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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番外:虚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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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嘛?”元辞捧起自家儿子哭花的脸,“好可怜,那么罚你给我找10家超好吃的甜品店吧。”元辞无所谓的揉了揉容时的头发,“早知道时崽这么想的,我就好好配合的嘛。”元辞笑着捏了把儿子的脸蛋,悄悄小声道,“不用白不用,我多好用呀!特别是对你父亲!”
元辞对着儿子眨眼,眼里却全是心疼,“傻乎乎的,我家傻时崽,被罚成这样了……”
“爹地,还有一个月的禁言……”容时忍不住和元辞撒娇,“一天都疼死了!”
“一个月?!”元辞重复了一遍,“要不我俩利落点收拾收拾跑教廷躲躲?”
容时咬着唇,可怜巴巴,却始终没有把容景那句话说给元辞听。
元辞自然也知道这样是不可能的,抹干儿子的眼泪,“我有办法!”
元辞将容时哄睡了。走出房间便见到站在外头阳台上的容景。
“睡了?”
容景在元辞走出来那一刻便发觉了,静静地等元辞走近了才将人轻轻搂住,“好大胆子,受罚时候还敢跑出来?”
声音很轻,柔到元辞几乎忘却这是在责怪。
“家主明天再罚吧,今晚该睡了。”元辞回抱住容景,耍赖似的摇了摇。容景睡眠很浅,并且一旦过了2点便很难入睡了。元辞曾经好几次醒来,发现容景坐在阳台上看书,瞧见他醒来只是一笑,再他几番撒泼下才愿意回到床上躺下。
所以元辞总觉的容景似乎对睡觉与失眠都有一种莫名的焦虑和偏执,而这种焦虑与偏执在容时出生的头几年越发严重。
元辞一直知道容景并非不在意容时,只是他对容时有一种害怕突然失去的焦虑,这样的焦虑化成了偏执的严苛,他要容时一点点变强,拥有保护自己与守护容家的能力,这样的严苛如同双刃剑一般同时伤害着父子二人。
他还记得容时一岁时,容景几乎每夜都要去看容时好几次,容景说,“明明我没有和父亲一样随意生下很多儿子,但是为什么我依然在害怕,突然有人将容时杀死,就在我没有看着他的夜里。”
元辞只能紧紧地搂住容景,他明白这样的恐惧,也知道这是容景幼年时对失去容舒与容颜的恐惧,只是容景选择将这份恐惧转变为对自己的严苛。年幼时,容景不仅要面对嫡母的苛待,更是要提防那些异母兄弟的毒手,他能做的只能尽可能的将容舒与容颜护在眼底,连夜里也要警醒万分,怕睡沉醒来面对的就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他对自己是残忍的,这份严苛哪怕如今他已经是容家之主,他依然潜意识里警惕睡的太熟。
第二日醒来时,元辞依然缠着容景不放,一会儿要揉揉一会儿要亲亲,拖着容景不愿下床,容景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这么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猫在怀里,不玩一玩便太暴殄天物了。
那儿还是肿的,夜里时放置了一枚药玉,如今稍稍消了些,容景的手指侵入,寻到了那敏感的一处,时轻时重地揉推着。
“家主唔轻点嘛!”元辞呼吸加重,趴到了容景身上,分开了腿仍由容景动作,元辞自知自己的身子有多香软,也知如何将这吸引力展露到极限,他就像初绽放的玫瑰,你觉青涩,细细品味才知馥郁悠长。
容景加了一根手指,那儿的药玉被顶入更深,元辞身上开始发烫,柔软的唇忍不住凑近求吻。然而容景将人挑拨到娇喘不止时,却突然退出。
“忍着。这是惩罚。”容景哪能被这小东西困住,拍了拍元辞的臀,调笑着离去。
容时受了三叔的教导,受罚前先吃了十分饱,要知这“止言”含着时,几乎是吃不了东西的。
容时臀上破皮之处才刚刚结痂,每走一步都疼得不行,然而领罚的路,得一步步走来,跪在这时,竟然都觉得这难过的跪姿是无比的美好。
领罚时先得受晨训,容景没有多说,对着掌心落下沉重的二十戒尺,便让掌刑递上了“止言”。橄榄状的银球,含入便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钝刺。
容时虚虚捧着已经肿起的手心,不知这一月怎么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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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番外:虚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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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早的板子落在手心起,容时便知道父亲并不打算轻饶了自己。他想起父亲那句“继承人并不是非你不可,我与元辞再生便是。”他就不由地心慌。他从一出生开始,他便是被按在那个位置,他被那般严苛的教导,也都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他知道在父亲心中,容时是容家的继承人是首位,而接着才是容时是他与元辞的儿子。
如果连继承人的身份都失去,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自己还能与爹地见面吗?还能再见到容惜他们吗?
他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狠心地直接抹除自己,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可能留在家里了……
容时心中一紧,忘了嘴里还含着那刑具,他口腔里细密的泛起痛楚,那钝刺毫不留情的刮开了幼嫩的黏膜,他尝到了恶心的咸腥味。
“哥……”容惜偷偷地溜进了容时的书房,容时的老师还没来,他现在只是一个人在书房里预习。
因为容时身上时常有伤,书房里有两套书桌,此时他便站在那套更高的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