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旭全当他同意,欣喜若狂地低头亲吻周渠的侧脸。他从旁边桌上挤了点乳液在手上,轻柔地揉进周渠的屁眼里。

“我进去了。”

他一边在身下那人耳边呢喃,一边拿硕大的龟头顶住穴口。经过药膏和乳液的润滑,那里已经泥泞不堪,异常松软,他很快就把整个顶端顶了进去。

陈晓旭忍住强烈的快感低头检查,粉褐色的褶皱被他的性器全部撑平,好在并没有撕裂。他松了口气,往前一送,把整根阴茎都埋进了周渠体内。

虽然有过润滑,但那一瞬间的疼痛还是让周渠冷汗直流,他死死咬住枕套,手指大力揪住被子攥到几乎发白。

陈晓旭看他这样也有点不忍,又停下来等了好一会儿让他适应,这才前前后后抽动起来。

他九浅一深地快速抽动,每一次都故意蹭过前列腺,试图让周渠也体会到个中滋味。

周渠果然很快就脸色潮红,嘴唇也不再泛白,反而溢出一些悱恻的呻吟声来:“啊啊……陈……陈晓旭!慢点……慢点……我受不了……啊啊啊!”

陈晓旭看他渐入佳境,逐渐也没甚顾虑,快速又大力地凿开他的身体,一只手扯住周渠的头发逼迫他抬起脸来,另一只手伸到前边儿帮他撸管。

周渠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他被挺多人操过,各种各样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地方操过他。每次除了疼痛就只有疼痛,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在这方面几乎毫无经验。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第一次从这件事中收获这种羞耻的快感。

前后两个敏感点一起被夹击,周渠很快沦陷在剧烈的爽快里。他通身粉红,背嵴微微颤抖,脚尖绷紧了蹭着陈晓旭的大腿。没一会儿就被插得骚水直流,眼珠翻白。

“宝宝,你好紧。”陈晓旭被他伺候得极爽,一时竟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把阴茎从穴口里抽出来的时候,周渠不自觉撅了撅屁股去挽留。

他轻笑一声,拿鸡巴在大白屁股上狠狠抽两下:“好骚,宝宝。”

周渠被他一声一声宝宝叫得面红耳赤,偏偏阴茎在人家的伺候下越发涨大。陈晓旭一个巧劲摩擦了几下顶端,他就没出息地尖叫射精了。

射精的同时周渠的屁股也剧烈收缩,陈晓旭趁机狠狠插入,整根没入插抽了几十下,然后快速地拔出来拿手撸动两下,把精液全部撒在了周渠的尾椎上。

08 h

在宿舍发现蒙在被子里的陈晓旭的时候,周渠有一种时空紊乱的错觉,好像他从来没和陈晓旭分开过。他们刚做完爱,而他下楼把纸巾和套子扔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陈晓旭趴在他的床上小憩。

可事实上是周渠从那之后两天都没来上课。

但很快周渠就意识到今天和那天并不一样。

陈晓旭抬眼往他这里看的时候,他一眼就陈晓旭嘴角那一块大大的淤青。然后他意识到陈晓旭全身上下其实很多红肿和伤口,胳膊上,脚背上,或者更多。藏在被长裤遮盖的大腿上。

周渠站在门口,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抬脚进去。以前陈晓旭受了气吃了瘪都会发狠打他折腾他。他只是刚刚对上陈晓旭的目光,身上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疤就因为心理作用而隐隐作痛。

“站那干嘛?把门关上,赶紧进来。”

周渠几乎是条件反射听从陈晓旭的指示。

他关上门后就开始后悔,不过还是慢吞吞走到陈晓旭身边,陈晓旭拉着他坐在床边,劲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线。

周渠想推开他,但不敢。

于是他顺从地让陈晓旭把脸埋在自己身上,他感觉陈晓旭好像被一种委屈的情绪包裹着,连身上都有点微微发抖。不过很快他觉得自己想多了。陈晓旭不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受委屈的陈晓旭不是陈晓旭。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用手摸了摸陈晓旭耳朵权当安慰。效果很好,陈晓旭把他搂得更紧,不过至少身上不再发抖。

就这么过了多久,周渠也算不清了。

可能十分钟,可能半小时。

周渠只是觉得再这么蜷下去也许陈晓旭会浑身酸痛。他以前这么蜷过,蜷了一晚上,第二天几乎直不起腰。

于是他拍了拍陈晓旭:“你……你该去医务室。”

陈晓旭抬起头:“嘘,别告诉他们我来学校了。我这样不想被人看见。”

周渠撇撇嘴,心说在你心里我果然就不是人。

陈晓旭撑着床铺坐起来,他伤得真的挺重,其实陈晓旭打起架来也挺狠,不要命往死里打。他能被打成这样大概是被围殴了,对方估计也没能讨到太多好处。

“帮我上点药,你柜子里还剩一点消炎药。”

周渠去柜子里把剩下的一点消炎药拿出来,他不知道上这个药对陈晓旭的伤口有没有用处,不过他知道剩下的这点儿药绝对不够涂抹陈晓旭所有的伤口。

这都怪陈晓旭给他上药的时候用量太多,每次都给他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他一翻身就像失禁一样,能感到一股一股融化的药膏从屁股里挤出来。

想到这里周渠就有点脸红,他意识到自己仅仅看到一只消炎药膏就能遐想这么多,又觉得自己这人实在是可悲又可耻。

陈晓旭肚子上的淤青很严重,他把药轻轻涂抹上去的时候陈晓旭会发出压抑的闷哼声。这让周渠有一种地位颠倒的错乱感。

陈晓旭因为疼痛而紧绷着身体,所以周渠给他上药的时候只能摸到微硬的腹肌。周渠的指尖有点发热,很快他发现那不是他指尖在发热,是陈晓旭的体温太过滚烫。

陈晓旭硬了。

周渠头皮有点发麻,强逼着自己忽略那人裤子撑起的鼓包。他推了推陈晓旭的腹肌:“肚子上好了,你背过去吧。”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陈晓旭抓住他的手,覆盖到自己滚烫的下身:“周渠……我想操你。”

周渠想挣开他,但没挣动:“你别闹了……你都这样了……”

“这样了也想操你。”陈晓旭想了想,很快补充一句:“这样了也能操你。”

周渠没动,陈晓旭也没动,他们僵持了一会儿,好像周渠不妥协就要一直僵持下去。

最终还是周渠退让了,事实上他并不指望陈晓旭会让步,会让步的陈晓旭也不是陈晓旭。

于是他爬到床上,脱掉裤子,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对着陈晓旭。这个动作他做过很多遍,虽然羞耻,但至少很熟练。

陈晓旭也解开了裤子,他一边抚摸周渠的腰侧一边撸动性器:“你自己润滑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