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1)

萧驰野说:“给我麻溜地进来。”

丁桃跳上阶,又放慢脚步,小心谨慎地进去了。他见乔天涯立在一边装木桩,又见沈泽川垂着眸看书,便觉得今天要挨揍。

萧驰野斜过身,说:“池塘里的蛙哪来的?”

丁桃背着手低头说:“外边捉的……”

萧驰野说:“从城外往家里捉不容易吧?有点距离。”

丁桃硬着头皮说:“还、还成……”

萧驰野冷笑:“没人在家你就反了天,我临走前叫人把那池子弄干净了,你回头就往里边给我扔青蛙。”

丁桃捉着玩的,原本想搁在自己院里,可是他们院里没池子。半个月前沈泽川又不在家,他跟历熊前后捉了一堆扔进去,结果没几日就把这事儿忘了,谁知道主子回来了呢!

丁桃一边暗想完了,一边偷瞄沈泽川。

萧驰野说:“看谁呢?”

丁桃立即收回目光,鹌鹑似的垂头听训。

“去,”萧驰野继续说,“今天酉时以前,你把它们全弄走,今晚上我要是再听见蛙叫,我就让人都捞到你自个儿的屋里去。”

丁桃哪敢有异议,使劲点了头,跳起来就跑。奔出屋子,跑在廊子里喊:“大熊”这一声喊完,他又后知后觉地捂了嘴,格外小声地说,“抓青蛙啦!”

沈泽川变了个姿势,把书扶稳。

萧驰野瞧着他,嘴里却对乔天涯说:“茶州一行什么事儿?你主子讲不清楚,你来说。”

乔天涯抓了几下发,这会儿羡慕起了还在茶州的费盛。他昨晚睡得好,最近就是有点不修边幅,胡茬子还没来得及刮,当下站在晨光里言简意赅地把事情都交代了。

病的事情乔天涯都没隐瞒,这事儿要是萧驰野没回来,他不说是因为沈泽川的吩咐,但是萧驰野回来了,乔天涯借着这个机会,也要给萧驰野提个醒。

乔天涯说完了,没等着他们吩咐,自个儿说:“昨晚周府那边的事情还没商议完,既然主子今天不出门,那我就去了啊。”

说罢晃出竹帘,遁得都比谁都快。

沈泽川昨晚没睡多久,这会儿看着书困。他目光又挪到萧驰野脸上,见萧驰野看着自己,恍若才知道似的眨了一下眼睛,装得还挺像回事儿。

萧驰野没吭声。

沈泽川松了手指,露出面,说:“阿野,我好饿。”

萧驰野把那拆开的信折起来,原状塞回去。

沈泽川伸腿外探,踩到了萧驰野的鞋尖。他把书搁桌面上,趴了身,脚尖沿着萧驰野的小腿蹭了蹭。

萧驰野盯着他,隔着点距离冷酷地说:“你把我的心肝脏脾都捅烂了,没救了,沈兰舟,我死了。”

沈泽川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双手向萧驰野的腰间摸索,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萧驰野,开始撒娇,“阿野…”萧驰野别过头去,眼不见为静。

沈泽川又往上蹭了蹭,双手贴上了萧驰野的胸膛,又是一声粘腻的“策安…”

萧驰野仍然无动于衷,甚至拍掉了沈兰舟作祟的双手,但念着他有伤,也没敢用力。

沈泽川委屈地揉揉自己被拍开的双手,“疼…阿野。”随后锲而不舍地又将双手环上了萧驰野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萧驰野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耳廓,轻轻吹气,“萧二…”,又动了动腰,摩擦着萧驰野有些勃起的欲望。

见萧驰野有原谅自己的征兆,用上唇贴着萧驰野的下唇,他一开口,萧驰野的下唇便被他夹在了唇瓣中间,“总督大人,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萧驰野被撩的忍无可忍,发狠道,“这可是你说的,沈兰舟,我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的心究竟有多痛。”

他扯下自己头上的发带,蒙在了沈泽川的眼上,这双蛊惑人的眼睛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心软了。沈泽川顺从地配合着他蒙上自己的双眼,适应着眼前的昏暗,隐隐约约可以瞧见身前人的身影,其他感官的放大让他很快进入了状态,伸出舌头凑上去寻找萧驰野的唇。萧驰野一边攻城掠地般地啃咬着送上门来的软舌,一边解下沈泽川的腰带,把沈泽川在自己性器上揉捏的双手捉住绑在了身后,美其名曰为他好,“手受伤了就尽量别动,好生养着,二爷来伺候你。”

“唔…二爷要怎么伺候我呢?”

“你马上就知道了。”他托住沈泽川的臀将人抱起,放到床边,从胸口把装着细铁棒的木盒拿出来放在桌上,现在还不急,他得先惩罚一下沈泽川。

沈泽川侧耳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猜到萧驰野正在宽衣解带,不禁有些紧张,他那么生气,会怎么惩罚自己啊。他不停地做着心理准备,有因必有果,自己造的孽,还是得自己受着。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个热物落在了自己的眉毛上,然后隔着布条落在了眼睛上,又来到了鼻尖,属于萧驰野的荷尔蒙气息侵袭进沈泽川的鼻腔,然后听到这股气息的主人说,“兰舟,你方才不是说饿了?”

兰舟心领神会,伸出舌头将箫驰野的柱头引进自己的口腔,温暖的舌在龟头处耐心地画着圈,和屋里的冷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萧驰野舒服地叹了一声,柱头分泌出了些体液,和沈泽川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吮吸着自己性器的沈泽川,心里催生出一种把他白净的脸玷污的恶念。沈泽川从萧驰野的柱头舔到他的冠状沟处,加大了些力道。两人同床共枕这么久,沈泽川早已摸清了萧驰野的敏感点,果然沈泽川如愿地听到了萧驰野忍耐的低喘。萧驰野被沈泽川富有技巧的口技舔弄吮吸地几乎马上要泄了出去,他情不自禁地按着沈泽川的头让他吞得再深一些。

萧驰野的龟头顶到了沈泽川的咽喉处,太深了,沈泽川呜咽着转动着舌头,模拟着性交让萧驰野的柱身在自己嘴里深入浅出。萧驰野的呼吸更重了几分,沈泽川察觉到他要射了,忍着强烈的不适含的更深了一些,邀请萧驰野射在自己的嘴里。

萧驰野没有如他所愿,将自己的欲望从沈泽川口中抽离,右手快速撸动了几下,尽数射在了沈泽川的脸上。萧驰野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喘着粗气。白浊溅得沈泽川满脸都是,尤其是黑布上的几缕,显得格外色情。沈泽川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精液舔回自己口中,声音沙哑道,“可是阿野根本不想喂我吃啊。”

沈泽川的话语就像一片磨砂,在萧驰野的心脏上来回摩擦。

萧驰野伸手把沈泽川眼前的布条解开,细细地把他脸上的白浊擦掉。沈泽川见萧驰野的性器依然挺立着,知道这场“惩罚”还没有结束,他眯起双眼,抬头看向萧驰野,嘴里含笑地问道,“策安,接下来怎么罚我?”

萧驰野没有回答他,转身打开木盒,将细铁棒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烛火上烤了一会,然后双手浸在打好水的脸盆里仔细地清洗着。沈泽川不知道萧驰野背对着自己在做些什么,但他预感不是什么好事,然后他就看见萧驰野手里拿着一根极细的铁棒转身向自己走来。

他不好的预感果真是对的,沈泽川有些慌了,“策安…这是干什么用的,放后面的?”

萧驰野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解开沈泽川的裤子和亵裤,伏在他耳边道,“放在我进不去的地方。”

沈泽川有些抗拒地往后腿,奈何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一下子失了平衡倒在了床榻上,“别…策安,不行的…不可以。”

萧驰野也不急着把他拉回自己跟前,索性将他抱起靠墙放好,把他缚在身后的双手解开重新绑在身前,让他的脊背可以靠在墙上,然后又把他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双膝抵住,让他无法反抗。“试一试,兰舟,会舒服的。”他丝毫没有经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地哄骗着沈泽川。

“乖,放松一点,怕就先把眼睛闭上。”

沈泽川咬牙,这人就是故意的,把先前的布条解开,就是让自己看清楚是如何被“惩罚”的。萧驰野将手里的细铁棒先含在嘴里,一手伸到沈泽川的后颈轻轻捏着,一手在沈泽川的胸上肆意作祟。沈泽川被弄得又酥又麻,原本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但他紧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呻吟的欲望,他今天绝对不会向眼前这个疯子低头。

萧驰野将沈泽川的两个乳头都揉搓挺立后,看着面色潮红的沈泽川,“兰舟,上面都硬了,该下面了。”然后低头含住了沈泽川漂亮的性器,右手在下端撸动,嘴在上端来回吮吸,沈泽川半硬的性器立刻完全抬起了头,任凭沈泽川死死咬住下唇也没能阻挡住销魂的呻吟从他口中泄出,这一声呻吟极度地取悦了萧驰野,他用手来回抚摸沈泽川的嘴唇,“乖,松开牙齿,会咬坏的。”

沈泽川含泪的双眸恶狠狠地盯着他,萧驰野挑眉,随他去了。他扶着沈泽川不停在马眼处流淌律液的性器,低头亲吻吮吸了一下,然后将细铁棒对着沈泽川的马眼,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些。沈泽川差点疼晕过去,他奋力地想挣脱萧驰野的束缚,但是他的力气哪能比得上离北长大的狼崽,只能做那条砧板上的鱼,由着萧驰野侵犯他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