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捂着嘴呜呜地哭全身泛起潮红,镜子里面他双腿搭在江升手臂上,分开的双腿里面含着一根紫红的阴茎。他大着肚子被插得口水直流,一切都是那么的淫靡不堪。江升咬着他的脖子说:“大着肚子被操,骚透了,把你操尿好不好。”
闻昭吞吐着体内的阴茎,扭动着屁股颤声说:“动一动,好痒。”
江升眼睛赤红地盯着他:“怎么这么骚。”他端着闻昭的屁股开始往里顶,臀瓣被他抓得发红,露出了后面的穴口。囊袋拍打在阴唇上,阴毛蹭过后面的穴口,把屁眼磨得红肿不堪。
闻昭感觉自己全身高热,阴道被插得酸涩不堪,阴毛摩擦着他的后穴带来了酥麻的快感,身上都被汗水浸透了。他双眼翻白的乱叫,感觉眼前炸出白光,镜子里面的人被操得哭叫不止,他变成了知道吃江升鸡巴的淫兽,一刻也不愿意体内的阴茎抽出去。
他反着头伸着舌头要江升吸,他吞咽着江升嘴里的口水,潮红着脸说:“好爽,要被操烂了。”
他摸了摸肚子哭了出来,体内紧紧地搅着江升的阴茎:“不来了,拔出来。”江升舔干净他嘴角的口水:“肚子痛吗?”
闻昭拍打着他的背:“不是,不是。”江升额角的汗滑过下颚,背部的肌肉紧绷,他沙哑地问:“那怎么了。”
闻昭舔干净他下颚的汗水,哭叫道:“太酸了,我不来了。”
江升箍着他腿不发一言地插进去,抽出来,把穴口的淫水打成了白色的细沫。肏到最后,闻昭精神恍惚的乱叫,一会叫道:“要鸡巴,好爽。”一会又哭着拍打他的背:“不来了,不要了,拔出来。”
江升射出来的时候,把阴茎从他的体内抽了出来,穴口大张对着镜子,体内的精液流出来,糊在了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口上,红肿的阴唇朝两边撕裂开了,精液不断从体内流出来,淫靡至极。
闻昭看着镜子里面,双腿大张流着精液的自己,全身发红。高潮过后快感残留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打哆嗦。
江升抱着他,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不来了。”闻昭咬着手指身体一阵哆嗦,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闻昭回过神来,眯着眼扇了他一耳光。江升握住他的手指吻了吻。
闻昭别过脸哼了一声。
闻昭的胃口随着时间的推移好了不少,但是照镜子的时候,只看见肚子隆起,其他部位瘦了不少,看着着实吓人。
期间江升突然病情严重了几天,随之而来的就是心情抑郁,整个人阴沉沉的,去医院做了几次心理疏导之后,稍有好转。心理医生说他现在能积极地配合治疗,是比较好的现象,心理疏导是其次,主要还是靠药物和自己。
闻昭躺在江升的怀里昏昏欲睡,江升拿着一本英文的格林童话缓声念着。在五个月的时候,江升每天都会抱着他读一些书,说是进行胎教,闻昭当时还兴致勃勃,时间长了就觉得催眠。
江升的耐心总是比他好上许多,无论是晚上的擦乳液、按摩、还是胎教,都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闻昭有时望着外面夜,感觉日子仿佛过了好久,仿佛那些曾在校园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远。
他看着自己逐渐大起来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原来也要成为别人的父母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像青色的橄榄一样涩中带甜,饱含许多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周铭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中旬了,接电话的时候他恍如隔世,原来日子过得这么快。
他和周铭在一间茶餐厅见面,他穿着宽松的卫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几个月不见两个相视一笑,都感觉出不一样的变化。
周铭剃了短发晒得比以前更黑了,他瞧了瞧闻昭笑着说:“明天我就要去北方了,我考上一所体育学院,走之前来和你见一面。”
闻昭看着茶杯里面飘浮的茶叶,有些诧异喃喃地说:“这么快吗?”每日;荤医0氿巴]14;氿;巴[巴期
周铭点了点头,他看着闻昭说:“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再去德国。”
“明年吧!”他喝了一口茶:“学校那边也同意了。”
周铭叹了一口气:“那我们以后见得就少了。”他笑了笑:“回国之后别忘了我啊!”
闻昭笑着说:“别贫嘴啊!”
周铭收起了笑从旁边拿出一个袋子给闻昭:“这个是方思思给你的。”
闻昭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有些诧异地说:“给我的。”
周铭说:“嗯,她走之前给我的。”
闻昭接过了沉甸甸的袋子:“她去了哪里。”
“沿海城市,她爸妈离婚了,她和她爸一起去的。”
“哦,那也挺好的。”闻昭干巴巴地说。
周铭走的时候还一直朝他挥手,笑得牙齿都看不见了,他坐上车的时候扒拉着窗户朝闻昭喊:“别忘了我啊!”
闻昭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回家的时候他拆开袋子看了,里面只有一件羽绒服和一封信。
信的内容也不长只写了几句话。
方思思:里面是你的羽绒服,本来我扔到垃圾桶了,放学后又去垃圾场里捡了出来,洗得很干净,一直都挂在我房间里面。想了想还是还给你,谢谢你对我抱有过善意,我开始新的生活了,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回来。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耀眼,能做别人的太阳,我也要去找属于自己的太阳了。
闻昭笑了笑把那封信收好,他想起了在天台,坐在蓄水池上的方思思,她发丝随风飘荡着,站起来朝下面轻轻一跃。
他一直忘了告诉方思思,她像风,自由又坚韧。
属于一切有关他们这些人的青春期,都哑然而止了,他们就像破土而出树,以另一种方式坚韧不拔地生长着。
完结倒计时啦~
55
夏季的最后一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亮堂的天转瞬就变暗了,暗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随着风摇动像是绿色的浪波。灰色天空掠过麻雀,风发出呜咽的声响,没一会雨水就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闻昭站在玻璃窗前,雨水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地作响,晕开的水渍顺着玻璃蜿蜒地流了下来。江升从后面走了过来,玻璃上模糊地映着他苍白阴郁的脸。他搂住了闻昭的腰,半长的头发遮住了漆黑眼。
头发蹭过闻昭的脖子带着痒意,他侧过脸去看江升,无言地摸了摸他脸。
屋子里面太过于昏暗,雨水带走了夏季的闷热,噼里啪啦的响声充斥在耳边。闷雷声带来了一道闪电,照亮了屋子,玻璃窗上映着他们相拥的影子,闻昭觉得虚幻的不真实。
他老是做梦,梦里他和江升变成了两条交尾相缠的鱼,一直在黄昏的海洋里摇摇摆摆地游动。或是在电闪雷鸣的林子里追逐,暗淡的光从树叶里漏了下来,斑驳地照在江升苍白神经质的脸上,他朝闻昭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闻昭意识到自己,可能有轻微的产前焦虑症,加之江升反复的病情总让他的心高高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