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元靖昭才揉着头顶出来。裴钰的脸都红透了,衣衫不整地捂着凸起肚腹,好半天才道:“陛下!您怎么、怎么能这样……”

饶是皇帝脸皮再厚,也明知这次是把人给惹恼了。可他是真的控制不住,挺久才能与心上人亲近一次,他一碰上裴钰身体,就像被下了烈性春药般发情不断,直想把这人剥得干干净净再里里外外地尝个遍。

谁让今天这么不巧呢?

……他才得空出宫来相府找人,哪成想过了没多久那童期就来了!裴钰还让他出去说要有事要给那人讲,几番推搡来推搡去,元靖昭很不情愿,又不好让外人知道他一有空就老往相府跑,干脆在成林进来通传说童期到了时钻书案底下去了。

“陛下刚才是不是磕到头了?等会叫季太医来给您看看。”裴钰说着,就要将扔到一旁的衣裤给拾起来,但很快又被皇帝走近来握住了手,牵着覆到他硬热无比的下身,小心地将人从身后给抱住,哑声说:“令安、丞相,行行好帮帮我,好不好?令安……”

毛笔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

裴钰一手护着腹部,一手抓紧了桌角,喉间不间断地溢出潮热的喘息。衣襟敞乱着,堪堪可见衣衫下两团白软丰盈的乳肉。明明没被碰触,奶尖却尖俏挺立着,被软薄的里衣布料擦蹭过,竟生出种磨人的酥痒来。

元靖昭贴在他背后,那根粗热的器物正迅猛地紧闭的双腿间抽插,龟头胀红,愈加悍然的侵犯直蹭得腿根战栗发抖,臀尖震颤,黏腻含混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暧昧至极。

好久欲热才缓缓消却,浑浊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裴钰倍觉不适地动了动身,只感到又有湿热缠绵的吻落在了耳边。

.

(爽完了,提裤子

59章 第五十八章

仲夏夜的潮热即使是在雷雨天也未有消退。

裴钰浑身不适地睁开眼,只觉哪里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腿心那道猩红穴缝,似还在怪异地空虚翕张着。裂开的逼口总是湿润润的,稍一被布料摩擦过,都能即时生出种难耐的酸胀酥热来。

孕期越晚,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便更甚,近来时常将他在夜里弄醒。白天时还好,但晚上入睡后,那一阵阵欲热像是没了阻挡,无孔不入地渐渐侵占进他的身心、也入侵到了梦里,仿佛要将残存的理智都给吞噬掉,令他陷入欲热的泥泞里沉浮。

有好几次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单是雌穴里汁水淋漓,就连身前那根秀气的器官都抬起了头来。

今晚不知为何下体竟湿得厉害,肉道不满足地收缩着泌出汁水,将亵裤都浸得微湿。抽掉腰下垫的软枕,裴钰喘息着坐起身,刹那间又有更多的欲液流了出来。他不由僵直了后背,随后才缓缓靠正到床头隐囊上,抬手将亵衣掀起,露出莹白圆润的孕肚。腹中这俩常闹腾的小家伙现在倒是难得安静,然而取其代之的,却是连绵不断的情欲泛起。

窗外雨势渐大,唰唰直响。裴钰静下心强行忍耐了好一会儿,仍是没什么成效。勃起的阴茎把宽松软薄的亵裤顶得凸起了一块,腿根濡湿,越忍反而越适得其反,情欲似乎已经渗透进了体内深处,呼出来的气都是湿热黏柔的,平添了几分燥热气息。

他已怀胎六月有余,因孕有双子,肚腹要同寻常月份的要大许多。五年前怀有麟儿被囚禁在皇宫里的那段时间,元靖昭几乎每日都要来强迫他交欢,裴钰的身体早适应了那种凶狠又频繁的肏干,饥渴的肉洞被狰狞阳具狠狠填满、被精液冲刷侵犯的快感回忆在梦里反复呈现,让他的身子居然开始怀念了起来那种耻辱的感觉,但却又带着丝痛楚的舒爽,在情欲的浸染下愈发食髓知味。

裴钰咬着舌尖,多次忍受无果,到底是难抵情欲泛滥,伸手圈住胀红器物没有丝毫章法地撸动。他虽饱经情事,但很多时候都是在被逼迫承受性交,对如何熟练地自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手腕都微微发酸却还是射不出来。

他不得不愤愤地将手指探进女穴里搅弄,可再怎么抚慰仍旧达不到临界的那一点里面、更里面……好想、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又狠又重地顶弄上几番才好。

裴钰眼角透湿,难受地喘了好几口热气。马眼湿嗒嗒地吐着清液,就是无法出精,他低喘着看向塌沿,忽地喘息声一滞。

傍晚在书册上做标注的毛笔忘了收好。

与手指粗细无异,但要长很多,应是能插进到更深处的……

.

如墨般的漆黑天际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又有沉闷雷声接连响起,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哗哗落在梧桐树叶上,将浓绿的桐叶震得晃摇不停,又弹进湿地里,也像是打在了裴钰不安的心头。

他的牙关紧咬住亵衣下摆,缓缓将金丝楠木质地的毛笔笔杆推入进湿软肉穴里,硬物蹭着柔滑内壁,捅开不时绞紧痉挛的嫩肉,淫液很快就将笔杆的一小半都浸得黏湿。

但那处性器每回全根没入后都能碰触到的敏感点却不好找,裴钰脑子里混乱不堪,猛烈的情热渴求让他再无心思考过多,本能地用手胡乱扭转起毛笔探寻。粗硬的顶端时不时地刮过甬道软肉,又连带起饱涨的酸疼,但在那如火般将他炙烤和鞭笞的欲热中堪称是微不足道,甚至还起了助兴作用,刺激得淫水越流越多。

衣襟凌乱地散敞着,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胸乳露了出来。

奶尖嫣红挺立着,连乳晕都是鼓涨涨的,未经碰触就有种酥痒感频生。两团奶肉闷胀得异常,乳沟深深地黏着湿汗,他只得又抬起只手揉捏乳肉以缓解胀痛,又一狠心把没入穴道的笔杆猛力转动,粗鲁的扭蹭间像是顶到了处凸起,登时便有失禁般的酸热弥散开来,骚水汩汩涌出,将腿根喷得湿淋淋的。

混杂着泣音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整个身体都尤如过电一般瘫软了下来。裴钰胸口起伏不停,毛笔还被夹在潮吹后抽搐发颤的肉道里紧咬着不肯放,他缓缓侧卧起身子,同时疲惫和困倦袭卷而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灿烂。元靖昭轻声推开房门,果然如成林所说裴钰还没醒,面向里侧睡得毫无防备。薄衾堪堪盖住了腰下的部位,亵衣卷上去了一些,从他进来方向望去,只能看见短短一截柔白光裸的腰身,再往下……好像、似乎并未……

皇帝咽了口唾沫,然后放轻脚步声走近。正要伸出手一探风景时,裴钰却很不适时地转过了身,睫毛微颤,半眯着眼眸,强烈的阳光照射让他一时还无法彻底睁开眼来,用手背遮挡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见他要起身,元靖昭连忙弯下腰准备扶,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间,昨夜的淫乱记忆一股脑涌进了脑海里,身体已抢先做出了反应,裴钰缩进薄被,躲开了他的触碰,哑声说:“臣自己可以。”

皇帝只好收回了手。可裴钰还迟迟未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似含了些仓惶。以为他还在因前不久那事抵触自己的接近,元靖昭便犹疑道:“那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后就要走,刚抬步脚下却不慎踩到了个异物。他低头一瞧,竟然是支毛笔,是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吗?于是很顺手地将其捡了起来,也没多问,大步离开了卧房。

裴钰无声地松了口气。一三949.46.3壹.制.作tx.t

他在塌间几经寻找却没找到那根毛笔,床边也没有。难不成是滚落到了床底下?可现在也没法再捡拾,他只能将亵衣重新穿好,才下床去拿平日里穿的衣裤。

屋外元靖昭有些许无趣地用手指把毛笔夹着乱转,可上手后又隐约感觉到不太对劲。这笔杆……他抬起手嗅了下指尖。

似乎、有点腥?

.

“我与朝中几位大臣商议了下,计划下月初五去北麓行宫避暑。”相府凉亭中,帝相二人对立而坐,元靖昭缓缓道:“内阁主要官员留一半在京中,由谢允来管理;其余的人则随我一同去行宫,以便处理政务,他们也可携家眷同行。令安觉得如何?”

“如此也好,”裴钰道:“今年夏天是有些慢慢开始酷热难耐了。”

“我打算把麟儿也带过去。他近来很认真听从尚书房夫子的教导,功课也有按时按量地完成,这次就让他去和那些个同龄的小孩多玩玩吧。”元靖昭想了想,又道:“你也同我一起去吧?你又不肯住到宫里来,那去行宫总可以吧?也方便我照顾你一些……你这月份大了,我总是放心不下。”

裴钰犹有迟疑,皇帝已经巴巴地挪着凳子坐了过来,劝道:“去吧、去吧!好不好?”

念着腹中胎儿需要个舒适的环境来成长,裴钰到底还是松口应了。元靖昭当即高兴得满面春风,利落地安排好人马先将丞相先送了过去,成林和季太医跟随着,侍卫一路安全地把他们护送到了行宫。

生有繁茂林叶的山间清凉不少。行宫建立在偌大的猎场附近,山青水秀,清澈的溪流在宫殿内蜿蜒流淌过,泉水汇流而成的湖面上荷花苞蕾朵朵,清新的微风徐徐吹拂,令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行宫别名甘泉宫,因宫殿中一众泉眼流出来的都是可口清甜的泉水而得名。始建于景元初年,历经七八年才建造完成,后又经历了多次修缮,确是个纳凉的好地界,景元帝元廷冶颇会享乐,每年夏天都会携妃嫔来此避暑,皇帝的寝殿与办公场所与宫里无差,除过要小一些,再无大的不同。

裴钰其实还未来过此地,进入行宫后便成林直接被带到了皇帝的住所。茶水、糕点都是提早备好的,按元靖昭的吩咐并未安排有侍仆,他心里清楚裴钰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晓有孕在身,一切都从简来。

可裴钰似乎并不愿与皇帝同住,而是搬去了侧殿睡。这几日的睡眠倒还算安稳,只是胸部的鼓胀感越发鲜明,乳肉涨沉,奶尖俏生生地硬立着,一覆上裹胸还有羞耻的痒意滋生,清早醒来后他总是要来回将胸乳揉上好几次,胀痛才能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