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罗玉铃觉着他搪塞自己,但还是小声谢了,谁知却见这人换了衣裳朝自己过来,外面阁间的灯却不熄。

“您一会还要用水吗?”她不解,按着白日里自己听的规矩,只留下值守的丫头就够了。

“嗯,”郁衡崇在罗玉铃惊诧的眼神中过来,手指缓缓用力攥压住她的手腕,“自然还要用。”

0038 第38章 别夹(微h

罗玉铃实在惊慌,今天白天院中嬷嬷进来说事时隐晦提过,有时候爷们不免过头,妾室是万不能一概依就的,她想推开他,心想明明白日里如此事多,夜间还有精力么?

且因预备着郁衡崇还要看书,这屋里灯烛燃着好几盏,妙生退出去前还用挑子挑亮了些,此时实在是满室亮堂,能看见不远处桌上摆着晌午老太太遣人送来的训诫录,再旁边摞着的是郁衡崇平日的《礼记》《射御乐》之流。

那都是些最克欲重矩的圣贤道,而同在一屋的另一侧,罗玉铃喘息声被湿热的吻吞的只剩零星碎吟,脚尖紧绷着抖。

简直荒唐,这实在太羞耻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说想回去,他不高兴了吗?罗玉铃也不敢开口问,只被带着腰在床上略躬身子,郁衡崇使力把她半抱起来,去解她腰上的系带。

罗玉铃欲哭的扭过头去,绝不肯看他那张淡肃的脸,胳膊肘还抵在两人之间,没两下就被他拨弄的毫无力气,摇头朝书桌看去,“书上不是说……要慎言克欲……”

这都是今日教训她的,她记得倒牢,还知道拿出来说,郁衡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顺着她的衫袍进去,半晌回她一句,“皆秽污之言。”

那些虚伪假道义之流编出来的东西,不过是培养些忠诚爪牙出来做走狗罢了,郁衡崇盯着她的脸,低头亲她一下,“别夹……”

罗玉铃不过是下意识紧合着腿,她实在还有些痛,害怕他再折腾一晚明天真起不来了,谁知却听他这样说,一瞬间脸颊红的要滴血般,身上神经般抖了一下,喃喃不满的闷声控诉,“您别乱说啊……”

她的双腿被温热有力的手指分开,郁衡崇不过探碰了下那柔软花户,就见她敏感的颤了下,罗玉铃喘息不止,眼尾湿湿的一片,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郁衡崇皱眉,把她衣裳拉开,借着烛光朝下看,罗玉铃身上的皮肉就薄软一层,在怀里总是摸着软乎乎,花穴也极漂亮,饱满嫩鼓的两瓣贝肉般,她已然动情,湿漉漉的一层,但却仍能瞧见那处涨红着,像染了花色。

他用手指拨开些,里头包着的花核竟也是殷红的,随着她一个劲儿的抖,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罗玉铃不料他如此,一时间就撑起身想攀他肩膀把人拉开些不许看。

郁衡崇却突然用手按了下,罗玉铃本就在弦上,瞬间小声尖吟着泄了一波清亮液体,且那处愈发酸胀,她被吓坏了,一下子把腿并紧,连带着郁衡崇的手指也夹在那处,试图伸手捂住他眼睛无果,只得自欺欺人的覆住自己的,“帐子……要把帐子放下来的呀……”

郁衡崇见她只不出声的哭,手指借着那处又不轻不重的戳刺了两下,她那点劲儿全用在腿根了,一时间被刺激的更缩并了一下,他的手指几近被她缩咬的穴吞进去,指尖只觉着触到里头软到没边。

却没料到只这么一点用力,罗玉铃就骤然痉挛抖着绷紧了腰,抽颤了几下后,那贝肉紧合的细缝处又源源吐出清液来,她好像傻了一般,半晌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时不时抖一下。

郁衡崇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且也没想到那处已经肿成这样,见她哭的眼泪在锦被上浸出一小圈暗色,眼睛闭着一个劲儿抽噎,他不免喉间紧绷着滚了下,把人抱起来,“去洗一下。”

罗玉铃此刻早就被剥了个差不多,半个绵软的乳尖尚露在外面,顶着薄衫做一个尖尖状,她见他动作以为要去床榻外的地方,一下子伸手拽住垂下的帐围,再不肯下去,“灯烛……灯烛……”

他又欣赏片刻,突然低头隔着衣裳吮咬了下那极怜人的乳尖,然后将烛尽数灭了,摸黑把人抱去了外屋。

妙生福生她们一直等在外面,半晌却见着里头熄了灯,又候了一会后便以为是主子们早早歇下了,嘱咐好值守的丫头们便要离去,谁知这时门又开了。

出来的只郁衡崇一个,他身上也不是刚才休憩时该穿的衣裳,反倒是品级官员的穿戴,袖口束着,腰身修紧,他垂眼理袖围,“我留了亲卫在府里,这两日把院子围紧了,一概不得出入,老太太那边问就说我丢了要紧东西,急着去南边州府一趟,故只先把人看管,待我回来亲审。”

“天渐冷,屋里炭盆无需断,只数着时辰换出来。”

重阳在院子外头等着,预备好了疾行出京换驾的军马,远远的朝这边躬身,郁衡崇看过去一眼,又移回眼淡声问,“记住了吗?”

妙生赶紧应下,又想着罗玉铃,又问,“那姨娘被叫去请安怎么做?”

“就说她伤着了,实在不堪,白日也不必早早叫她,”郁衡崇已抬步朝外走,“去给她请药来,要外敷的,无需内服。”

妙生听他讲的实在细,心中计量渐清,又不免惊叹,这罗氏实在是……

郁衡崇很快带着人走了,妙生想了想,将值守的换下来自己在外间陪着,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有个婆子自称是罗姨娘娘家那边的旧识,有要紧又急的话递进来。

0039 第39章 争人

妙生正使了个丫头去小厨房里拿吃食,因着早上罗玉铃起的晚,一醒来都快晌午了,早膳也就都赏给了下人们用了,再加上妙生心里猜着她是那处有伤,吃上不免预备的更精细些,一来一回的让人使银子找厨头开小灶,直到拿着食匣子回来的丫头进来找妙生。

“咱们这边跟这婆子素无来往,她在外头站了有一会了,先头叫我我警惕些没理会,扭头跑了,这都大半个时辰了,她竟还坐在那个石阶子上等着,一把拉住我说有要紧的事,这可怎么办,妙生姐姐,不是说爷不让人进出吗?”

妙生正在屋子里弄茶给罗玉铃,迟疑着想了一会,让小丫头先下去,进了里屋去跟罗玉铃说了这话,打量她神色,“您看是让人进来吗?若是您并不在府里有认识这么一个,那就实在不对,我让人把她赶走就是了。”

罗玉铃正在看织样,她闻言抬头看妙生,自己这些年都没进过京,怎么可能在郁家有熟悉的婆子,刚想说把人打发走了事,刚才那丫头又进来禀了一句,“说是当日相见时在侧门。”

罗玉铃才想起来相看时那个姓马的,昨晚上还在秦氏房中见了一眼,并非善茬,但因她用罗家那边名头说有事,不免让她进来。

马大娘因罗氏入府全是她牵线搭桥促成的,虽是无心之功,却也隐隐得意。

本以为自己过来趟能风光一把,却没想到在院子外头空站了一个晌午进不来,心里暗恼,此刻饥肠辘辘的进了罗氏的屋里,草草行礼后扔下句,“请罗姨娘的安。”

罗玉铃也不跟她计较,笑着让她坐下,马大娘对着屋里四周一瞥眼,见摆饰器具也不过是简素,不免轻看一层,想她一个贫贱门户,一朝得势就如此拿架子,故说话也阴阳怪气的,“姨娘倒是好气色,我这被人求着来找您,一时还见不上面呢。”

妙生在外间听得清楚,又知道罗玉铃是个好脾气的不会计较,气的掀帘子出去,站在廊下一个劲用手给自己扇风,权当眼不见为净。

“是我舅母家里有什么事吗?”罗玉铃给她让了杯茶,面上却淡淡的,这马大娘用当日相看的事隐隐要挟,她实在也不想同这种人说话。

“之前那个婶子托人来,说是您庄子里传您传的很难听,依着我看,庄户人家粗陋鄙见些难免,口角是非争起来了,您那个舅母家的弟弟拿凳子打了别人,谁知反倒被那家老子找上门来,把您舅母打伤了,眼下卧床不起病的厉害,想您回去一趟好歹帮衬一些。”

罗玉铃这才惊了下,背脊不禁挺直,盯着马大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说的当真?”

马大娘已然传到了话,起身要走,笑的意味不明,“真不真的,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罗玉铃把妙生叫进来,手里攥着帕子,“我若是想回家一趟,需得得了谁的恩准呢?”

妙生想着郁衡崇临走时下的命,不免阻拦,“姨娘无事还是少出门,府里近来纷争多起来,二房又没个主事的人在,万事还得小心。”

罗玉铃当然知道,但是舅母素来对自己不差,再加上表弟也打了人惹了官司,兄长回去后也再无话能进来,她一日日惦记,只摇摇头道,“我求老太太时自会说清这是我自己的打算,跟二少爷是无关的,若出什么岔子,绝不牵连他。”

妙生只得扶着她去了,半路上遇到大奶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老太太院子,等她请安后又起身说明后,那大奶奶反倒扭脸淡淡道,“也是可怜,才进门两天,难为你了。”

老太太见状也就准了,又说让大奶奶安排四个嬷嬷,四个媳妇,并着丫头跟着,用府里马车回去,不许赁些外头不干不净的。

罗玉铃一夜里牵肠挂肚也没睡好,到了第二日早上,早早的就起身,见妙生一并想去,实在觉着不妥,“你是管院子的,我原也没什么大事,用不着你跑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