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元靖昭说:“但放过的程度还得看丞相你的心意。欺瞒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你好好表现,把朕取悦高兴了,朕自会考虑放他们安然无恙地出宫。”

说这话时他连动都未动,静静候着裴钰下一步的动作。料定了对方绝不能看着救命恩人出事,元靖昭此时胸有成竹,正是要裴钰主动爬过来,将他胯下龙根自己吞吃进穴里。

没有别的选择和退路,裴钰只能照做。

左手捂在微隆的孕肚上,他慢慢挪动身体到元靖昭面前,正要伸手去解腰带时,却听皇帝道:“用嘴。”

裴钰只得屈辱地靠近并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笨拙地拉开腰间稠带,扯下裤腰,那根被束缚已久的肉刃立刻弹跳了出来。他挺直上身,双膝撑开在元靖昭伸直的长腿两侧,颤抖着挪过去,就打算这么要往上面坐。

“等等。”元靖昭低声提醒道:“太没诚意了啊,丞相。见过青楼里的妓子怎么取悦客人么?”他从身后暗格里取出来两本泛黄的小册子,随手扔到床上,“学学吧,丞相。”

一打开,便是明晃晃的春宫图,还配着词。

尽是粗耻孟浪的字语。

裴钰怎能说得出口,好久都未出声。元靖昭等候不及,直接起身随便翻了张出来,指着那页道:“朕来帮丞相选吧,就这页如何?”

“……你在这越耽搁,那两人狱中可就要多受苦了。”

这话一出,果真起了作用。

裴钰脸色发白,耳根却通红异常。他只看了一眼那赤裸交合的图画就匆匆移开视线,重新跨坐回皇帝身上,用那只尚且完好着的左手向后伸到臀间,两指扒开股缝坐上去,颜色浅嫩的后穴口堪堪压着圆硕茎头,一字一顿地忍着耻辱道:“求、求陛下,进来。”

那画中人叫的是“夫君”。

可现实中的他们不是夫妻,他只是个供帝王发泄欲望、随时随地都能进行羞辱的禁脔。

“进到哪?”元靖昭接着他的话问,“丞相倒是说清楚啊?朕要进到哪里去?”

前穴里仍饥渴地汩汩吐着骚水,裴钰却在有意无意地忽略那里。他身子一阵一阵地无力发软,根本支撑不了太久这个姿势。不多时终是妥协了,闭上眼,一口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求您进到后面的骚穴里来,赐妾身精……啊!”

元靖昭握紧身上人的腰肢,话都没听完,没做扩张,便急切地一用力将阳具整根捅进到紧窄的肠道中,挺动腰胯顶得那具清瘦的身子猛烈起伏。肉棒撞开干涩甬道,肉冠头径直压过肠壁上一处凸起,狠狠插入了深处。

裴钰下意识用手掌捂紧肚腹,痛喘着从齿关里泄出饱含求饶意味的吟叫声:“轻点……轻一点、太深了……”

“哦对,朕差点忘了,丞相还怀着孕呢。

内里过分紧窒的收缩吸吮让元靖昭舒爽地长舒出一口气,忍不住埋首到裴钰颈间,尖立犬齿细细地啃咬那片嫩肉,含混嗤道,“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居然真的能怀孕……会不会生出个和你一样的小怪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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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 第十九章

夏夜蝉鸣连天,空中满月繁星点缀。

永延殿紫红宫门紧闭,巡逻侍卫时不时从殿前经过,脚步放得很轻。守夜太监靠住门框频频点头欲睡,又被恼人蚊蝇声弄得烦躁不已,忍不住啪一声抬手打了个响掌。

身旁小宫女吓得连忙用手肘一撞他,压低音量道:“嘘!小声着点”

春去夏来,帝王寝宫中的侍人又换了新的一批。这太监昨日才来,头一天值夜自然是不适应,打着哈欠小声道,“皇上进去有一个多时辰了,想必早睡了,应是不会再叫咱们了吧?”

小宫女却几不可闻地悄声叹了口气。

与门外小心交谈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殿内深处、龙塌之上接连不断响起的激烈交合声息。

裴钰侧躺在凌乱的锦被间,一条腿被高高架起,随着皇帝大力凶猛的肏干动作,光裸的身体不停往前顶到床头去,但很快又会被拖拽回来。体内深插入的肉棒一下子全根捅了进去,逼得他紧咬着的齿关一松,发出了一声饱含哭腔的喘叫。苯文件《来自一散九 思九 思六散一

他上身几乎有大半都翻转朝下,两团柔软丰耸的奶肉紧贴着床铺,坠着乳的奶尖不可避免地摩擦过被褥,均已如红豆般挺立。

裴钰不得不用手掌尽力护着隆起的肚腹,但那股挤压感还是让他心生慌乱,双腿不住踢动着挣扎想要换个姿势。

“你一直乱动什么?”

元靖昭正值紧要关头快要出精,身下的人却忽然又开始反抗,穴道里绞得分外紧。他被夹得有点不太舒服,便伸手往那泥泞湿嫩的腿根处掐了一下,皱眉道,“别乱动!”

裴钰趁机抽出腿,性器与肉穴分离的刹那还有声清晰的淫靡水声响起。他左手捂住近五个月的孕肚艰难往床角的方向挪去,喘息着说,“等一下、等下再……”

差点要呼吸不上来气。

可元靖昭却尤爱用此压制性极强的体位,因为双腿大开着,他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条畸形的肉缝是如何吞吐自己胯下龙根的,前后两个淫洞皆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他眼前。

“怎么?”

皇帝就这么挺着那根还未得到发泄的阳具凑到裴钰眼前,垂眸看向对方奇异鼓起来的肚皮,只觉好笑:“还怕会压到这里面的小怪物?嗯?……你还真打算把他生下来?”

裴钰没应,但已算是默认了。

他逃出去的那一个多月并未流胎,甚至还有在吃安胎药,近来的耻辱性事中也总在有意无意地护着腹部。

有趣。

元靖昭不由轻笑了一声,又猛地伸出手将裴钰两条腿分开,同时使力把人拽过来抱到大腿上坐好。后背靠住床围,硬热的欲望重新顶入到肉道中,那被层层柔嫩软肉裹紧的畅快让他舒爽喟叹道:“生吧,生下来正好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的小怪物……”

他像是找到了种新乐子。开口羞辱裴钰的同时还不忘连带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全然不顾那胎息与他也是血脉相连着。

两人下身相连处尽是喷溅出来的淫水,迅猛的肉体冲撞声响持续了好一阵子才变稍缓下来。高潮时女穴内疯狂痉挛着绞住深插入的肉冠头向更里面吮吸,元靖昭将头凑到裴钰颈间,腰胯缓慢用力顶着一处软肉研磨,享受着内里潮吹后余韵所带来的快意。

他已经不像性事刚开始的那些日子只知道蛮横冲撞,经常把裴钰下体搞得撕裂出血,要上药好几天才能恢复。后来也慢慢摸索出了经验,变得松驰有度起来。如此却致使裴钰在他身下时的抗拒愈发明显,居然比初始时还要强烈。

“好多水啊,”元靖昭握住裴钰的手拉到他们身下连接着的部位,嗓音中情欲分明未褪,低哑道:“摸摸。你这是喷了多少次?简直跟水做的似的。”

裴钰微仰起头,盯着纹饰繁杂的天花过了许久后才缓过神来,再一低眼又看到皇帝埋首在他胸前那对白软的乳肉间,性器又开始顶弄的间隙,张口含住奶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咬着。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道道浅痕,锁骨周围布满了吮出的红印。下体被抽插得复又泛起熟悉的又痛又爽的难耐痒意,穴内异常软腻湿滑,贪婪地吞吃着给予它快感的器具。

裴钰的手还被按在皇帝腰腹下,那处密黑的的阴毛已全被骚水打湿。元靖昭性致高涨地强硬拉住他的手往肉棒根部摸,插入到底时那两瓣湿漉漉的阴唇也难免会被触碰到,像完全绽放的花蕊心一样熟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