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镜渊心情焦急,带上手机钥匙,无头苍蝇一样在小区到处找人。

他心中后悔万分,后悔头脑一热的坦诚。说再多谎又能怎样呢?只要明郎不离开他,一切都可当作无事发生。

刘领期久吧乌一把疚

一个小时后,虞镜渊重新回到别墅门口,却发现霍明郎孤零零坐在台阶上,眼睛红红的,一见他,眼神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你怎么把门关了呀,我都进不去。”

重新坐回沙发,霍明郎情绪没有那么激动。

一小时前,他一溜烟跑到别墅中心的小湖边坐着,此时是初春,天气回暖,湖边微风吹着,还带有一丝凉意。

水面泛着轻柔的涟漪,四下无人,万籁俱寂。

霍明郎垂着头坐在长椅上,内心激烈交战。

他欺骗了自己,身体上多次背叛,尽管那不是他自愿的......但他还意图隐瞒!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当自己是傻子吗这么好骗!

一想到属于自己的乳头被人含在嘴里,属于自己的小逼被人开发肏肿,占有欲极强的霍明郎太阳穴暴起青筋,发出无声的嘶吼,痛苦到想宰了碰了虞镜渊的所有人!

分手?不可能!想都别想!这一点没什么好纠结的!

那他在纠结什么呢......一想到跟虞镜渊离婚,他心如刀绞,下意识的反应已经给出答案永远不会分手。打虞镜渊一顿?他又舍不得。

回想那人从来高傲清冷,不屈于人,在自己面前却卑微得像霜打了的茄子。

他只是无能狂怒,他恨的是自己,怎么没早一点发现虞镜渊的异常,一点忙也帮不上。

冷风一吹,他打个寒战,局促地站起身,一步一个脚印挪回别墅,背影阴惨惨的。

“所以......”虞镜渊有些疲惫,声线低迷。

“我不会分手的!”霍明郎打断他的话,急忙表态。他看到虞镜渊这幅“心灰意冷”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慌。

虞镜渊灰暗的眸子亮了起来。

“......但是你得补偿我。”霍明郎忿忿地说。他不分手不代表原谅,在湖边纠结了半天,最后想出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办法惩罚对方。

“补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我有。”虞镜渊表情希冀,似乎得到的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那你过来。”霍明郎拍拍大腿。

嗯?虞镜渊再次看向霍明郎,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快点,逾期不候。”锋利的眉骨一边挑着,似乎充满嫌弃,实则把大腿架得规规整整,拧巴得要死。

“好。”虞镜渊心跳鼓鼓,站起身,挨到霍明郎大腿,慢慢往下坐,臀部刚碰到大腿,便被一把搂住腰塞进怀里。

“坐稳点。”霍明郎嘱咐着,声线发颤。他闻到虞镜渊洗发水的味道,带一点雪松的薄荷香。

肩宽背阔的高大男人以别扭的姿势坐在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怀里,似乎有点别扭,但画面出奇和谐。

“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我要的补偿。”霍明郎轻轻说。

虞镜渊乖乖凑过去,好奇到底是什么。

霍明郎盯着主动送上门的软白耳垂,忍住吸咬的冲动,悄悄说了几个字。

“什么......”虞镜渊直起身,耳朵变得通红。

“干不干看着办,反正这是我要的补偿。”霍明郎不敢看他表情,眼神漂移,手却越搂越紧。

虞镜渊眼神逐渐温软,面部线条柔和下来。

虽然有点羞耻,但这是明郎要的,他不会拒绝。

第54章22、对镜给老婆表演刮毛,操完逼后69吸逼,双头龙透逼比赛颜

霍明郎正坐在花园遮阳伞下无聊地玩手机,翘着二郎腿的脚不停摆动,时不时看看时间,再盯一眼别墅的方向。

过一会儿,霍明郎站起身,原地来回踱步,又看了一眼时间,嘴角一“啧”。

突然,电话响了,他急忙接通,如愿听到某人清冷如山雾雪淞的声音:“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好像一个听到下课铃声响冲向食堂的高中生,霍明郎倏然朝别墅奔去,又在门口刹住车,内心嗔怪自己的猴急,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型,从容打开门。

虞镜渊在健身房等他。

是的,没错,健身房。因为那里有一整面墙的镜子。

全部灯带打开的健身房通明敞亮,背靠镜墙,有一座单人沙发,那是为霍明郎准备的位置,而虞镜渊坐在对面的木椅上,全身赤裸,只眉眼被一抹能透光的黑色蕾丝遮住。

木椅很大,虞镜渊两腿打开也能踩住,而现在,他冷白的裸体在灯光下微微发抖,蕾丝遮住那双深邃似寒星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深缓呼吸,耳朵晕着浅浅的红,结实修长的大腿仍矜持闭合。

宛如一尊身姿高雅却放浪形骸的古希腊石膏雕塑。

“我来了。”霍明郎走向为自己准备好的专座,轻轻坐下,沙沙的摩擦声惊动了沉思中的雕像,他攥紧手中的剃刀柄,坚硬的腹肌明显往里吸气,轮廓更加清晰。

半小时前,“那你坐在我面前对着镜子把毛剃干净。”霍明郎贴着他的耳廓亲热说,“要把腿张开,看得见骚逼,把毛剃干净,干干净净,都是我的。”

虞镜渊答应了。现在就是补偿之时。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快点开始。”霍明郎语气冷意未消,但透着他平时那促狭的活泼劲儿,虞镜渊反而松了口气。

他笨拙地抬腿,将脚掌踩在两边椅沿,于是镜子里出现一个男人淫荡的姿态他的发丝墨色幽沉,双眼被织锦繁密的黑色蕾丝遮盖,面孔冷峻白皙,嘴唇却透着点染朱红的樱粉。全身素白,高大挺拔,本是肌肉纤长健美的英朗男儿,却生生摆成一副胸大屁股嫩的骚货模样,昨夜激情未消的桃红星点从脖颈蔓延到翘出一个莓果粒儿的骚乳,胯下黑草中竖着一把饱满笔直的钢刀,视线往下摩挲,屁眼却又是一副被男人鸡巴刚肏过的熟红嘟唇样儿。面庞的禁欲圣洁和下半身的淫荡对比鲜明,好似被人禁锢亵渎的堕天使。

让人臣服,又让人想死在他身上。

“快点,把鸡巴毛都刮干净。昨晚肏你的骚逼,老是磨到毛,痛死了。”霍明郎违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