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越来越清晰的呻吟声,他微拧着眉,指骨分明的手抬起扯松了领带,踱步朝着卧室走去,隽郁的脸神情冷漠,漆黑瞳孔透着几分阴郁。

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留了很大的空隙,里面的响亮的呻吟和肉体击打声响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一般。

江升站在门后,乌沉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

闻昭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着,白皙的臀瓣被掐得指痕满满,一根粗长紫黑的性器在他的穴里不断地进出着,水嫩的逼被操得嫣红,阴唇朝两边分开,那条缝贪婪地吞吐着鸡巴。

“唔,江升,江升……”他急促地呼喊着这个名字,瘦削的背嵴紧绷,节骨清晰可见,像是一弓桥一样。他双腿打颤像是跪不住了,哆嗦着把腿岔得更开,让那个鸡巴入得更加的深,臀部被撞得发红,逼口的汁水四溅:“唔,哈,江升,拔出去。”

他叫的是江升的名字。

压在他身后的人身形瘦削,带着少年特有的单薄感,他沉闷地喘了一口气,抬起手狠狠地打了几下闻昭的臀瓣,胯部耸动地更用力,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干烂一样。

啪啪啪的撞击声简直响彻整个卧室,闻昭高撅着屁股,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腰如同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体干,把闻昭干得直向前耸动,阴穴都干凹进去,跪都跪不住。

可想而知那根鸡巴入得有多深,撞得有多重,能把人撞得神魂不知,流着口水,全身抽搐像是要厥过去一样。

“啊,哈,救命!”闻昭剧烈的喘息,鼻息滚烫,他摇着脑袋,口水直流,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

门外的江升沉默地注视高潮下的闻昭,笔挺的西裤间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时闻昭扭过了头,潮湿的黑发粘在脸上,眼神迷离,满脸潮红,一副被干痴了的模样。

他无比依赖地注视身后的少年,水红的嘴唇微张着,里面鲜红的舌尖探出来舔了一下嘴唇,他哽咽着说:“江升,里面好烫,鸡巴好厉害,唔!”

明明是对着身后的那个少年说的,门后的江升却感觉血液像是倒流了一样,全部流到了胯间的性器上,他冷着脸注视被干得闻昭,修长的手指移到胯间,慢条斯理地开始抽皮带。

“划拉”一声,皮带被抽开,松垮地挂在他凸起的胯骨上,他掏出性器开始撸动,漆黑的头发微垂,乌沉沉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闻昭,阴冷的如同毒蛇一样,充满着赤裸裸的占有欲。

床上的闻昭高昂地叫着,手脚痉挛着搂着床上的少年,软烂的穴紧紧地夹住那根抽插的阴茎,腿间和屁股上都是湿漉漉的逼水,囊袋把他的逼口拍红了,击打出了白色细沫。他双眼爽得发白,嘴里乱叫着:“唔,要被肏死了,好厉害,鸡巴好烫,轻一点要烂了。”他混乱地喊着,脸上全是汗。

门外江升斜倚着门框,西服挺括,领带微松,沉郁俊美的脸冷如寒霜,一副倨傲精英做派,然而视线往下,就是对比强烈的淫秽感。修长苍白的手握着胯间沉甸甸的肉棍来回套弄,漆黑的眼专注地盯着闻昭,像是容不下任何东西,他微抬着瘦削的下巴,漂亮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鼻腔泄出一声沉闷的低喘,性感的令人血脉偾张,他蹙着眉带着一丝不耐的燥意,冷淡阴沉地吐出两个字:“欠干。”

他推开门,打算朝里面走去。

床上的少年听到动静看向外面,那是一张苍白阴郁的少年脸,漆黑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薄而光洁的眼皮一掀,不怎么有情绪地注视着门外的人,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颓靡感。

一张和江升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门外的江升西装笔挺,完全褪去了少年时期的苍白病态,气质锋利沉郁,显得倨傲又寡淡,一副薄情的精英模样。

两个时期的脸慢慢注视着对方。

少年江升又移开了目光,耸动着胯部,把脸埋在闻昭的颈侧,痴迷地闻着他的味道,像是倦鸟找到了巢。

闻昭抬手抚摸着他的背嵴,亲吻着他的头发,抚摸着他单薄瘦削的背嵴,像是在安抚他一样:“我在,我在。”

少年江升咬住了他的乳头,吸吮着,仿佛有恋母情结一样。闻昭的双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脸色酡红,轻声地说:“轻点,轻点,唔!”

江升走向床边,他拧着眉看向少年时期的自己,如同挑衅一般掐着闻昭的脸,狠狠地吻上去。

这种画面无比的诡异淫靡,身上覆着耸动的少年,又扭着脸和床边的男人吻得不可分离。

分开时嘴里牵出了一个银丝,两人粗喘着气呼吸。

“昭昭。”江升轻声地喊。

“嗯?”闻昭的腰被少年箍着,撞得两股兢兢,他抬起头看向江升,不甚明亮的房间,让他的脸呈现出一种明暗交织的样子,透着水沁迷蒙的感觉,像是雨雾里落水的燕。

几乎忽的一下,江升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蹙起眉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去摸闻昭湿漉漉的脸,把他那汗湿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一张潮红迷离的脸,眼睛如同蒙了雾的玻璃珠子,含着一汪春水。

江升眼神发暗,胯间那根笔直粗长的性器直愣愣地对着闻昭,上面青筋暴起,龟头硕大,囊袋里面坠满了精,看着来沉甸甸的。

“舔。”江升的声音被欲火烧得嘶哑,听起来格外低哑,尾调的气音充满了蛊惑力,能酥掉人半边身子。

他西装笔挺,只解了皮带,胯间的巨物笔直地对着闻昭水红的嘴,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捏了捏闻昭的后颈,眉眼低垂,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要是再戴上眼镜,就是活脱脱的斯文败类。

闻昭被他这幅样子迷得喉头发紧,浑身一股电流窜过,让他忍不住打颤。他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嘴边的性器,吞得津津作响,那股麝香让闻昭头脑发昏,骚透了一般吞着男人的性器,仿佛是什么珍馐美味。

窗户外面是风雨交加,枝叶簌簌作响,乌压压的云像是要压下来一样,窗帘半遮半掩,从外面透进一点微弱的光。

房间内闻昭跪趴着屁股高高撅,一根粗长性器不断地进出着他体内,少年骑着他如同野兽交配一般不讲章法地狠撞,撞得他双脚打颤直往前耸动,而前面就是一个高大男人立在床前,紫红粗长的性器捅进闻昭嘴里,身后的人撞得越是狠,闻昭吞着的那根鸡巴就操得越深。13,94群94631

前后两个洞被填得满,闻昭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呜咽着发出不明的呼叫,红润的嘴被粗大的鸡巴撑满了,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的胸口狠狠地起伏,腰腹绷紧,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他想呼吸,却被一个撞击又撞向了前,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白皙的脸,鼻腔里全部都是男人胯间的麝味,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嘴里弹跳,他眼里含着的泪滚烫地流下来,吞着性器大口大口地喘气:“唔,啊……不行了……”他身体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皮肉被蒸得粉色。

穴口被撑得泛白哆嗦地吞吐着紫黑的性器,白色的臀部和身后人胯部紧紧相连,纠结粗硬的阴毛磨得逼口汁水淋漓,啪啪啪地撞击带着一股发疯的狠劲,阴户被干得艳红软烂,阴道痉挛地收缩着,泄出了一股股潮热的水。淫水顺着结合处流到泛红的大腿处,水光淋漓,淫靡极了。闻昭全身不可自抑地颤抖,两眼发黑,被搞得痴态毕露,满脸的汗,眼神涣散,嘴里呜呜直叫。

而前面站着的男人,抬起手揉捏着他的后颈,如同安抚小猫一样,接着按住他的脸往胯下按,狠狠地撞着那水嫩的嘴,嘶哑地说:“怎么这么会吸,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是吗?”

江升摸索着闻昭酡红的脸,窗外阴暗的光线照进来,闻昭的背嵴紧绷,上面覆了一层薄汗,昏暗的视线下如同一匹白练,莹润的仿佛像是在发光。江升不可自抑地伸手去抚摸,摸他那凸起的骨节,细腻莹白的皮肉。

突然,他指尖颤了一下,如同被烫伤一般缩回了手,粗喘着气,抬手揪住闻昭的头发,发狠地干着那张水红的嘴。他对这具身体着迷,如同嗑药一般上瘾,他离不开闻昭,闻昭也离不开他,他们从少年时就一起了,没有人比他们更加契合,是他让这具残缺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身体变得更具韵味,这具身体被他掠夺、开采,然后被他完完全全地打下烙印,闻昭是他的,而他是属于闻昭的。

“昭昭。”两道叹息般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数不清的眷恋。

身前的江升抽出了性器,他覆下身掐住闻昭的脸,发狠地吻上去,精瘦的手臂紧紧地勒住闻昭的肩膀,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样,一吻结束后,他们额头相抵,两个人胸口都在剧烈起伏。江升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下来,沉郁的眸子漆黑深邃,他看着潮红迷离的闻昭,喉结攒动,冷声吐出两个字:“欠干。”

而体内粗长的性器突然胀大了几分,龟头变大,滚烫地跳了一下,像是要喷射一样。

闻昭剧烈地挣扎起来,如同离水的鱼一样向上跳动着,水红的嘴大张着,渴求一般喘息着,想爬向前面男人的身躯里。这个举动却激怒了后面的少年,他死死地掐着他闻昭的腰,性器顶到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

强烈的高潮让闻昭神智迷离,他吓得不轻,手脚并用地抱住前面的男人,胡言乱语地说着:“江升救我,唔,不行,不行……”他满脸酡红哭得颤巍巍,像是溺水一般,他讨好地吻着江升的下巴,以及那抿成直线的嘴,意乱情迷地叫着:“老公,我要死了……救救我……”

江升的眼睛垂下看向他,声线冰冷,却带着蛊惑:“好,我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