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么一句子兮便噗通跪在了地上,小脸顿时惨白。
“少主…”子兮瞬间大颗大颗的泪掉了下来,“子兮知错了。”
林也懒懒地撑着下颌,手抵在浴缸边缘,伸手去抬子兮的下颌,“所以这不是罚着了吗?乖乖的,含过了这一周,我就原谅你了,嗯?如果,不行…”
林也松开了手指,轻轻一笑,“那我们从头学过。”
前些日常被子兮被罚了200板子,罚完之后又被罚了含势,要是普普通通的男势子兮是不怕,偏偏那东西上藏着不知多少犹如针尖一般细的绒毛,犹如套着一个个羊眼圈一般,放置在后头,一动便又痛又痒,前边自然是锁住了,这般桎梏,却要表现如常,着实熬人。
子兮轻轻摇头,一边保证着:“我会乖了少主!”从头学过,再次入训导营,那可怎么活?
相比卫沅,林也对子兮更为苛刻,大抵是这人始终是父亲所选,他心里总是有一根刺。子兮长了一张明媚的脸,混血面庞瞧着朝气又活泼,然而这孩子眼神总是怯的。好些人不明白,他为何怕如此温和的林也少主,怕到如此境地。
子兮伺候林也穿衣,如同一只懵懂小兔一般踉跄跟在林也身后。林也侧躺下,瞧着子兮跪在了床边,颤巍巍地抬起头,带着少许期待地问:“少主要使用子兮吗?”后边还伤着,伺候林也自然是难受的,然而却比含着那东西好。
子兮这小心思林也怎会不知,他抬眸,道:“子兮自己玩给我看吧。”
卫沅领完罚回来,轻轻推开门,子兮的哭声便闯入耳中,卫沅知道子兮惹了少主不快,那夜子兮偷偷出门,被林也得知后,少见的沉了脸色。当晚便罚了板子,这含势的罚期被定了10天。
林也此时身上不快,便想瞧着子兮垂泪。子兮双腿大张,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然而却不敢闭上双腿,手指拿着那折磨人的男势,不停的动作着,哪怕是最轻的抽卝插都能将人逼出眼泪。
林也瞧够了,看着子兮被束缚的前端硬着却被死死困住,瞧着子兮在一点点积累快意,要到高潮,便叫了停。
子兮听话的很,林也说停,他便立刻就停,哪怕后边死死绞着,渴望着更多,也只敢可怜的喘息。
“明明是被罚,子兮怎么能快乐呢?”林也吹毛求疵,“罚期再加三日。”
群
主
小
颜
第208章 虚荣35-50
35
林也说的宴会是确有其事,身上挨了这么重,林也实在是不想穿上那紧绷到贴合每一块肌肉曲线的西服。林也换了一身松垮的运动装,佯装自己刚刚登山便直接去了宴会。
别人要是这般,大概是这门都进不去,然而林也作为宴会的主角之一,他要是缺席,遗憾的可不是林也自己。
“秋实。”容惜还虚着,眼圈带着一层淡淡青淤,整个人带着一丝褪色,好在颜值撑着,深邃的五官反而让这疲态成了容惜少有的颓废风格。他是死赖着他哥跟着来了,瞧着藏得隐蔽的小小LOGO嗤笑,“这名字真是直白的很,任君采撷哟。”容惜向来爱凑热闹,这一年才一次的秋实宴他可不想白白错过。
“听说这次来的厨子是曾经宫里待过的?有道甜品用橙子做的很绝,哥,尝尝去?给元辞叔和我爸把人带回去?”容惜絮絮叨叨,虽说着甜品,然而眼睛瞥向了零散着手上带着细细玉镯的美人们。
那些带着玉镯的美人,便是秋实宴的硕果,想要带回,只要磕碎他们手腕的玉镯便可。
容时来过好几次了,然而对于他来说秋实宴的社交作用远远大过这宴会本来的意义,顺带领一两个厨子回去讨他家爹地开心,也是其中收获。
“容惜…”容时只是轻轻一声,就瞧着弟弟迅速收回了目光,伸手揽住了自家哥哥的肩膀,一脸颓然地道:“知道知道,我不能随便带人回去!”容惜挣扎了一下,朝着哥哥撒娇,“哥,我就玩玩行不行?”家仆家奴位置不能随便给,玩够了弄走总该可以吧?容惜瞧着一个个新鲜的面孔,不由想起那还未吃到嘴里的林家的小可爱,那个小哑巴不知道在干什么?会不会在想自己?
林也在二楼,那位斐家小公子远远的瞧着,却始终不敢靠近。这次除了皇室的储君蓝承,大家族年轻一辈大半都到了,容惜寻了一圈,发现林家的双胞胎林沐林洛一个没到,只有林也一人,倚靠在阳台上,淡淡睨着跪在身前的一位可人儿垂泪。
苏家继承人还未成年,身边随着几名皇室的侍长,将他围得死死的,想要靠近的莺莺燕燕只能望着人墙叹息。
“容惜?你过来!”被围的死死的苏朝闷得不行,瞧着熟人扒拉开挡住他的侍长,朝着容惜喊了一句。
容惜瞧着自家哥哥和林也打招呼去了,自己便凑到了苏朝身边,“啧啧啧,小处男,你家兄长殿下派如此多的人守护你的贞操?干脆把你圈宫里好了,放你出来干嘛?”
苏朝和容惜个头差不多,然而长得太甜,一笑眼睛就月儿似的,一脸的稚气未脱。然而就是这般长着羊羔一般无辜面庞的少年,已经挑着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刃,抵在了容惜喉间,笑嘻嘻的道:“道歉哦。”
容惜两指捏开那把短刃,收手时,却发觉指尖查无察觉的被削去一层油皮,他无比诚恳:“苏朝小朋友对不起,下次我一定隔得远远的说。”
“我抛置也很准。”苏朝将短刃利落归鞘,笑容依然灿烂。
容惜啧啧称奇,“怎么安检还厚此薄彼的?”
“宫里我都能随便带着出入,这儿敢收我的东西?”苏朝一脸无辜,接过了身旁侍长递过来的无酒精饮料。
容惜可不想陪着未成年喝无酒精饮品,瞧着容时没空管自己,随手端了一杯香槟,拉着一人进了隔间。然而,却不想就容惜放下香槟这一转身,那人便按住胸口开始抽搐,容惜迅速打开门通风,然而死亡却是那般的迅速。
离开宴还有半小时,以一场死亡结束。
“我说我啥都不知道,哥你信吗?”容惜一副自己都不信的表情,望着他家已经冷脸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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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间的风竟然有些凉,容惜抬头瞧了眼明晃晃的日光,总觉得罩在身上的温度都是假的。那个人叫许晃,不过19,然而身上的器官却呈现一种诡异的衰老,死于心骤停。许家二爷外室所生的孩子,一直在家中教养,颇得宠爱,本想在秋实宴上,与林家旁系一孩子牵线,却不想在这花一般的年纪香消玉殒。离去时,那被卸掉妆容的脸还带着一丝稚气。
容惜知道这人的死与自己无关,谁也不能怪在他的头上,甚至许家人还借着机会一再赔礼道歉,在容惜面前隐隐贬低那死去的少年,来奉承容惜。
人死灯灭,容惜蹙眉,实在不耐听这些,生命的逝去总会让人觉得悲凉,身边的侍仆将人挡了,他转身上车,留下几人将事情处理干净。
容惜精神不好,浑身酸疼的厉害,回家后杵在门口,一时不知该不该进。他家兄长一笔笔给他记着账,容惜一想起就浑身难受,哪哪都疼。
容惜十分耸的跑到了他爹地的书房,蜷在一堆玩偶与保证绒毯堆成的软乎乎的窝里看漫画。这是他家有着诡异的筑巢行为的元辞叔堆出来的,这一堆呆萌软乎的棉、绒质地的事物,毫无章法的堆砌成一个随意的圆,与他家爹地干净利落的书房格格不入,只是元辞叔的一切行为都是被纵容的,他家无比威严的伯伯那肃杀的书房,也有这么一个堆满玩偶和鸭绒枕头的小窝。
只是真的很舒服,容惜叹息,趴在枕头上,用长绒毯裹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