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脑子里一时间只是天人交战火光四溅兵戈相见撕杀声不绝於耳。看?不看?看?不看??
还在踌躇的档儿,突然觉得手心一热,耳廓一湿,旋即听到小猪甜甜软软的声音近在咫尺:“不看可以摸摸嘛~~~”那声音甜而不腻,却又是说不出的迷人心魄。
小猪又按住炎炎的大手,在自己那肉团上揉了一揉,就探过身去伸舌头去够炎炎的耳垂,轻轻吹气:“舒不舒服?”
炎炎热血沸腾,只听到脑子里有根导火索滋滋作响,下一秒已是一个抄手,就把那小小凉凉的身体给紧紧抱进了怀里,咬牙切齿道“舒服舒服”的奔床铺去了。
小猪伸著两只小细胳膊,软软地挂在炎炎脖子上,偎在炎炎的胸口只吃吃地笑,一张小脸不紧不慢地蹭蹭炎炎赤裸的胸膛上的突起。
番外 炎炎的春梦(下)
炎炎被他蹭得心烦意乱,激扬难耐,把小猪压在床上就欲行不规。
小猪这时却突然不笑了,只拿一双美眸盯著炎炎,轻声问:“炎炎,你不高兴吗?”
炎炎这厢正手忙脚乱,听见这话心里一愣,想自己这些日子总是躲著人家,人家不但不生气,还这麽善解人意,不免心中有愧,轻轻抚弄著小猪奶白色的身体,柔声道:“原本有些担心害怕,现在没事了。”
小猪这才又笑开了,双臂缠上炎炎的後脑,嘟起小嘴就要亲。却每每都亲不到炎炎的嘴唇,瓦凉瓦凉的娇唇只是在脸颊上叭叽叭叽的啃,糊的炎炎一脸口水。逗得他又饥又痒,就要前倾夺回主动。
小猪又抵住炎炎起伏的胸膛,气喘吁吁:“你使坏,乱动不让我亲!”说著眼睛就要滴出水来,小脸涨得通红。
炎炎哭笑不得:“哪儿能哪?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你干吗还穿著四角短裤?”
“ ...... ”炎炎直起身子一看,果然是的。当下就要脱,却不知为什麽好像小了一号,怎麽拽都拽不下来。
小猪又说:“别撕坏了我的短裤。”半坐起来,一双手在炎炎的腰际上下滑动:“炎炎,你穿著我的四角短裤真好看。我想多看看,好不好?”
炎炎一边被他双手戏弄著,一边被软言软语的撩拨著,胯下早已蠢蠢欲动,恨不能这就扑将上去直捣黄龙。但看著小猪一脸清纯又迷醉的样子,又怕吓著佳人,只有咬咬牙说:“好。”
“背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好。”
“真好看。”炎炎只觉得小猪的小手顺著裤脚就爬了进来,倒吸一口冷气,又听见他说:“炎炎,我爬梯子的时候好不好看?”
“好看。”
“那你去爬梯子给我看,好不好?”
“好。”
(恶寒一个先~这个写的我都受不了了~)
炎炎爬上梯子,刚蹬两层就觉著不对,翻身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再动弹,就好比耶稣钉在十字架上那般(你丫比耶稣色情多了),心里觉得古怪:“小猪?”
小猪这时走到梯子前面,依旧软言软语:“炎炎别动,我最喜欢看炎炎了。”说罢就伸手去扯炎炎的四角短裤,一边又说:“你总是不理我,我心里不好受,你干吗不看我,你要讨厌我了,你要不喜欢我了
...... ”说著说著眼泪就滴下来了。
炎炎这边心疼的不得了,想用手去接吧,偏偏四肢都不能动弹,忙说:“我理你,我喜欢你,怎麽会不喜欢你呢。”
“那你也看我。”
“看看,当然看。”
小猪这才笑逐颜开,羞羞答答後退几步,站定了,轻轻说:“那你看吧。”
小猪身上还是穿著短裤,不过不是原来见得那条四角短裤了,居然是一条紧身的丁字裤,只一根细细的白线搭在腰上,裆前的遮羞物是条不及手指宽的白带子,束缚著小小的分身。但显然是缚不住。
粉红色调的小性器被带子缚得紧紧贴在小腹上,已经微微涨起,带子中间略有湿色。两边的小肉团则是毫无疑问的露了出来,安静地伏在玉腿之间,比平日里看著要大了些。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住,两只OO出墙来”(嘻嘻~)。直看的炎炎欲火膨涨,一根男根就这麽大刺刺的竖了起来,嘴里不住:“小猪,小猪”的唤著。
小猪就走了过去,隔著炎炎的短裤伸手摸了一摸,湿答答的,就软软地问:“嗯?怎麽白白黏黏的?”
炎炎要说话,却怎麽也发不了声了,只有大口喘气的份。
小猪又说:“豆浆啊。嗯,炎炎,给我喝吧。”说著,小嘴凑过来隔著短裤就舔。
那短裤本来就小又薄,小猪的丁香小舌在上面一绕又绕。炎炎哪里经受得了这种刺激,一根男根就这麽激动的跳来跳去。小猪见它不老实又喝不到,就不乐意了,索性一把扯下四角短裤,抓住XX就要往嘴里送。
炎炎刺激过头了,大叫一声,眼见著小猪粉红色的小舌头就要在自己的XX头上来回打转了,浑身肌肉都紧得直哆嗦。
小猪又突然不干了,舔舔嘴唇气嘟嘟地说:“炎炎你骗人,才不是豆浆呢。”说著两只小手捧住XX来回抚弄,摸著上面的筋脉交错,又把小脸靠上去蹭蹭:“明明是根大油条!”
炎炎哭笑不得,又不能说话,心想被这麽侍候著也不错,便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小猪的爱抚。
不料那厢又说:“肚子好饿,拔下来让我吃了吧。”说著一只手伸过来就揪。
炎炎当下吓出一身冷汗来,一睁眼,小猪已经走到门口,小手里不知道抓了什麽在啃,还说:“炸的真好”,眼镜还在一旁拿著热毛巾伺候著。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下面,阿鞑正拿了把红红的剪子蹲著比划,一脸的阴险毒辣。
炎炎只道是自己的油条已经被阿鞑绞下来填了小猪的肚子,不禁悲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瞪著阿鞑就开骂:“你小子献媚还是嫉妒?看我招人喜欢就要拔我老二(俺实在想不出别的名词了,汗~)
,就算拔了又怎麽能给小猪去吃?万一吃坏肚子 ...... ”
阿鞑漫不经心地答:“小猪要吃的是油条,我跟你拔个什麽劲儿?另外,你哪里来的老二?分明是小鸡鸡。”
炎炎气不过,当下指著自己的胯间说:“这不就是了麽?”
阿鞑瞟了一眼,淫笑一声,提著剪子也不再答理他。转身去到门口就和眼镜小猪们一块儿飘走了。
炎炎当是他觉得理亏,不由也哼了一声,不料低头一瞅,自己也傻了眼。原本裆间的XX居然只变得小麽指搬细小,一寸都不到,这可真是小鸡鸡了。
炎炎只觉得一阵头晕,天昏地暗,一点光亮都不见了。
不由得悲愤交加,哀嚎一声:“我的鸡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