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苔磨蹭着龟头,湿热的口腔含住龟头,两手在睾丸那里有技巧地揉捏着,宗元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飘上了云端,过大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手轻飘飘地推拒着在自己腿间上上下下浮动的脑袋。

灵活的舌从马眼滑过柱身,然后再将整个小心翼翼地阴茎吞咽而下,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它,利用喉咙的蠕动挤压着龟头,硕大的性器顶在喉咙间,引起生理的反胃,但是白果还是一意孤行地将性器越吞越深,只要宗元先生舒服了就好……

随着宗元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阴茎也在自己嘴里不安分的跳动着,白果知道宗元就要射了,他悄悄将柱身吐出一点,只含住龟头,用舌尖戳刺着敏感的马眼。

“嗯……啊……艹”在宗元一声略带高亢的低吼下,喷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悉数全部射进了白果的嘴内。

伴随着高潮的来临,宗元的理智也回归了一点,他喘着气似乎在思考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被下药?然后被小自己十岁的少年口交还全部射在了对方的嘴巴里?

他脑袋里一片乱麻,抬起疲软的脚想再一次将白果踹下去,但却被少年轻易地抓住脚,扛在肩上,他再也忍不住暴怒,猩红着眼嘶哑着嗓子高声暴斥,“白果!”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原本温柔的少年会变成现在这个疯子!

“宗元先生……”白果还保持在埋在他胯下的姿势,听到他在叫他,他抬起头笑着张了张嘴露出嘴里一大股浓白的液体,“这是您刚刚射在我嘴里的。”说完,就分做两口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好喝……宗元先生的精液好好喝!”白果眼角红红的,脸上全是疯狂的痴态。

“你……”神经病,这个神经病!宗元被他的举动恶心到不行,挣扎想从他的束缚中逃走,却被少年再次拉开双腿。

“你他妈要干什么!”宗元惊叫一声,用力地拉扯着白果的头发,少年却轻而易举地拉开了他的手,温柔地在他甩开前与他十指相扣,然后低下脑袋,再一次用舌头舔弄着宗元的阴茎。

“白果!”宗元被他的举动惊得不行,慌张地叫着他的名字。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别担心宗元先生,我只是将您的精液舔干净。”白果抬起头,露出一个如往日一样明媚的笑容,此时却让宗元觉得心惊肉跳。

“那么现在……我会让您很舒服的。”少年突然发难,将宗元的腿抗到自己的肩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肥厚的臀瓣,露出里面那个热乎乎的肉洞,白果清晰地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不!滚开!操你妈!白果!”

宗元无力地踢蹬着,却始终无法摆脱少年对自己的束缚,只能看着少年一寸一寸低下头,微长的黑发瘙痒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后舌尖舔上了他的……他的……

“白果……白果!别这样!这样很奇怪!”宗元慌乱了,手足无措地推拒着少年的脑袋,以前被他说过手感很好的脑袋,此刻在他眼前就只是个烫手山芋,眼前发生的事完全在冲击着他的认识,本就混沌的脑子就像被惊雷劈过,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堆粉末,无法思考……无法思考……眼前的状况。

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的青年身上,白果的舌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就如火烧一般燃遍全身,他的舌头一开始在肉洞附近徘徊,舔弄着那些皱褶,然后肉洞开始蠕动,开始流水,勾引着少年的舌继续深入。

白果将舌挺入宗元的菊穴内,舌头狠狠地在肉洞里搅动着,逼着那些媚肉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肉穴里令人发麻的快感直击头皮,让宗元只能大张着嘴留着口水,被动地被少年用舌头绯糜地贱淫。

性器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又开始巍巍颤颤地勃起。

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然后越来越往里深入,少年的指头也?探了进去,骚刮着敏感的媚肉,捅进更深的地方,用力安揉着宗元的g点。

“艹……”?宗元放弃了挣扎,胸膛一抖一抖的,用手挡住自己丢人的痴态,臀部没办法控制地迎合着少年的玩弄。

宗元先生!宗元先生!?白果感觉到了无上的满足感,宗元在他的猥亵下流露出的脆弱姿态更是让他兴奋的快要爆炸。

他更卖力地舔弄着宗元热乎乎的肉穴,敏感的肠肉立马分泌出肠液,与他的唾液交合在一起,手指也更用力地按揉着宗元的敏感点,?酸麻的快感简直快要让宗元逼疯,他甩着脑袋,想要摆脱快感的控制,阴茎却一翘一翘地将精液全部缴械投降,同时肉穴高潮的痉挛着将白果的舌头吞的更深。

好累……好想睡觉……眼皮好重……

光用手指和舌头就高潮了?白果目光呆滞地退了出去,宗元先生被他用舌头玩到高潮了?宗元!宗元!白果顿时脸红到不可思议,整个身体被兴奋煮的醇红,他看着宗元古铜色的身体被高潮席卷后变成可爱的深粉色,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他的双手挡住眼睛,不让自己窥探他此刻半分的情绪,可脑袋边上的耳朵却红的可怕。

属于我的宗元先生……别人看不到的宗元先生……他痴痴地低笑着,?将宗元的大腿拉开,经历了漫长的前戏,他终于要拥有宗元先生了。

他掏出自己的性器,已经?硬的紫红,抵在宗元还在蠕动流水的肉穴上……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前来的傅岳还保持着张狂的踢门的动作,看到屋内的情形后,那张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令人惊惧的寒霜,他勾起唇假笑着,眼里却是刮着风暴。

他好不容易早点做完任务,回来看看宗元,却一进门就敏锐地闻到了宗元发情的信息素,去莫少清的房间,却发现他并不在。去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一看,果然有猫腻。

他冷眼看着白果,就仿佛他已经是一具将要腐烂的死尸。

“看来……有一只老鼠妄想偷喝上好的佳酿呢。”

他的?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内里却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是的,杀意。仿佛被人丢到深海深处一般刺骨的寒凉。白果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情欲唰地一下子退去,只剩下冷意残留在自己身上,然后渗出大量的冷汗,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栗。

“砰”自己被一条笔直修长的腿一下踹翻到对面的墙上,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击到了墙壁上,渗出了血液。

痛,浑身都痛?,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流到眼睛里,让人根本睁不开眼。

模糊之中只能看到穿着一双被擦的晶亮的军靴的人向自己走来。

“嗯啊!”?他的头发被一只节骨分明细长白皙的手用力的抓起,撕扯着他的头皮,手的主人正用他那双铺满寒冰的眼,满布着森冷的杀意看着自己,准确的是睥睨着自己。

他从未想过傅岳大人如果板起脸原来是这种样子,好不夸张地说,如同修罗现世。

“哈……哈……”?他感觉自己快被那刺骨的冷意逼迫得无法呼吸,只敢用嘴巴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胸膛因为极度紧张,从而缺少氧气引发一阵钝痛。

傅岳笑眯眯地靠近他,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他的手指比了个三,“从现在开始,我要向你问三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明白吗?”

白果的眼神艰难地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手指上,再回到傅岳的脸上,嘴巴因为缺少水分变得干裂,?他颤着脑袋快速地点着头,似乎不这样,他下一秒就会死在傅岳的手上。

“很好。”傅岳夸奖他似的笑弯了眉眼,但拉扯着他头发的力度丝毫不减,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他恐惧到扭曲的丑态。

“第一个问题,你给宗元吃了什么?”

“我……我给宗……”

“啪”白果一脸错愕地被甩了一巴掌,白嫩的脸上立马红肿了一大片,再颤着眼珠小心翼翼地回看过去,傅岳此刻的脸上森寒一片,声音也降了八度,“你有资格叫他的名字吗?”

“咕噜”白果战战赫赫地甩着头,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刺地喉咙火辣辣的疼,“我……我给那位大人吃了早餐。”

“真乖。”傅岳笑意盈盈地夸奖着他,抓着他的脑袋晃了晃。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往里面放了什么呢?”

“催……催情粉……”白果敏锐地感觉傅岳身上浓烈的杀意又浓了了几分,吓的牙齿都在嘎吱嘎吱地打着颤,又惊又惧地看向他,眼底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哀求。

“还有呢?据我所知宗元不会只喝了催情粉就任由你为所欲为才对。”傅岳嘴角的笑意又扩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