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嗯啊..能穿上衣服...像从前一样和你们一起修行吧...”
夜羽窝在奇星颈窝里胡乱“嗯嗯啊啊”地答应,实际他连他具体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早在奇星主动亲他的那一刻,他浑身就像触电麻痹了一样,到现在耳边都热烫的发麻,他没听清奇星在求他什么,但他想要是他天天这么亲他,要星星他都给他摘下来。
奇星听到他答应,搂的他更紧,欣喜道,“你...你答应了..你要说哦....你一定要帮我说哦...”奇星笑了,可胸膛里却涌起一股苦涩,让他的笑都有点僵硬的假。
“嗯嗯.我说...我说..”夜羽脑子浆糊成一片顺着他的意思说,可注意力全在眼前这点肉色上,他咬着近在咫尺的颈肉,一路湿舔吻到奇星的脸颊肉上,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牙印后,再湿吻上他的唇,探入舌尖,在奇星回应他之后,他吻的更起劲了。
他吻的太凶,奇星承受不住却也尽力鼻息紊乱着配合,手还是乖乖搂着夜羽的肩膀,他与夜羽情意绵绵口舌交缠,内心那股澎湃的苦涩却愈发汹涌,让他不自觉红了眼眶,眼泪随着颠簸的晃动掉了下来。夜羽的手抓揉着他的胸粗鲁地大力揉弄几下,顺着他精实的腰腹往下把住他的肉腿...然后...夜羽失控了。
他下腹大力到奇星肚子都痉挛抽搐地疼了,他只能躲着夜羽粘腻的缠吻,抽空哭饶道:“你慢...慢点...我听话的..别..别那么重...呜...”又被吻住了。
可他越是配合,夜羽却越是失控,他意识都失去几回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至于他求的事,总是被夜家两兄弟以各种缘由推脱到明天,可话里话外却总给他留一线奢望,他只能愈发配合,最后被两人蹬鼻子上眼,将他各种不能忍受的玩法都玩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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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奕大概是悟灵宗子弟里最不愿屈服的,短短一个月,属他逃的次数最多,每一次被抓回来都被教训的凄凄惨惨,有一次被盛怒的柳家双子强行施法安了女屄上去;之后无论是拿藤蔓抽他的私处,抽的女屄瘀血红肿,臀肉斑驳不堪;亦或是给他下足了媚药让他如求欢的母狗主动坐上他们的腰胯,逼着他连着好几天潮吹高潮;还是操着他后面所有高潮点,绑住他的阳具,还用着尖细的藤条捣弄着他的尿道一天,最后他的阳具射不出精肿成淤紫差点被他们玩废了。百般折磨,但只要他的神志还清醒、身体还有一丝气力动,他就会寻着机会逃跑。
柳如影柳如士深知他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肉体的折磨永远没法让他屈服,齐奕强大之处源于他用不屈服的内心。这种强大让他们又爱又恨。如今,他们一人一左一右亲着齐奕汗津津的脸,手上抓揉着齐奕挺硕的胸乳,那被调教的敏感的艳红奶粒被下狠劲捻掐一下,他腰腹就剧烈痉挛,鸡巴也一翘一翘地射精,两个屄都在潮喷水,柳家双子敛下美眸,如出一辙的清丽婉约的容颜上尽是偏执的疯态,他们低声咕哝地呢喃,“我们本来不想用这种手段的...这都怪你..都怪你啊..阿奕....”
齐奕额头跳着青筋,隐忍着灭顶的快感,死咬住快泄出口的呻吟,咬牙骂道,“去死!”
柳家双子见他倔强至此,抬手在他额前施法,繁复的法阵的精光从他们手上亮起,他们的美眸渐渐涌起残忍地兴味,“阿奕...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对你做什么吗?我们在对你的神魂定下主仆盟约,一旦术成,你永远都是我们的了。”
主仆盟约,是上古传下来的秘法,是千年前的修仙者与大妖签下的不平等条约,是将妖兽最重要的神魂强制臣服全部交付于施术者手上,不仅能操控妖兽的身体,知晓妖兽心之所想,更能把控它的神魂操控它的七情六欲,让它强制爱戴自己的主人,并且为之甘愿献身。可谓是丧权辱国的条约。近年来,妖族与人族修好,像这种残忍的术法也被禁用很久了。
柳家双子竟然对他施展这种术法,齐奕心头大震,他心跳如鼓,第一次想要低头认错,求求他们能大发慈悲停手,可手都没伸出去,识海里被强制印刻上一个繁复的法阵,“不!”他痛呼出声,然后眼前一白,意识几乎失去一瞬。
“术成了...”柳家双子放下手,眼里按耐着兴奋等着齐奕醒来,他们刚刚将齐奕对他们的观感调到了最高,按常理来说,齐奕再次睁眼见到他们,会认定他们为他此生挚爱。
齐奕迷蒙着眼醒来,他的记忆并没有被篡改,他记得所有事情,可左看看柳如士的俏脸又看看柳如影的,怎么看怎么都让他欢喜的不能自已,奇怪...他本来应该是憎恨他们的,他们拘禁他、强迫他、侮辱他,他们三清宗的人强占了他的师兄弟,以他的性格,血海深仇也不为过,可心头刚涌起滔天的恨意,更汹涌澎湃的欢喜更霸道地钻进他的神经,他的眼描摹着柳如影的美脸,该死,他怎么长那么好看,连眼角一颗痣都长到心坎上了。
几乎是情难自制,他在柳如影忐忑难安的目光下,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吻住他的唇,他动作生涩、不得要领只得如小鸡啄米般生硬地啄吻,亲完,他又转头想去亲柳如士,可扭头到一半就被柳如影扣着脑袋强制转回头唇舌交缠。
柳如士垂下美眸,隐忍着气,“兄长...”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齐奕拉着去摸他的身体,“摸我..呜..多摸摸我..好喜欢你们..柳郎...好喜欢你们....再多摸摸我,我就要高潮了...”
柳家双子几乎同时身形一颤,随即都顺着他的心意大力揉弄他每一寸弹软蜜腻的肌肤,两根鸡巴汹涌攻占着他下面两个屄,肏的里面的媚肉外翻,穴口打出淫靡的白沫。
齐奕那天热情的不得了,长腿勾着他们的腰,臀孟浪地扭动着配合着他们,唇追着他们的脸讨亲,各种情意绵绵的直白情话不断,听得他们耳热脸红,内心砰砰直跳。
导致最后他们失控,肏的齐奕哭嚎着喊停,他们也充耳不闻。
现如今,齐奕正埋在柳如士颈窝里讨饶,“下面..难受...拿出去。”
柳如士揽着他的腰,纤长玉指在他腰腹间绕着圈,坏心眼道,“不要。”他心念一动,埋在齐奕两个屄里的藤蔓就开始大力抽查起来,次次用劲碾过齐奕屄里的穴心和花心,藤蔓最细的尖端挠痒般勾缠着齐奕女屄里的子宫入口,搅动着里面的蠕动的软肉,他胸前被吸的肿胀有一指节长的乳头也被藤蔓身上开出的“小花”下狠劲嘬吸,两个胸前发麻一片,两个屄被贯穿的酸软,抽搐潮喷着水,鸡巴也在噗嗤噗嗤射精,从柳如士的视角上看,完全是失禁了程度。
“如士,如士!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齐奕软在柳如士怀里,尖叫着哭着讨饶,冷硬的面容被肏出不堪入目的淫态。眼白上翻者,舌尖拱出唇瓣,在空中细颤。
柳如士忍到昳丽俊容暴起不雅的青筋,才托着他的屁股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抽出是自己分枝的藤蔓,将自己的几把狠狠拱入销魂窝里,他将齐奕压在树上干,胡乱亲着他的侧颈,难得放纵自己纵情地撒娇,“阿奕,说你爱我..说你爱我!”
齐奕被操的迷蒙,流着口水在柳如士颈窝处尽显痴态,但他还是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事为什么柳如士老是要逼着他说,想来,还是他太内敛,没有给足他们安全感,才让两兄弟隔三差五逼问他,想着,他即使下面感觉快被肏坏了,也捧住柳如士的脸,珍之又重地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哑着被肏坏的嗓子,柔情道,“如士....我爱你。”
“嗯~哈!”明明一个吻都没有,柳如士却是突然娇吟一声,浑身一个颤栗,后腰一麻,开始在齐奕穴里噗嗤噗嗤射精。
“嗯啊!”齐奕被这突如其来地猛惯精种,也颤着舌尖被迫高潮起来,痉挛的穴绞紧柳如士正射精的几把,“怎么,这次...这么快...呜....肚子要被射满了...”齐奕不堪忍受的哭道。
柳如士俏丽的俊容一红,嗫嚅道,“再...再来一次。”
柳如影这时办完事也火急火燎赶了回来,纵使回得匆忙,但他下落的姿势依旧端的从容高雅,他瞧着柳如士,平日里总是温温柔柔笑意盈盈的清婉容颜罕见地逐渐冷落下来,嘴角依旧是勾着的,却有了几分笑里藏刀,但他语调依旧是令人舒适的如沐春风,“怎么又背着我偷吃啊...阿士。”
柳如士美眸流转、风轻云淡地瞧了他一眼,却在他面前下腹炫耀般地愈发汹涌地挺弄,惹得齐奕在他颈肩呜咽,他见状,瞧着柳如影娇声笑道,“兄长...阿奕说..他更爱我..更想和我做诶.....”
“哦~是嘛.....”柳如影的脸是真真正正冷下来,一点笑意也无,“怕不是你把虚假的情谊当了真了吧。”
两人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他们如今已经很少三人行过了,日渐膨胀的占有欲竟让这对自出生起就在一起的双子隐隐有反目成仇的趋势。
*
初入三清宗,尚云醉心于练剑,三清宗剑法高深,他身为剑痴不自觉就会沉入其中。
他两指并立模拟剑,比划着剑式的走向,背后突的一重,祁家大郎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往他耳边吹了口热气,“那么勤奋干什么,以后不是有的是时间练。”老A]銕缒﹁更七"医灵舞吧"吧舞酒灵’
恶寒从耳廓那里窜起再涌向全身,他不由得一个旋身离开祁家大郎的怀抱,用剑格挡在身前,蹙着剑眉,沉吟片刻道,“.....修道修的是积累,修行不可一日荒废,刻苦勤勉才能最终通往大道。”
“师兄,修道先修心。师兄若是不想修行有了差池,最好先端正自己对修行的态度。”
祁家大郎倚在树旁,昳丽容颜透露出几分乏味,嗤道,“牛鼻老道言论,无趣至极。”他又焉地笑眯眯起来,几个缩地成寸凑近他,昳丽容颜突现在尚云面前,让他瞳孔一缩,不由得向后仰倒,差点摔倒,却被祁家大郎勾缠住腰带,堪堪定住,他浅色的瞳孔定睛瞧着他,让他有种被大型妖兽盯上的错觉,他露齿浅笑,语气中有几分轻佻的暧昧,“别那么不解风情...我们来做点有意思的事。”
说着,他竟趁着尚云不注意,将尚云腰带解开,灵巧的手指解得他衣衫大开,深蜜色垒块分明的好身材,让祁家大郎看直了眼,特别是那两块份量十足的胸乳让他不由得就上手贴了上去。
从未被人如此狎昵地对待过,烫热的手心在胸乳上不规矩地揉捏,被人揽住腰,挺巧的鼻尖埋在他脖颈,薄唇啄吻着那里的肌肤,带来酥麻的痒意,纤长的眼羽在咫尺之间,刷的尚云莫名心中犯痒,在那人要得寸进尺将手伸向下腹时,尚云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猥亵,瞳孔紧缩,赶忙一把推开他,绕是向来好脾气的他,也不由得脸色有些泛青,“师兄,自重。”
怕他再对自己做什么,尚云提剑匆匆转身离开了,徒留祁家大郎在原地冷然了脸色。
祁家小郎这时堪堪出现,他摇扇微笑,“哥...不是很乖啊...”
祁家大郎笑意嫣然,“是啊,还得我们好好教教。”
“毕竟...是我们的东西。”
当天晚上的尚云就被两人爬上床轮番开了苞,一向正气凛然如他第一次知道折辱人的方式有那么多。
他撅着肿红的肉臀,低眉顺眼地吃含着祁家大郎的巨物,即使下颚酸麻地合不拢,那物骚腥得他反胃,双眸含着泪,剑眉愁淡地蹙着,似是委屈,却也吞吐地殷勤。
祁家大郎衣衫半解,温润的眉眼染上欲色,有了几分不似修仙人的邪气,他玉骨白的手摩挲着尚云的脸,“早这样不就好了嘛...乖...吞的再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