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宗元吸了一口烟,望着天花板出神。

“你不怀疑我骗你?”傅岳略带诧异地看了宗元一眼。

宗元淡漠地吸了口烟,“你骗我也好,不骗我也罢。如果你没动他,我醒来也会动他的。他自己走了最好,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呼,烟雾缭绕,覆盖住他眼中的情绪,一如他们刚见面时的情形,那眉眼中隐忍的苦愁。

傅岳看着此情此景,眸光闪烁,随即被某种情感晕的昏暗,沉沉的,像一汪死寂的湖,只倒映着一人的影子。

“你……”宗元叼着烟嘴一顿,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傅岳冲着他展露出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我们来做爱吧。”

手随即钻入被褥里,掌控住宗元欲逃的腿,整个身子倾身而上,两根手指钻入毫无防备、松软湿漉的小穴,挤开堆缠的媚肉,揉掐着宗元的敏感点。

“你他妈……唔……”宗元被刺激地难耐,唇又被男人夺取,被迫与他唇舌交缠,周围牛奶味的信息素总想让他瘫软在对方的怀中,傅岳的手覆盖住他的胸部,两根手指揉掐把玩着他红肿的乳头,熟悉的快感再次席卷着他。

等到肠肉已经被傅岳的手指耍弄的湿软,双腿又被打的大开夹在对方的腰杆上,坚硬巨大的性器又开始一寸一寸地攻占着肠肉。

“啪啪啪”傅岳的囊袋快速地拍击着宗元的翘臀,整个汗津津的上半身紧紧贴合着宗元肌肉纠葛的背部,看着宗元被自己操的难耐,脖子上全是为了隐忍呻吟而暴起性感的青筋,古铜色的身体透着媚红,忍不住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他的龟头此刻被生殖腔里的嫩肉紧紧缠绕,大起大伏地从外面直直闯入这窄小的宫口,宗元的性器被他操得高高翘起,连眼角都有了湿润的痕迹,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嘴里吚吚呜呜地忍耐着高声呻吟,口水却顺着拼死禁闭的嘴角泄露而出,染湿了枕头。

他们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性爱了,宗元的腰和腿都快酸麻地抬不起来,而傅岳就像一只不知节制的饕鬄一样贪得无厌。

“宗元……我明天要出任务,可能很久才能回来。”傅岳的唇厮摩着宗元的耳朵。

“嗯……哈……操,关老子屁事!”宗元艰难地回答着他,下面已经被操地酸软一片,连阴茎都疲惫地只能吐着淫水什么都射不出来。

“你要想我……”

“想你……个屁!嗯……哈……”

宗元高潮了,他紧紧咬住枕头防止自己泄露出丢人的淫叫,热乎乎的肉穴紧紧夹着傅岳的肉棒失控地痉挛,承受着对方不知道第几次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部射入窄小的宫口。

然后再从宫口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精液和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

在即将被黑暗吞没的那一刻?,他似乎听到傅岳的声音,似梦似幻。

‘宗元……我喜欢你。’

冷面俏长官的沦陷,前夫登场,开放结局

莫少清最近感到些许烦躁,自己的视线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总是紧随着宗元的一举一动。

不过……他觉得到底是那人太过放荡形骸了。

他?总是大喇喇地穿着白色薄衫,汗水一沾就全都湿透了,红豆粒大的乳头总是会顶翘着湿布勾人的凸起,大片大片深蜜色的肌肤上面密密麻麻地密布着他人淡化掉的吻痕,齿印,乌青的痕迹。老锕銕缒更七~医菱舞8?8舞?酒菱

喜欢穿着宽松的短裤晃来晃去,结实的蜜大腿在眼前晃个不停,堪堪覆盖住大腿内侧,有时候他敞开做的时候,会露出大腿内侧暧昧的痕迹。

在梦里似乎也总是出现宗元的影子,是最近太久没有性交了吗?

但他清楚自己对性交并不热衷,性爱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需品,有必要就发泄一下,但大多数的时候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哪怕对待Omega突如其来的发情,他也能沉着地抵抗自己的天性,冷静处理。

但遇到宗元,总是能让他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这种感觉异常的陌生。

白天过多繁琐的文件使他的头很痛,?忍不住起身,打算给自己倒杯水喝。

开了房门,?扑鼻而来的酒味,莫少清立刻厌恶地蹙起眉头,顺着昏暗的光看过去,地板上堆叠着一堆空了的啤酒易拉罐。

他走过去,宗元紧靠在沙发扶椅上,已经醉的有七八分了,脸上泛着醉酒的醇红,眉头皱的紧紧的,薄唇也抿成一条线,看起来睡得不怎么安稳。

到底是喝了多少?他坐在他的旁边,不禁仔细地端详起他,无意识地抚上宗元被醉酒染的晕红的脸,眸中波光流转竟是流露出几分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葱白的指尖抚上了宗元紧皱的眉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怔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手指不知所猝地微缩,再张开,然后抿紧下唇,他看着宗元,目光复杂,最后干脆利落地起身打算离开。

手指却被一只厚实的大手握住,掌心传递着灼热的温度,灼烧着指尖,异样的酥麻感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尖里。

“你……醒了。”他努力想保持镇定,却没由来地感到慌张,于是故作镇定地拾起往日里淡漠的面具。

宗元也不说话,静静地瞧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泛着沉静的光,似乎要敲碎他此刻粗劣的面具。

“你……”莫少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好缓解这种四目相对的尴尬,却突然被宗元一把拉过搂住腰,他的脑袋靠在他的腹部那里轻蹭着,像只给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一样。

心脏陌生地狂跳着,周围似乎一切都安静了,只有环抱住自己的那个人沉稳的呼吸声,以及他的脑袋摩挲着自己衣服的沙沙声。

莫少清觉得自己有些异常的失控,冥冥中有种东西正在背离原先的轨道,朝着他无法预测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好想你……”宗元将头埋在莫少清的腹部,闷闷地小声嘟囔着。

莫少清没有听清,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甩开这人的怀抱,可他却不受控制地蹲下身来,手指陷入对方松软的头发里,肆意揉搓着,“你刚刚说什么。”平日里清冷孤高的声音竟不自觉放柔了几分。

可能觉得现在的宗元就像自己以前养的一条大型犬,自己才这么异常的吧,莫少清对自己如是说。

大狗抬起头,用他那醉眼迷离的眼睛看着莫少清,捧住了他俊美的脸庞,然后拉近了自己,两人的距离危险的逼近,鼻息对着鼻息,唇与唇之间只差毫厘。

微风似乎也停止了,莫少清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面前人的身上,心脏跳动的速度异样地快,他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脸上凶悍的线条变得异样的柔和,温热的手心捧着自己的耳朵,连自己都被传染地异常燥热起来,对方的唇就在咫尺之间,他对自己逐字逐句地低语着

“我好想你……”柳川。

磁性又暗哑的声音拂过他的耳朵,如同一颗小石子却在他死寂的心中砸起大大的涟漪。

宗元带着酒气的唇息喷洒在莫少清的唇上,不理会他难得呆滞的蠢样子,一侧头靠在他的肩窝上,昏睡了过去,大手还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俨然一个赖皮的醉鬼。

莫少清一反常态的狼狈,慌乱地推开宗元,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冷静,心脏陌生地在胸膛鼓动个不停,这种陌生的情感支配着他,让他无法保持理智和冷静。