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那些黑毛性感得要命,又多又密又黑,白浊滴在其上粘稠不去,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色到霍明郎想掰开逼缝再喷一次,从鸡巴到逼都淋上一道美味的精水标记。
虞镜渊能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甚至于翕张的鲜红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同于灯光昏暗的酒店,不同于秽乱吵闹的私人宴会,眼前只有一人,专心致志,正大光明,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他,饥渴的视线实质般从他每一寸肌肤流连,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只觉是一团燃烧的火星,在全身游走,走到哪儿哪里就烫得羞人。
本就紧张勃起的鸡巴突然硬得发烫,导致拿着剃毛刀的手都如履薄冰,格外小心。
他在给明郎表演剃毛。浮起青筋的手背脉络分明,手腕一转,所有青春时,围绕他逐渐成熟的生殖器野蛮生长的黑色毛发、见证他从俊美少年长成英俊男人的阴毛,随着剃刀干净利落的刮擦,簌簌而落,露出后面粉嫩如少女的肌肤。
这宛如一个仪式,一个婚礼后郑重举行的仪式。他的青年在他身上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他从疲惫忙碌的生活中劈开一个缝隙,跳转成为一名无忧无虑的荡妇,他只用考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给予面前年轻男人以无与伦比的快乐。
胯下的阴毛已经剃光,光滑得找不到一丝毛茬,一根紫红色的擎天柱拔地而起,坠着两颗圆满充汁的囊球。
等虞镜渊的刀伸向下面逼口的细细的软毛时,却被霍明郎叫停了:“那里不用,逼毛要留着。”
开玩笑,他搜过,万一长出毛茬,屁股会像塞了狗尾巴草一样又痛又痒。到时候他家虞总张着腿走在公司,像一只可爱的小鸭子,全公司的人都会以为他得了痔疮。嗯,还是得给他留点脸。
瞧他现在一副让做什么做什么的傻样,怪不得被人骗。霍明郎心中突然有点酸涩。
“过来。”霍明郎低声呼唤。
虞镜渊还看着镜子愣神,听到声音,乖乖从椅子上下来,如一尊出尘的神祗,慢慢走到霍明郎跟前。
在此过程中,两人直勾勾对视,赤裸裸的欲望化作行动上的垂涎。
霍明郎已经把裤子脱掉了,蜜色健硕的长腿在灯光下显出更加粗犷野美的线条,他却兀自往两边一搭,懒洋洋地说:“逼痒,帮我舔舔。”
缩成小褶的穴闭成一线缝,中间沁出一点濡湿的痕迹。虞镜渊看到熟悉的蜜穴,面部一动,隔着眼罩都能感觉他的精神抖擞。
霍明郎被虞镜渊肏过很多次,内里早已圈成虞镜渊的领地,数百次的灌溉,那里变成淫水都带着一点腥甜的肥沃宝地。
虞镜渊毫不犹豫地跪下身,用手托住两瓣蜜臀,低头,伸出黏滑的红舌,从下至上勾舔瘙痒蠕动的逼缝。
俊美的神只弯下高贵的头颅,用鼻尖逗着爱人的蜜洞,沾染上腥臊的淫液也不在乎,鼻息间甜腥味的热流反而让他更加情动亢奋。
“啊......好爽......”空旷好久的骚洞终于被疼爱,霍明郎勾紧脚趾,双手不由自主抓住虞镜渊的肩膀,他蹙着浓眉,俊朗青年微张丰唇,媚意横生,所有的桀骜反骨都被一人抚顺,化为一池荡漾的春水。
吸噜吸噜的舔嗦声时快时慢,时深时浅,致力于开凿的舌尖顶破本就不牢固的防守,戳进软绵绵的肠肉包裹中,黏滑的淫水和透明的涎液交换着,舌头如一尾灵巧的小鱼钻扭进挤挤挨挨的湿热蜜洞中。
蕾丝不知不觉滑落,虞镜渊垂眸,睫毛浓密貌美,如冰似雪,下巴却流淌着骚逼里的淫水,嘴唇不断啜饮,下颌骨上下显动,刀锋般锐利性感。
“啊那里,嗯啊,静静,老公,别舔,骚逼、好爽,啊......”霍明郎轻喘,叫声变得绵软细柔,蜜色胸膛压着重石般费力地上下起伏,骚红的乳头从衣服底下凸起,藏都藏不住。
舌尖抵着肠道里被人肏熟的凸点轻轻挤压,如同开了水泵,几下把肠道冲成淫水河,舌尖再一勾,裹着凸点亲热厮磨一阵,许久不曾被怜惜的敏感点突然遭袭,逼口又吸又绞、哭爹喊娘地求饶。
“别戳、别戳那里啊啊啊!疯了,要喷了、要潮喷了!”
霍明郎哭叫着抬起屁股,却摆脱不了水蛭般的致命吮吸,他抓紧自己的鸡巴高速撸动,朗声尖叫,抖着屁股潮喷,包不住的水液从软红翻褶的逼缝冲出,一部分流进虞镜渊嘴里,一部分流到他的胸上,流过胸肌中间的乳沟,流过胭粉上翘的奶头,一路向下,探进两腿中间。
等身体平和下来,他眯着眼喘息,低头看见胯下蠢蠢欲动的男人,缓缓勾起唇角:“还等什么?”
虞镜渊双手撑在沙发两边,挺起紫红的粗茎,颈腰前顶,肉茎噗呲一下扎进张开的洞里。
皮肤冷白的男人抓住蜜肤青年圆鼓的大腿根凶狠地抽插着,激烈的痛爽贯穿整个肠道。霍明郎蹙着眉,笑着臣服,五指抓住虞镜渊手臂掌握平衡,股间粗茎如同失控的炮机,以不可思议的疯劲儿暴烈轰击软烂穴洞,内缩的肛口被拖出,淫水唏溅,插入时啪咂一声,水珠子被囊袋砸得地面到处都是。
二十厘米的长枪划过神经遍布的高热骚肠,激起炸裂的快感,一瞬间霍明郎眼前闪过白光,肏他的人面庞看不清,以交合处为中心,一切都扭曲了,几秒钟又恢复正常。
“啊啊啊!爽!干死我!”
霍明郎肆意高叫着,腹部肌肉鳞次栉比,带动强劲的腰扭动着屁股,以最疯狂的方式迎接身上男人的穿凿,从下往上直直串通,成为他鸡巴上永远不拔下来的点缀,在痛与爽的边缘挣扎,至死方休。
虞镜渊睫毛上沾着微小的汗珠,他额角暴起细细的筋络,眉头下压显得眼窝更加深邃冰冷,然而他的眼神是热烈的沉溺与深深的痴迷,瞳孔中倒映着身下人因快感扭曲的模样,性欲如野火般旺盛。
霍明郎深处不断吞咽着,绞住巨大的龟头不放,嫩肉贴着马眼舔舐,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缠卷,铺开滑腻似水的肉褶层层挤压,海绵般挤出淫水,又吸出马眼里流出的腺液。
虞镜渊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捏红的大腿根移开,按在挤在一起的蜜色胸肌上,捏住两颗褐红乳豆反复捻弄,如蚁噬痒的刺激让霍明郎含着胸浪叫出声,胸肌抖着如何液逃不出魔爪,遂带着哭腔求饶:
“老公别掐,饶了我吧,痒死了!嗯啊,那里啊啊,插到骚逼的骚芯子了,又要喷水了!”
一股热潮朝龟头扑来,一节一节艳色骚肉扭曲缩紧,死死扒在柱身上,鸡巴被吸得魂都快飞了。
虞镜渊不退反进,顶着压力往里狠狠一顶,二十厘米火热粗棍全部肏进霍明郎穴洞里,顶得霍明郎内脏似乎都被压到了,呻吟中打了一个惊吓的嗝。
这一下把霍明郎肏得不轻,头晕眼花了一阵,身子也软了下来,被虞镜渊往下一拖,身体折叠在沙发上,从上至下被再次贯穿。
“呃呃呃啊!慢点啊啊,好猛,太猛了!”
老攻就是老攻,即使被肏成荡妇那也是一员猛攻!
霍明郎甘拜下风,哭得稀里哗啦,被肏得乱七八糟。
一发结束后,霍明郎张着大腿摊在沙发上,胸前泥泞一滩,红艳艳的逼口张成一个黑洞,从里面咕嘟吐出一口浓精,紧接着又是一口,股间挂着精液流动的痕迹,如同牛奶沉淀后的乳渣,然后又是一口精水肠液混合物,不停往下流,肛口一圈又肿又烫,精液流过像滚过一股岩浆,不疼,但烧灼。
虞镜渊喂了点水给霍明郎,见他喘着气,还有精神,浅笑道:“补偿,还来吗?”
“谁说不来......继续!我吃得下!这次,嗯,到瑜伽垫上去。”
身残志坚的霍明郎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怎么说也是结婚一百天纪念日......做爱一整天才是最好的礼物!
躺在瑜伽垫上,霍明郎主动让虞镜渊坐在自己脸上,刚才被舔得射了好一通,他也想试试自己的口技。
打眼一瞧,虞镜渊的穴缝状似花瓣,呈往里缩的扁圆型,昨晚被肏开了,中间的竖缝还有点发肿,颜色也是嫩红嫩红的,周围一圈稀疏软软的浅色毛发,如同细嫩的花蕊,将其包裹,特别漂亮。
霍明郎偷了个懒,没用舌尖舔开逼口,而是两指往外一掰,扒开磁铁一样紧紧吸合的肉洞,舌头直接往里戳。
“昂!”虞镜渊低叫一声,压抑的媚意骚得浑然天成。
浑热的肠肉夹住霍明郎的舌头,奇妙的滑嫩颗粒感让霍明郎爱不释嘴,舔棒棒糖一样在里面勾舔,搅动最近的嫩肉想拐进嘴里吸吮,奈何只是像个混世魔王一样把里面搅得昏天黑地,最靠近肛口的敏感点被多次散弹炮火袭击。
“明郎,慢一点嗯啊!往里伸,对,往上颚方向勾,对,啊,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