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想尿尿?”秦扬终于问到了正题。
温阮急迫地点头,他的精神在方才连续不断地折磨中已经彻底崩坏了,此刻只要能让他尿出来,无论秦扬向他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真的想尿?”秦扬不紧不慢地确认着。
“真的……真的……让我尿……求你,让我尿吧……”
秦扬勾起他下巴:“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温阮眼睫微颤,顿了顿,闭上眼,涩声道:“只要让我尿,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扬眉毛微扬:“做什么都可以?”
温阮难堪地点头。
秦扬勾了勾唇:“那让你尿出来再喝下去,怎么样?”
温阮呼吸一滞,倏然睁眼,对上秦扬冰冷的目光后,又放弃了抵抗,低声道:“可以……”
“那,先尿出来,再从你下面两个骚洞灌进去呢?”
“……可以……”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只配做大家的尿壶,”秦扬笑了起来,眉头完全舒展开,看着确实有几分愉悦,可下一秒,他却又说了更加残忍的话:“只可惜,你以后每天只有一次排泄的机会,什么时候可以用,只能由我说了算,你刚才让我很不高兴,已经失去了机会。”
犹如当头一棒凌空敲下,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温阮顿时生出了一种被戏耍的羞愤,他知道秦扬这是在惩罚他昨晚勾引秦义的行为,逼着他不敢再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擅自讨要吃食,忏悔昨晚犯下的错误。
温阮整个人都因为羞愤而微微颤抖,可是他明白现在不是倔强的时候,秦扬身居上位,而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一只蚂蚁,反抗只会招致更为残酷的折磨,于逃离眼前的困境,没有任何帮助,于是他闭上双眼,用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待到心跳逐渐平复,情绪逐渐平静,方才下定决心般慢慢地睁开。
“求您了,让我尿吧,我知道错了……”温阮嗫嚅着说出这句话,称呼已经悄然改变了,不再是“你”,而是“您”,他猜秦扬会喜欢。
“你说什么?”秦扬的表情里带上了几分玩味,却还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
温阮提高了声音,湿透的眸子微微上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您宽恕我。”
“宽恕你?”
“是,求您宽恕我,”当温阮彻底抛弃了尊严,说出第一句话之后,后面的话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我不该……不该有那些肮脏的心思……不该勾引四哥……更不该对您……”
“等等,”秦扬打断了他,“去甲板上。”笑意逐渐消失,秦扬的面容变得严肃,“把你之前不愿意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大声地,清晰地,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预告:向每个人道歉忏悔,得到所有人的原谅才可以排泄
ps:经过商讨,这篇后期大概率会怀孕(牛头人狂喜)
颜
第145章大肚憋胀扇脸认罪/足趾深喉美人盂/对海揉蒂把尿潮吹/舔尿乳交颜
温阮挺着装满尿液的小腹,艰难地跪在甲板上,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正对着前方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日头已经升至半空,阳光暖融融的,倾洒在他的头脸上,可那暖意却半分也透不进他的心里,他缓缓抬起手,微顿过后,一个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在了自己脸上。
“啪!”
“对不起,我不该勾引四哥,我是婊子,是贱母狗。”
“啪!”
“我不该有那些龌龊的心思,我只配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
“啪!”
“我对大哥不敬,我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孽,活该受到惩罚。”
“啪!”
皮肉击打声里夹杂着温阮认罪的话语,每说一句,就会抽自己一个巴掌,从前那些绝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的自轻自贱的话语,此刻却如此流畅地流泻而出,仿佛他真的沦为了一个被欲望控制的性奴隶,只要能获得排泄的机会,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秦扬站在他身后,把玩着手里的皮带,不时用边缘滑过他的窄腰和翘臀,似乎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温阮的身体随着秦扬的动作微微发抖,他的膀胱快要爆炸了,现在连保持跪立都十分困难,他不敢想象那皮带要是落下来,他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温阮闭上眼,用更高的音量,大声地向所有人公开细数自己的“罪状”,他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了,只求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能快点结束。
但很可惜,秦扬终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在温阮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后,秦扬手里的皮带还是重重落了下去,雪白的背脊上瞬间浮出一条绯色的宽痕。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前倾倒,他身子虚乏,反应也不够及时,想要用手去撑地却已然来不及,饱胀的小腹眼看着就要撞上地面,温阮只得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预料中的痛苦并未到来,两名手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并在秦扬的授意下强迫他用先前的姿势再度跪直了。
秦扬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黝黑锃亮的皮带挑起他的下巴,皮带的宽边来回逡巡过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温阮畏惧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你做得虽然不错,但很可惜不是我想听的。”
温阮眼眸颤动着,秦扬的吹毛求疵快要把他逼到发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从来不会明说自己的要求,他十分乐于欣赏猎物的挣扎,看着他们因为始终猜不对他的心思,而不得不在痛苦中煎熬,最终屈服于这种永无止境的精神折磨之下,对他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温阮痛苦地闭了闭眼,涩声道:“求您指条明路,我会乖乖听话的。”
秦扬剑眉微挑,似乎有些不习惯温阮突如其来的顺服,沉吟片刻,冷冷道:“这样吧,你去给每个人道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获得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原谅你了,我就赏你一次排泄的机会。”
这次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温阮若是再讨价还价就是不识时务,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极紧,温阮竭力压抑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将牙根咬到发酸,兜着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发一语地俯下身,慢慢朝甲板上的男人们爬了过去。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望着温阮艰难爬行的背影,秦扬又多加了一句:“记住,是这里的每一个人。”
向这里的每一个人道歉,哪怕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秦扬此举看似在折磨温阮,倒不如说他在杀鸡儆猴,秦义那个傻子,太容易被人蛊惑,要是不让他明确地感受到温阮低贱的性奴身份,不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这里真正能掌握温阮生杀大权的人,以他那过于简单的头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兄弟利益的事。
温阮已经爬到了那些手下们面前,男人们个个生得高大魁梧,面目凶悍,温阮其实对他们的脸没什么印象,这两天他被迫接待了太多男人,比起脸,也许换成鸡巴,他的记忆相对还要更深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