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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垂目看他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只被围困在陷阱之中的小白兔,可以随意搓扁揉圆。

温阮仰起头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忍着腹中快要爆裂的胀痛,艰难爬到第一个男人面前。

选择这个男人的原因很简单,他隐约记得,他先前被壁尻时好像拒绝过这个男人舔脚的要求,如果从这个方面去道歉,并按照他的要求做到让他满意,应当会被原谅。

温阮缓缓低下头去,闭上双眼,以一个极度卑微的姿态吻上男人的脚面,周围立刻响起淫邪的哄闹声,说那男人是捡了大便宜,这小婊子第一个就选上他,难不成是忘不了他的大鸡巴吗。

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温阮的选择给足了他面子,他抬脚往温阮嘴里捅了捅,温阮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咽,但仍是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将男人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此时日头已经有了些许威力,男人脚上流了汗,味道很是一言难尽,温阮不得不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用柔软的舌头伺候他,牙齿不小心在脚背上磕了一下,男人不满地皱眉,惩罚性地将脚趾下压,在窄小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当即弄得温阮一阵干呕不止。

“味道好吗?”男人恶劣地问。

温阮忙不迭地点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嫌恶。

男人笑得更加嚣张起来:“那之前我让你舔你为什么不舔?”

温阮呜呜地摇着头,面对男人明知故问的刁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只得更为卖力地滑动舌头,将男人五个脚趾连同脚趾间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男人终于将脚抽了出来,望着上面晶亮的唾液,露出几分不屑:“把你的脏口水都给我舔干净了。”

温阮费力地喘了几下,重新低下头去,像一条最听话,最淫荡的母狗,极尽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不时有多余的唾液滴落在甲板上,温阮唯恐又被男人抓着机会发难,便在舔脚的间隙,偷偷地挪开一些想要用舌头去清理。

可男人们终究没有放过他,他的小动作被一旁观看的另一人发现,那人大声斥责了他的同时,还恶意地误解诋毁他,向男人告状:“我说你别光顾着享受啊,你看看这小婊子,分明就是不想给你舔脚,才舔了几下就开小差,难不成是嫌弃你的脚太臭了哈哈哈哈。”

男人丢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起来,也不回他,一把拽起温阮,不由分说地重重扇了他两个巴掌。

温阮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上,膀胱里的尿液受到撞击,小腹登时一阵痉挛,逼得他不住地痛苦呻吟:“我没有……没有……”

“还敢嘴硬!”男人不解气,照着他的肚子就想踩下去,方才挑事的那人一看情势失了控制,这一脚下去,怕是真的要闹出人命,赶忙拉住男人,拼命给他使眼色。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想想也觉得后怕,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昨天想怎么玩这小贱人都不要紧,因为那是秦扬授意的,可今天秦扬的意思分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腾,要是今天他们下手失了分寸,万一秦扬怪罪起来,那他们可就承担不起了。

“给脸不要脸的下贱玩意,给你舔老子的脚是看得起你,像你这种贱货,只配给老子当尿壶,臭婊子。”男人将殴打改为辱骂,什么难听的脏话一股脑地全倒在温阮身上。

温阮护着肚子躺在地上,眉心因忍痛而紧缩着,神情却是麻木的,这些污言秽语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相比被殴打一顿,这已经是最轻松的了,等男人骂完了,他就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撑着身子跪好,却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认罪:“是,我是贱货,是婊子,是我不懂规矩,惹您不高兴,求您宽恕我。”

男人抱起手臂不予理睬,温阮毫不犹豫地给他磕了个头:“求您宽恕我。”

男人眉头皱了皱,最终不耐烦道:“滚吧。”

温阮转头爬向下一个人,这个人当时想和他接吻,被他躲开了。

温阮长睫轻颤两下,一字一字清晰道:“对不起,因为我的胆大妄为,给您带来了不愉快,我不该拒绝您,我向您道歉,请您宽恕我。”

那人倒是不想折磨他,干脆利落道:“嘴张开。”

温阮听话地仰起头,张开嘴,少倾,一口唾沫吐了进来,温阮身子微微一颤,闭上眼,顺从地咽下。

那人很满意:“嗯,你走吧。”

温阮低眉顺目地爬向第三个人……

整整十几名手下,每个人在昨天的轮暴中,都不同程度地被温阮以各种形式拒绝过,当然,那仅限于他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的时候,后来即便他再表现得如何顺服,此刻都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由于秦扬之前答应过秦廉今天不会再碰温阮的逼穴和菊穴,故而手下们也不敢造次,虽然他们也很想再尝一尝温阮那两处销魂的肉洞,但细水长流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他们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来刁难温阮,让他主动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说些自渎的话,已经是最仁慈的了,有人让他挺着快要憋到爆炸的小腹,双手挤出乳沟来给他乳交,也有人让他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乳头掐到渗血,再将奶子里流出的血分给他们喝,最难熬的一次,是有个人让他分开双腿,自己把女穴尿孔里插着的那根棉签反复抽出再插进,模拟性交的动作给他欣赏。

温阮疼得死去活来,脸上泪水连连,惨叫声无比凄厉,却还不敢停下动作,直到棉棒上沾了血丝,女穴尿孔里的黏膜被插得甚至有了外翻的迹象时,才被大发慈悲地叫停。

当十几名手下终于全都“原谅”了他之后,温阮已经被折腾得彻底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浑身上下再次变得脏兮兮的,头发上,脸上,到处挂满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像路边快要病死的狗。

温阮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撑着肿胀到几乎睁不开的双眼去寻秦扬,却发现秦扬正一脸冷漠地坐在餐桌旁,透过船舱的玻璃窗,冷冷地看着他。

秦扬虽然没说一句话,但那表情分明在告诉他,惩罚仍未结束。

温阮彻底崩溃了,嗓子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他便半睁着眼,默默地流泪。

他又一次被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像堆垃圾一样,扔在了秦扬面前,秦扬用下巴点了点同样坐在餐桌旁的秦礼他们,温阮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指的“每一个人”也包括秦家兄弟。

“求求您,我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温阮双唇翕动着,用口型向秦扬求饶,他也不知道秦扬看明白没有,但他真的已经没有一丝一毫说话的力气了。

秦扬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冷得像冰,秦家三兄弟也同样不发一言,船舱里一时安静到令人害怕。

温阮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秦义和秦廉倒是好伺候,但秦礼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活活憋死在这里。

秦扬伸出脚,悬在温阮明显比之前鼓胀了不少,甚至已经称得上畸形的小腹上方,模拟下压的动作,足尖轻轻点下去。

仅仅是一个虚假的动作,秦扬的脚尖甚至尚未触碰到温阮,温阮已然如条件反射般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巴张大了,却发不出声,但那分明是一个惨叫的姿态。

他是真的到了极限,一点承受的空间也没有了。

“阿廉,阿礼,你们觉得呢?”秦扬终于开口,眸光暗含深意,落在秦廉和秦礼身上。

秦礼立马正色道:“我没意见,都听大哥的。”

秦廉没急着说话,不知在考量些什么,片刻后才道:“可以。”

“阿义,你觉得呢?”秦扬又问秦义。

秦义再愚钝,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拆大哥的台,虽然他对温阮是有几分不忍,但温阮极力忍耐的模样又实在太动人,他既想求秦扬放过温阮,又隐隐期待着他别这样轻易放过他。

感受到秦义内心的挣扎,秦扬眸子里的光更深了:“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