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很快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大水洼,蚕食着干燥的地面直到与从卫诚屁眼里挤出来的红酒相遇,两滩水很快混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滩更大的积水。
“谁?”殷故下意识地问。
问出口的同时他的内心也非常期待,期待着卫诚这次能给个准确的答案。毕竟与之前清醒时懂得岔开话题的卫诚不同,现在醉酒的卫诚已经连续几次有问必答了。
“谁?”卫诚在呻吟中重复道。他思考着,一边被操得浑身颤栗,一边皱着眉在一团浆糊般的脑子里寻找答案。
“想不起来了……嗯啊……如沐春风男……”
“哈……叫什么名字来着?唔……”
卫诚这时候已经尿完了,注意力被转移让他忽略了自己的鸡巴,松开手重新撑在桌子上平衡自己的身体。
「如沐春风男?」这几个字一出,殷故立刻就联想到了韩骁。毕竟他和韩骁在一起时,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从身到心都极其舒适。
他没有打断卫诚的自言自语,甚至降低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以堪称温柔的频率抽插着,也不再逮着卫诚的敏感点撞击了。
“笑……笑……名字里带笑……”
“不对……是和‘笑’谐音……也不对……不是第四声……”
“文盲作者、文盲读者……声调在两个极端还强行谐音……”
“弱智小说……弱智作者……弱智读者……”
“还有你这个弱智男主……玩什么强取豪夺……屌大无脑……”
“傻逼舔狗……才和主角受认识没多久就为他撒币……”
“乖乖……人都还没有开始追……就疯狂撒币几个亿……”
“也不知道是谁……遇见主角受之前说恋爱浪费时间……遇见主角受之后就一见钟情真香了……”
卫诚一边提出一边否定,最后直接跑偏,骂起了作者和读者。然后骂着骂着,又骂起了殷故。
殷故直接无视卫诚骂自己的话,通过卫诚确定了自己男主的身份,也同时确定了韩骁就是主角受。
与“笑”谐音却不是一个声调,声调在两个极端,第一声的“骁”完全符合。还有“如沐春风”,以及自己和他相处时不正常的表现,无一不表明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你喝醉了就喜欢编故事吗?”殷故刻意问道。
他不知道卫诚醒酒后会不会断片,如果不会,他这样的套话行为会非常可疑。他必须表现出自己不信的样子,以及让卫诚主动透露更多。
“编你大爷……”卫诚立刻反驳,“我在我们第一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你的那些……没应验吗?”
“只有一部分应验了。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殷故实话实说,继续表现出怀疑的样子。
“没应验是因为时间没到……我告诉你……你……你他妈没吃饭吗?不想操就拔出去……”卫诚话说到一半,忽然话锋一转,“想知道就把老子……伺候……伺候舒服了……”
“……”殷故没想到卫诚会来这出。
他原本刻意克制着自己,好让卫诚不至于受不了,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卫诚就是欠操!
“这就把你操爽了。”殷故咬牙切齿道。
温柔的抽搐忽然变得激烈起来,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在封闭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粗长的大鸡巴狠狠地撑开肠道里的皱褶,青筋盘虬的茎身粘过每一处敏感点,让红酒彻底浸润肠道里的每一处黏膜。
紧接着龟头推挤着翻涌的红酒狠狠地撞进结肠口,让醇香的佳酿逆流进结肠深处,使其在凶猛地撞击中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太深了……殷故……操死了……哈啊……”卫诚仰起脖子,犹如缺氧般大张着嘴。曂洮橙子
他眼神迷离,生理性的泪水自翻红的眼角滑落,口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身上的“睡裙”因为他的动作被撑起,无人触碰的奶头勃起挺立,就连乳晕都绷得紧紧的,表面起皱。
他的鸡巴软弱一团,无论多强烈的快感刺激都硬不起来,蛋皮也是松垮垮的,只有龟头上的马眼依旧坚持不懈地吐着腺液。
现在,在殷故的猛烈操干下,他的马眼忽然飙出一股清液,既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殷故操一下他就喷一下,仿佛殷故操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喷水器的开关。
可惜背后位让殷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卫诚被操到爽得痉挛同样让他非常自满,这是男人对同性的性征服才能带来的强烈心里快感。
然而殷故的自满还没持续多久,心理快感都没来得及消退,就听见卫诚又说:“不过就是按摩棒……哼……笑笑的按摩棒……是我用过的二……二手按摩棒……”
“……”殷故无语,心情复杂,然后继续猛操,顺便明知故问地开口:“笑笑是谁?”
“啊、啊、啊……是……是……如、沐、春、风、男……记、不、起、名、字、的、主、角、受……”卫诚被操得只能一字一顿地回答,语调根本连不成句子。
卫诚不仅被殷故操得潮吹,无射精高潮也来了好几次,最后在殷故射精时,他硬不起来的鸡巴也跟着流出了精液,看着确实像是坏掉了一样。
殷故拔出鸡巴后退两步,卫诚立刻腿软地跪了下来,整个上半身全靠桌子挂着,岔开的双腿下全是自己的尿液和红酒,疲软的鸡巴垂在胯下,龟头贴着地板浸泡在积水里。
殷故的鸡巴一拔出来,精液便混在红酒中从卫诚的屁眼里喷涌而出,哪怕殷故后退了两步,也依旧被喷在了身上。
而且因为卫诚是边喷边跪下的,所以这些液体还喷在了殷故的脚上,最后才是对着地板喷涌。
卫诚的屁眼被一如既往地被操得红肿外翻加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翕动着,不管怎么收缩始终都敞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
殷故射进深处的精液全被红酒一起冲了出来,白色的絮状物在尿液和红酒混合的液体中格外明显,还有一些挂在卫诚屁眼外翻的肛口上,淫靡且色情。
“伺候得你满意吗?”殷故居高临下地问。
“满意……满意个锤子……你屁眼也给我这么操操试试……”卫诚喘息着开口。
说实话,其实这次是卫诚这几次性爱中最舒服的一次。可即使他醉了,也还是依旧嘴硬。
当然,嘴硬归嘴硬,被伺候爽了的卫诚还是非常信守承诺的。不等殷故再次开口询问,他便主动问道:“你觉得我是从哪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