁开眼睛,骆梓宴眼睛都哭肿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薛宇只能把他抱住,那哭声戛然而止,骆梓宴使劲往薛宇怀里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薛宇这才能安稳睡觉。

“小宇……?你们昨天打架了吗?”薛母问薛宇,但她话里的意思却是他是不是欺负骆梓宴了,毕竟薛宇那么高大,而他的弟弟柔弱不能自理。

看着薛母带着质问的目光,薛宇才知道昨天那一巴掌还是扇他脸上了,半边脸都是红肿的,眼睛还哭红了,以前他可是专门不让自己打到他脸上被人看到,心里嘀咕着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多打几巴掌泄气。

“哈哈,妈,怎么会呢,我们闹着玩呢,是吧?”薛宇用手肘怼了怼骆梓宴,骆梓宴点点头,开口说:“哥哥,对我,很好。我,我喜欢,哥哥。”

“啊,这样子吗?那好吧,你小子可不能欺负他哦,他那么瘦小。”薛母说,薛宇只能连连应是。

“别担心小孩子,小宴不想被欺负没人可以欺负他。”骆父开口,薛宇又频频点头,还是父亲懂他的孩子什么德行。

骆梓宴上的是普通高中,而不是贵族学校,因为骆父想到他不善言辞,可能被那些同学霸凌,小孩子的事放到生意场上可不好看,因此才来到了普通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