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朗还能去哪?方朗已和我拜堂成亲,水乳交融,夺了我的元阳,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想离开我,离开我的鸡巴,想都别想,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
那点床第之事被他放在台面上来说,方朗羞的脸都快抬不起来了。三清宗掌门也是被秦墨黔孟浪的话激得面容怪异地一滞,秦家独苗这没脑子的,什么话都往外说真是丢他三清宗的脸面。
奇星并未搭理他在那狗吠,只抬眼紧盯着三清宗掌门做抉择,他内心笃定三清宗掌门会同意,没了天生灵体,他们也就没了价值.....
三清宗掌门摸摸胡子,沉吟片刻,却是出乎他意料道,“如同秦徒儿所言,奇小道友,我们三清宗和你们悟灵宗的人早已两情相悦,难舍难分,纵使是掌门我也不能棒打鸳鸯。”他刚刚沉吟,实际在观察自己周遭人的表情,这群仙门世家子弟看上去矜持,不如秦墨黔那般发疯,但他也看出他们脸上不一般的执念,只几个月的相处,竟已情深至此,若好好操控一番,以后世家资源岂不是随他取纳,思即此,他便一口否决了奇星的提议。他重利,老谋深算,奇星聪颖,但在人心方面却比不过他。
没有料想到他会拒绝的奇星,高大的身形颤了颤,随即深吐出一口气,周遭爆发出一股肃杀之气,他眉眼冷厉,面寒如修罗,高声喝道,“既然尊上拒绝....那我们也只好得罪了!”
齐奕踏前一步,重剑直指三清宗众人,他本就凶神恶煞的脸庞此时一分笑意也无更显乖戾,眉尾的疤鲜活锋利,浓黑的眉压低着眸,眸中沉淀着沉沉肃杀之气,他身形高大壮硕,姿态挺拔,一把重剑执在右手,冷光在重剑剑锋上攀岩,粗硬的黑发在他冷硬的脸庞无风自动,他好似邪鬼罗刹附体在世,“往前一步者,死。”
“拦我们者,死!”
粗哑低沉的声音如同黑白无常现世索命招魂。
柳家双子,天生生得倾国倾城,左右眼各一滴泪痣是二人分别之处,他们见着齐奕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炙烫的爱意浊染上玉白的脸庞,醉红一片,又因齐奕对他们的敌视而面目含了几分痛楚,他们情不自禁美眸含泪,深情哑唤道,“齐奕...能不能不要走,我们是真的喜欢你....”娇弱的美人如此姿态,世间少有能抵抗的。
可齐奕根本不吃这套,直接举剑指向他们,怒目喝道,“闭嘴!”柳家双子柔美纤弱的脸庞崩裂一瞬,露出几分瘆人的扭曲,但很快他们又低垂着长睫,一副为情所伤泫然欲泣的模样。
奇星他们与三清门弟子血雨腥风厮杀几番,但实力还是太过悬殊,甚至那几个内门子弟都没出手,他们就浑身是伤,灵力干涸到经脉钝痛地被人压缚着双手,困在地上动弹不得,这就是以实力为尊、残酷的修仙界。奇星不甘地咬紧牙关。
唯剩下实力最强的齐奕还在苦苦支撑,他浑身浴血,头顶向下蜿蜒的血甚至看不清他锋利深邃的面容,他刚刚越级打败了好几个三清宗子弟,如今灵力干枯,丹田干涸到发痛,如同困兽之斗般,苦苦支撑着。
但也不过是负偶顽抗罢了,他最终撑着剑,力竭地跪了下去。
悟灵宗的师长们心疼的看着这一幕,却还是劝道,“啊奕,何必呢,你们的体质到了外头就是死路一条,呆在三清宗里,他们会庇佑你们的。”
齐奕死撑着剑,维持着自己的傲骨不让自己倒下,“师长们,我敬重你们,我爱戴你们,可你们这次真的错了。事在人为,命在人为,你都不曾让我们选择过,怎么就确信这条道路是最好的!我们自己的命我们自己来定!何须旁人来庇佑!”
他抬起头,赤红着眼,眼里迸发出热泪,“难道甘居人下,成为一辈子的炉鼎,这样的苟延残喘也能配叫作活着吗!”他质问的声音震耳愦聋,直击灵魂。
奇星被人惯着后脖颈,死死压制在地上,脸上蹭上了糜烂的泥,如被捆缚的凶兽泣声道,“师尊们,这次你们真的错了。纵使我们天分不高,也起早贪黑地修炼,我练剑从未懈怠过,修行也一日未曾落下,即使是我们门派最弱小、修为最低的弟子也未曾在修行上有一日懈怠,我手心上练剑的厚茧、齐奕手心上的,方朗身上历练的疤,尚云胸口大难不死留下的疤,三清宗弟子哪一个身上有?”
夜家兄弟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柔软平滑,他们天生天赋异禀,又天生剑心,何须勤奋悟道至此。听了奇星肺腑之言,此时脑子里也想的不过是,奇星手心上有茧,若是捆起他的双手用来自渎,那必然爽翻天了,想想身体就热了。
庇佑下
庇佑
5结局
奇星挣扎着昂头泣不成声,“我们悟道勤奋至此,为何不信任徒儿一次,自己也可以庇佑自己!我们修道的道心难道不都是你们教诲的吗!”
“师尊,莫要再助纣为虐,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回师门,回到我们以往的那些时日.....”
悟灵宗子弟天资且无论,道心确实都是具是绝佳,这种坚韧不拔的道心是天生天赋异禀也修行不出来的,若是好好教导,必定也能大器晚成,扬名天下。
只是....三清宗掌门看着动摇的悟灵宗长老,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冷笑嗤道,“无知小儿,说的话天真鲁莽,你们自己能保自己的命?不过是你一人想当然至极的所思所想罢了。若你们真能保住,为何还会受困至此?”
“我告诉你,没了三清宗的庇佑你们门派会怎么样,以你们的体质必定会让妖宗、人宗、魔宗都趋之若附,为之疯狂,为了登及大道,那些邪魔歪道还有什么会做不出的?”
“你猜猜他们会做什么?他们会屠了你最敬爱的师门,将你的师兄弟都拉去做全门派的炉鼎,你的后庭一年到头都有不同男人的阳具和精水,从白天到夜晚,只为榨干你体内最后一丝灵气。你甚至还求死不能,若是想寻死,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续上你最后一口气。那种折磨,可比死可怕的多。”他说的太危言耸听,引得三清宗的内门子弟都心惊几分。
“是我三清门心善,不愿做这等龌龊事,才将你们婚配至内门子弟,我门子弟个个人中龙凤,龙章凤姿,哪一个配不上你们这小门小户出身?你们可别太不知好歹了!”
见将少年的自尊和信仰打击的稀巴烂,两眼黯淡无光。三清宗掌门才摸摸胡子,一切尘埃落定地幽幽道,“还愣着做什么,不把你们的人带回去?”
见此,柳家双子上前弯下腰伸出柔荑想要扶已近半昏迷的齐奕起来,掌门见状却淡淡道,“柳郎,我知你们为人心善,可你们的人可不是心慈手软能把控得住的,若总是那么心软,这种事...可不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柳家双子愣了一下,柔美的脸浮现残酷的厉色,“谨遵掌门师尊教诲。”他们缓缓挺直身板,并指幻化出带刺的荆棘层层捆住齐奕,如蛇绞杀猎物般残忍地收紧,齐奕身上本就有大大小小的刀伤,被荆棘刺入,更是疼的冷汗直流,挺拔的身姿都在发着抖,发昏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但倔犟地不肯从唇里哼出一声。柳家双子见此并无心软,而是拽着藤条,逼着筋疲力竭的齐奕踉踉跄跄地随他们走。
他们走的有些急,倾国倾城弱柳扶风的面庞上,一双水眸带着几分凶戾的兴奋。
而那头,祁氏兄弟刚凑近尚云一步,尚云便哆嗦着失禁了,胯下渗出清液,湿了裤裆,修仙之人的体液都是纯净的。无人制服他,他自己颤栗地跌坐在地,惊恐无助地往后退,这种恐惧在祁氏兄弟伸出手的那一刻,放到了最大,他失声破音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不要罚我,不要罚我呜呜....”
祁家大哥柔柔叹了一口气,不顾他怕到痉挛强行揽住他的腰,手托着他屁股一抱而起,也不嫌弃他刚失禁,“早知如此啊,何必当初呢。”他拍着尚云的背温声安抚,下一秒却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恶劣道,“但还是要罚,你今天不仅下榻还穿了衣服,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
祁家小弟性格与大哥一般恶劣,面上却还是那副清丽菩萨面容,他俯身在尚云耳畔小声道,“给我高潮,就现在!你个骚货!”
尚云只感觉胸前一片麻痒,下面的菊屄不断蠕动几下,然后眼前一花,下面就开始颤栗收缩地高潮喷水了,他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手抱紧祁家大哥,一手拽紧祁家小弟的袖子,两腿夹紧大哥的腰身,小声局促道,“对不起,对不起,骚货高潮了,不要罚骚货!”他哭的一塌糊涂。
祁家兄弟几乎心间一颤,瞳孔猛地一缩,热意浮上玉丽的面庞,祁家大哥不由得将鼻尖埋入尚云的蜜颈内,深吸嗅闻他的气味,犬齿啃咬舔吃着那里的肌肤,以压抑住自己快溢出来的兴奋,兴起的阳具已经隔着衣服气势汹汹地顶在尚云的肉臀上微微磨蹭着,尚云忍受着难熬的厮磨啃咬,那一片肌肤几乎发麻的刺疼,浮现出不堪忍受的鸡皮疙瘩,他高大的身躯在祁家大哥怀里抖得汹涌,引得他不由得收紧手臂,将尚云搂的更紧了一些。
祁家小弟则是暗哑着嗓子在尚云耳畔恐吓,“再发骚,我现在就当众扒光你的衣服强奸了你,浪货!”
尚云可怜低泣着,摇着头,“不发骚...骚货不发骚....”可怜地祁家小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拽着他的手放在唇上亲,重点舔着他手心练剑的厚茧,“我骗你的呢,傻货。”
方朗早在三清门掌门说话前就被秦墨黔掳回洞府,以秦墨黔的个性,方朗今晚大概凶多吉少。
周遭的悟灵宗子弟一个个在奇星面前被强掳着压制带走,强大的无力感如无形的手紧攥住奇星的心脏,三清门掌门的声声质问犹如在他耳畔震耳愦聋,让他哑口无言,灰败爬上他的脸庞,他沉痛地闭上眼....他认命了。精神松懈下来的那一刻,剧烈的疲倦感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住清醒,闭着眼坠入浓浓黑暗。等他再醒来,悟灵宗子弟早已全都万劫不复。
夜阑眼眸复杂地,小心珍重地将他搂进怀里,抱起。看着他伏在自己肩头,紧蹙着眉的模样,内心叹息,留在他们身边不好吗,明明他们会护他一辈子的,只是他想要的自由,他们可没有那么大方地能给予。
至此悟灵宗子弟再也没下过三清宗的山门,不出一年皆前前后后与三清宗内门弟子身着嫁衣拜了堂,神魂定下永恒的天道认证的道侣盟约,再无离开他们的可能。
后记
自打奇星他们逃跑计划失败之后,也许是三清宗掌门下了命令,奇星他们就如同战败的俘虏一样,大多数都被锁在床榻上接受自己炉鼎的命运,也许是防止他们逃出去,他们的道袍都被三清宗子弟收走了,取而代之的不是女子勉强遮掩胸乳的肚兜,就是西域那种华而不实、布料稀少的薄纱。轻薄的薄纱坠着华丽的银链珠宝,若是撩起透的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的薄纱,做起那档子事,那些朱玉首饰便会晃荡出令人耳旁含羞的声响。
悟灵宗子弟好好一名门正派哪能承受这种羞辱,好几个弟子一月之内就被人逮了回去好几次,连所属领地的山头都没踏出一步,就被强压着在外教训着苟合,三清宗子弟唯一的良心,大概就是仗着法力高强设了重重禁制不让外人能踏进瞧见这活春宫。
奇星大抵是最先接受现状的那一个,彼时他正身着轻纱,夜羽的手正探入其中,大掌抓着蜜腻胸乳搓揉地起劲,他手指本就较常人纤长可依旧把控不住那对胸乳,溢满手心的软弹触感,令他埋在奇星颈窝间的呼吸愈发急促炙烫了,下腹也挺腰的更加汹涌。
奇星忍着内里的酸麻,酸软的腿硬是去勾他劲窄的腰腹,一直蛮干的夜羽顿了下,抬起眼里水光艳涟,情欲氤氲迷蒙着眼瞧他,似在询问,怎么了。
奇星不由得偏头避开他的目光,下面却孟浪地拿腿夹紧他的腰将他往里带,让他能肏的更深,下面也故意使劲地一缩一缩地嘬着他的鸡巴,夜羽只觉得腰间一麻,整个人措不及防地酥软在他怀里,脸整个陷入奶里,他慌里慌张红着脸从厚实的奶里抬眼去瞧他,“奇...奇星....”他像小奶狗一样哼唧哼唧叫着他的名字。
奇星捧起夜羽已经完全昏了头红透了的俏脸,从他深邃的眼窝开始亲一直往下亲,含着他的唇舔吮,再一路舔到下巴那,最后他长臂一搂将他的头死死抱在自己的颈窝里,下面的臀肉也迎合着他浅浅的肏弄,“夜...夜羽..你是掌门亲传弟子,你能不能帮我们在掌门面前求求情,不要拘着..拘呜..慢点...拘着悟灵宗子弟了,我们已经听话了,真的.....不会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