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 / 1)

“兰舟,放松一点,等等就舒服了。”萧驰野又将细铁棒推进去了几分。

回答萧驰野的是沈泽川的一声痛呼,沈泽川带着哭腔求着萧驰野,“策安…呜…求你…不要…啊…疼…策安…好疼…”换作平日里的萧驰野肯定会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最怕沈泽川疼,但是此时此刻他被愤怒和欲望侵占了大脑,只是吻了吻沈泽川泛红的眼角,舔掉了他的泪珠,细铁棒还在兰舟的体内继续加深。

“啊!要坏了…策安!要坏了…”

手上的动作又加深了一些,萧驰野转而吻住他张开的嘴,舌头伸进去安抚着他。

沈泽川所有的呻吟和痛苦都被萧驰野揉碎吞回了肚子里。突然他感觉到那异物戳到了什么地方,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意将他推倒,他瞪大了眼睛,呻吟在两人交缠的口腔中绽放。

“策安…要去了…放开…啊…”

萧驰野松开了他的唇,开始缓缓抽插手中的细铁棒。每一次抽插沈泽川都被痛意贬入地狱,又被快感顶至仙界。他快要疯了,嘴里的呻吟不断泄出,脖子向后仰去,“啊…策安…啊…”,他痛快到了极点,连黑眼仁都被顶上了眼眶。

沈泽川被情欲沾染的模样让萧驰野越来越兴奋,他将细铁棒插到底,还来回地转了转,右手撸动着沈泽川的柱身,现在正是沈泽川性器最脆弱的时候,又被萧驰野的手这么一刺激,沈泽川突然抽搐了一下,本被堵住的通道硬是被精液挤开,从马眼处流了出来。萧驰野害怕真的把他玩坏了,终于将细铁棒拔了出来,棒头牵出一段白色的线,连接着沈泽川还在淌精的马眼,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萧驰野从来没见过沈泽川一次性流出来这么多白浊,全身被汗水濡湿的沈泽川,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抽搐着,脑袋歪向一边,微微低垂着,如瀑的黑发遮挡住了沈泽川的表情,但遮挡不住他的呜咽的哭声,下身的性器还挺立着,不停地吐着白浊,弄脏了沈泽川自己,也弄脏了身下的床铺。

太羞耻了,沈泽川从未在萧驰野面前这么难堪过,被一根细棒折磨哭了。他不过是,不过是不想让萧驰野担心自己,他没有错,没有错……他带着染上怒意的哭腔冲着萧驰野发火道,“我不过不想让你操心!你倒好,非逼我这么难堪。”

萧驰野看着眼前蔫掉了的沈泽川,知道他把人欺负狠了,温柔地亲吻着沈泽川的发顶,将人圈在怀里像哄小孩子般轻轻拍着沈泽川的背,“很美,兰舟。一点都不难堪,真的。”

“那你别生气了。”

“好,不生气了。”

沈泽川以为自己的苦肉计成功了,正准备叫萧驰野抱自己去沐浴更衣,却没想到萧驰野解下缚住自己手腕的腰带,把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拿到面前吹了吹,又看着自己的眼睛说,“可是该伺候兰舟的,一定要做完。”

萧驰野又含住了沈泽川射完精还没疲软的性器,只用舌头在龟头和冠状沟处来回游走刺激,刚刚射完精的沈泽川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手去推萧驰野的头,谁知那人根本推不动,又用力捶打萧驰野的肩,他不行了,一股尿意窜上小腹。

“松开…策安…快点…唔…别玩了…要尿出来了…”

萧驰野终于听话了一回,果真松开嘴,然后双手揉捏了一下沈泽川的囊袋,在沈泽川第一下抽搐时起了身。他感到一股热意在自己的腹部铺开,只见身下的沈泽川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比射精更持久的快感淹没了沈泽川,他无法呼吸,几乎要溺死在高潮里。沈泽川一手攥着被子,一手遮住不停流眼泪的眼睛。

“萧驰野…我恨死你了…”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沈泽川深情涣散,他已然成了砧板上的鱼,连挣扎都没有了气力。萧驰野看着眼前浑身通红的沈泽川,和他身下被弄得一团糟的床榻,他坐在床边,将沈泽川垂下的发丝别在他的而后,放柔了语气,“二公子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沈泽川没力气,他只想趴在床上,“…动不了了。”

“二公子抱你。”

“二公子只想操我。”

......

第144章 九里

萧驰野快马加鞭赶回来, 歇一夜, 今晚子时以后就得上马返程。他日子排得紧,这两日是费尽心思攒出来的, 为了不耽误交战地的辎重押运, 连续跑了八九日, 就是想见沈泽川。

可谁想到会这么生气呢?

萧驰野架着猛,把猛的脚链拆了又装上, 惹得猛扑腾着翅膀闹脾气。萧驰野也闹脾气, 他烦,他还越想越生气。

纪纲拎着鸟笼子溜达回来, 看到萧驰野吃了一惊, 犹豫片刻, 还是进来了。萧驰野对师父见礼,他这么高,站边上纪纲得仰头看他。

“北边的战事吃紧,”纪纲递过鸟笼说, “你师父打得辛苦吧。”

萧驰野把鸟笼挂起来, 说:“是辛苦, 师父惦记着您,时不时就要提起来。”

纪纲背过手,说:“我没打过仗,没什么用处。你赶这么急回来,是有要事办?”

萧驰野心想还没办呢,嘴上应着:“北原猎场那块空给我了, 禁军打算在那里留驻,我回来问问兰舟进程,等时候差不多了,就安排个人过来。”

纪纲知道这些事都是他们详谈的,点了点头,也不多问。

萧驰野难得遇见纪纲,趁着机会说:“兰舟去茶州的路上是不是病了?师父,他挑嘴,在家里的时候有您盯着,每样还拣着吃一点,病了肯喝药。一出去办事,左右都听他的话,没人盯着他,他就敢挑。”

纪纲一听这事儿,就想起来了,说:“我昨日还想说他呢!”

“他给您岔过去了,”萧驰野终于不折腾猛了,抬了臂放猛走,“他心虚,他保准不敢跟您提。”

纪纲点了头又觉得不对劲,问:“心虚什么,川儿还有事瞒着我?”

“是啊,”萧驰野眉间微皱,说,“他左手划了那么大道口子,回程又长,路上药换得不勤。昨晚上我看的时候,掌心都要让汗泡坏了。”

纪纲神色一变,紧跟着问:“他人呢?”

“睡了,”萧驰野顿了片刻,接着说,“昨夜睡得晚,也累得厉害,今早起来就乏。以后还是得师父盯着,免得他不把身体当回事儿。我在离北隔得远,好些事情都只能由着他在信里说,他要是有心瞒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纪纲挺直身体,说:“我得盯着他换药。”转念一想,又喟叹,“从前在寺里没养起来,请的大夫都不中用,看不出所以然。他的身体不比别人,时间越久,越要好生照料。你也知道,他入都时先是受了诏狱的刑,又挨了廷杖的打,再经你那一脚……那脚踹得真狠!若非有锦衣卫的旧识们暗中相助,川儿早就悬了。那时候亏损得厉害,又为着掩人耳目服了药,如今我日夜忧心,就是怕。”

萧驰野沉默片刻,忽然掀袍跪了下去。他正正经经地撑着地面,对着纪纲磕了头。

纪纲顿时惊愕道:“你这是做什么?”

萧驰野就着这个姿势,对着地面说:“六年前我马过中博,最恨沈卫,不齿他弃城而逃,又忌惮太后扶持傀儡,因而在阒都踹了兰舟一脚。师父说得不错,我当时踹得狠,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纪纲一时凝噎,又怕屋里的沈泽川听见,便别开头,重叹一声。

萧驰野定了少顷,接着说:“兰舟如今身体抱恙,这是我的错。中博的大夫不行,我已经去请了一灯大师,待到今年秋后战事缓和,我师父也要来把脉。兰舟就是万般难养,我也要养。可是我如今远在离北,行兵送粮不能耽搁,见不着他,就不踏实。茶州这样的事情,多了不行,我在中博既无亲眷也无好友,唯有师父能够托付。师父,兰舟少时骤逢劫难,爱藏心事,有伤有痛也不讲,但他把您当作父亲,只要您在他身边,他就总会顾及些。我没有别的请求,只求您骂他几回,让他知错知痛他下次再做这种事情,您就抽我萧策安!”

纪纲错愕地呆在原地,觉得这话不对头,但又一时间说不上哪里不对头。他看向窗,竹帘里有茶盏轻磕的声音,就那么一下,也没动静了。

* * *

池塘里的青蛙捞完了,用过晚膳,院子里很安静。

萧驰野饭后就去沐浴,浪淘雪襟和猛都被喂饱了。沈泽川站檐下捞了把新栽种的九里香,庭院里没别人,夕阳余晖中,檐下的小案上摆了些茶点。沈泽川坐下来,望着远处的落日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