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录音也没了……你要怎么送我们去坐牢呢,嗯?”白河涟太喜欢这种游戏了,特别是对方还处在醉酒状态什么都会说的情况下。老男人是属于喝了酒之后亢奋的类型,时间越久反而越是精神得双眼发亮,听到了白河涟的话才稍微消停了一会儿。整个人就套着件皱巴巴的衬衫在桌上磨蹭得像只刚出生的奶狗。
白河涟听不到回答就去捏老男人因为翻身而面向他的屁股,老男人正晃着神,被一捏就炸了毛:“你别碰我,别碰我!”他挥舞着手臂去挡白河涟的猪手,可还是没挡住,白河涟把手指肏进了他的穴里。手指一进去,老男人就哆嗦一下,低声咕哝喊:“烫……别弄……”他缩着屁股,灌进穴里的烈酒虽然不多但绝对烫热了肠道里的肉,醉酒的麻痹令老男人没考虑到屁股的问题这会儿被一碰就有些受不了了。
“那回答我问题啊……”白河涟慢条斯理地搅弄着,看男人躲来躲去地拧着腰磨蹭。
这会儿谁能记得什么屁事,老男人脑袋都浆糊成一堆了,他想了半天才不耐起来:“什么问题……我不知道、别碰那儿……”他呜咽了声,烫坏了的肠道被弄得更是难过,可白河涟却老是弄他的前列腺,那儿连着像是要沸了,烫得老男人不由得低头拿手去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小兄弟。“烫坏了……?”他咕哝一句,看看自己蔫头耷脑的玩意儿有些疑惑。
白河涟并不觉得奇怪,这种情况下如果这老骚货的海绵体还能膨胀那才叫稀奇。“那你撸撸看啊,别真的坏了。”老男人侧着身子蜷得虾米样,安静老实地揉起自己的鸡巴来。白河涟每拿手指去弄老男人的前列腺,对方就跟发春的猫一样叫唤。
把着老男人的胯把人拉到了桌沿边,变态地把自己勃起的鸡巴贴在老男人软着的小兄弟上。白河涟轻言缓语的:“把眼睛闭上你太紧张了那话儿硬不起来。”老男人懵着眨了两下眼倒是真的闭上了,他的手被拉着摸到那根贴着他鸡巴的粗大玩意儿。“你看这不就硬了。”白河涟笑了两声,觉得这样还挺有意思。老男人闭着眼瞎摸,把上上下下摸遍了,撸得俩手手心都沾了不少腺液。
等磨得差不多了,白河涟也不客气地直接按下鸡巴顶进了比起之前烫得更厉害的穴里。这对于老男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能享受的事情,他的腹肌一下绷了出来,伸手就把满手的腺液都抹到了白河涟的衣服上:“烫……拔出去……啊呃呃!”
高热的肠道紧吸着鸡巴在抽插时被拖拽着,除了烫热的感觉与撞击磨蹭到前列腺之外老男人几乎没尝到一点甜头。大概是比肉体上的折磨更令人难以忍受,这种烧到内脏的感觉令人难以忍受。他攥着白河涟的衣服叫停,可折磨还在继续。白河涟又低头擒住了老男人的唇舌,把那点示弱的呜咽堵了回去。
把人逼得抽噎得委屈得不行了,白河涟加快了速度,在射了之后像是奖励似的亲了亲老男人肿了在哆嗦的嘴唇,宣告自己得到了不错却仓促的满足。
老A'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他拍了拍老男人的屁股,挨肏的这期间老骚货明明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却还是靠屁股艰难地高潮了一次。这种热辣的痛感看起来还是在接受范围之内的,而且这种带爪子又软手软脚话都说不清的样子又是另一番风味,白河涟没把高潮这事儿说出来算是免得这办公室里那几个嘴巴贱的拿这事儿再奚落嘲讽什么。
这次折腾得有点厉害了,白河涟大概捉到了尺度,也因为那丁点的微妙心理而放了老男人一马。似乎谁都没有记得老男人提的那一嘴半个小时的事情,这会儿玩过了再一看表都已经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了,金隅还在电话上被人训个没完没了。
三个狼心狗肺又吃了个半饱的损友拍拍屁股走了,金隅心不在焉地又听了几分钟训才终于挂了电话看向自己眼巴巴看了老久的宝贝。那股子酒香充斥了整间办公室勾得人蠢蠢欲动。金隅把老男人从桌上扶起来的时候抽空瞥了一眼白河涟用的酒,那是他柜子里度数最高的一瓶,以至于老男人整个都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烫。
半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
但现在谁管得了那么多,金隅蠢蠢欲动地摸了好一阵吃足了豆腐。
老男人恍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终于张嘴哇地吐了。
“……”
结果,今天金隅还是没有吃到老男人。
24. 番外二·生日惊喜
金隅的生日来得时机正巧,这个日子他可以给自己放一天假,也可以比平时更任性一点。以至于肖云他们到金隅公司里逮老男人却扑了个空的时候只能瞪着“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手机在公司门口跳脚。而金隅老早用了一起出外勤的借口把老男人强绑出去了,目的地是他的私人公寓。
而被强拖出来的老男人莫名所以地跟着金隅去买了蛋糕,又跟着进了高档小区里头。金隅心情还不赖一路连走带蹦地哼着小曲,让老男人差点情难自禁在电梯里把这小兔崽子给扼死了。可想象归想象,老男人现在连句话都懒得搭理这群渣滓,等回过神就发现自己闷头跟着人进了公寓里头。
金隅的屋子一看就是个狗窝,内裤和衬衫在沙发的那头,袜子和领带就在茶几上团得像是抹布。一个挺好的公寓被糟蹋得还不如毛坯房干净,金隅却视若无睹地进了厨房把蛋糕盒拆了捧着蛋糕到了餐桌边。“过来!”金隅喊了一声,对着站在门口的老男人招了招手。
“……到底要干吗?”老男人鞋子也懒得脱,走近了两步就一脸防备地问。金隅拿手指挑了块蛋糕面上的奶油裱花放进嘴里咂了咂,对老男人那副带了刺儿似的冷漠样没多少反应,金隅的死皮赖脸劲儿哪还怕老男人这种态度,他本来就挺稀罕老男人那副心不甘情不愿又浪里浪荡的闷骚样,这会儿伸手攥着人腕子一把扯过来就着颈子上就吧唧嘬了一口。
“老子生日诶!”金隅视线在老男人身上打了个来回,有些意味深长却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心思,在老男人一副掩都掩不去的嫌弃表情下笑得特别不要脸:“你看看人家生日都是礼物主动送上来的,我还得自己讨。”
这腔调谁还听不出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想干那些下三滥的事儿嘛。回过味来的老男人脸色几乎黑了,绷着下巴说道:“我没礼物给你。”
金隅挑挑眉:“没事儿,我自己拿。”他一句话撩过了话头,紧跟着又挑了一指尖奶油塞进老男人嘴里,等男人皱着眉头喉结滚动两番之后金隅直接凑过去叼住老男人嘴唇,蛮横地把那点甜腻的奶油味都卷着抢进嘴里。老男人拳头攥着紧了又松,忍耐着不把小兔崽子扔飞出去。这群小年轻手上已经捏了他不少把柄了,老男人想着,就任由着金隅去了。“……味道不错哦?”这种三流小说桥段一样的行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的,老男人嫌弃地瞥了一眼金隅,连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也不会玩这种梗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男人那点嫌弃的反应,金隅也不显得尴尬,反而嗤嗤笑起来,一双眼睛越发满意地打量着一本正经的老男人:“你知道如果普通人的话被这样了要不就是炸毛要不就是害羞吧?”这种烂招说实话金隅也没打算会有什么作用,毕竟这老家伙在栽在他们手里之前可算是根老油条,估计以前玩过的花样比他们还多些。
对啊,这时候如果要顺着意思的话也该表现出来点害羞的反应?老男人脸色僵了一僵,一张老脸怎么都尴尬得红不起来:“……我有吃惊。”吃惊于这么狗血的撩人方式。
干巴巴的圆场方式勾得金隅笑起来:“行了老婊子,装腔作势的。”他嗤了一声,买了的蛋糕也就是个8寸的,两个大男人吃起来也能剩点。拿蛋糕店给的塑料切刀把蛋糕分了,里面巧克力味的戚风蛋糕和水果夹层露了出来。“要不要草莓?”金隅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不要。”这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令老男人越发摸不清头脑,他默默看着金隅拿叉子把两叠蛋糕中的某一份里的草莓都挑到了另一份里头,然后金隅理直气壮地把那份被舀得零零碎碎惨不忍睹的蛋糕递给了老男人。“……”无话可说地接过蛋糕,老男人狐疑地看着金隅在跟前吃蛋糕吃得挺开心:“你到底想干吗?”
俗话说有不懂的就开诚布公地问出来,如果是另外三个老男人可能还不会那么干脆,但就这个脑袋里头就想着干些烂事儿的小畜生的话可能还真能问出些什么。金隅一嘴蛋糕,“你没发现我家…………”金隅咽了蛋糕,深沉地叹了口气在老男人越发紧张得表情下继而说道,“很缺人收拾吗?”他看着对方忽然莫名起来的脸色眯起了眼:“哦?老骚货想着什么了?”
老男人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想听了,西装一撂撸起袖子就转身收拾起来了。如果就是这种体力活他巴不得多干一点能抵过去被拖到床上干的时候,屋里作乱的就是东一堆西一堆的衣服,金隅在客厅里坐下吃着蛋糕,挑着眉看老男人在屋里收拾。
这都源于之前做的个梦,梦里哥几个最后都对老男人没了兴趣,金隅就把人弄到了家里当成媳妇儿养着,会穿着他特意准备的围裙在公寓里忙进忙出地收拾,洗衣服做饭又在床上伺候得特别带劲。要说感觉,金隅醒过梦来之后那股子回味劲儿,大概是个美梦。
他咬着塑料叉子,一对狼样的眼珠子勾在老男人因为弯腰而勾勒出的圆翘屁股上,这种人妻感也不错啊。想着想着金隅就有些心痒了,嘴里的奶油甜味儿都有些苦了。“哎,你做饭做得怎么样?”金隅就是个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的性子,嘴上一边问手上已经打开线上购物软件看起了情趣围裙。
可惜这网上大部分都是女人用的,光是看着那些图片就辣眼睛。金隅咬着叉子,手指滑了好几页才看到有些满意的。咖啡店服务生的半身黑围裙也有点意思,但是女式的花样还是多得很,网状透明或是蕾丝女仆想一想挂在老男人身上的模样还是有些奇怪得引人发笑,就算金隅到时候一时冲动地买下来了给这老骚货穿上了也估计得笑成傻逼那话儿都硬不起来的情况。金隅买了点新出的小玩具和侍从半身围裙、一条男用的黑色普通围裙清了购物车。
抬头一看,老男人杵在那儿不言不语地看着他。等金隅看过去了,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我不会做饭。”
金隅“哦”了一声,紧跟着说道:“没事,可以学。”他听到老男人的皮鞋踩得木地板吭吭作响,这种闷骚的发脾气方式怎么那么有意思呢?金隅绷着脸忍笑,老男人就在那儿一点一点地收拾没多久就把客厅清了出来。“哦?那沙发原来是白色的?”金隅在旁边添油加醋地感叹,时刻撩拨着老男人的神经。“太没意思了,把电视打开。”叼了口草莓进嘴里,金隅大少爷似的指使道。
老男人开了电视,忽然一阵耳熟的呻吟伴随着晃动的画面跳了出来。他脸上青红交错,几欲想把手上的遥控器丢到金隅那张脸上。但僵了几秒后,他就把主角之一是自己的色情片狠狠关上了。
“哟,耍脾气啦?”金隅走到客厅把电视又打开了,看看镜头里挺上镜的老男人啧啧有声地评道:“拍得挺好啊,你摸摸光看我就硬了。”他抓着老男人的手往自己胯下一放,十足不要脸到了极点。
老男人手一犟缩了回去:“这东西你们到底要录多少?”他硬邦邦地说完,想到他们手上捏着的一堆录像就觉得后背发凉。这些东西如果流到市场上去……光是想着这个,老男人就连揍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你们都不觉得没劲儿吗?”
提到这茬儿金隅也是一股子没处撒的恼火,那天姓肖的伤口还没好完全呢就把那堆录像全毁了,摔烂了两台高档单反,那天录像的瘦高个哪儿还记得老男人这档子事儿啊一被找上门砸了家当鬼哭狼嚎的,甚至不少其他的私藏都给烧了。
可这事儿如果跟老男人说了,就显然是给人脱了一层枷锁。金隅脑子还没那么拎不清。“哪儿没劲了?不过你看看一年把你放养的,啧啧……人模人样的穿起来一股子欠肏的禁欲劲儿。”金隅在男人的后腰上摩挲,凑过去时眼睛睁得发亮,踮着脚咬了口男人紧绷的下巴。
“不是要收拾屋子吗?”老男人烦得厉害了,可也懒得做无谓的抵抗纠缠。
金隅痞笑:“不收拾干净出一块地儿肏你怎么行?”说完,还看了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三人大沙发满意地称赞:“行啊,收拾得挺干净的。”老男人这会儿巴不得金隅还跟他玩儿两回俗不可耐的撩人戏码,亲个几回嘴总比被干得稀里糊涂来得好。
“……现在才上午,一般礼物不是要等到晚上才拆的么?”老男人说着,扭身躲开了金隅的手走向餐桌收拾起蛋糕的残渣,然后大步进了厨房。这手段老骚货也是玩得越来越上手了,可到了嘴边的肉还能飞了不成?金隅也无所谓时间,这会儿大喇喇往宽敞了的沙发上一摊继续看之前刚导进去的录像。
真不亏他前两个星期就辞了家政,囫囵过了两个多星期的狗窝生活。
老男人在厨房里藏了好一会儿,就差把冰箱拔了电烊冰一个个角落擦干净了。等金隅站在厨房外面敲了敲玻璃门幸灾乐祸地喊他出来把蛋糕吃了的时候他才挪动僵硬的四肢走出了厨房。吃了零零碎碎黏腻的蛋糕,老男人都觉得自己提心吊胆得有些过了头,反倒显得有些被牵着鼻子走的耍着玩。
“想明白了?”金隅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
老男人有样学样地挑了奶油在拇指指尖,这会儿一把揪住金隅的衣领拽到跟前。“早点玩完了我是不是就能下班了?”他在金隅说话间把奶油抹到了小兔崽子张张合合嚅动着的两片嘴唇上,似乎这模样有些过于幼稚得可笑。“记得算我带薪假啊,小老板。”他说着,主动含吮住了金隅的嘴唇,黏腻的奶油带着甜香交融于唇齿之间,老男人捧着金隅的脸,带着从未有过的强势和充满压迫感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