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轻一点……呜哈不行了……里面不要那么快……迟迟、迟迟受不了的……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小骚兔会被老公玩坏的……”
师江唤咬上他的唇,把他的淫叫吞走,喉咙里含糊地吐出了不成句的字眼:“我错了……对不起、迟迟……”
迟苜穴眼被肉棒不断鞭挞得抽搐起来,把Alpha的肉棒绞得死紧,几乎要把他咬断在生殖腔里。师江唤被他突然费收紧打得措手不及,身下一时间没有忍住,只来得及抽出一点就被媚肉吮吸得缴械投降,炙热的精液尽数打在了迟苜的生殖腔里。
他伏在迟苜身上喘着气,两人拥抱着交吻。吻毕,师江唤单膝跪在床上,把迟苜抱起,坚实的胸肌与迟苜光滑细腻的皮肤贴在一起。
“对不起迟迟,下次……不会了,”他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对迟苜说话,语气透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僵硬,“我错了,对不起迟迟……”
他又想低头下来吻迟苜,却被一只小手堵住了嘴,迟苜纠结地问:“那个学生呢?你们不准备……不准备向他的家属道歉吗?”
虽然小酌是孤儿院出生的孩子,但这种个人情况按理来说迟苜不应当知道。
师江唤抱着迟苜,肉棒“啵”地一声连带着精液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他给迟苜细致地介绍了瓦伦西亚学院的集训制度。
得知小酌没事后,迟苜心里才得到了缓解。但他仍然有一些气愤,推了推师江唤,“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1 和丈夫置气,出门后与情夫车震干穴
师江唤闻言愣了一下,“我……以为你知道……”
迟苜被气到了,他猛地推了一把师江唤,一种难言的自卑感涌上心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师江唤想要抱回他,但休息室的门再一次被叩响了,门外是副官小心翼翼的声音:“少将,上面来人了。”
他只能站起身来整理衣服,迟苜不敢对他生太久的气,最后还是故作大度地原谅了他,师江唤有心解释,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亲亲他的额头,披上外套戴上帽子离开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迟苜穿好衣服趴在床上梳自己的耳朵,直到门被轻轻敲响,是副官请他出去用餐。
师江唤特地定了他们订婚前见面那家酒店的饭,因为这是迟苜在修育院外吃的第一顿饭,对迟苜来说有些特别的意义,所以师江唤大概是想以此来向迟苜赔罪。
为了不显突兀,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份。但迟苜这一份是不一样的,用二十八种果蔬熬的甜汤配一份清蒸虾肉,还有被打得很细腻的鱼泥包成的鱼饺。
就是分量有点多,迟苜可能吃不完。
副官在他吃饭的时候向他大致介绍了瓦伦西亚学院集训的部分训练项目,其中包括很多与搏击有关的,受伤是难以免除的。迟苜也能理解,只是心里在闹一点点的小别扭。
副官看他像是缓和了许多,抓紧时间为自己的长官挣面子:“而且今天的这个学生在少将的特殊关照下进步很快的。”
“嗯?”迟苜送了一个饺子到嘴里,听到这句话脑子里立马划过了许多念头,“你们给他穿小鞋?”
副官轻咳一声:“没有,怎么会,我们是觉得他很有潜力多关照了一些。”
迟苜心里犯嘀咕:这不就是穿小鞋吗?
副官看他若有所思费神情,绞尽脑汁地补充道:“这个学生的私人作风其实不太好,我们也是希望他能变得品学兼优。”
迟苜有些心虚,总不能是小酌给人做小三的那种私人作风不好吧,“是什么作风?”
副官看上去有些气恼:“说起来奇怪,付心酌这小子有Omega了还用其他Omega的照片做屏保,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迟苜:“……”
好像有什么误会,但迟苜略微动动脑子就猜到了估计小酌和别人说自己是他的Omega,他心虚地低下头,敷衍地迎合了几句,但当副官离开后他便摸出了自己的光脑给小酌发信息。
【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Omega?】
小酌放操了,他很快便回复道:【迟迟对不起。】
迟苜也不是很生气,小酌应该还是有分寸的,不然现在师江唤应该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只是让小酌注意一点,小酌诚恳地答应了。
小酌回复的语句总是让迟苜有些幻视他就坐在自己面前,心里那点淫念又开始作祟,隔靴搔痒一般影响着迟苜。他有些想发出邀约的信息,但意识到如果副官没跟着离开的话说明这个会议有可能并不是十分重要的。
师江唤可能很快就回来了,因此迟苜只好打消了这个淫乱的念头。
放下光脑前他又想起了先前那个熊属Alpha与小酌的对战,小酌好像受了伤,他发信息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酌问:【你怎么知道?】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Oemga可能就在学校里的念头在心里狂跳起来,能与迟苜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之下的氧气让他肾上激素飙升,气血上涌让脸颊通红。但很快又开始懊悔起自己刚刚的姿势不够帅气,也许不应该用那个战术,不仅狼狈,还让Omega担心了。
迟苜很坦然地承认:【嗯,我看到了。你的伤怎么样,那个Alpha看起来很强壮,你没事吧?】
小酌颤抖着手指思索了一会,心里那点恶毒想法开始冒泡,他手指翻飞起来,在面前的光屏上打下了一段话:【皮外伤已经好了,但是身上还有一些疼,稍微动一下就很难受……】
迟苜看到这样的话语便开始感到心疼:【你有去校医院吗?】
小酌知道他的丈夫也许就在他身边,挑拨离间的快意完全笼罩了他:【没有时间去了……没关系的,我下午忍一忍就可以了。】
可这似乎不是忍一忍就能解决的问题吧,迟苜给他发信息让小酌看看能不能请假,却得到了小酌这样的回复:【没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迟苜只觉得心疼,小酌又给他发了几条信息,大意都还是别担心他。还给他拍了状态不错的照片,大概是迟苜关心则乱吧,他竟觉得小酌饱满的精神状态是装的。
他纠结许久,手下搅动着甜汤久久没有喂进嘴中。直到师江唤从小会议室里走出来,坐在他面前才让他回神。
“难吃?”
迟苜放下了勺子,纠结道:“没有,只是、只是……”
副官拿来了师江唤的份例,他无声地往嘴里送饭,眼睛看着迟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针对一个学生会不会不太好?”迟苜踌躇了很久,才轻轻说道,“万一他身体和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呢?”
师江唤咽下了嘴里的食物,赶在副官要开口前扬扬手制止了他,他平静道:“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副官见状不妙,悄悄地后退想要跑远点,但他走得太慢了,还是听到了上司称得上可怜的一句:“我遭受过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