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供应给军方的嘛?*

*-没事 用的是测试版的最终成品 不在供应批号里面*

*-效果好像不错哦?*

*-你以为他是真乖,结果其实还是养不熟 :(*

群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来,其实这老男人那副表里不一的态度他们各个都心知肚明的,也就个金隅被傻乎乎地哄了这么久。这老骚货也是精明的很,知道金隅傻,就可劲儿卖乖。这次下药,原因之一也是想让金隅看看清楚他们圈养的可不是什么无害老绵羊。

金隅捏了捏手机,久违地阴沉下脸色。他不笑时看起来就有些凶了,眼梢天生吊起,看起来像狼一样。但现在在外头,无论心里怎么窝着火气,金隅也还是忍下来没直接发作。

老男人口干舌燥感更重,他的情绪随着闷热而烦躁起来,空瓶被捏得吱嘎作响。在车到站的一瞬间他猛地站起身,随即就被早有防备的金隅一把扯住了。“老实点呆着。”正在气头上的金隅说起话来都降了半个调子,他反复舔着自己的犬齿,来来回回看了旁边老男人好几眼。

想想以前,他还真是被哄着要做几次做几次,这老骚货说不想做了那就硬是憋着少做几次,原来是把他当傻子逗呢?!金隅凑到人耳边低声威胁:“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在这儿弄了你?”车上陆陆续续上了许多人,顿时间乌泱泱拥挤起来。老男人别开视线,脸上明显流露出委屈又排斥的表情。

随着人越来越多,车厢里的空气也跟着压抑起来。金隅的手贴到老男人后背上,顺着对方的脊柱沟摸到腰窝,他曲起手指反复撩抚着老男人的后腰。轻飘飘的,跟柔软的羽毛差不多,像是被电一样的感觉在后腰酥麻炸开。分明是和以前一样的亵玩手段,本来早应该熟悉的身体逐渐被勾起了反应,但更多的是在公共场所发骚的羞耻感。

这种羞耻感似是突然爆发开的,老男人感觉只要金隅再摸两下他可能就会当场羞到哭出来。光是想想,他的鼻头就开始发酸。分明自己也知道这种情绪波动很不正常,可越是想抑制,反而越来越难受。他红着眼圈却没有眼泪,手捂着脸不敢抬头。

他的后腰又痒又麻,偏偏金隅就是不收手,老男人忍不住躲了躲。“干吗!”金隅这话一喊出声,周围那些人的视线或多或少就都朝他们俩看过来。老男人脸上涨红,整个人更加是不敢动弹。公交车上的座位本来就不见得多宽敞,两个人肩挨着肩,谁都没能看见金隅放在老男人背上的手。手从衣服下摆直接摸了进去贴上皮肉。

老男人的手也伸到背后试图制止,他几次勾到金隅的手指往外拉扯。在金隅看起来倒有些像是情趣了。他一边揉着男人韧韧的后腰肉,一边和老男人的手指勾来抓去的。

没摸两下,早就被肏熟了的老骚货身子就热烫起来。他皱起眉,耳朵整个都红了,以往在床上就算再怎么讨饶羞耻老男人也都会嗫喏着说些好听服软的话,可倒未这样沉默过。老男人压着呼吸,胸口起伏间都在发颤,他像是能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一样。

脑袋里面冒出来太多乱七八糟的念头,像是那些床上的下流事都被看光了一样。他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地默默想要挥开金隅在他背上作乱的手。没多久,后背上就出了一层汗,被金隅手掌抚着一抹,跟火辣辣地烧起来似的。

那股热从他后腰开始蔓延开来,很快攀到了他的颈子上。胸脯胀胀得发痒,乳尖像是充血翘起来了,抵到了衬衫一动就磨得老男人浑身发颤。可即便是这样,老男人依然是忍不住抬起头去看车厢里那些陌生的乘客,他能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小姑娘正窃窃私语着,时不时朝着他的方向看几眼。

离他比较近的人皱着眉,像是闻到不喜的味道似的。老男人喘息着,阴茎在裤裆里勃起了,他惶恐得想蜷缩起来,生怕自己散发出什么味道被人发觉。金隅的手指摸到他的臀沟处来回摩挲,老男人往后撅了撅屁股,纵容金隅摸到了他的后穴口。指腹在他的穴口来回揉弄,却又不插进去,硬是逼出老男人几声轻哼。

他在座位上轻微得扭动起腰,在金隅的手指上不停磨蹭着湿潮收缩起来的穴口。

可还没摸两下,金隅忽然就缩回手。老男人转过头去看身旁边的金隅,对方正低头看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有些茫然的,像只可怜的被抛弃的熊仔似的呆呆坐在位子上。没过多久,老男人动手捏住了金隅的衣角。“我想要”他轻声说着,哀哀恳求。老男人贴过去了一些,挨着金隅的耳边:“做爱吧……肏我好不好?”

金隅抬眼看了旁边被摸得发了骚的老男人一眼,像是有些不耐烦。“现在可是在外面,忍着点吧老骚货。”他扯扯嘴角,笑得很是讥讽。

“下一站就下车,找个宾馆……”老男人喃喃说着,语气打着商量似的软乎哄人,他反复舔着干涩的嘴唇。

要是以前的金隅怕是早把原计划忘得一干二净,闻言就搂着老男人准备找个酒店开房了。可他现在正因为这老男人之前那嫌弃反应窝着火闹别扭呢,愣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得出口讽道:“我是出来玩儿的,没心情陪你开房滚床单。”说完,就瞧见微信群里几条起哄跳了出来。

*-哟 稀奇了 竟然拒绝和老骚货滚床单了*

*-了不起了不起*

把手机关了塞进口袋里,金隅索性闭上眼在座位上休息起来。

老男人松开手,也不愿求人了。他心里可愤恨着呢,分明是这小畜生先挑起的头,现在他糗都出尽了却甩手不管。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就连情欲都降下两分来。男人十指交缠捏在一块儿,纠结得厉害。后穴方才被一撩拨,这会儿正想着被肏被干,他难受得换了几个姿势,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已经有些湿了。

车子摇晃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到了终点站。老男人身上跟被蒸熟了似的,牛仔裤的裤裆晕开了片并不显眼的深色,还是金隅动手将人半拖半拽弄下的车。他那股初次强奸老男人时的凶狠气焰这会儿卷土重来,动手就朝着老男人的屁股掴下去一巴掌。他打量了下周遭,拽着人就往公共厕所去。

厕所倒也弄得挺干净,这会儿时间早也没人,金隅把老那人往隔间里一扔反手搭上锁扣。“一副想被肏的脸给谁看呢?骚穴不是痒吗?老子给你弄!”他说着就拽住男人裤腰硬往下扯。

“谁要给你弄!不给你弄!你他妈个小畜生!”老男人一阵窒闷,张口就把心底里想的全喊了出来。金隅往前挤了两步,没给老男人挣扎的机会。

金隅也是气得牙痒,牛仔裤拽到一半就卡在屁股那儿了,喀的一声前面的纽扣就崩松掉落下来。抬手啪啪两声打在老男人屁股上,紧跟着手指就蛮横凶狠地捅进男人穴里。那汁水多得手指打滑。“装什么矜持呢!内裤都他妈被你的骚水搞得湿透了!”他压在老男人身上,手指捣得骚穴水声啧啧,一阵咕啾作响。

老男人衬衫都被蹭皱了,他原本想推人的手在骚穴被搞了几下之后就攀到金隅肩上。“不要手指不要手指!要鸡巴,快拿鸡巴肏我!”他扭着屁股,手上紧紧攥着金隅的衣服。

金隅捏着老男人的下巴:“老骚货……”他啧了一声,手指碾着男人的前列腺,看对方一副迷乱的样子下意识问出了句:“你喜不喜欢我?”凭良心说,要是不喜欢着老骚货他也没可能到现在还和人搞在一块儿的。

后穴被弄得高潮了一次,老男人瘫坐在马桶盖上。“我又没病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强奸犯。”他话出口,忍不住晃了晃头,好像有什么迫使着他把真心话全都一股脑地说出来。可他根本无暇再去管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了,自他回答之后,肉穴里的手指就粗暴地捣弄个不停。“啊……唔嗯……”他哼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隔间外传来脚步声。金隅抽出手,湿淋淋地掐住了老男人的大腿,把裤子往下扯了扯就把鸡巴捅了进去。老男人的呻吟被金隅用手捂住了,泪珠从眼角那儿滚滚落下来,老男人扒着金隅的手,他的眉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是可怜。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男人那肉穴就绞得越发紧了。金隅低头啃在男人锁骨上。弄过湿穴的手松开了老男人的腿,直接从下面把衬衫撩到了胸口上面。“唔……呼嗯……”老男人低声呜咽着,声音却都被含糊地捂在嘴里。

被包在衣服里折磨了一小时的乳尖殷红肿着,金隅张口就毫无怜惜地咬了上去。

本来就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挤在一块儿,老男人的后腰有些悬空了,整个人被金隅肏得一颤一颤的。以前和金隅做爱,这小畜生话也是多得很的,可现在老男人才知道话多也有话多的好处,多少也能分分心,现在却是专心地就这么干,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了。他忍不住抽噎了两声,泪腺跟坏了似的不停往外溢出眼泪来。

金隅掐着身下老男人的一瓣屁股肉,在尝够了对方小奶头的滋味儿之后才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你哭得可真像是在被强奸的小婊子。”他眼睛是乌沉沉,嘴唇充血似的瑰红,偏偏还伸出舌尖舔过那个刚被咬过的小奶蒂,看起来邪气得让人心颤。“嘘外面还有人呢……”他捂得更紧了些,老男人急促又潮热的呼吸全喷在他手背上。

这老骚货一般是不会这么掉眼泪的,平常被肏狠了才难得会哭一哭的。本来那样倒是挺合人胃口的,男人嘛征服感之类总是和快感挂钩的。可哭成眼泪都止不住的模样却相反能激起人的施虐欲,金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现在心里燥得很,下手也不知轻重。

这时候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金隅把手上的湿渍都往老男人衬衫上抹了抹,掏出电话看一眼才接起来。“干吗?”

“快点吧,行程都赶不上了。”杨啸在电话那头说道。

“大不了我带人等会儿直接打车过去,催个屁啊!”他另一手捏着老男人的脸颊,下身耸动个不停,那语气完全忘了最开始提出主意要带人上摩天轮做爱的就是他自个儿。

杨啸在那头笑了两声。“嗳,你别搞得太过分了啊。”他虽然在劝,可语气却不见得有多认真,“都跟你说他现在情绪反应是以前的十几倍了,玩儿太过会坏的哦啧啧,哭那么可怜的。”

捂着人嘴的手松了松劲儿,老男人抽抽噎噎的,低低哑哑的嗓子哭得连话都说不出,金隅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伸手抓着对方手腕把人拎着坐起身,把人往怀里搂搂。

老男人委屈得要死,他脸颊上都是被掐出的泛红指印,眼泪都顾不上擦。他也没推开金隅,反而用因为缺氧而发麻的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呃呜……呜……”金隅往人唇上嘬了两口,给人拍拍背顺气。他另只手拍了拍对方的屁股,把对方那条湿答答的内裤给扒了下来。

在电话那头听着的杨啸出声提醒道:“行了,弄好赶紧过来吧。”

金隅直接挂了电话,他抿了抿嘴,语气有些生硬却的确是在商量:“弄完我们打车过去……好不好?”老男人把眼泪擦干净了,他有些蔫蔫的。这副模样勾得金隅心又痒起来,也不等对方回答就温吞插弄起来。老男人也不说话,既没讨饶,也没嘴硬,他胸口上被咬得全是印子,身上衬衫已经没法儿看了。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你们弄死我算了,我真的不想和你们这群畜生搅在一块了”老男人沙哑地喃喃自语一样,他心里那点消极情绪被放大了,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金隅作弄。金隅揽着男人腰,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都射进穴里。

等金隅打开隔间半搂着老男人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有个神情古怪的陌生人正偷偷瞧着他们。脾气暴躁的小黑毛掏手机播出了个号码:“喂姓白的,过来终点站这儿接人。”坐地铁肯定是没心情了,他现在心情也烦得很,甚至怀疑白河涟那家伙给他的解药可能是骗人的。

“玩儿过头了?”白河涟似乎也并不感到意外,“行啊,等十分钟吧,把人安抚一下。”

可说是这么说,金隅哪知道怎么安抚,这还没一会儿呢,老男人眼睛就肿了,整个人也不说话,安静得让人有些惴惴不安起来。金隅抓抓头发,在白河涟来之前也不知道和老男人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