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殷故的鸡巴在逐渐变硬,很快便从软趴趴的状态支棱起来,比他预想的还要大。
「谢邀,屁眼已经开始痛了。」卫诚边舔殷故的鸡巴边忍不住缩了缩屁眼。
“看着我。”殷故呼吸粗重地命令。
卫诚抬眼,视线与俯视自己的殷故撞了个正着。在与殷故对视的瞬间,他在内心感慨,「原来充满欲望的眼神是这样的……」
“含进去。”殷故再次命令。
卫诚张开嘴,小心地把卫诚的龟头含进嘴里。他尽可能地张大嘴,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卫诚的鸡巴,毕竟他没有正牌受那种“把牙齿收起来”的本事。
在情欲上头的殷故眼里卫诚似乎变了副模样,他与那个人五六分相似的地方被无限放大,最后仿佛整张脸都变了那个人的。
在他的眼中,那个人正跪在他的胯下,一边抬眼看他一边含着他的鸡巴艰难地吞吐,双手不仅要照顾他的茎身,还要照顾他的卵蛋。
卫诚身上洗到褪色的廉价衣物和主人一样改变了模样,变成了高定的衬衫西裤,衬得那个人的气质越发矜贵。
“嗯啊……锦荣……”殷故喘息着,“再含深一点……锦荣……哈啊……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他的手摁住卫诚的后脑勺,把卫诚大头拼命往自己的胯下压。
卫诚的嘴只含住殷故的龟头便满了大半,殷故强硬的深入很快将龟头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生理性的反胃让卫诚不断干呕,蠕动的喉咙却令殷故的鸡巴异常舒适。窒息带来的绞紧感裹得他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想起什么似的用空闲的手摸向了卫诚的脖颈。
卫诚的脖颈被顶出了殷故鸡巴的轮廓,大鸡巴堵死喉咙的同时似乎把气管也堵死了,第一次口交就被迫深喉的卫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喉咙蠕动得更厉害了。
殷故摸到卫诚脖颈上自己鸡巴顶出的轮廓后,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起,让沿着胸腔一路窜上脑门,强烈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很快射了出来。
第3-3章 卖屁股的理由
白浊浓稠的精液从喉咙直接灌入食道,却也有不少在卫诚的挣扎中呛进了气管。他的拼命拍打着殷故的大腿,只觉得殷故再不松手他就要被殷故的鸡巴憋死了。
「操,我不会是第一个帮人口交被鸡巴憋死的吧?」卫诚情不自禁地想。
殷故在射完后又习惯性地往卫诚的喉咙深处顶了顶,然后才松开手。
卫诚立刻吐出殷故逐渐疲软的鸡巴,扶着殷故发大腿不断咳嗽。他的眼角因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眼眶湿润,仿佛哭过似的。呛进气管里的精液在他不断的咳嗽中居然从他的鼻孔里流了出来,看上去色情异常。
他这幅模样看得才射完的殷故又蠢蠢欲动,他却无知无觉地边看咳嗽边骂道:“你他妈想呛死我吗?也不怕我嘴一合上把你鸡巴给咬断。”
其实被殷故的鸡巴捅进喉咙时卫诚就想闭嘴,这是下意识的、几乎不经大脑的反应。结果喉咙被撑开再加上干呕不断反而让他咬不下去。
殷故的鸡巴因此逃过一劫,他也逃过一劫。不难想象如果他把殷故的鸡巴咬断会发生什么,如果运气好他大概能第二次穿越。
卫诚一开口,殷故眼中那个人的身影便如同玻璃般破碎,和他眼前的卫诚完全割裂开来。那个人,他所爱的锦荣,永远都不会这么粗俗的说话。
蠢蠢欲动的鸡巴偃旗息鼓,紧接而来的贤者模式让殷故的兴致瞬间消失。他把鸡巴塞回裤裆里,拉上裤链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等卫诚咳完了站起身时,殷故已经离开了。他心想着「飞机杯用完了还得清理呢,老子比飞机杯还不如。」,就见桌子上除了两千八现金外,那张密码六个八的黑卡还在。
「行吧,飞机杯可没钱拿。」卫诚把现金和黑卡都踹兜里,也离开了包间。
他先是去换了个两千出头的智能手机,然后又去给原主的银行卡重置密码。因为原主办卡的银行和殷故给的黑卡是同一家,所以在柜台重置完密码后,他又忍不住在取款机上查了下那张黑卡里的余额。
「乖乖……我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两千多万……有病吧?这不是天地银行吧?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老阴比他没事吧?不至于为了面子打肿脸充胖子吧?我之前看他钱包里一排都是黑卡,霸总的世界这么不讲道理的吗?包个情人给两千万?就这消费水平口交一次两千八还嫌贵?不对不对不对,有这钱包情人还不如……呸,关我屁事,我一辈子都赚不到两千万。」卫诚酸不拉几地取卡揣好,打算等下次殷故“临幸”自己的时候再还回去。
不是他不馋卡里的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问题,虽然卖屁股的钱也不算“取之有道”,但至少自己是付出换来的。
他用改好密码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开通了电子支付平台,又申请了正规平台的借款,然后给便宜妹妹的医生打去电话,一通低声下气的道歉后表示自己马上去医院交钱,然后说自己摔倒头了,记忆有点混乱,才会在之前说胡话,现在还忘记妹妹在哪家医院了。
电话那头的医生听卫诚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意思意思安慰卫诚后告知地址,再借口忙碌把电话挂了。
卫诚知道现在自己经济拮据,要到地址后也没打车,查询了半天的城市公共交通,倒了两辆地铁才到的医院。
用借款给便宜妹妹交了医药费后,卫诚纠结了会儿还是去了她的病房。
便宜妹妹住的不是单人间,这会儿正在和旁边床位的人聊天。她话不多,主要以听为主,还不时捧场地追问几句。
卫诚其实不想和便宜妹妹有太多交集,他怕被看出来自己换了芯。原本只打算看一眼就走,可那一眼便让他定在当场。
“妈……?”卫诚下意识地开口,语气充满了不确定。
便宜妹妹的长相居然和他妈年轻时的照片一模一样!
好在卫诚声音不大,完全被其他患者的声音掩盖了,根本没有惊动便宜妹妹,还是和便宜妹妹聊天的大姐问了句:“谣谣,那是你哥哥吗?”
卫谣闻言看向病房门口,开心地喊道:“哥哥!”
更像了。
卫诚抿着嘴,深呼吸数次,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对卫谣“嗯”了一声。
卫谣敏锐地察觉到了卫诚情绪不对,她没有追问,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的水杯,对卫诚说:“哥哥帮我去水房打杯热水好吗?”
“谣谣想喝水的话阿姨的热水瓶里有。”旁边床位的大姐热心地说。她是近视眼,看不清楚卫诚的脸,所以才会在卫诚来时不确定地问卫谣那是不是她哥哥。
“不用了,姐,正好我的热水瓶也空了,哥哥来了当然要撒个娇,让哥哥照顾我。”卫谣笑着拒绝。
卫诚同样是“嗯”了一声后接过便宜妹妹的水杯又提起床头柜边上的热水瓶,热水瓶很沉,显然没空。
意识到这是便宜妹妹的体贴后卫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他尽可能地低着头,拿着水杯提着水瓶逃跑似的出了病房。
卫诚并不知道水房在哪,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他快步走向走廊尽头,在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一屁股坐在的台阶上,结果正对面就是水房。
便宜妹妹不仅长得像他妈年轻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体贴也很像。他难受需要独处的时候他妈也不会向其他家长那样刨根问底,而是让他自己待着,等他调节好情绪。合字
他妈不会追问他不想说的事情,只会郑重地告诉他“妈妈永远都在你身边,需要帮助的时候不要自己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