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下飞机,我几乎下意识就逃跑,可还没有跑出多少米,他大步流星就追了上来,把我摁在雪地里,意味不明的夸奖我几句,然后我就被他撕下裤子,天寒地冻的被他在雪地里把我操了个遍。
被他带回去后我就发起了高烧,他倒对我关心十足,衣不解带亲手照顾了我好几天,直到我病好,又像条发情的公狗似的捉着我操了好几遍,后来见我哭哭啼啼的求饶,才没有彻底追究我跑到国外的雪山旮旯里去的那件事。
36
那之后泠楼就开始对我留了个心眼,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和护照等一切重要的东西都被他给藏了起来。只他似乎很热衷于陪我玩这个你逃我抓的游戏,他不会让保镖看着我,给我足够的自由,任由我作妖。
他就像在我身上装了个定位器似的,无论我跑到哪里,很快就会被他给抓回来,用时最短就是我最后一次逃跑的时候,不过才一个多小时,就确定了我的位置,叫人把我抓了回来,然后吃一顿皮肉惩罚。
泠楼是光明正大的在陪我玩,像逗只宠物一般。而泠修则更虚伪,在我被他老子一顿惩罚后,最后虚情假意来安慰我一番,像是很心疼我的样子掉几颗珍珠泪水。
可我们两个都清楚,多少年来我的逃跑,大部分都是他在我耳边撺掇,这边才诱惑着我跑出去,那边就朝泠楼放出了消息,带人过来抓我,假惺惺的找一堆为自己开脱罪行的理由,然后再巴拉一堆劝我死心之类的话。
泠修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小变态!
这种日子我过了好多年,心知逃脱不了他们掌心,渐渐地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开始心安理得过着这种诡异的家庭三角关系。
不是说我认输妥协,而是想开了,反正我和他们父子俩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不过一具皮囊而已,他们想要就要好了,只要不反抗,乖乖享受,反正我也失去不了什么东西。
泠楼泠修父子俩维持着表面和谐,谁也不插手谁,但我却不如他们所愿,每次我从谁的床上下来的时候,其中一方看似无波无澜,风平浪静,但我清楚他们内心实则嫉妒的要死,从之后他们干我时弄我的力道我就知道。
似乎一定要在和对方之间比个输赢,两人时常在弄我的时候逼着我回答谁大谁厉害,谁操的我比较舒服这种吃醋的问题,回答的不对还会惹来他们不高兴,吃苦的又会是被他们夹在中间像块夹心饼干似的我。
当然,他们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我热衷于在他们身下,不断挑拨他俩父子间的关系。
我开始对他们虚与委蛇,吹耳旁风 ,假意说对方的好引起他们的嫉恨,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暗中争的两败俱伤,届时,春风得意的就是我一个人了。
可惜我转辗在他们身下多年,除了练就来一张曲意迎合的嘴和更加妖娆软魅的身体,从他们身边完全没讨到什么好。
这两个人完全就是狐狸转世的,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更能忍。他们深知我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偏不让我如愿。父子俩之间也一直维持着一种微眯的平衡关系,多年来也是如此,从未有人主动去打破。
直到最近,泠楼这个疯子在我肚子里置入了他的孽种。
泠修对于他老子对我身体做出的这些改造肯定是不知情的,不然那个时候也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带我去外面吃那些寒性滑胎的海鲜,试图用这种最笨的方法让我流产。
我知道他是一个怎么的人,他当时如此气愤,不是知道了我怀孕这件事情,而且不甘自己又一次被泠楼捷足先登,恼怒我肚子里怀的种不是他的罢了。
对他心底那些阴暗的的心思,我心如明镜,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父子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对泠修说:“哥哥,你不是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吗?”
泠修抿了抿他好看的唇瓣,不说话。
“堕胎药这种东西很常见吧?”
这么明显的暗示,我的目的昭然若揭。
“弟弟就这么讨厌爸爸的孩子吗?”
对于我赤裸裸毫不掩饰的需求,泠修收起原先那副难过异常的表情,一改反态,笑着询问我。
我咬牙瞪向他:“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也不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来吗?!”
我嘲讽似的讥诮道:“知道吗?这孩子要是从我肚子里出来,名义上我就是他妈,你就是他哥,说不定我好运,几个月后生出个儿子来,母凭子贵成功上位,和你老子结婚了,你TM就得叫我一声妈!”
我口不择言的刺激他,泠修眼角抽搐两下,脸色果然阴沉了下去。
他恶狠狠的对我道:“休想,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爸爸也一样!”
他终于不再装作那副甜腻恶心人的样子,眼中迅速升腾起一层浓浓的阴翳之气。
骇人之气和泠楼发怒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别无二致,都是一样摄人,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泠修摸着着我平坦的肚子,朝我露出一个古怪瘆人的笑,接着如恶魔咒诅似的。
“既然弟弟可以给爸爸生孩子,那么给我生也一样可以吧。”
第088章 | 《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爱》十四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37
不知道是不是从泠修那里受的刺激太大,加上我这段时间又吃不下睡不着,又或许是感受到我抗拒心理太重,腹腔中本就不太安稳的孩子终于坚持不住,还是死在了我肚子里。
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只某天睡醒睁开眼后,泠楼略显憔悴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想叫他,下一刻又见他望过来的眼神,顿时记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瞥过头不想去看他。
我还在单方面与他冷战。肚子一抽一抽的痛,我的面色逐渐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他瞧见我额头冒出的冷汗,用温热的毛巾为我擦拭掉,接着掀开我的被子,捧起我那只受伤还打着石膏的脚,曲起指头敲了敲,柔声问:“疼吗?”
另一只脚的链子还在,见此我心中不觉又是一气,冷哼一声,试探般抽了一下脚,泠楼噙着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直视过来。
他似乎对我的断腿很感兴趣,低头研究。今天看起来比较休闲的他发丝也好像显得有些凌乱,额间的黑色碎发垂下来,将脸上笼罩上一层淡淡的暗色阴影,神情说不上是温柔还是诡异,反正令我感觉非常不安就是。
泠楼抬头,眸光清浅,开口叫我:“小雪。”
我冷着脸,没有回应他。
他说:“你成功了。”
莫名其妙的话令我忍不住偷偷瞥了他一眼。
什么成功了?
泠楼感慨似的轻叹一声:“孩子没有了。”
我一愣,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来消化他这句话,反应过来后,我简直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