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说着敬语,语气确实丝毫不与之匹配的轻蔑,仿佛现在狼狈不堪,被迫跪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巴特里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我来帮你更换腺体。”
克拉伦斯的脸色骤然一变。
巴特里见他失态,这才露出了快意的表情:“当然,不用担心,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不会改变。你知道的,人造腺体而已,在各种地方都运用得不错,效果应该很好。”
他脸上恶意的笑容越来越大:“只是我想,你当Alpha的时间也够久了,不如试试当个Omega是什么滋味?应该也是不错的。只要张开腿就能在男人身下获得快乐,叫两声就能依靠自己的身体活下去,不用像过去那样拼死拼活,多好呀?”
“只可惜你现在就算植入类Omega也不容易再改变你的体质了,否则你也许还可以凭借为某个低贱的Alpha或者Beta生几个孩子获得更好的生活。当然,要是你愿意的话,求求我我也许还会帮你进行后续的身体改造也说不定。”
拎着箱子的人闻言都忍不住看了巴特里一眼。但人家好歹是自己的雇主,便闭紧了嘴巴一言不发。
更换腺体的过程是一场噩梦。
巴特里没有给克拉伦斯用麻醉。手术刀的刀锋触碰到克拉伦斯皮肤的一瞬间他就疯狂地挣扎起来,顶级的强Alpha孤注一掷的爆发力是极其可怖的,左右人都看见连接着他身上锁链的金属架扭曲了起来,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握着刀的人都控制不住地后退了几步。
见他们竟然仅仅被克拉伦斯的气势一压就怯了场,巴特里登时暴怒。他从一个人手中一把夺过手术刀,对着克拉伦斯的肩膀毫不客气地重重捅进去!
锋利的刀刃下立即汩汩流出鲜血,松木味的信息素爆炸一般弥漫开来,巴特里被他的信息素一压,竟然在一瞬间产生了畏惧感。然而随即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登时恼羞成怒,压着手腕狠狠一转,在克拉伦斯肩膀的血肉里生生开了一个洞出来。
克拉伦斯额头瞬间渗出冷汗,体力也随着血液飞快流失,挣扎的幅度很快就弱了下来。
巴特里哼了一声,拔出手术刀,随手甩掉上面的血液,朝着其他几个人扬扬下巴:“继续,就这么帮他换。”
“‘孤狼’克拉伦斯……哼。”他露出讥诮的笑意,“今后再不会有了……从今天明天开始,你就是一条连地下黑市里的娼妓都不如的野狗。”
拿着手术刀的人面面相觑,有人想提醒他这样做具有很高的危险性,但被同伴瞪了一眼后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照雇主的要求办事。
无论是对于什么性别的人来说,位于后颈的腺体都是一个异常敏感脆弱的部位,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在一些比较正规的格斗比赛中甚至会明令禁止攻击后颈腺体的行为。
因此可想而知,在被生生挖出腺体然后更换的过程中要遭受多可怕的剧痛。如果他不是具有及其优异的身体素质的Alpha,如果不是连日来的折磨在无形中提高了克拉伦斯耐受疼痛的阈值,在这个过程中生生痛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宁可自己没有提高耐受力,这样他就不会在这个完整的过程中都保持着清醒,也不必经历之后的所有事情了。
手术的时间不长,可到最后他依然几乎晕厥。疼到麻木的后颈似乎牵连了全身,每一个曾经经历过创伤的地方都像是被唤醒了一样,化作无数的尖锥凿刻着他的神经。
为了避免他死于失血,一换完腺体他就立即被送进了修复仓,反性别的腺体被包裹在血肉里,等待着在日后慢慢与身体磨合适应。克拉伦斯意识近乎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虽然原本的肌肉还在,但好像失去了一部分力量;原本并无感觉的后穴也开始慢慢变得怪异的柔软;而皮肤更是对各种触碰敏感了不知多少,连修复液流淌过皮肤都能带起一阵细小的电流。
诡异的变化在他身上逐步产生,这些原本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逐渐浮现出来,就像是灵魂被塞进了陌生的躯壳,处处都是违和感。
但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植入腺体的几个小时后,克拉伦斯迎来了发情期。
无论是巴特里还是那些“医生”,又或者是那些施暴者,没有任何一个人可能给他提供帮助。他们把他带到一件没有光线的小房间里就相继离开,只留着他一个人在陌生的麻痒和潮湿中煎熬。
发情期的混沌模糊了他的意识,不知多长时间,房间里进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不行了,不能写了,我不忍心了!!!继续走回忆,心里痛痛的,甚至怀疑有人会因此取消收藏,并取关作者连击不过还是希望你们有被虐到PS:读者群:1085094878(虽然我强烈怀疑没人会来……但还是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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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个抹布预警?
第一次被肏的时候克拉伦斯被弄得很惨。
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估计是随便进了一家藏在暗巷里的地下妓馆,压根不在意他是谁,更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他按着床上发情的克拉伦斯挺腰直接就把硬起的阴茎往他屁股里塞,未经人事的穴口瞬间就被撑裂了,鲜血顺着股间流下,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克拉伦斯哀鸣出声。
但那个男人却像是更兴奋了,他一巴掌抽在克拉伦斯的屁股上,一边骂着“臭婊子“一边挺腰用力抽插。鲜血和淫水的润滑让那口穴变得极其舒服,甚至因为疼痛的紧缩而让人越发血脉喷张。那个男人肏了一会儿就直接射在了他身体里,浓白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看上去又惨又好看。
当然,这种只是最寻常的玩法。会去那种暗娼馆的大多都是些社会底层的人,花不起什么钱,也没什么地位,但却一点不缺自尊心。他们也买不起优质的人,就会选择在这种廉价的娼妓身上找回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没有文化,也没什么底线,花了钱就只管自己开心就好。而他们无节制的发泄也给那些底层的暗娼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噩梦。
克拉伦斯在那里真的什么都见识过。那些嫖客才不会管他的感受,他们花了最少的钱来肏他,却希望得到最舒服的待遇,往往便随着自己喜欢来做,只将他当作一件会出声的泄欲的器物。
有的人喜欢口交,他们就直接将下体挺进他的喉咙,强迫他为自己深喉,克拉伦斯一开始被顶得不住干呕,眼泪克制不住流了一脸,有时候还会不小心磕着嘴里的肉棒,换来一顿更残暴的肏干;有的人喜欢玩他的乳头,于是就让人在他胸前穿上了劣质的乳环,连上链子,然后抓着链子一边干他一边拉扯,感受他身体因为疼痛产生的条件反射的收缩而带来的快感;还有一些更喜欢亲自上阵的,就整夜压着他抽插,将体液射满他的肚子;最糟糕的是伺候有些喜欢群交的客人,他们一次就来好几个人,轮流上阵,有时他后面还插着阴茎就要帮人口交,或者被双龙入洞将后面撑到极致,那些形状各异的阴茎在他身上磨蹭,最后弄得满身都是白浊的液体。
要不是他的身体比起Omega来说强了太多,他根本熬不过那些事情。
一开始他还会感受到痛苦、屈辱,但渐渐地,不知是不是激素的影响,他开始像适应那些殴打一样适应这些性虐,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学会在这种过程中获取快感,后穴越发敏感,一碰就能流出粘腻的液体,他开始习惯,甚至开始渴望性器的插入。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的脑子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身体要本能地保护他不彻底崩溃一样。
他浑浑噩噩的熬着,有时候都会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还一直撑着。
大概是巴特里曾经嘱咐过,妓馆的负责人从不给他提供食物,只让他靠着营养剂提供的基本能量供应过活,并且似乎怕他拥有了足够的体力后造反,连营养剂都只提供最低的剂量。
漫长的黑暗造成了他时间感的扭曲,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已经在那里呆了许久,有时又会觉得他刚刚才踏入这片黑暗。恐惧、无助、憎恨……一系列消极的情绪将他的理智侵蚀,有段时间他看上去仿佛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直到某天大门打开,巴特里逆着光站在他面前。
他迷茫地抬头看他,问:“您是今天的客人吗?”
那一瞬间巴特里脸上扭曲而恶心的快意将他吓到了,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这种有点神经质的客人他最讨厌了,他们下手很重,每次都会把他弄得满身都是伤,有的还是喜欢见血的,那就更难熬了。
然而这个“客人”只是嫌恶又自得地看了他一眼,挥手让人来把他弄出去。
他于是被人拖出了那间黑漆漆的房间,光线照在脸上的感觉让他一瞬间高兴得忽略了皮肤在地上摩擦的灼痛感,等到那些人将他像垃圾一样扔进浴缸的时候才堪堪回过神来,他揉搓着皮肤不安地四处环顾,却只等来了兜头浇下的热水。
伤口碰到热水产生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记,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热水里泡过了。以往娼馆的人都是随便抬着冷水往他身上一泼,然后扔一块破布给他就算了事,他听到有人说,让他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于是他就老老实实地用毛巾沾着热水擦拭。
末了,他小心地问了一句,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那人讥笑道:“你要被送去给人当狗了,自然要洗干净了再教你一些规矩。要是你新主人不满意了,你到时候就要再被送回到这里来。”
新主人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他没有在意男人的后半句话,满心想着离开,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喜色。那个人有点感叹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想不到竟然被弄成了这个样子,巴特里真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