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牛哥直接往床上一躺,掏出平板玩起了游戏。为了不影响AV公放的效果,她还特意静音了再玩的。

相比于牛哥的自在,卫诚就坐立难安了。即使他确信殷故不会来,内心却依旧奢望着,让他焦急不已。

他努力装作不在意,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玩手机。可他只是不断地随机点开某个APP又关闭,视线始终停留在左上角的时间上。

“还是把房间退了吧……他不可能会来的。”卫诚话虽如此,但却希望牛哥能说一些鼓励自己继续等下去的话,哪怕是等到明天。

就算他的理智认定了自己等不到殷故,他的内心却依旧不死心地挣扎着,期盼着所谓的“奇迹”发生。

“别急啊,你总得给人家点时间确定我们住哪间啊。”牛哥不负所望地说出卫诚想听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平板的屏幕,玩得全神贯注。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正常更新频率是每天更新连载中的一本,均摊下来大概是每本四天左右一更(言情那本除外,那本是月更)。如果每本都追的宝应该知道我基本上天天都有码字,除非工作太忙。

我这个月的更新和下个月的更新大概会减少,因为今天(2022年11月14)我妈确诊宫颈癌,所以我准备陪她去大城市看病,做子宫摘除手术。

我们这边小城市我不放心,而且癌症这种东西不能拖,得尽快切除癌变组织。我自己是口腔医生,问了下别的科室的朋友,说是子宫摘除术后大概住院一周,再加上我请假期间病号堆积可能会忙一段时间,快的话也要十二月左右才能恢复正常更新,慢的话就不好说了。

我在之前封控期间存了点稿,不知道发完以后能不能衔接上,陪护期间有空我也会码字,除非我人没了,不然不会跑路,爱你们?

最后希望我家的三只猫能少拉点,毕竟我拜托亲戚上门铲屎人家肯定没有我铲得勤快……

第3-35章 上门“捉奸”

这个时候殷故才刚乘电梯抵达卫诚所在的楼层。身在其中和在外部确认方位是两种体感,好在殷故的方向感很好,不至于一出电梯就找不着北。

他在向里走时不像一般人那样走在走廊中间,而是贴着房门走,竖起耳朵听房门内传出的各种动静,以此来判断卫诚在哪间。

殷故作为男主,各项体能都高于常人,感官也更加敏锐。

他才走到卫诚那间门口,就清晰地听见了在其他人听来几不可查的,女人的叫床声。

那个瞬间殷故的脑子仿佛“轰”地炸了,脑海里所有自我劝阻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大脑就像是宕机了一样,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失去了。

他发了疯似的拍打房门,却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卫诚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故意不开门。

殷故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拍门方式不仅让人更不敢开门,甚至还会让人报警。好在宾馆里是捉奸事件的高发地,尤其是这种情趣宾馆。所以只要不传出打闹声和惨叫声,一般其他房间的人报警概率不大。

殷故现在处于完全没法思考的状态,他压根没想过自己可能找错了房间,卫诚可能根本就不在里面。毕竟来情趣宾馆基本都是奔着做爱来的,从房间里传来叫床的声音简直再正常不过。别说是情趣宾馆了,就算一般的宾馆也是如此。

只能说殷故的运气比较好,这个点情趣宾馆没什么人,其他房间要么没人入住要么还没开搞,不然他得一个门一个门地拍过去。

卫诚被殷故剧烈且毫无章法的拍门声吓了一跳。他不觉得以殷故的性格能这样敲门,内心失落的同时仍有不死心地希冀在挣扎,毕竟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在这种时候上门,总不至于是牛哥的父母前来阻止女儿的婚前性行为吧?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失望与希望的矛盾情绪拉扯着卫诚的神经,他看见牛哥终于把视线从平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努着嘴一副“看吧,鱼上钩了”的表情。

卫诚完全没有牛哥的自信和笃定,硬着头皮问了声:“谁啊?”

门外的拍门声停了一瞬,随即更加剧烈了,可却没有半点人声回应。

卫诚见状慌得不行,更觉得外面不时殷故而是牛哥的父母。他正欲和牛哥说自己的猜测,就听牛哥扯着嗓子喊道:“拍你妈呢?赶着投胎啊?等我老公穿衣服开门!”

外面的拍门声一顿,接着便没再响起。想去开门的卫诚被牛哥一把拉住,他听见牛哥以极小的声音对自己耳语道:“去浴室把衣服脱了,只围条浴巾出去。”

“可万一门口是你爸妈……”卫诚同样小声地说出自己的顾虑。

“不可能。”牛哥斩钉截铁地否定,并把卫诚推进了卫生间,自己则轻手轻脚地去把手机里公放的AV关了。

刚才拍门间AV里的女优依然在“持续输出”,就连卫诚和牛哥应声的时候也是,这对于智商正常的人而言一听便漏洞百出,可惜现在的殷故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智商完全下线,压根没注意到这点异常。

他静静地站在房门口等待,度秒如年,直到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他看见卫诚赤裸着身体,只在胯下围着一条浴巾。

卫诚简直不敢相信站在门口的居然真的是殷故,哪怕亲眼所见,他都担心这是幻觉。他甚至怀疑自己只是在陪牛哥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了,现在以及之前在厕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也许他根本就没有遇见殷故。

“诚诚,敲门的是谁啊?”牛哥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卫诚一言不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殷故脑子里仅剩的,维持理智的那根弦,在看到卫诚只围着浴巾的赤裸身体,听到女人的声音亲昵地喊卫诚“诚诚”时,彻底绷断了。

“你现在对女人还硬的起来?操屄的时候屁眼不会饥渴得流水吗?你女朋友知道你的屁眼都被我操成竖缝了吗?”恶毒的问题接二连三地从殷故的嘴里冒出。

他完全忘了准备向卫诚道歉和表白的打算,只希望这些恶毒的问题能被那个女人听见,然后那个女人在满脸厌恶地和卫诚分手。

卫诚被殷故的问题问得窒息,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击碎,殷故的问题如同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捅进他的心脏,让他眼前发黑。

他想问问殷故自己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能劳烦日理万机的殷总上门侮辱,他也没睡殷故的老婆杀殷故的妈啊。

听到门口动静不对的牛哥也出来了,她从后搂住卫诚,只探出头看向殷故,笑道:“你就是老阴比吧?久仰。托你的福,我们家诚诚可敏感了,鸡巴一顶到这里就浑身发颤。”

牛哥的手放在卫诚肚脐下方的位置点了点,然后又往胸部移动,就在她准备去揪卫诚的奶头时,却被殷故一把抓住了手。

“我操!手要断了!娇娇救命!”牛哥痛呼。

卫诚人还有点懵,只是下意识地听话,去掰殷故的手。可惜殷故手劲很大,卫诚根本就掰不开。

“娇娇,踹他裤裆!”牛哥指挥道。

但凡她和殷故之间没隔着个卫诚,她就自己上脚踹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