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周渠为难地僵住身体,随即又补充一句,“不然就这么操你。不带润滑了。”
陈晓旭只是随口一句话想吓一吓他,可周渠却当真了,他害怕得打了个冷颤。
消炎药要没有了,陈晓旭身上的伤口还有很多。他没再用药膏润滑,去桌上挤了摊乳液在手上。这乳液是陈晓旭给他买的,陈晓旭说他脸上皮肤一点都不嫩,摸起来不称手。听说好几百块钱一瓶,上次陈晓旭挤的时候他就有点心疼,这次换他自己挤,又要忍痛挤一大滩。总而言之不是心疼就是屁股疼。
周渠把乳液抹在穴眼上,抽抽插插用手指把东西往里带。他屁眼被操了那么多次,吞下几根手指其实已经没什么负担,但他仍然不肯大意。陈晓旭那玩意是在太粗太大,每次都能把他捅得要死要活。
陈晓旭眼见周渠嫩红的屁眼把他自己的手指吞进吞出、一道白色的乳液顺着抽动从屁眼缓缓下流,划过会阴又淌到周渠微硬的性器上。最后从性器顶端缓缓滴落。
他想,他也要把精液像这样射进周渠的屁股,叫周渠锁紧屁眼不准漏出来,如果有一滴精液像这样淌下,他就再压住周渠一顿猛操。他要打他的屁股,抽他的阴茎,直到对方哭着喊着尖叫着跟他求饶。他要把自己两颗卵蛋都塞进周渠屁股里,或者在操他之前给他塞一颗跳蛋,把跳蛋操进周渠最里面,抵住肠子疯狂震动。那时候周渠肯定翻着白眼吐舌头,什么矜持什么理智都没有了。他只会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自己绕了他。
对了,要买一只特别大的按摩棒,周渠要死要活折腾半天只能吞下去一半,另一半挂在屁股外面,可不就真像一只小公狗了?
陈晓旭一边看着周渠给自己润滑一边瞎想,阴茎硬得简直快要爆炸。
可惜小东西刚跟自己好了没几天,屁股没完全恢复不说,心里能不能接受也是个问题。反正他们时间还很长,不急现在这一时。
他扶住自己的阴茎狠狠操进周渠的屁股里,周渠的手臂被他抓住别在身后,因为动作而高高凸起的两瓣蝴蝶骨性感又诱人。陈晓旭低头咬在骨头上,尖尖的犬齿叼住一点皮肉来回碾磨,逐渐刺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周渠在他身下疼得大叫,下体不能言说的快感和蝴蝶骨的刺痛杂糅在一起扰乱他的大脑。他被陈晓旭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阴茎碾磨了前列腺整整一圈,周渠直接尖叫着被干到干高潮。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剧烈的快感,阴茎却抖动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周渠觉得自己被陈晓旭带上了云端带进了梦里,又在陈晓旭打桩一样的插抽里被打入现实。
陈晓旭一直插了百十来下才抽出来射在周渠肚子上。他随手拿纸巾帮两个人都擦拭干净,然后翻身抱着周渠一顿又亲又啃。
等两个人都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周渠这才慢吞吞坐起来。他现在做完爱不会疼得站不起来了,不知道是心理上更能接受被人操了还是身体上更能接受了。总之每次被操完他都会把粘着精液的脏纸巾和垃圾袋一起扔去楼下的垃圾桶。他不允许这些脏纸巾在他房间里停留,哪怕在垃圾桶里也不行。
陈晓旭知道他的习惯,也没跟他计较什么。他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这人。
他看着周渠有点别扭地一瘸一拐出门,那是因为他今天故意射了点儿精液在他身体里。这让陈晓旭有一种给人打标记的快感。他本来想再回味一会儿周渠高潮前屈辱又隐忍的表情,不过电话声把他的思绪打断了。
“喂?李叔,案子有进展了吗?”
“有了,有了,我这不第一时间就打给你了。这个录像和照片,是被受害人亲弟弟,也就是一个叫池思恩的男孩流出的。目前原因还不清楚,上面的意思是当事人不想追究了,可是秦家人不愿意放过……”
“李叔,当事人弟弟是不可能有这份录像和照片的。肯定有别人把照片和视频传给他。”
“对,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这个男孩子,在把照片发布之前的周末的确去过你们学校。监控看到这个男孩子去了你们宿舍楼,417宿舍。宿舍里没有监控器,所以到底接触了谁还是不能确定。不过听上面意思秦家已经知道是谁了,我想告诉你这个你们应该也能大概猜到是谁,所以…………”
“………………喂?晓旭?晓旭你还在吗。”
“……在,在的。谢谢李叔,我有情况再联系您。”
宿舍里的窗帘全都拉着,阳光透不太进来,所以陈晓旭暗沉着眸子看不太清表情。
不过周渠下楼倒垃圾向来不爱把门关上。
陈晓旭有点儿呆滞地看着门牌上刺眼的数字。他总是习惯性盯着这几个数字一边抽烟一边等周渠扔垃圾回来。周渠的个头刚刚高过门牌一点点,于是这个角度每次都能先对上他冷冷淡淡的眼睛。
陈晓旭最近对他这个冷淡的眼神有点上瘾,所以他看到这个门牌就条件反射想到周渠。
看到周渠也总会想到这个门牌。
那是一块苍白的方形木头,上面用刺眼的红色标出了宿舍编号。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是方方正正的四个数字。
0417。
09 校园暴力 开水烫
陈年这个人平时存在感并不强。他爸爸是刑警大队副队长,靠陈晓旭表叔提上来的。于是他顺理成章作为陈晓旭的忠实小狗腿儿,跟着陈晓旭跑前跑后陪笑脸,或多或少总有人瞧不起他。
但此时他满脸红光,兴奋得像只扑棱着翅膀的雨后蜻蜓。他两只眼睛滴溜直转,嘴角向上笑得谄媚又奉承。
他贼溜溜抓住刘嘉译,又叫了几个平常一起玩的公子哥,几个人团聚在教室最后面。
“大消息!我有大消息!”
他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胸脯挺得板正。他被所有人围在最中间,从没觉得自己如此风光过。
刘嘉译看他这样就觉得可笑,于是瘪瘪嘴,一双眼睛斜斜望着他,有点不屑:“你能有什么大消息。”
陈年并没有被他这态度浇冷水,故作玄虚问大家:“你们知道吗?池思源那案子要结了!……我怎么知道?我家不是刑警队的吗?我当然知道!陈晓旭也知道了,不过他可没机会亲口告诉我们……我爸说秦仰那边儿直接派人拿着视频去陈家对线了,陈晓旭他爸都要气疯了……他表叔亲自来学校接他,把他给接回家关起来了!”
隔壁班一小男生颇有点不耐烦:“别废话了,能不能说重点?到底谁干的?”
“池思源亲弟弟干的!哎!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他弟弟怎么拿到这些照片录像的吗?他弟弟来我们学校拿的!来哪拿的……打死你们都想不到!四楼宿舍,0417,其实是哪间根本不重要!谁住四楼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你这消息准吗?”
“我爸亲口告诉我的,能有假吗?”
“那傻逼真有这么大的胆儿?”
“千真万确!”
陈年拿笑眯眯的眼神看着几个狐朋狗友。那几个人也眯缝起眼睛看着陈年,他们的嘴角慢慢往上咧开。刘嘉译的嘴角也慢慢往上咧开。他咧得最大最高兴,可仍然要作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这使得他的脸颊看起来扭曲又可笑:“陈晓旭这回傻逼了,护这么久不知道自己护了只白眼狼,估计现在在家也能气够呛。咱们就帮他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呗。”
于是剩下的几个人也跟着愉快地高呼起来:“对,不能放过他。”
“咱们得帮陈哥出了这口气。”
“看我他妈不整死这傻逼。”
周渠扔完垃圾回来的时候陈晓旭已经不在屋里了,只有整理床铺的时候被子上一点斑驳浑浊的痕迹证明这里的确发生过一些荒唐的性事。
陈晓旭就是这样,来也好去也好,从来都不会事先通知他,或者觉得没必要通知他。可能他只是需要自己在适当的时间做一个听话的泄欲工具而已。
午休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于是周渠也没再多想,照着课表拿了下午的课本慢吞吞往教室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