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觉中睡着,醒来时,他家兄长坐在他爹地常坐的位置上,一页页翻阅着文件。

“饿吗?”容时没忘自家弟弟还是一个病号,吩咐下去,不一会儿熬的稠稠的粥便端了上来。

他瞧着自家弟弟稍微一皱眉,随即便一小口一小口喝了下去,他浅浅一笑,自家容惜果然比沐年好养活多了。

容惜喝得慢,摆明了拖延。容时轻轻一瞥,道:“喝得再慢也总有喝完的时候。”

容惜撇嘴,“您不给我吃饱,我可能挨不了几藤条就得回医院了。”

顶着他哥冷飕飕的目光,容惜愣是把这巴掌大一碗的粥从热吃到了凉。容时站起,将弟弟手中的碗拿走,听着这家伙还在嘟囔,“没吃饱呢……”

一柄藤条拍在了桌上,容惜立马乖顺,无比娴熟的去那堆枕头里挑选了几个最舒服的。

沙发上趴下,裤子褪下,枕头垫好,容惜手臂将自己眼睛一闷,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容惜身体未好,容时本不打算这时候动手教训他,只是这家伙身上不带着些教训,便忘乎所以,容时只得受累。

藤条兜风抽下,容惜瞬间疼得浑身一颤,眼前一阵阵发黑,拽起一个抱枕咬住了一角,呜呜哼了好几声。

容时抽完十下,全落在一处了,臀上突兀的横亘着一条一指高的发紫的肿痕,触手滚烫。这时候容时才开口教训:“句句话不放心上,脑袋记不住,看你屁股记得住记不住,嗯?”

容时有意臊他,藤条点在肿痕上,如同小时候教训他一样。

容惜惨兮兮地喊了一声:“哥……你别照着一处打啊!”容惜额发间已经沁汗,脸色苍白的吓人。

容时给容惜记着账,今天这一顿完全是额外加上的,再度扬起藤条,落在了臀腿间,朝着那一处又是十下,只听容惜惨叫差点滚到地板上。

“这是提个醒,等你好了你好好思量着我们怎么算总账。”容时指尖点了点弟弟的额心。

容惜趴着缓了许久,才意识到今日竟然这么容易就过去了?然而等他站起时候才发觉,他家哥哥这20藤条是多么的磨人。

那肿痕的位置在总是活动的臀腿间,随便一动便抽着疼,时刻无法让人忽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更是难受。

然而他哥那一句算总账,更是梗在他胸口。

晚间,小辈们与家长们凑在了一起,难得无所事事的休息。

“元辞叔,您儿子一点也不爱护幼弟。”容惜朝元辞撒娇,得到了元辞怜爱的投喂及摸头,“好可怜哦。”

容惜大狗狗一般蹭着元辞,随即便被他家兄长提溜扔到了一边。

然而好好平静却被打破,他瞧着他家伯伯在瞧了手机之后立刻沉下脸,唤他家父亲以及他哥容时一起去了书房。

元辞对于容景的情绪向来敏感,他瞧向元诗,指了指书房,满眼担忧。

37

容颜与容时夜里便出去了,元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腰酸、一会儿头疼,哼哼唧唧没个消停。

“不想睡了?”容景捏住了闹腾家伙的下颌,俯身咬住了元辞的唇瓣,手指顺着腰线下滑。

元辞瞬间闭眼,推开了容景,慌乱地拉紧了自己的松开的睡袍,小学生一般响亮的答道:“睡!”

到这份上,容景哪能放过这个惹火的磨人精,那爬远的家伙被拖住了脚踝一把扯过,容景的腰胯顶住了元辞分开的双腿,下边的那点儿遮挡的布料被抽下挂在了那细弱的脚踝上。

“湿乎乎的?”容景压下,咬着元辞的耳朵,湿漉漉的气息吹入耳道,元辞一阵发痒。

“想要了,故意招惹我呢?”容景手指触到臀肉,又软又滑,而中间藏着的蜜处,其中销魂,他早已知晓。

“要睡了家主……”元辞伸手揽住了容景的脖颈,腿也不自觉的环上,“不玩了好不好?”

“不是正睡着?嗯?”容景手指侵入,元辞发出猫儿似的嘤咛,嘴上明明说着不要,那儿却比谁都热情。

元辞甜蜜的像是浇满蜂蜜的太妃糖,舔舐尽外层的蜜汁,内里依然是醉人的糖果。容景握住元辞的腰,将他揽起,深埋的欲望,随着姿势的改变更加深入,元辞呻吟中带上了哭腔,颤抖着想躲开那一阵阵没顶的快意,元辞哭起来很好听,那细细的像是撒娇似的,哼哼唧唧地似乎还带着奶音一般。那湿漉漉的眼眸沉醉于欲望,朦胧间一抬眼,混着春色的娇气,没有人不会被这样的一眼勾起施虐欲。

“不要打屁股嘛……”元辞嘟起嘴,瞬间却又微微张开不住的喘息,嫣红的舌尖被容景吮吸,磨人精说不出撒娇的话,只能呜呜的哭泣。

容景将掌中那雪白的臀肉抽到粉红,臀峰上叠加着巴掌,一点点像是熟透的蜜桃的颜色。体内敏感处被不断的磨砺,臀上那丝丝痛楚像是蚂蚁啃咬一般又痛又痒。

“家主……唔家主!啊”元辞浑身绷紧,将脸埋到了容景颈窝,“疼……”

……

两人折腾到半夜,元辞早就累的睁不开眼,明明是要打听时崽干什么去了的!

元辞努力了好几次都睁不开眼,被容景清洗更是一根指头都不能动了,“不要用玉……”房事过后的养护元辞总是抵触的,只是一如既往,这抵触在容景这儿没有一点儿作用。后边该含的东西,已稳妥地置入。

“时崽……”元辞被容景按进了怀里,嘴里还在嘀咕着,“家主不要罚时崽好不好?”

容景低头一瞧,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只是那担忧怕是深入梦里了,嘴上还在含糊不清的、不停的为容时求饶。

38

夜里,才睡着的容惜便被他家爹地给从床上挖了起来,“去找你哥问问怎么了?你父亲怎么也半夜跑出去了?”

“唔爹地,你那么大一个老公丢不了的,你儿子我下午才被你弟的乖儿子虐待了,现在可以让你家儿子好好休息休息吗?你儿子可还是一个病人啊!”容惜一脸崩溃,他疼了半宿好不容易才闭上眼睡过去,他爹地这么一闹,他浑身又开始疼了。

元诗气闷朝着儿子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油嘴滑舌!麻溜地起来,小心我告你状!”

“爹地啊,您饶了我!”容惜觉得没人爱他了,哥哥揍他,爹地也威胁他,病恹恹地穿好衣服,睚眦必报的因为他元诗拍他那一巴掌,走前冲过去轻轻捏了一把他家爹地的脸,“爹地,现在我出去帮您办事,您得护住我不被我哥罚啊!”

容惜强打精神,跑去浴室凉水拍了拍脸。

那日宴会上死去的人名为许晃,他的死被归结于一场意外。然而之所以值得容时与容颜二人深夜出来,是因为在那名为许晃之人的胃里找到了一种药物的残留,准确的说,是容家从来不曾公开过的一种药物N-31的拙劣仿造品。

所有相关人员都是容颜负责,容时在一年前才知道这个项目的存在,一层层人员的筛选,一道道极为严苛的保密协议。容景对于这件事的看重,不得而知,如今却有成分如此相似的东西出现在实验室之外,容颜二人也是心惊,一旦出现纰漏,他们二人该如何自处。

容惜打着哈欠,晃晃悠悠的叫了司机,他自己如今的状态他还是明白的,哪敢自己开车?然而才开出容家门口,他便叫了停。他撑着脑袋,瞧着外头阴森森的夜景,回忆着他家兄长与他父亲那锅底般的脸色以及分外匆忙的步伐,他哥甚至没有空教训自己一句便离开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自己能够去蹚浑水的?容惜啧了一声,吩咐司机开去了林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