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顿住脚步,背影略显僵硬,他并未回头,沉默了一会方才淡淡地吐出一句“不必”,紧接着便准备推门出去,可秦镇海却更加着急了,他下意识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限制了行动,屁股刚一离开座位又重重跌落回去,只得提高嗓门企图挽留裴朔。

“裴朔,我是真心想和你道歉的,我知道我做了很多混账事,对你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还把你的身体变成这样,我……我该死,我……”

“够了!”裴朔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身子因为羞愤而微微发抖,秦镇海现在每多说一句话,都仿佛在揭开他心底那些血淋淋的伤疤,他不想也没道理再承受他的羞辱,“够了……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别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别让我再看见你,你让我觉得恶心极了。”

“裴朔……”秦镇海愣住,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声音较之前听着卑微许多,“你……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还有……还有一点事想要告诉你,我的判决下来了,如果再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裴朔背对着他,将双手攥得很紧,他沉默了好一会,方才仰起头,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似乎也是在说服自己施舍他最后一个机会:“好,你说吧。”

秦镇海欣喜不已,嘴角都不自觉地扬了一扬,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会客室内扫视一圈后,方才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几个月前在F国建了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一些钱,还有几套房产,你去了P市就能拿到,信息都是用的你的。”

“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想着留给你和孩子的,现在……不管孩子还在不在,都拜托你一定要收下它们,这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一点补偿了。”

说到这里,秦镇海看见裴朔的身子轻轻颤了颤,他怕裴朔出言拒绝或是拂袖而去,赶忙又追加道:“或者,你不要把它们看作是补偿,如果……我是说如果,孩子还在的话……这笔钱也能让你们生活得更好一些,就当是……是我留给孩子的,行不行?我求求你一定要照顾好她,她是我留在这世间的最后一点念想了……”

裴朔的手攥紧了又放开又再度攥紧,重复数次,终于,他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镇海,而后推门而去。

一月后,F国的P市,一栋三层小楼前。

一名相貌俊野的年轻男子左手抱着一纸袋面包,右手提着一把小黑伞,风尘仆仆地推开大门,他将面包交给住家女佣,又在门口抖落一身雨水,方才换上柔软厚实的拖鞋进了门。

“一切还好么?”青年一边套上睡衣外套,一边问佣人。

“睡了有一会了,待会该吃奶了。”

青年点点头:“我上去看看。”

二楼的婴儿房里,一名女婴正在摇篮里熟睡,粉色襁褓下,一张小脸俊俏白嫩,睫毛浓密纤长,鼻头嘴巴肉嘟嘟的,微张的嘴唇边还沾着一点干涸的奶渍,不时上扬了嘴角,也不知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青年放轻了手脚,缓缓走到摇篮边坐下,支起脑袋,望着熟睡中的婴孩怔怔发起呆来。

过了一会,摇篮内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这是饿醒了要吃奶了。

青年猛地回神,急急将她抱起,躬身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与此同时,A国首都重刑犯监狱外,一声枪响划破了午后寂静的天空。

【作家想说的话:】

在黑暗中祈祷(温柔成熟s攻x高中生母狗m受x变态鬼畜s攻)

以下犯上(飞扬跋扈小狼狗s攻x冷情美人军官m受)

自食恶果(深情款款偶像明星m攻x心肠歹毒唯利是图s渣受)

第84章 后台化妆间里对镜play,大明星m攻鸡儿痛痛还要服务受

Z国的首都B市入秋之后格外多雨,一阵接着一阵的强冷空气将整个城市都笼上了一层冰碴般的薄雾。

乌云压城的天气里,首都中心体育场中刚刚结束一场激动人心的演出。

叶承予是这场演唱会的主角,也是Z国娱乐圈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场外,众多歌迷组成人海,手执荧光棒、鲜花和精心准备的各种礼物,站在斜风细雨中翘首等待着,只为与他们心心念念的偶像明星近距离见上一面。

然而,和场外热烈似火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后台化妆间里,一对赤裸纠缠的人影。

叶承予身上的演出服尚未完全脱下,衬衫前襟的扣子被解开两枚,隐约露出内里肌肉饱满的胸膛,一条边缘闪着钻石光泽的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他的脖子上,被领带遮住的脖颈处有一些引人遐想的红痕若隐若现。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间挂着一条紧身裤,裤子堪堪褪至膝弯,裸露的大腿上,精健的肌肉充满了性张力,精致的线条如雕塑般分明。

此刻他正将另一个男人压在化妆间的全身镜上,高大的身躯与之交叠着,呈站立的姿势,从后面深深地贯穿他。

被叶承予压着的那个男人身形瘦弱,身量也不如叶承予高,被他这么压着的时候,从后面几乎看不见人。

叶承予的大手覆盖着他的,十指交缠间汗水淋漓。

冰凉的镜面上被氤氲了一层雾气,透过那层雾气隐约可以看见那人一副窄腰犹如拉满的弓弦,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密处与叶承予紧紧相连,一双白玉般的足用力踮着,承受着对方强有力的贯穿,整个人像浮沉在海浪中的小船般摇摇晃晃。

男人叫林锐,是叶承予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是这位大明星的专属经纪人。

此时此刻,林锐显然是被他操得爽了,喉中甜腻的呻吟连绵不绝,他主动摇摆着自己的腰臀,疯狂地迎合着叶承予的冲撞,只恨不得自己能就此与他合为一体。

大量的润滑液伴着肠液,随着每一下撞击从两人结合的部位飞溅出来,顺着白皙赤裸的腿根一直滑落到膝弯,在擦得锃亮的镜面上投射出淫靡的影像。

林锐显然觉得自己的模样太过羞耻,红了脸偏过头去不看镜子,下身却因为刺激而愈发高涨,已然随时处于爆发的边缘。

与林锐陶醉于性爱的模样截然不同的是叶承予的表情。

叶承予一头黑发被喷了大量发胶,从发根处开始被定型成十分帅气的造型,衬着他一张本就俊朗的脸更是丰神秀逸,耀眼夺目。

但此刻这张原本可以令万千少女为之倾倒的面容看起来却有些扭曲,痛苦在他的眉宇间凝结成刻痕,细密的汗水布满额头鬓角,他每挺动一下,那些痛苦的痕迹便似乎更加深了一分,一次又一次地消耗着他的体力,折磨着他的肉体。

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有着许多与他衣冠楚楚的外表不相称的伤痕,或者说虐痕。

那些虐痕的位置都十分隐秘且暧昧,多数在臀腿相连的部位以及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看着像是被鞭打或捆绑过后留下的,深红色的长条状淤痕纵横交错,连成一片,如果细看,甚至能发现在敏感的腿根处还残留着一些吻痕和掐痕。

随着做爱进程逐渐深入,叶承予的神色愈发痛苦了,两条长腿绷得笔直,额角的汗水凝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入领口里,粗重的喘息声中也夹杂了几声忍痛的闷哼。

纵然叶承予的痛苦已然十分明显,林锐却似乎并不顾及,只一味追逐着自身的快感,一边浪叫,一边让叶承予操他操得更狠些。

“承予哥……哥……操我,嗯……再快点……要到了……”

明明已经难受到不行,可叶承予在听见林锐的索求后仍是咬紧牙关,一下下地用上猛力,回回都将分身插入到最深,顶撞在花心上,自虐般压榨着自己的身体,只为了能让对方享受到极乐。

林锐被操得意识都昏沉了起来,他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用力地向后坐下去,半张着嘴克制的细细呻吟着,不断呢喃着淫词浪语,连口中流出涎液也不自知。

他这副模样叶承予见得多了,以往做爱时每每情到深处,两人的状态比起现在来还要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