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可以。”
姬薄一会用手指尖夹住那骚豆子,一会又无比粗暴地捏上几下,软粒被可怜地拉长、捏扁,反复搓揉的过程中,那可怜的蒂头不知道痉挛了多少下。里面被掐得硬邦邦的,像是
“阴蒂也勃起了,那我再操操里面好不好?”姬薄还是那副商量的口吻,“只是再往里面一点,要是你觉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
再往里?唔……可是已经,已经插到那么里面了。
怀洲低头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隆起了一个尖端,这种视觉差下是有些恐怖的。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要怎么进去?里面已经是……呃嗯……”
姬薄接了他的话:“对,就是抵着你的子宫磨一磨,我龟头很大很粗,你已经感受到了吧?不需要做什么的,你只要放松一点……身体上、精神上。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我。”
姬薄又不遗余力地宣传了自己的龟头有多粗、多涨圆,光是压过去,就会叫那团不断翕张的娇嫩宫口爽得吐汁。
怀洲被诱惑了一下下,意志顿时变得不太坚定,他点了下头。
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被倏地摁到姬薄的胯下。
一串沉闷的“啪啪”腻响后,对方的胯部似乎和自己的臀丘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怀洲根本无从拒绝,那龟头抵在肿胀的软肉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又顶又碾,在敏感的宫口连续开合,抽搐着露出一道脂红黏腻的松软肉洞时,更是毫不迟疑地又顶了一下
“呃嗯,啊!”
龟头一下子把这只软嘴彻底碾得内陷进去了,怀洲没有丝毫准备,穴口怎么都夹不拢,大股大股的湿液涌泄出来,那软肉最后的抗拒都成为了徒劳。整个肉道都变得水津津的,鸡巴随便在哪处骤缩的软肉壁上戳刺几下,就把那骚肉刺激得连连战栗,最后服帖地凹陷下去,将姬薄的性器牢牢裹住,缓慢而热情地吞含嘬吸起来。
怀洲哭哼着扭动起来,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下的那刻肥嘟嘟的肉豆还被姬薄掐在指尖,这一胡乱挣动,直接叫那刻脆弱的小东西遭受了一番苦楚。却也不痛,只是无尽的酸意在体内飞速蔓延。一下子刺激得肉屄越发热烫潮湿,裹着茎身痴痴按摩的潮红软粒似乎也蹭地膨胀了一圈,“滋滋”地前后翻滚,压出了一堆淫糜水声。
“你是要我继续还是停止?”姬薄听着很是为难,“你在哭吗怀洲?但你里面流了很多水。尤其是靠近子宫的地方,哪里的水多的要把我的鸡巴泡发了。”
“别,嗯啊,别乱说。”
屁股又被姬薄抬起一些,圆滚的臀瓣禁不住左右甩动,而后忽地狠狠收紧!姬薄的茎身一下子被狠狠夹了几下,软肉似乎在抗拒性器的猛烈鞭笞,但这团柔软的骚肉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叫姬薄的肉屌被刺激得更加兴奋罢了。
怀洲自是受不住激荡的快意的,他默不作声地动了几下,没提叫姬薄拔出的话。
那就是……默认了?
姬薄忽地提腰,再次前后猛冲,在那春潮涌动的花穴里狠捣狂插,将多汁松软的嫩屄彻底肏成一个鸡巴套子,龟头和茎身不断滑动,压着那些蜷缩骤缩着的软褶连番磨碾,最后压在那只娇嫩宫口,深深挺进入内
“啊!”
好涨、撑得快死了……
怀洲尖叫一声,在龟头破开宫口的瞬间忽地浑身脱力,花洒就这么从他手里掉落下去,在地上砸出一声清脆响声。
怀洲却像是被操懵了一样,半晌没眨眼睛,目光茫然地看着前方的某处。
“怀洲,我要继续动了……?”
“嗯,呜啊”
好快……被完全肏开了。
细腻淫热的水液从高潮中的宫腔内汹涌泄出,骚汁经由鸡巴狠拍数下,当即化作团团黏稠白沫。
细沫顺着股缝下滑,又叫怀洲惊喘了好一会。
“嗯?姬薄……又,又去做什么?”
“身上很多东西,我们去冲掉点。”
说着,姬薄竟是直接顶着怀洲被肏得鼓胀殷红的嫩屄,让怀洲被迫往前走了几步。
短短几步路,怀洲都觉得自己的双腿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骑在了什么木棍上,才会走的这样僵硬又变扭。
唔……还要持续多久呢?可是,又很舒服……
给老婆舔批爽到喷汁爆浆,进一步享受做爱快乐,逼水喷攻脸上
姬薄自觉他们上次在浴室玩得很尽兴,他也比较收敛,一没给怀洲灌酒,二没把怀洲玩得晕过去。而且怀洲那天也叫得蛮爽的……
姬薄心花怒放,觉得这次的试探非常圆满。
可一连好几天,怀洲竟一直泡在他给对方准备的画室里,他去工作,白天怀洲就在画室里呆一整天,他回来,怀洲勉勉强强和他吃个晚饭,随后又找借口走了。
姬薄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想好了一百个给老婆下药的办法。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怀洲主动找上他,坦白说要聊聊。
“好啊。聊什么?”
“我觉得上次那样有些奇怪。”
姬薄努力维持着笑容:“嗯?哪里奇怪?”
要是怀洲提出要中止合作的话,那他今晚就把藏在柜子里的药下到怀洲的牛奶杯里。先把人弄晕,锁在床上做个三天,叫怀洲没力气下地。他会一直拉着窗帘,叫怀洲只有在吃他的鸡巴的时候,才能勉强计算时间。以那些药的效用,只要七天、他就能……
“本身的交易就是对我有力的,上次做爱我又那么舒服。唔。”怀洲拧着眉,颇为纠结,“我们只是合作对象,每次都是你努力把我伺候得那么爽……很像我占了你便宜。”
姬薄表情一愣,怔了半天:“嗯?”
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走神,漏听了什么东西。
“这种事做多了很容易痴迷的,我会越来越挑剔,没准会叫你更加辛苦地伺候我。”
怀洲酝酿了好几天,才想着要和姬薄说这话,毕竟他岁数到了,今后的需求会逐渐增多。而且他隐隐察觉,他好像快感的阈值都在逐渐提高……之前揉一揉就好了,现在却要在浴室里做那么久……
“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