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终于陷进去了,他偷瞧了眼肖云,而后有些像是偷东西似的又怕又忍不住地稍微倾过去了身子,像是试探滋味儿似的往肖云的嘴上亲了一口。似乎是搞清楚了能消除嘴里那点空虚劲儿的老男人发出一声低叹,照着习惯向人索求深吻。这老骚货讨好地舔着肖云的唇,而后借着一丝缝隙钻进了肖云的嘴里,尝试着纠缠起肖云的舌头。

正享受这温吞的湿吻呢,那边不怎么好心的人就粗鲁地掐住了迷了魂儿的老骚货的下巴,凶狠地吸住了他的舌头。原本耐着不动的手指也摆脱了老男人的揉捏,以次次都撞上前列腺的方式逼得挺直了背的老骚货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嘶吟。“唔(不)行了……啊啊……”他含混着开始晃起腰,“好爽哦、好爽!要出来了……出来了!”他扭头摆脱了对方唇舌的纠缠,可就差那么一点的时候肖云却停了下来,硬是把他弄得什么都出不来。

肖云还是那副死人腔调,似乎刚才跟人吻得舌头都要打结的人不是这人似的。“老婊子,我就教你一遍。你被搞爽了,就要把话说清楚,才能哄得人高兴,乐意肏你。”他慢条斯理地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了,像是在给人上课似的事不关己。

老男人哽咽了一口气,半会儿才颤抖着喘出来。他带着不成声的哭腔,学着自己以前见过的最不要脸的模样坐到了流理台上用手指把自己那被肏的熟红的穴儿给掰开了,那地方可怜得收缩个不停,就等着什么东西赶紧肏进去似的。“求……求您了、让骚货的婊子穴潮吹吧……这里面骚得难受了……这婊子穴给你们玩儿得不能离开大鸡巴了……”他手指头微微陷进去了,那么浅浅地弄了几下就淌出一股骚汁儿来。

“那你自己弄啊。”肖云似乎是有些手酸了,只按摩着手腕睨着案台上的老骚货。

“我自己不行啊……只有你们才能搞的……快点……”肖云得逞似的扬了下眉毛,终于上前复而再把手指插进去了。他还没搞两下尽兴,这骚穴就一阵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潮汁来。“啊呜!啊……”老男人两手掐上了自己的乳头,腰上一阵痉挛的抖动,连带着屁股都几乎快滑下台面了。可那些骚水全溅上了肖云的裤子,弄得一塌糊涂不说还散发出一股骚浪的臭味。

肖云这会儿也不多说什么,把水槽里洗干净了的黄瓜拿在手上掂量了两把,就怀着笑一点一点地插进了老男人那骚得发烫的穴里。等插进去了,他才把人从台面上拖了下来,老骚货刚高潮完腿软得厉害,这一拽就直接虚软地跪了下来。

“把我裤子上你的骚味儿都给我舔干净。”

老男人一个趔趄跪坐下来有些不稳,下意识地就扶住了肖云的腿来维稳。可一缓过劲儿来,那股子带点让人鼻痒的骚味儿就透过布料渗出来,呛得他一口气没回过来。他往后仰了仰,就被一把按住了后脑勺。“怎么?自己被自个儿的味道给呛到了?”肖云由上而下地俯视,“明明就是自己喷出来的骚水,嗯?”他眨了眨眼,按着老男人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就将对方恍惚的一张脸紧紧地压在自己被溅得湿透的胯上。

那股子混杂的浓郁味道显然让老男人更昏沉了,他不清不楚地“嘶嘶”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那股又骚而腥的浓烈味道钻进肺里。他脑袋也弄得发胀,本能地去推压着自己呼吸的人。“唔……我、我不舔……我不……”他细声细气地压着嗓子嘟囔,可呼吸的湿气熏得那味儿更重了,“你他妈……”他眨了眨眼,没说完的半句跟嘴里咽不下的口水一块吞下去了。老男人皱起眉头,摆出一副苦闷又难过的表情。被搞了那么多回再傻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发情了,起反应了。“……我不想……”老男人呜咽了声,像是因为自个儿发起情来有些不受控制的身体而委屈了。

肖云捋了两把老男人的头发,比最开始的时候长了些,软得很。他勉为其难地把裤链拉开了,露出里头被渗得湿透的灰内裤和里头影影绰绰的一大根鸡巴。那玩意儿在这么近距离一看也实在不是人该有的玩意儿,老男人眼睛有点不受控地粘住了似的,从那儿带毛的鸡巴根看到龟头。那玩意儿还没硬起来,连半勃都没有,但已经有些吓住他了。可他那骚屁股却不老实了,似乎是回忆起了被这么根东西硬肏的记忆。那根黄瓜被湿濡发烫的骚汁水一泡,倒是活络不少,一下子又往里钻了点。

他下头发痒了,老骚货挨着肖云的鸡巴脸上痴醉了似的酡红一片,手上往湿淋淋的双腿间一摸,借着那黄瓜稍微往里捣了捣,没两下就哀哀叫着给自己弄了个小高潮。他的鸡巴把围裙顶开了,顶端簌簌地往外冒淫汁儿。肖云半阖着眼,像是在打量老男人这痴淫的模样有多讨人喜欢。他进来换的拖鞋,这会儿拿脚尖去撩老骚货那根鸡巴。“啊呜……嗯……”老骚货叫得像哭,可神情却欠肏得很,这会儿被肖云拿手掌一按,就乖乖地贴在那根大鸡巴上吮了轻轻一口,跟猫咬似的。肖云眉头一挑,难得稍微被这骚样儿给勾起来了点劲头。

脚上的拖鞋也开始有点发潮了,这老骚东西把那点不要脸的淫水全往他鞋上蹭。屁股底下一摊的潮汁。这老骚货开始露出来本性了,终于伸手去剥他内裤,想见识那根能肏死他的玩意儿的真面目了。老男人拿手握住了肖云那根大屌,有些颤颤巍巍地往那龟头马眼上舔了一口。他那玩着自己骚穴的手带动着臂膀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嘴里一阵含混不清的嘶鸣,可还是高潮了,那根黄瓜从湿软的穴里掉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股热汁。

老骚货两条腿在哆嗦,却试图给肖云那根大屌口交。

“让你舔干净地板上的骚水倒是不情愿,鸡巴上的倒是舔得欢喜的得很啊?”肖云稍微挺了停腰,把鸡巴往老男人喉咙里头耸。“鸡巴硬成这样……”肖云舔了舔唇,不轻不重地踩住老骚货那根不安分的玩意儿。

拖鞋底子幸好是软胶的,这会儿微凉地踩在那话儿上一下子让老男人哆嗦了一下。“别……别……那儿不行……”肖云那大得离奇的玩意儿本来浅嫩的颜色被口水一泡倒是有些发红了,像是发烫的枪管子似的。这会儿似乎快硬了,有些精神地一颤一颤起来。老男人被这味道勾得不知东南西北了,两只手扒拉在肖云的上头不知所措似的。“我……我会把裤子给您洗干净的、半点骚味都不会留的……唔嗯别踩了……我错了……我错了……”老骚货有些发懵了,这会儿急得服软。

肖云是吃这一套的,这会儿就慢条斯理地磨他:“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这一问把老男人给问愣了,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可这一会儿肖云踩着的力道开始重了,勾得男人心惊胆战得厉害。“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弄得您裤子上都是骚味儿……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他嗫嚅着,委屈的低声下气得厉害,“那儿……那儿真的受不住您弄,您一弄就爽得厉害,骚得不行了……我下次不敢了……我会好好伺候的……别踩了呜……”他到后头有些觉得自己凄惨过头了,憋着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委屈得抽噎个不停。那一对揉大了的奶子一抖一颤的,红透的奶尖可怜兮兮地翘着。

“哦?你懂怎么伺候男人了?”肖云被吸引了注意,这会儿一边问着一遍伸手去摸那一对小骚乳。那地方也是不经弄儿的,一弄这老婊子就巴不得把胸都给塞他手心里求着他玩。肖云掐着那对肿胀的乳晕,一边去欺负男人软弱到不行的奶缝。稍微拿指甲弄了一弄掐两下这老骚货就忍不住淫叫着掰他手指了。

老男人可怜得不行了,他眼圈都红了这会儿老老实实地作答:“懂的……懂了……这骚奶子和鸡巴都是给男人玩儿的,那淫穴也是伺候男人鸡巴的……求您了……让用骚穴伺候您的鸡巴吧……”他哭腔上来了,觉得自己下贱得不行。可那地方骚疼得厉害了,他熬不过去了。只希望赶紧被肏一肏,等被玩儿过了,他就能缓过来这阵发骚。

肖云被哄好了,他掐着男人的奶尖儿。“坐到流理台上去。”他终于把踩着男人鸡巴的脚给挪开了,老男人这会儿跟被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屁股上那骚汁儿滴滴答答地顺着往下淌。“要我教你怎么做?”老男人屁股刚坐上台面,就懵着把腿撇开了,他屁股肉多光是张开腿还露不出那招人喜欢的骚穴,他只能用手指把臀缝都给撑开了,露出那个骚红又多汁儿的淫穴。

他讷讷地把手指往里弄了弄,稍微撑开了。带着点委屈的哭腔乖顺得很:“可、可以肏了……”肖云那地方难得在老男人眼皮子底下赢了,之前两回他连看都没看过就被肏得哭爹喊娘的。这回一看那大小就白了脸色,那玩意儿本来就入了珠,一看简直就是根凶器。肖云也不插进去,就抵在穴口那儿,似乎是等着什么。老男人看透了肖云这人打的主意,他垂着眼不敢大口呼吸,手指把湿透了的骚穴穴口又掰开了些。然后晃着那骚翘的屁股一点一点地把肖云的龟头给吞了进去。“骚、骚穴要开始挨肏了……”他哑着嗓子,缓慢地扭动着腰,在肖云的鸡巴上吞吃起来。“哈啊……啊……鸡巴……”

“骚穴、要高潮了……”老男人微微颤着音,“求您……亲、要一边亲我一边掐我的骚奶子……我才、我……”他说不下去了,那点淫言浪语像是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他被人肏的时候还能稍微说服自己还没有迷失本我,可现在他主动地扭着屁股,说着婊子才会说的话,就只希望能被鸡巴肏一顿?老男人像是绝望了,他凄惨的索性闭紧了眼,有点自暴自弃了,混渗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瘫下来。这一下被肖云托着后背扶住了,似乎是察觉到了已经是逼着人到极限了,他也不想把人搞坏了,也勉强地没再强硬。

他手绕下去摸到老男人的腰窝,就伏在男人身上耸动起来。“看来还没学会啊,这回也就算了。下次再不会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肖云轻声细语地说着,那鸡巴一干进去就捣得老男人发软的身子一阵哆嗦。“行了别委屈了,把腿勾上来。”肖云往老男人腰上一掐,一边去和人接吻。“玩玩你的骚鸡巴总会吧?”肖云把老男人那手往翘着的鸡巴上一搁,“叫浪点,不然我射不出来你屁股就等着被肏坏了吧。”

老男人委委屈屈地玩起自己鸡巴来。“唔嗯……要肏坏的、轻点……轻点……”他嗓子实在是吃不消了,这会儿又哑又呛,声儿都有些变调。可还是那副磨人的腔调,在肖云耳边时高时低地撩人。“轻点!轻点!”那突然凶狠起来的几下撞得老男人屁股都疼了,可更难熬的是那骚穴被肏得通透了,屁股越是抖得厉害,那被肏出来的汁水就淅淅沥沥的撒得越开。“慢点!要坏了!要干坏我了!要干坏了!”那哭腔嘶哑得厉害,老男人被肏得想逃,又被闷不吭声的肖云掐着大腿根拽回来。那根鸡巴慢慢地从骚穴里退出来了,一时半会儿合不起来的肉穴儿淌出一股浊夜,老男人掐着肖云肩膀慢慢从那种可怕的失禁感中缓回来。老锕銕缒更七ˇ医菱?舞8·8舞?酒菱?

可僵硬的肩膀刚放下,肖云就像是得逞似的微不可闻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紧接着便又狠又猛的全数干了进去。这一下把男人肏得够呛,他发出悲鸣,一下自己没收住想哭的欲望。硬是被肏得涕泪都下来了。那根被自己撸得发红的鸡巴猛地汩汩尿出,借着一道弧度全浇在了肖云的衬衫上。“我不要了!不要了!”老男人蹬了蹬腿,像只垂死挣扎的青蛙。

肖云抓住了老男人因为惶然而挣扎着挥舞的手臂,气息难得有些不稳:“妈的,连衬衫都给我搞脏了……你这老骚货!总他妈关不住尿!”他把那耸动着往后撤,想离开他鸡巴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按住了,紧绷的下腹微微抽搐了下。

一股不同于精液的烫热的液体射进了他穴里,他甚至能听见穴里咕叽倒灌的水声。

肖云尿完了,再狠狠肏了两下才把老男人给放开了。被灌了一肚子尿的老男人有些腿软,一下没稳住地瘫坐到了瓷砖地板上。肖云用脚尖踩着男人的腿根让那被搞得凄惨的私处全然展露在自己面前供其欣赏,他把那围裙从怔怔的老男人身上扒了下来,而后往人屁股底下垫了垫。“待会记得收拾干净,嗯?”他捏着眼神有些发虚的老男人的下巴往人唇上咬了一口,心情颇好的模样。“哦,对了。”肖云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鸡巴还硬着,有些张牙舞爪的。

他用手撸了十几下,夹杂着腥臊味儿的精液全数都浇在了老男人的脸上,有些甚至进了他的嘴里。“这本来该喂你下面骚穴的,好好尝尝。”肖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会儿兀自去把身上一团脏乱的衣服换了,便招呼都不打地衣装笔挺地走了。

老男人这会儿才放松下来,那被喂了尿的地方这会儿抽搐地淌出一股股臊水,彻底弄脏了屁股底下的围裙。他咬了咬唇,却尝到了精液的黏腥味道,便也一下子有些说不出的酸苦难受,他耷拉着脑袋,满身狼狈地掉出了眼泪。

肖云今天提前下的班,等进了别墅,关上门就脱掉了人模狗样的皮囊。屋子里头安静得有些诡谲,他先去看了眼厨房,那地方还是狼藉一片,因为空气闭塞而隐约滞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味儿。围裙皱巴巴湿淋淋的被弃在那儿,肖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上前去看,果然案台上少了把水果刀。

*-过来【笼子】一趟。*

他群发了个消息,紧跟着不动声色地在屋里放轻了脚步声再四处细看。等走近了浴室,那里头传出滴水的声响,肖云进去一看,老男人这会儿躺在浴缸里,手腕子耷拉在浴缸的边沿上,那腕上一道血线。这冷血的小年轻终于有了表情,他皱起了眉头脚步迈得比之前大胆又仓促了些。“他妈的!”他伸手直接去揽老男人的肩膀,那浴缸里的水凉得很,一下就冻红了肖云的指尖。浴缸壁滑溜得厉害,肖云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

那水花溅起小小的浪头来,肖云眼睛一花瞧见了水里反射出的一道白芒。他察觉到了手心底下忽然僵硬起来的肩膀和鼓起的肌肉,本能地往后一个趔趄滑到在地上。浑身泡得冰凉的老男人从浴缸里一下翻了出来,腕口上浅浅一道血口一下子又淌出几滴红来。这老家伙大概是真的被逼急了,泡着冷水都是想让自己脑袋清醒些,眼睛通红地瞪着地上的肖云。

“老子杀了你个畜生东西!”他牙关咬得发颤,不知是恨的还是冻得。这会儿手上攥着的水果刀就挥过去了,刀尖勾过了肖云的衬衫,轻而易举地割开了布料,给肖云的胸口上多添了道血口,不深却刺疼得厉害。肖云拿手摸了摸胸口,又抬头看了眼湿漉漉的被水泡得浑身不正常地发白的老男人,那从瞳孔里头闪出丝丝红光。

老男人被搞完之后痛痛快快地把自己这阵子的憋屈全给跟着眼泪流出来了,而被这股子忍耐所包裹的恨意就随之越发膨胀起来。他越是恨就越是冷静,越是想把事情给办周全了。也不在乎之后第一个发现自己的人是谁,反正这群小畜生都是该死的,能弄死一个就弄死一个,顶多也就是把这条命赔上!他不管不顾地想出这憋久着的一口恶气,恨不得拿着刀给他们一片一片切下肉来。

可人还是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会儿像是被老男人这副要拼命的样子给逗笑了似的。“明明就已经是只被圈养的羊,你现在装狠吓唬给谁看呢?”肖云从湿漉漉的地面上爬起来了,个子倒还真是不及这老男人,嘴上那么说着,可还是出于本能地忌惮老男人手上那把刀。“我先跟你把话撂下了,等其他人来了之后你铁定是跑不了。倒不如你放下刀,乖乖服个软道声歉…………”

老男人把刀攥得死紧:“道你妈逼歉!你们一群王八羔子不知道吃的什么变异屎长大的?一个比一个遭人恨。我他妈道歉?等我把你那根脏屌剁下来再说!”他气得连刚才那池子凉水泡下来的感觉都记不得了,这一时半会儿只想着快要得手了的报复的快感。他上前了几步,刀尖对着肖云那张遭他恨透了的脸,他心里喊着去死吧而后猛地朝着对方把刀扎了过去。

肖云体格不如这老男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被压制住了。他有些狼狈地躲闪着,期间挨了老男人两脚踹在腰上。场面一度有些混乱,肖云也半会儿没想到能让这老骚货稍微消停下来的法子。老男人借着肖云一恍神的功夫,给人脸上划了一道,从脸颊划到鬓角,伤口挺深一下就见了红。这一看就是没打算留情的架势,肖云往后一贴就挨上了墙,硬是被逼到死角里头了。

马上快泄恨了的老男人像是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比划了下手上的刀子,那上头已经沾了肖云的血了,锋利的刃口上泞着两三滴血珠。他快得逞了,门那边却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零零散散的不像是一个人。老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如果这会儿没成功的话等着他的就是更惨的事儿。他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这一刀挥过去是朝着肖云脖子的。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老男人被架住了胳膊往后拖住了。“妈的!这他妈搞什么?”金隅和杨啸倒是默契,也知道一人是制服不了的,就一人架住一边胳膊,硬是把老男人给按住了。白河涟皱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一边去看肖云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血口不少,最深的大概就是脸上和腰上的两道,他粗略一估摸大概是得缝针了。

白河涟把架子上的毛巾扯下来往肖云腰上的伤口上压着。“怎么回事儿呢?”他直觉估计是肖云这小子自个儿造的孽,毕竟这老男人就算是装得乖巧那也是乖得很,他们平常也都试探着老男人的底线,在不惹毛人的情况下玩这老骚货。可肖云不一样,这人平日里太寡淡了,最大的兴趣就是看那些毛片,清淡的重口的都过了一遍难免可能操持不住火候把握不住尺度,这一下就越了底线。“你他妈别把毛片那一套学出来啊,人受不了那个……”白河涟叹得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去看肖云脸上的伤,那大概得破相了。

可肖云还有些不以为意,他摆了摆手,去看那边被金隅和杨啸压住的老男人。这次闹事儿硬是给他索然无味的日子添上了血腥味儿,反倒是他比之前更让他亢奋些。“我现在能干他吗?”他擦擦脸上的血,那地方鼓出老大一包。“我想肏他。”那把冷淡的嗓线都有些变味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发颤,兴奋得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白河涟抿着唇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有毛病!”他往肖云伤处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可肖云还没出声儿,那边老男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厥了过去。那股凉水泡着的冷噤退下去了,就紧跟着烧上来一股热度,硬是把老男人给烧晕了。“操!弄床上去!”白河涟皱着眉头,一边弯身搀起了勃起着的肖云。

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

肖云看着像是身上半点不疼全是番茄酱似的:“杨啸,我中午的时候跟他在厨房玩儿过一轮,走的时候也没收拾,你去弄弄干净。”

“卧槽,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一回来弄得跟谋杀现场似的……”这几个都是翘班出来的,紧赶慢赶回来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又是检查又是打扫的,光是内心就崩溃十几回了。肖云往床上一坐,这会儿挣扎着似乎想往老男人身上躺,硬是被吓得快炸毛的金隅推着脑门儿给怼远了。

“你要不要命啦?你敢蹭上来试试?!”金隅就隔在老男人前面,看着肖云就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都满脸血了还玩儿呢?“姓白的,赶紧把肖云弄医院去呗,看着都瘆得慌!”金隅说着,另外一部分还是有点担心老男人待会儿如果迷迷瞪瞪的再醒过来看见肖云估计还得闹腾。那边厨房杨啸的骂骂咧咧也跟着钻进耳朵,大概是厨房那战况过于惨不忍睹了。金隅都不知道肖云这家伙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把这胆子小的老骚货都给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