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的裤裆又湿了大半,而卫诚的臀缝则更是一塌糊涂。
溢出的红酒顺着卫诚的会阴滑落,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聚集起了一个不小的水洼。
卫诚被殷故操得前后晃动,被束缚在丝袜里的鸡巴没法像往常那样甩动,却也舒服得直流水。
略显粘稠的半透明腺液透过细细密密的网格浮于丝袜之上,湿润的部分泛着淫靡的水光。
卫诚的思维不知何时变得迟钝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体的感官仅剩下挨操的屁眼是清晰的。
他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正在变软,明明身体极度亢奋,屁眼也被操得很爽,可被包裹在丝袜里的鸡巴却一反常态地萎靡了!
“坏了……不是吧……哈啊……怎么会……”卫诚惊恐地将一只手探至胯下。
“啊啊……真的软了……呜……假的吧……”卫诚着急地把两只手都伸到了胯下。
他先是拉扯着黑丝裤袜的腰部往前拽,想看看自己的鸡巴到底怎么了。可是被殷故操得前后摇晃,脑子又恍惚得厉害,根本就看不清楚。
卫诚压根没想到把手伸到裤裆里去确认,反而一根筋地想把丝袜脱下来,拽着裤腰拼命往下退,不料却被殷故的鸡巴挡住了。
“什么坏了?”殷故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他停下操干卫诚的动作,鸡巴却还埋在卫诚的屁眼里。放在卫诚腰部的手也往前探去,去摸索卫诚的鸡巴。
“鸡巴……鸡巴坏了……”卫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因为殷故要摸,所以他停下了拉扯裤腰的动作,老老实实地等殷故“验货”。
殷故隔着丝袜摸到了卫诚的鸡巴,那里确实软作一团,没精打采地团在裤裆里,不过那块的面料倒是湿漉漉的,看来卫诚的鸡巴即使软了也没少流淫水。
“怎么软了?”殷故问。
“被你操坏了……”卫诚哼哼唧唧地回答。
这个回答让殷故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卫诚的屁眼都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能裂开。
“唔……怎么又大了……”卫诚躬下身,感觉肚子都要被殷故的鸡巴捅破了。
殷故抽回手,继续扶着卫诚的腰操了起来。
卫诚的肠肉裹着殷故的鸡巴被带出屁眼,像个安全套似的。不过好在他的肠肉不像前几次那样,这次只是被拉扯得高出臀缝就仅止于此,没有继续脱出。
卫诚被操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却依然执拗地想要把黑丝裤袜脱下来好好看看自己的鸡巴。他就这么全靠殷故扶着挨操,被撞得东倒西歪还在努力往下拉扯裤腰。
“你别操了……脱不下来……哈啊……你的鸡巴……啊啊……顶到……也卡住……呜呜……老阴比……”卫诚语无伦次道。
“你叫我什么?”殷故开口发问时操得更狠了。
“老阴比……吃嫩草……把我鸡巴操、操坏了……嗯啊啊啊……还不停……不让我检查……哈啊……我们老卫家要……要绝后了……”卫诚断断续续地说。
殷故失笑,确定卫诚这是醉了,不然肯定不敢当面喊他老阴比。
虽然不管什么作品里都有酒后乱性的桥段,但实际上真醉了是无法勃起的,所以酒后乱性只是借口罢了,除非酒后乱性的结果是被操。
卫诚无法勃起也正因为此。肠道对酒精的吸收比胃快多了,卫诚本身又不胜酒力,不到十分钟就醉了。
“让你检查。”殷故的双手探至卫诚胯下,就像撕开卫诚屁眼那块的丝袜一样,如法炮制地撕开了卫诚鸡巴那块的丝袜,然后对卫诚说道:“好了,检查吧。”
卫诚的鸡巴重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了丝袜的束缚,便又随着殷故的操干晃动起来。
现在卫诚胯下的黑丝裤袜前后开洞,看上去就像是穿着开裆裤一样,可惜他醉了,不会产生这种联系,一门心思只关心自己的鸡巴。
卫诚被殷故的操干撞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是努力保持平衡用双手托住了自己晃动的鸡巴,柔软的触感昭示着他命根子此刻的状态,与屁眼里传来的强烈快感形成鲜明对比。
醉酒的人大多毫无理智可言,就算勉强保持理智也会大脑迟钝、思维迟缓,一点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甚至钻牛角尖。
很不幸,卫诚就是这种人。
“真的坏了……还没射它就软了……”
“哈啊……老阴比你还在操……你没有心……你怎么下得去屌……”
“老子……嗯啊……老子鸡巴都……哈……都被你操废了……”
卫诚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哼哼唧唧地抱怨,却又没有激烈地反抗或者逃离,反而任由殷故攥着腰猛操。
殷故听得想笑,连操干卫诚屁眼的动作都带上了憋笑的抖动,他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和卫诚一样,“还没射就软了”。不过卫诚是醉酒软的,他是憋笑软的。
第3-25章 醉酒后被金主套话被操得失禁潮吹鸡巴喷水屁眼喷酒
穿越前卫诚就是三杯倒,没想到穿越后也没好到哪去。不过他酒品不错,醉了也不会发酒疯,就是整个人呆呆的。
殷故听着卫诚的控诉,一边操他的屁眼一边回道:“废了就废了,反正你那鸡巴在我这也没用。”
“放你的狗屁!”卫诚震怒,可惜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有气无力,连外强中干都算不上。
“怎么就没用了?啊啊……你别操了……我们理论……哈嗯……别顶那里……要尿了……”卫诚忽然双手捂住鸡巴,就连双腿都不自觉地夹拢,以此抵抗尿意。
“有什么用?”殷故有些不悦地问。他专门逮着卫诚的敏感点操,听到卫诚说要尿了,干脆就对着卫诚的膀胱“打桩”。
“传宗接啊啊啊啊……”卫诚连个词语都没说完就大叫起来,声音里带着颤音地骂道:“日你大爷……嗯……尿了……操……”
“硬都硬不起来传什么宗接什么代?你对女人还硬的起来吗?你还能正常射精吗?你的屁眼都被操成了我鸡巴的形状,屁眼里不吃根鸡巴你射的出来吗?”殷故的语气近乎质问。
卫诚的话让他恼火。把卫诚操尿以后,他鸡巴打桩的对象又从卫诚的膀胱变成了卫诚的前列腺,操得卫诚浑身发颤,腿软到几次都差点跪下来,硬是被他的鸡巴顶着、双手攥着强迫站立。
“还不是你害的……啊啊……你现在就可劲儿浪吧……你的……哈……你的好日子也不长了……能治你的人差不多、差不多该……嗯……该上线了……”卫诚忿忿道。
他双手捂着鸡巴,即使掌心托住了鸡巴,也能感觉到鸡巴被操得在手心里一晃一晃的。滚烫的尿液从马眼里滋进掌心,再从手指的缝隙间淅淅沥沥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