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付钱的又不是迟苜,他没事管那么多做什么。

师江唤停下了述说的语句,低下头看着靠在他怀里皱着眉闭上眼睛的迟苜。注射过抑制剂的腺体无法发挥出某些功效让怀里的Omega乖乖听话,这让他有些不满。

迟苜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呢,耳朵搭在脸颊边人已经梦游到了天边了。师江唤的手放在他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此时摸向了他的右耳,“发卡呢?”

听到这迟苜睁开了眼,闷闷不乐地瞪了他一眼,“戴不了。”

“为什么?”

迟苜转过头去一言不发,师江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在看挂在床头的仿鹿皮大衣。尽管现在天气并不凉爽,但炎炎夏日的大衣皮草一直是帝国贵族的潮流。

这件大衣剪裁得体典雅,很显气质,能压一压迟苜年轻的活泼。过去师家送来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就连睡袍都是彰显身份的顶奢丝绸,主要就是为了能让别人看出这是军官夫人。

师江唤明白了迟苜的意思,无非是那些发卡和这件衣服不搭不能彰显身份罢了,他随口道:“没人会指责你。”

迟苜不是很相信Alpha的话,毕竟两三天前师江唤的亲妈才给自己致电,主旨内容就是让他管好自己的行为作风,要做一个配得上这个优秀Alpha的Omega。

师江唤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转头去训斥自己的母亲,最多叫自己忍忍让让,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刁钻婆婆和冷漠老公永远是一体的。

于是迟苜甩甩耳朵,把他的话当风一般扇走了。师江唤像是觉得他甩耳朵的动作很有趣,竟然低下头来追了一下迟苜的耳朵,然后精准地咬住了右耳,鼻腔呼出的温热气息顺着兔子长长的耳廓吹了进去,迟苜脸上泛起了一大片红晕。

他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师江唤,催促道:“快出去啦,不好让人家久等。”

师江唤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咬着迟苜兔耳朵的嘴,下床整理衣衫,他本来也没有脱几件衣服,提上裤子扣好衬衫便又是一副人样。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狼耳,让军帽完整地包裹起了耳朵,稳稳地戴在了头上。

迟苜缩在被子里,在他整装的时候就已经闭上眼准备睡着了,突然间被他抱了起来,吓得人都清醒了过来:“干什么?”

师江唤说:“想带你看看训练成果。”

迟苜懵着脑袋,被他强制地裹上了衣服,半推半就地走出了休息室的门,坐在总控室的沙发上,眼前巨大的虚拟屏幕实时转播着底下训练的影像。

师江唤淡然道:“三十六。”

屏幕瞬间变换,此时里面播放的是一个中央台的影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中央台附近列队站好的学生。

一个身着训练服的狼属Alpha从远处跑来,大概是为了追求速度,他握住楼梯的栏杆翻身助力蹬上了台子边缘,动作干净利落,引起了底下其他学生的骚动。

迟苜的脸悄悄红了,这是小酌。

他瞟了坐在自己身侧的丈夫一眼,师江唤的眼神毫无感情地盯着屏幕,似乎像是注意到了迟苜的目光,他转过头来与迟苜对视。几秒后他们移开视线,共同看向屏幕。

一位军官自楼梯缓缓上来,这是一位熊属Alpha,远超其他Alpha的魁梧身姿让迟苜有些胆寒,他不知觉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但他周围的Alpha们对此感到兴奋,迟苜能从他们的目光与下意识握紧的拳头感受到了他们极强的情绪波动。

他有些害怕,熊属Alpha通常都有将近两米五的身高,也多有极强的撞力,这便是他们的优势,迟苜下意识地祈祷接下来发生的事不是他所恐惧的那一种。

副官看了一眼师江唤,而后对着耳麦道:“开始吧。”

熊属Alpha怒吼一声向着小酌扑了上去,只是一个冲撞就让小酌跌倒在地,迟苜揪着自己的衣服,兔耳完全竖了起来,他看到小酌毫无反抗之力,被熊属Alpha一拳砸在了英俊的脸上,他“噗呲”一声吐出了几口血,鲜艳的颜色溅在白色的地板上异常刺眼。

不对的,不对的,这明明是不对的。

迟苜左右看了看,发现所有在场的Alpha军官都没有想制止的意思,他们默许了这个年轻的学生被人压在地上捶打,也许打死了也没有关系。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迟苜的瞳孔瞬间放大,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看到小酌勉强地站了起来想要还手,却再一次被撂倒在地,坚硬的头骨磕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像是被砸晕了一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熊属Alpha宽厚的后背挡在了他身上,谁都看不到他的情况。

可是迟苜已经看不下去了,他的牙关高速地上下颤动,碰撞出了高频率的“嗒嗒”声,引得坐在他身边的师江唤低下头来看他。

迟苜也回看师江唤,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满脸的恐惧和指向天花板的耳朵无不诉说了他的害怕,师江唤瞬间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将Omega揽进了自己怀里,却没曾想他的动作让迟苜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

迟苜咬着师江唤的肩膀,从喉咙里发出来含糊的求情,师江唤捋了捋他的耳朵,手指伸进他的衣领里揉捏他后颈的腺体安抚他的情绪。随后他抱起迟苜大步走向休息室,在诸多下属目光中称得上慌乱地走了。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小酌借假晕的表现,抓着熊属Alpha的肩膀,使用巧劲将他放倒,手上动作极快,眨眼间就把熊属Alpha控制住了,他擦掉了嘴角的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舞台。

但迟苜不知道,他只是哭着对师江唤说:“不要杀他……呜呜呜呜……求你、求你……老公……”

师江唤胡乱地舔走他的眼泪,难得软下声音来道歉:“对不起迟迟,我不应该让你看的……”

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把迟苜费骨头勒断一般,语气颇为懊悔:“对不起……”

师江唤后悔了,莫名而来的展示欲让他下令把那个令他妒火中烧的学生叫到所有人面前进行战法演习。这一直是瓦伦西亚学院的传统,对于天性崇尚暴力的Alpha来说根本就是一道开胃小菜。

但他忘记了自己的Omega是个胆小的兔子,本末倒置地为了一个学生伤害了自己的Omega。

师江唤不停地吻着迟苜的脸,从那双可爱的眼睛吻到委屈下弯的唇角,可Omega依旧是伤心地哭着,最终标记的AO哪怕是在彼此都注射了抑制剂的情况下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师江唤不知道怎么哄他,便走到床头翻出了一支催化剂,扎进手腕注射了一大半。一分钟后Alpha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休息室,安抚性质的信息素让迟苜渐渐停下了哭泣,只剩抽噎着控诉师江唤:“我讨厌你……”

师江唤凑上来亲他,浓郁的酒味信息素开始引诱不胜酒力的小兔子,短短几分钟内迟苜就绯红着脸软在了他怀里。

他的手伸进了迟苜的衣服里,轻轻掐揉着迟苜的乳头,试图通过性爱来讨好迟苜。后颈被亲吻得发红发胀,师江唤很熟悉迟苜的身体,在过去那么多个发情期他们相互抚慰过很多次,只是轻轻挑拨就让迟苜小穴流水潺潺。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迟苜乖乖地分开了腿,任凭师江唤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身下有些红润的小穴完全露了出来。他低头咬着迟苜的乳粒,一点点地往下亲,绕到穴口他毫不犹豫地含上这口一开一合的泉口,舌头不断刺入,搅动着里面激荡的水液。

迟苜的哭声一瞬间就拔高了,他推着师江唤的头,把他的帽子推到了地上,师江唤也不在乎,掐着他的臀肉吸吮着满穴爱液。

“老公!老公!不要了……呜哈……”迟苜很快就被舔穴的动作玩得骚水乱喷,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崩溃地哭喘求饶道,“不要舔呜呜呜呜……要坏了、迟迟受不了了!老公求你、唔哈……要被老公舔化了呜呜呜呜……”

一直到带着浅薄玫瑰味信息素的淫液一大股地喷在了师江唤的脸上,他才最后轻咬了一下瑟瑟发颤的媚肉,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放出了蛰伏凶猛的巨龙。

肉具抵着还在高潮喷水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迟苜的哽咽声停滞一瞬,师江唤凑上来吻他,从微微露出舌尖的红唇舔到敏感的耳垂,配合着温润的信息素让迟苜完全被性爱俘获了,乖乖仰着脸接受着Alpha的爱抚。

下身被绵密地撞击起来,臀肉被卵袋打得啪啪作响,迟苜抓着师江唤的衣领,双腿无力地瘫在两旁,他绯红着脸,感受着布满青筋的肉具在穴里刮过媚肉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