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受不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鼻血“噗”的喷了出来,慌忙找了块毛巾镇住:“怎,怎麽回事?”
“摸啊。”
“噗--------”这回毛巾也止不住了。
“干吗?不是说因为梦到谁流脓的话,醒了就要让梦里的那个人摸三下,以後小鸡鸡才不会流脓不会肿吗?”小猪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把屁屁朝前挪了挪:“我梦到的是你们三个。摸吧!”
炎炎倒在地上,一脸色情的幸福,鼻血横流。是吗?小猪的第一场春梦梦到的是自己吗?“噗------------------”
阿鞑望著一脸严肃的小猪,还有他那湿漉漉的下体,直觉得一阵急火上涌,眼睛都红了。
“谁教你的?”
“……”
“说!”
“……他不让我说。”
……黑线!
……青筋!
……三味真火!!!
“陈雪!再踏进内地一步,我要了你的命!!!!”
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中,小型包机正滑出一道漂亮地白色羽尾。客舱里的豪华座席上,美人正以极不端庄的姿势半躺在身边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微微扬起卷翘而浓密的睫毛,透过冰冷的舷窗,欣赏美丽的景色。
“可爱的孩子们帮我办了这麽大一件好事,我自然是要回一份大大的礼才对呀。收是不收,只看你忍不忍得住了。”
想到那些少年老成的小鬼们可能为了这份出其不意的礼物而焦头烂额的狼狈模样,美人一伸玉臂,勾过莫名其妙的莫,献上一通香吻。不符合沈鱼落雁形象的贼笑就这麽被慢慢洋溢起来的桃色气氛遮掩了。
唉,看那孩子十分容易接受心理暗示的样子,自己拉著莫在他面前作的那点色情小动作应该跟那些悄悄话一样的效果不错吧。嘿嘿,大戏要开场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
天空之下的宿舍楼的602寝室里。
“哪,你们快点摸呀──是兄弟还不帮忙?”
……
小猪,叫我说你什麽好?
[END]
番外 炎炎的春梦(上)
自打炎炎那晚对著小猪半裸的玉体狂喷了40毫升鼻血之後,精神便一直萎靡不振。小猪看他这些天不太正常便欲过去关怀一下,无奈炎炎心里有鬼,看见暗地里奸笑的眼镜就觉得心虚,小猪一接近,更是躲躲闪闪避尤不及。
阿鞑本来不愿多事,只是小猪心地太善良,自己关怀不到还非缠著阿鞑也去打探打探。他见小猪如此耽心炎炎,心里既是忿忿又是好笑,想来全舍里也只有这个小鬼头什麽都不知道,自然笑得也比平日里奸诈了些,任凭小猪如何软磨硬泡都不肯去趟这浑水。待又看到小猪居然为了那嗣食欲下降了,便心有不忍,只好免为其难的去炎炎那厢装模作样地关怀一把,但心里已是将炎炎那嗣(那个,俺用南极星,字库里找不到si这个字,大家将就一下吧。汗)踩在脚底碾了千万遍。
却说那夜,三个男人照例排排坐欣赏美景~(汗一个先),炎炎这厢已是精神亢奋,一脸迷恋又痴呆状。阿鞑瞅准时机,一手勒住炎炎的後颈,一手在炎炎眼前做了个剪刀状,绞了两绞,也不说话,只是阴阴地笑。
炎炎还在一片粉色的恍惚中,脖子猛的一凉,见了阿鞑的手势,本没反应过来,又看阿鞑一脸狠相的瞥了瞥自己的裤裆,立马惊出一身冷汗。当下一蹦三尺,只听!的一声,居然撞上了上铺的床框。
眼镜又是摇头,暗骂炎炎这小子沈不住气。
阿鞑心里大笑不止,表面上还得做个好人给小猪看,便佯装耽心的问:“炎炎,你没事吧?要洗澡去也不用那麽急啊,盥洗室里又没人排队。”
小猪也吓了一大跳,嘴上急急地问:“没事吧?疼不疼?”一面就要蹦下床来。
炎炎本不怕那点疼,但看著光溜溜白嫩嫩的小猪这就要靠过来,只觉得下腹一热,心里大叫不好。喊著:“我很好!我很正常!很正常!”就一溜烟儿的奔盥洗室里去了。
小猪哪里知道人家对他图谋不轨,只觉得炎炎还是避著自己不理,想著自己这些天安慰他总不成功,又被莫明其妙的拒之千里,心里便觉得难受,还说不出个所以然,当场眼睛就红红湿湿的了。偏又怕阿鞑他们看见担心,只好躺下侧过身去闷声不坑(那个keng字,俺也找不到的说~)的睡了,想想又觉得乱,只好嘴里面“一颗包子,两颗包子
...... ”的数著自我催眠。
阿鞑见他蜷成小小的一团拱在薄毯里只把屁屁露在外面,又是一番感慨。眼镜走过去,帮小猪把薄毯拉过来些许,低声道:“晚上也别贪凉。”声调是说不上的压抑。
盥洗室那边,炎炎一面冲著冷水澡,一面自言自语:“看看而已。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很正常 ......
”之类之类。(都偷看人家小男生四角裤了,你正常才有鬼~)嘴上虽是这麽说,眼前却总是飘过那小小紧紧的四角短裤以及短裤里那小半截嘟嘟的屁股和裆里粉嫩粉嫩的肉团,一个不留神便又是一番魂不守舍六神无主,入了迷障。
待炎炎嘀嘀咕咕的回到寝室里时,发现眼镜床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了,抬头往上铺找阿鞑也不见了踪迹。正觉得纳闷儿,却听见身後一阵响动。回头一看,小猪正从床上爬下来,全身上下还是仅著那条罪恶的四角短裤,两颗小樱桃镶在白皙的胸膛上,说不出的好看。
刚刚冲的冷水全然无效,炎炎只觉得喉头一紧,“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小猪这厢倒是先开口了:“我穿这裤子好不好看?”问完了似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精致的小脸偏了一偏,淡淡的泛著粉色,只顾拿眼角含羞地瞥著炎炎。
“好 ...... 好看 ...... ”声音干涩,呼吸急促。
小猪又走到炎炎面前,轻声说:“那,这样好不好看?”话没说完,双手一伸腰一弯,就把那条罪恶的四角短裤给脱了下来扔在一边。
炎炎已然傻了,张了大嘴只顾喘气,眼睛一点也不敢往下瞟,直直盯著天花板上转来转去的吊扇,脑子里一阵眩晕:“也,也好看 ...... ”
“真的?”
“真,真的。”
“真的的真的?”
“真的的真的。”
“你不看怎麽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