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陈晓旭连续不断往里边儿推了三四个冰球。有几颗一齐挤在他的前列腺上,腺体被冻到发麻,却能牵出绝顶的快感。
“啊……凉……啊啊……”
周渠挣扎了一下,可是屁股被陈晓旭稳稳攥着,两条长腿无力地向上折叠,坠在肩膀。他只能徒劳地任陈晓旭把嘴里的冰块一颗一颗推进后穴。
“宝宝,肚子里都是冰块。”
他听见陈晓旭调笑的声音。屁股一紧,屁眼收缩了一下,一颗冰块就慢慢滑下来,一半夹在穴口,一半露在外边儿。褶皱被冰块儿浸透,冷得不断翕动。
陈晓旭用手指把冰块重新推进去:“不准漏出来。”
“啊……难受……不行!不行!”
硬挺的阴茎抵住后穴,被冻坏的褶皱争先恐后包裹住这根火热,像有生命的小嘴,迫不及待要把他吞入腹中。
“你在吸我,宝贝。”
“我……没……啊……啊啊!”
周渠几乎是瞬间就被插射了。
很难说这是什么感觉。
肠道被冻得酸麻,立刻又被阴茎抚慰。从没进入的深度被冰镇着。连肚子都紧缩起来。几颗冰球被带入肠道最深处嵌着,几颗随着阴茎的抽插掉出又推进。
周渠几乎是疯了般摇着屁股,想让陈晓旭的阴茎凿进更深处,想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后穴。
陈晓旭也爽得不像话。龟头抵住冰块,柱身却被温热包裹。阴茎刚捅进屁眼就忍不住颤动几下。然后就是疯狂地操干。每一下拔到穴口再狠狠推进。囊袋不停拍击在白嫩的屁股上,打出一片显眼的红痕。
周渠仰着脖子,后颈绷出的线条随着动作不停颤动。他大张着嘴巴浪叫着,津液来不及吞咽,全都顺着下颌淌进领口里。
窗外灯火通明,鞭炮声轰隆,遮住了本该淫乱不堪的,肉体碰撞的水声。
周渠的高潮来得特别激烈。他的声音拔高,屁股连带着大腿都在不停地痉挛着,脚趾狠狠蜷起,精液一股一股射到胸口。屁股是搅得最紧的,好像缠着磨着要榨出陈晓旭所有的精液。
不知道到底泄了多少次。操到最后的时候屁眼里的冰球儿全被捂化了,淌成透明的白水混着淫液一起从后穴滴落,又随着大力的操干四溅在屁股上。
结束的时候周渠连眼神都快要失焦。他被陈晓旭抱到沙发上,披上一条大毯子,裹成小团子似的窝进柔软的坐垫。
糖醋排骨和椒盐虾最后是陈晓旭捧着手机教程做出来的。厨房在各种意义上乱成一片狼藉。
陈晓旭把两盘小菜和酒店送来的大菜一一码在茶几上,拿了个小碗每个菜各盛了一点儿,递给周渠。方便边看春晚边吃饭。
周渠有气无力地捧着小碗,虾尾被咬成两瓣,舌头一扫卷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着。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_琉
“怎么样?好吃吗?”陈晓旭有点儿期待地看着他。
“嗯…挺好吃……”
于是陈晓旭叼走了碗里剩下半个。
咸!
咸咸咸咸咸!
除了咸脑袋里就蹦不出别的字来了。
陈晓旭灌了一大口饮料,瞪着眼睛看周渠:“操!咸死了!你怎么吃进去的?!吐了吐了吐了!”
“腌久了。”周渠伸了半截舌头,示意自己已经把虾仁吃掉了,“只要腌十分钟的东西,腌了快两个小时能不咸吗。”
陈晓旭挨上去把周渠的舌头含进嘴里,唇齿交缠了一会儿被周渠狠狠咬上了舌尖。
“疼!”
“别闹我……吃饭。”周渠夹了块柠香手撕鸡,一口一口慢慢啃着。
电视机里是热闹红火的音乐声。
陈晓旭也捧着碗窝进沙发。他们俩手肘挨着手肘,膝盖靠着膝盖。暖气让整个屋子变得舒适而柔软,深冬的寒气全部被阻隔在外。
陈晓旭突然就有点鼻酸。
多久没像这样过过春节了。
以前在家过年的时候吃完年夜饭就回房间了,在家里他就像是一家三口人里多余的第四人。他们家那片管得严,一点烟花爆竹的声音都没有。挺多个大年三十他都一个人待在屋里,周围安静得吓人。只有把耳机里的摇滚声开到最大,才能假装也融入了热闹的氛围。
“周渠……”他用筷子扒了两只小丸子,边嚼边问他,“你今年……怎么不回家过春节啊。”
周渠正嚼着排骨,闻言愣了愣:“等考上大学再回去过吧,现在没脸回去。”
于是陈晓旭偏过脑袋,往周渠颈窝蹭了蹭:“没事啊,我陪你。”
“是我陪你好吧。”周渠想把他推开,结果又被陈晓旭按着后颈儿印了个吻。
这个吻由浅入深。一开始只在唇缝里试探着舔,舌头很快撬开牙关,在口腔里扫荡。
分开的时候周渠笑了笑,舌头在陈晓旭嘴唇上带过。
“排骨味儿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忍住靠在沙发上笑起来,是很久没有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陈晓旭边笑边搂着周渠乱蹭,嘴上的油都蹭了人一脸。
两个人同盖着一条毯子,你一口我一口分着茶几上的年夜饭。
其实春晚并不怎么好看。歌不好听,小品也不好笑。但陈晓旭就是是控制不住,咧嘴跟着观众傻乐。
他俩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聊小品,聊明星,聊学校,聊以后。直到电视里说要倒计时,才发现时间过得居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