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隅身高上的劣势这会儿显然成了他的拖累,可年轻人的血性令他不甘示弱又兴奋异常。他紧紧箍住老男人紧窄的腰身一边拉扯着对方身上一板一眼禁欲意味的西装。“行啊,这称呼听着比变态畜生什么的好多了……”金隅亢奋得喘起来,那股斯文的皮子扒下来也就是个小畜生。老男人缓慢地带着点勾引味道地舔过金隅颤抖的嘴皮子,下一瞬就被兴奋起来的狼崽子一下勾住腿往后倒进了沙发:“要不要给你升个职加个薪做我贴身秘书啊?”

摆明了职场潜规则的意思让老男人皮笑肉不笑:“小老板您可别。”他心里咒着去死吧你个小畜生早晚精尽人亡。可这会儿被压在沙发上被东掐一把西揉一下的,老男人主动把自己裤子扒了下来挂在腿上,都他妈快被肏烂了早弄完早点回家睡觉。也幸好个小畜生是个好打发了,稍微主动哄一哄叫两声应该就够了……“小畜生……老子可没年轻人那点劲头,你最好收敛着点肏。”他舔了舔金隅发烫的脸颊,直接把大腿勾上了亢奋得浑身紧绷的金隅腰上,拿皮鞋的后鞋跟敲了敲金隅的尾椎。

这种大人的玩儿法他以前在跑友身上尝过两回那时候差点兴奋得狼血沸腾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会儿轮着他玩这套了。金隅骂了句脏话,声音都是抖的。这会儿双手掌心把人往屁股上一托,带着热气的呼吸落在老男人脖子上,又夹杂了含混扭曲的笑声:“……我忽然想起来你这雏还是我给破的啊。”

“……这时候能不能甭提这茬?”老男人僵了一僵,喉结滚动几下艰涩地吞咽了几口口水。

可金隅置若罔闻,在老男人耳边自言自语一样说着:“那时候又委屈又恨的眼神可带劲呢。”他说着从老男人的颈间抬起头来去看身下人的眼神,而对方像是心虚似的闭上眼又想把嘴凑上来讨好。“不过现在也没变,就是表面上学乖了,骨子里……”金隅嘴上意味深长地拉着调子。

“还拼命动着脑筋想着怎么弄死我们是不是?”

“老骚货,你不会真以为我跟那个姓杨的说的一样就想着做爱吧?”

金隅笑得有些凶狠:“跟你剖开了说,哪天你从里到外都被肏服帖了,说不定就能被腻味了。”这换句话说就是非得老男人被肏出斯德哥尔摩,否则没可能逃过屁股挨肏的惨剧咯?“那老子先拆生日礼物了啊?”

两只手扯住衣领往外一掰扯,针线崩断的纽扣四处弹开。这种过于暴力的方式令老男人本能地护住衣服,满脸有些反应不及的惊惶。金隅嘴里哼着调伸手摸上男人厚实的胸脯,男人练得好的胸肌玩起来带感得很,捏起来肉感十足又颤得软乎。这会儿捏着奶尖往上拎起来一点,那对骚奶子就跟着耸起来,伴着老男人隐忍着不情不愿的模样显得挠人心地发痒。

低头含住了被自己捏红了的乳尖,金隅牵着老男人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勃起着的性器:“本来以为弄进我公司里头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谁他妈知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从老男人重新回来了之后金隅吃都没吃到过人,工作堆得人连气儿都不会喘了,每回都能被老男人找着理由给跑了。

老男人一个假笑,手上撸着金隅那根鸡巴。但说实话,就算是没金隅跟他面前玩儿什么职场性骚扰,那几个时不时借着谈生意跑来的小崽子也足够令人受得了。那一对奶子被捏得像是又大了一圈半圈,乳晕肿得发红奶蒂翘得老高。金隅似乎特别喜欢玩儿老男人这一对胸脯。这还不如直接掰开腿直接肏,这样还能让他不用想起来自己已经光是被揉揉胸就会起反应的体质。酥麻又微痒的感觉似乎在胸口盘旋不去,随着金隅的舔弄愈演愈烈。“……别舔了……跟狗似的……”他喉咙有些发哑,说完就咽了咽口水。

“硬了啊?”金隅顶了顶胯,拿自己那根胀硬的玩意儿去蹭老男人腿根。

老男人没答话,只是勾住金隅的后颈亲了上去。撸过金隅鸡巴的手摸到自己腿间揉了揉那个早被是肏熟了的穴口。懒得和这小兔崽子在这儿磨蹭个没完没了,老男人含住金隅的下唇在送进去手指后含糊地低哼出声,声音又沙又软,磨着心尖的细沙一样。等把眼睛睁开了,才发现金隅这厮一眨不眨的就那么近距离地盯着他。

唬得老男人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两人嘴唇都啃得有点肿了。老男人挂上假模假样的表情,手指稍微弄松了些穴:“小老板,家里连点润滑剂都没有?”

金隅的背弓起来,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刮着身下骚货微颤的皮肉:“我还以为你用不上润滑剂呢,不是还有个更好办的办法么?”危机感挤破了老男人那点催促的勇气,他看着金隅抬着眼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舔上男人的乳尖。可温柔也就到此为止了,下一刻牙齿磨上了那个太过于小又软的骚乳蒂,像是要从胸上叼走似的狠劲。

他一手盖住老男人自投罗网地送进那个小浪穴里的手,舔了舔被自己咬得冲了血颤颤巍巍地立在那儿的肉粒笑道:“等你那儿湿了,告诉老子一声。”他压着发愣的老男人的手将手指送至指根的位置:“那时候你就可以好好挨肏了。”这老骚货就以为之前耍耍横就能唬住人,那副强撑的样子谁看都知道虚得慌。这会儿一控制不住了就怂下来,皱起眉头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可金隅已经没那个耐心顺着老男人了,就算之前那腔调合他胃口得厉害,可他要的比那多得多。老男人慌了慌神之下那条勾着金隅腰的腿也跟着滑下来,又被狼崽子狠狠一把勾起来忽然凶起来叱道:“老骚货给我把腿勾紧了!”金隅一巴掌拍在老男人的大腿上。

“我……我……”斑驳的记忆在脑袋里面乱窜,像是攒成一串串电流一样刺激着他的身体。不得不承认,老男人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更习惯以被动的方式发情。他的鸡巴开始勃起,胸口被啃咬的疼痛像是春药一样让他心跳加速又浑身发软。脑子开始排斥这种方式,于是老男人开始有些推拒,他以为至少在这个脑子简单的小畜生这儿能稍微找到一点主动掌控的,可事实证明他还是错的。

撺掇金隅和另外三个人反目的想法他计划过的,很久之前就已经蓄意对着金隅有些若有似无的放纵和不一样的对待方式。小年轻就是喜欢那种独一无二又特别的对待方式,如果能让这四个窝里斗的话老男人也会用自己的身体去作为筹码。

但其实他们都看得透的。自己打的什么盘算这群神经病一清二楚,跟逗猫似的拿点引子诱得他上蹿下跳。但是到头来他什么都得不到,只会把身子赔进去一次又一次。金隅感受到了老男人急促起来的喘息:“哦……发现啦?”

“我斗不过你们是不是……”老男人有些苦闷地喃喃着,这会儿连点情动的热度都退下去了。金隅捏着老男人的下巴左看右看地端详这张不算好看的脸,看完了就往男人嘴上嘬了口。“金隅……你放我回家好不好?”老男人眼神散了,想来是被现实压垮到了极点。可他走投无路下求的人都是错的,金隅咧了下嘴角,在老男人眼里晃成一张恶魔的笑脸。

金隅像是嗑了春药似的,声音颤得像只高声叫唤的八哥:“放你回家?放你回家?!”他念叨着又重复了两遍,紧跟着不管不顾地让老男人的手指从他穴里松了出来,紧接着金隅就像是最当初给人破雏一样缓慢又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吃肉﹒群二﹀三灵 六%九二?三 九<六

这似乎扯断了老男人最后一根紧绷的防线,他也并不挣扎,可就是委屈得撑不住了。“不要……不要……”他哑着哭腔喊,手上的推搡令亢奋中的金隅烦了,就扯了老男人脖子上的领带把人一双手腕子给绑了。可声音从半途又变了调,带了点骚劲儿和矛盾的难过。他不想那样的,可说实话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个儿的了。

“什么不要!哪里不要?!”金隅兴致满满地玩着老男人那根半勃着的鸡巴,一边摆动着胯干得老男人那对屁股瓣儿红着啪啪响。他压着那一对被绑的手腕在老男人头顶,嘴里吭吭嗤嗤地骂了些不三不四的话:“说啊老骚货!哪里不要?嗯?”

老男人抗拒着连眼都不睁,被狠狠肏了两下之后才忍受不住:“我不要被肏……不要……”可这么说着,他那儿却绞得死紧里头被肏得湿了,一搅就是止不住的水声。金隅卡着男人的腰干得很凶,些许细沫被挤着干了出来蹭到了沙发上。

“你瞧瞧你这儿翘得多高啊?被肏一肏就骚成这样不给肏也太不讲道理了。”金隅捏了捏老男人缩紧的卵袋像是在把玩似的漫不经心。老男人发着抖,嘴皮子哆嗦得没了血色,可腰上却抽搐着摆动。金隅拿手掐住了男人的鸡巴,用了点力道以至于该射精的时候那玩意儿只能在金隅手里跳个不停可却射了发空弹。

老男人痛苦地哼哼一声,可却连求都不求了。有种自暴自弃似的任由金隅在他身上一头热地乱拱。金隅自顾自玩得劲头十足,拿手心碾着老男人的龟头快速地摩擦着,因为射精而张合的马眼在敏感得要命的情况下被胡乱磨了一通,逼得老男人呜咽着在金隅手里失禁了。之前还算持久的鸡巴在被玩过之后有些太过敏感,稍微一碰就能起不小反应,甚至只要被顶着玩个几分钟就撑不住。

放在号的情况下说只能算是个快枪手。

可他现在是挨肏的0,射得快些只会告诉肏他的男人自己有多敏感,有多喜欢被玩。老男人牙关打颤,被肏得几乎挨不住地想要浪叫。可他那股倔劲又涌上来了,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候明知道不该钻牛角尖地和人对着干,可情绪实在是收不住。他被肏得屁股抖出肉波,骚穴在不言不语中被干得高潮了两回。

他鼻尖上淌着汗珠,下一秒就被金隅舔走了。下一个遭殃的地方就是早就又肿又破了皮的嘴唇。接吻的滋味儿似乎总是在变的,来来回回扫过敏感上颚的舌尖逼得老男人抖如筛糠,他紧闭的眼皮在颤,片刻后金隅只感觉一股汁水浇在他鸡巴龟头上,激得他一个哆嗦。

大开大合地干了两次,噗嗤地潮喷汁,水跟着淌出来。不少又被肏着灌回老男人体内。老男人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细细密密的一串,他哭噎着看身上耸动的金隅,像是彻底没了招似的低声哀求:“……呜、放我回家吧……啊呃……不要肏我了、不要了……”他比头一回被几个人干的时候还可怜兮兮的,毕竟这场噩梦持续的时间对于他来说过于漫长了,甚至一眼都看不到尽头。

“乖啊骚宝贝,等老子肏够了就放你回家啊?”金隅和颜悦色地说着,一边舔着唇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把鸡巴肏得更深。

老男人怔怔的,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真……真的……?”

金隅停了,像是为了足一口气似的。可下一秒他就拽着老男人的腰一顿狠干,干得老男人连半个音都喊不出喉咙。金隅脸颊上两团红晕,恶劣地笑骂了句蠢:“回个屁,老子还得把你用链子拴起来,天天肏得你求老子呢!”他扯着被情欲熏成的公鸭嗓笑了两声,心想着今年的生日简直日了狗的爽。

等搞到金隅心满意足了,时间也都差不多快过下午两点了。老男人被肏得惨兮兮地躺在沙发上,抽抽噎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金隅抱着老男人吧唧着亲了两口有些不乐意地嘟囔:“妈的……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讨到。”从浴室里拿了毛巾把老男人粗粗擦干净了,取了条毛毯给人盖上了。

正打算洗个澡再点个外卖的时候公寓门就被敲响了。

一打开门迎面就是一拳头,幸亏挥拳头的人没照着脸打金隅也闪得及时,正等开骂呢却看清楚了来人。“哟?不说生日快乐不给进门啊……”金隅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臭不要脸地堵了进门的路。

娃娃脸翻了个白眼,就算不是狗鼻子也闻到了满屋子的下流味儿。“妈的果然老男人被你搞到这儿来了。”金隅不想自讨没趣,乖乖让了条道给几位损友进了屋。老男人就在沙发上头躺着呢,显眼得不得了。杨啸凑近一瞧,这老骚货眼睛又红又肿的,按道理来说金隅一人没可能把人玩儿得这么厉害。“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之前肖云的事儿了?”

金隅端出来一瓶陈年葡萄酒,刚放下就听见杨啸的话转而问道:“怎么了?”

“你也不怕刺激到人,到时这老骚货疯起来给你也捅上一刀。”白河涟在旁边抱着手臂接了话茬。但是看表情这老男人好像太委屈了,愁眉苦脸的像是梦里都要掉下泪似的。这不免让人怀疑是金隅给人摧残到精神了,白河涟忽然想到一茬:“你不会是把他那点小九九都戳穿了吧?”

金隅后知后觉地“咦”了一声,那副蠢样气得杨啸过去就是一脚:“你他妈个蠢货!这老骚货一看就是抱着那点念想过活了你他妈就这么给人灭了你……!”杨啸个口齿伶俐的都词穷得骂不出话来了,最后皱着眉扭头看一看老男人的模样一脸烦躁。

“这样搞倒是不用怕他捅你,说不定哪天没看好这老男人就得寻着法子自我了结了。”

金隅挠破脑袋都没想到这一茬是怎么引出来的,可还是有些被说得发慌。“没那么严重吧?要不之后把人看得紧点……”他嘀嘀咕咕地说着。

“人想死随便找个窗户就能跳,给条绳子能上吊你看得住嘛你?”白河涟上去给老男人检查了下身体,随即慢条斯理地抓了个沙发上的抱枕就朝着金隅砸过去。老男人被搞得惨兮兮的不说,性器被玩得有些红肿,胸上都是些掐痕咬伤的。腰上俩红手印子一时半会儿都退不下去。

等肖云到了,关于金隅的批斗毫无悬念的又多了位冷气制造机。金隅被几个人骂得蔫头耷脑的,可想着撑了那么久的老男人不会就这么三两句话下就没了斗志吧?那副韧劲儿在金隅看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扯断的。

但这不包括突发意外。

老男人醒了之后显得有些茫然,在察觉到情况有异的白河涟几番询问下老男人似乎得了所谓的应激反应,被刺激得短时间内失去记忆了,这可能是大脑原本隐藏的病变被应激反应提前触发了。

“……金隅,爷真他妈想把你打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杨啸假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