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该死!”宋致愤声道,“况且他还出卖情报给敌军!我没把他抽筋扒骨大卸八块都算便宜他了!”

元靖昭听得哈哈直笑,“走吧,先下去。朕有好久都没骑射过了……”

他抬手伸展了两下臂膀,继续道:“也不知道身法退步没有,这几天正好与你们切磋切磋。”

宋致回过头,只见那小太监慢悠悠牵着马跟在后,帽檐低低挡着脸,一直未抬过头,衣襟处却稍有些凌乱。通红的耳梢上,分明印着几道暧昧红痕。

“邓离呢?还在宫中?”

他边说边拔出灰鹰心脏处中的几支箭,“怎么不见他跟着你?”

闻言元靖昭望向前下方,宋致一看,猎场门口左右分别站了两人,不正是邓离和李翼?跟有仇似的之间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他一拍掌,惊道:“这李大呆子!还没把人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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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周实训周在外面到处跑,累的要死,周内实在没空写了,周末我多写点,写完就更!

(不会流产的啊啊啊啊

15章 第十五章

裴钰怔愣地看着那只灰鹰尸体被宋致扒皮抽骨后架在火在炙烤,血淋淋的浓腥味闻得他阵阵反胃感涌上喉头,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他悄悄抬起宽大衣袖,隔着层衣袍抚上隐隐泛疼的平坦小腹。宫腔中那团尚未成形的胚胎近来总是以此疯狂昭示存在感,似是在不安地控诉母体的粗心对待。

元靖昭总说他心狠冷血,可帝王心才是更薄情。若真知晓了他有孕,这胎儿定保不住。

皇室怎会允许皇帝血脉如此来历不明?况且他还有着罪臣之名在身,十余年来的仇恨只会让他迎来更变本加厉的凌虐。

“拿着!”

元靖昭将箭篓扔到裴钰怀里,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头上那顶刻意压低的太监帽,沉声命令道:“跟上来。”

皇帝和四名武将分别带着侍卫在林场入口分成五个方向前行射猎:正西、西北、正北、东北、正东。

规则很简单。整三个时辰,直至日头西落返回。按捕获的大型猎物数量排序,最多者赏金千两。

此时正值晌午,裴钰忍着恶心硬逼自己将肚子填饱,甚至还偷偷藏了几块干粮在袖中。

元靖昭才进入林中不久,就射中了好几头成年鹿和野猪。一行人在后面捡拾清点,忽然踏风低低嘶鸣一声,只见皇帝蓦地调头将那小太监捞上了马,箭篓落地将箭矢全洒了出来。

这时间对精通骑射的元靖昭来说完全绰绰有余,他的真实目的也本不在此,穿过林子径直骑到了湖边一棵柳树下。侍从们在李翼的示意下只远远跟在其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并未靠近。

两人下了马。一松开缰绳,踏风便极有灵性地自行去附近遛弯放风去了。

裴钰两腿发软地踉踉跄跄扶住树身才勉强站稳,明明沐浴在和缓暖阳中,他却觉得身心都冷如寒冬,胸腔处心脏嘭嘭直跳。

元靖昭将弓箭随手扔到草丛中,脱掉外衣直接按着人跪在上面。扯松稠带,裤腰刚往下一拉,那狰狞可怖的粗长阳具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重重打在了裴钰明显没什么血色的发白脸颊上。

“舔吧。”皇帝捏紧他的下巴抬起,粗糙指腹狎昵地揉搓对方唇下白嫩的皮肉,“丞相可要好好舔,不然等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粗硕龟头戳弄开软红唇瓣,裴钰一闻到鼻下那腥气偏开头就想躲。可无奈下颌骨被死扣着动弹不得,不时还有从马眼溢出的腺液流进齿缝里,让人作呕的咸腥味顿时就在口腔中弥漫了开来。

他刚没忍住将唇齿松张了些许,怒张的性器顺势强硬地生生捅了进来。元靖昭压紧他后脑勺把人按牢在胯下,同时滚烫硬热的茎物顶端又重又深地碾过舌根,粗鲁地捅到了紧窄喉头。

“唔唔……”

太监帽早已在挣动间滚落在地,裴钰被捅得睁大双眼,眼眶中迅速溢满湿泪。湿热凌乱的鼻息夹杂着细碎低喘喷在皇帝下腹部,元靖昭被那热气刺激得欲望更加膨胀,一挺腰猛地将大半根性器插了进去,塞满了柔软湿热的口腔内部。

细小的喉咙口裹着肉头,那逼近窒息下的吮吸他舒爽万分地长长呼出口气,随即单手按牢裴钰后脑又快速做了几个深喉。

太大太深了……

裴钰控制不住地挣扎着要起身,舌头也死命抗拒着想把异物往外推。可在强有力的桎梏下他只能被迫大张开唇齿,软舌紧贴住青筋跳动的茎身舔吮,随着抽插舌尖也时不时地舔舐过坚硬硕大的肉冠。

他开始生理性地反胃欲呕,舌尖抵着茎头疯狂往外推。铃口汁液混着来不及吞咽的缕缕涎水从唇角流下,嫩红软膜已被方才粗暴的捅入撑裂出了血痕。

元靖昭看见后暂时抽了出来,用指尖摩娑那道细小伤口,声音沙哑道,“啧、丞相都吃过朕的龙根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适应?”

裴钰伏跪在地上捂着嘴不停地咳嗽,那凶器几乎要把他喉管都给撑裂开来,咳了好一会儿喉咙里的涩疼才稍微减轻了些。他的脸上咳出了红晕,皇帝丝毫不等人缓过神来,又再次将勃起的肉根插进了他嘴里。這裡每天大餐:九五二依六玲二吧三

毫无怜惜之意。

那蛮横作恶的凶器捅得既狠又深,全然不管对方的疼痛只顾自己发泄,抽插顶弄了数下后才迟迟捅住嗓子眼要出精。

裴钰只感到喉咙里含着的肉头突然膨胀得更大更硬,他整个人都被顶得前后摇晃。左手五指死死扯着裤角,颈间喉结下意识猛烈滚动,下一秒一大股热液直灌入了喉管中。

精液射出时元靖昭还在刻意抽出,握着茎身给这张漂亮又满含屈辱的脸上也喷射得到处都是。白浊糊在细长扇动的睫毛上,裴钰被掐住削瘦的下巴尖抬着头,任何一丝细微的感情变化都逃不过皇帝的双眼。

“别吐,咽下去。”

元靖昭冷冷道。他边说边扯掉腰带把裴钰双手反绑到背后,然后坐在外衣上,调转位置将人抱到了腿上,扯去下身碍事的衣物,才泄出过一次很快又硬起来的性器就如此堪堪抵在无力敞开的湿嫩腿心。他拍了拍身上人大半都裸露在外的圆润臀肉,咬着脆弱的颈骨处凸起含混道,“先自己坐上来。”

裴钰难受地喘息不止,脸上未干的精液混杂着泪水还在顺着颌骨往下流。他这张如画美貌此刻已被精浊玷污得淫烂透了,清丽淡雅的五官都染上了妖媚气。

朝中人都知权臣裴相行事稳重大方,为人也非常温柔客气,却不知这貌美身姿下有着怎样一具淫乱如荡妇般的躯体。

猝然喉结被狠狠地咬了口,因疼痛而使得混乱意识骤然变清醒。他惊慌地看向周边,眼前事物却是雾蒙蒙的模糊一片。四周静悄悄地隐约传来天边鸟雀清澈叫声,诡异的沉寂中仅有他自己急促慌乱的细碎喘息。

晴日当空。

“不……不可在此处……”

裴钰硬撑着晕眩的意识,竭力往后挪动身子远离皇帝那胯下硬物,“陛下不能在外、在外白日宣淫……”

元靖昭忽然笑了,两手使力抓揉着那两团肥软白皙的屁股肉:“朕何时白日宣淫了?明明是丞相这口骚穴在吐着水勾引朕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