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

“你忽然把我叫来做这种事,嗯……很奇怪……现在不需要敷衍、唔,敷衍我的家人。”

“和他们没关系,怀洲你舒服吗?和我做这种事情,舒服吗?”问的时候,姬薄的手指又倏地往上一滑,绕过怀洲的冠状沟,连着抠了好几下。

怀洲登时被那真无比刺激的电流激得浑身一颤。

“呃嗯……舒、舒服。”

“舒服就对了……做爱就和你的爱好一样。别人说什么,怎么想,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怀洲,只要追随着你的本心走。所以在当下这刻,你和我在一起是很快乐的,对吗?”

快乐吗?

怀洲半眯着眼睛,身体战栗着,因为激剧的快感,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但他思考了会,确实和姬薄说的一样,很快乐,很舒服。

“唔。你说的对。”

又是对着他的鸡巴进行了一番玩弄,怀洲连连惊喘,成功被睡服了。

姬薄忽地从背后环住怀洲, 又把花洒拿下来:“拿着,对着自己的鸡巴冲一会,会很舒服的。”

“嗯……水、呃嗯……水流太大了……”怀洲照做后,登时抖了好几下。

姬薄轻笑起来,又开始在怀洲颈后种草莓,嘴唇含住一小块白腻的软肉,又嘬又吸,一下子就把怀洲吸得惊喘连连。

他忽然被姬薄揉着皮肤,捏了好几下,然后就着从腰下滴落下的大股水流,在那摇甩着的肥臀上上下挤压、滑动,直接把这团软肉揉得肿起了一大片。

“姬薄……别,别揉了。我要拿不动花洒了。”

“拿不动就直接压在你的鸡巴上,让喷头对着你的龟头冲。你的马眼那么敏感,应该会很舒服的吧?”姬薄边说,又两掌用力往下一扣!肥软丰润的圆臀直接被他强行掰开,一大团软绵绵的臀肉几乎陷进他的掌心里,叫那火热的大掌画着圈儿似的摩擦,又热又爽,直接刺激得抖颤起来。

“可是太,嗯……太大快了……马眼很酸。”怀洲上下晃动, 一对挺翘的小奶子也跟着屁股瓣一起摇动起来。

姬薄忍不住,最后在那臀肉上揉了揉,然后将怀洲的身体微微往上一提。轻微的肉体碰撞声响起,那对滚圆的肉臀直接被拽到姬薄的胯下。怀洲迷瞪瞪地被粗圆的龟头压在湿淋淋的臀肉上戳了几下,而后 疯狂哆嗦起来。

“嗯……有,有点烫。”怀洲哼唧起来,他乱动,手腕也捏着花洒乱甩。他明明不想的,可敏感的马眼还是被强劲的水流疯狂冲刷着,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吐出一串湿液了。

年轻男人挺着腰,快速往前一顶,直直凿开那只水润红艳的嫩屄

“唔。”

肥嘟嘟的肉唇被龟头碾了几下,迅速拨开到两侧,嫩肉摩擦间响起一串黏腻的摩擦声,但很快又被花洒的水声盖住。

怀洲似乎听见姬薄笑了几声,但水声太大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噗嗤”一声,粗圆肥硕的龟头直接没入了娇红湿逼里,穴口一下子被撑得圆鼓鼓的,一圈外翻的红褶被完全肏到绽开,水润嫩肉急速蠕动一会,还是被凶猛冲刺的鸡巴肏成一张无比潮热的红色肉膜,紧密而契合地贴在男人的阴茎上。

那勃立跳突着的肉筋格外凶狠,尽管怀洲的嫩穴下意识绞紧、把阴茎箍得有些发疼,但姬薄前后抽插狠顶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粗热的伞冠狠狠捣进细腻肉道深处,软肉不断推挤,几乎每次鸡巴狠肏进去的时候,都会有一大圈的湿红肉褶缠绵裹夹上来,紧嵌入起伏的粗硬筋纹中,越是被茎身碾得发酸发痛,嫩腔中产生的激烈快感就越是刺激。

而且在龟头换着方向,不断变着力道狠顶水穴里软肉的时候,一股尖锐的电流忽然在腔内流窜起来,怀洲屁股一颤,然后忍不住绷紧了臀尖。他扭动几下,敏感的臀瓣上又突地落下几掌。

“啊!”

哈、哈啊……不仅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又,又肏进去了。

怀洲被人又抽屁股,又碾着敏感花心狠凿,当即舒服得鸡巴乱甩,那龟头无比挺翘,来来回回地摇动。花洒就那么随意地压在乱颤的茎身上,被横断的水流滋滋乱飞,一时间都分不清那团飞溅的透明水液里,到底多少是水,多少又是怀洲鸡巴里流出来的腺液。

“你怎么抽……抽我屁股?”

现在可没有喝酒,怀洲被一个小辈环着腰插进了小穴里不说,竟然还叫人……打了屁股?

姬薄顶了几下,又将大掌盖在那团遍布着抓痕和鸡巴拍打痕迹的肥臀上,缓慢却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等他把怀洲又肏又揉的,玩的神志涣散后,才缓声开口:“抱歉,这个月我实在是见了太多人了,可能是情绪堆积过多,现在忽然和你亲近,就忍不住……唔。”

后面的话姬薄就没再说了,但故意断在那边,却留下了一点故意勾人的意味。

“那你也不能……不能打我……”怀洲脸蛋红红,努力摆出一点长辈的架子,“我是阿越的小舅舅,也是你的……嗯,长辈。”

“嗯……是长我几岁。但是小舅舅这么年轻,要是我们站一块,人家也肯定觉得我才是你哥哥。”

怀洲被说得发懵:什、什么哥哥啊……阿越的朋友到底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长得年轻。”

怀洲还在努力思考着呢,身后的肉刃又忽地快进快出,凿得他的肉腔持续发热。

刚叫鸡巴顶得前后晃了好一会,龟头忽地压在了他的花心上,粗长的鸡巴开启了新一轮捣磨狠肏,把那块敏感的软肉凿得隆起了一大片,紧窄的穴腔也因此狠狠绞夹,变得愈发细窄。

实在是是太酸了,鸡巴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把他的两瓣唇肉碾得东倒西歪的,腿心中央的花穴跟被钝刃彻底凿开似的,那茎身骤然小幅度旋转摆动,又把这只豁张的红色穴眼捣得松软几分,肥嘟嘟的肉环经此挑逗,愈发可怜地往外鼓胀了一圈。这下可好,姬薄只要狠狠往前一冲,两只随着惯性冲撞过来的精囊就会精准地抽打在这两瓣彻底翻绽开的丰润唇肉上。

怀洲没处躲,只能抖着两条打颤的小腿,小幅度往前挪了几步,但姬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怀洲的屁股刚“咕兹咕兹”地和鸡巴分开一小段距离,那根勃起的性器又无比凶悍地追逐过来。

“姬薄……慢点……”

“快一点才会舒服。让我来摸摸你的鸡巴……嗯……”姬薄又笑起来了,“是很舒服的对吧?鸡巴现在很硬,龟头都有些烫手了。我给你揉马眼的时候,会想射精吗?”

姬薄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他,怀洲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只是和谐地做爱而已,毕竟两个人都很爽……唔。

“想射精。但是太酸了,龟头,啊嗯,龟头涨得受不了……下面,下面也很酸。”

姬薄一边肏,一边又抓住怀洲的手腕,带着他动作,移动着那花洒喷头,叫强劲的水流对着敏感的鸡巴连续射了好久。

“下面有这么多地方,到底是哪个地方最酸?你告诉我,我现在也帮你一起揉一揉。相信我……很快就会变得更加舒服的。”

“嗯,阴蒂……揉一揉那里。”动情的身体在被姬薄摁住那颗小巧脂红的软蒂时,竟瞬间浮现出了大量的酡红色。

整个被撑开的甬道也变得格外热烫,暖融融的蜜液从蠕缩着的娇嫩宫口涌出,‘噗嗤噗嗤’地浇在姬薄的性器上,那根怒勃的肉屌被骚水一冲,好像捂得愈发热烫了些。

“这个力度可以吗?”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